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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请来驻守府邸为环儿服务的,太医虽然是医生,可也不方便住在内院,因此便在前院二进的西跨院安置了下来,不论是从直线距离还是实际路线来看,太医都应该比其木格早到才对,因此其木格不悦道:“赶紧派人去催催。”

    其木格一边吩咐,一边用帕子擦拭着老十额头的虚汗,见老十痛苦的模样,其木格也有些抓不住缰,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爷,要不去出恭吧,清理一下肠胃,这样怕要好受些。”

    其木格前世吃了火锅,如果觉得肚子不舒服就直接去趟厕所,唏哩哗啦拉完肚子后,整个人立即就神清气爽起来,因此,其木格很鄙视那些吃排毒胶囊的,认为天天吃火锅,既享了口福,也能顺利“排毒”,还促进了餐饮业的繁荣,简直是一举三得,应该大力提倡。

    而且其木格来到大清后,在最初试吃辣椒的日子里也没少叫肚子疼,可跑一趟厕所后一切都解决了。

    因此。其木格见老十这么难受,便将经过自己两世检验地经验之谈无私贡献出来。

    谁知老十却龇着牙道:“爷都跑三趟了。”

    其木格看了眼小英子,见小英子一个劲的点头,心里也有些拿不准,毕竟自己吃的辣椒里可没加碱,也许是碱在胃里起了化学反应也说不准。

    其木格手足无措,只得埋怨道:“你不能吃辣的。干嘛逞能啊?谁让你吃这么多?”

    老十摇摇头,觉得女人就是不可理喻。咬牙切齿道:“不是你让爷吃的嘛?”

    其木格没好气道:“我让你吃,你就吃,我让你去跳河,你是不是也去跳河啊?”其木格本想说,让你吃屎你就吃屎,没长脑袋啊,但觉得这话稍嫌恶意了些。便换了说辞。

    其木格确实没想到老十会委曲求全,本以为最多也就是在他没防备的时候让他喝点辣椒汤,因此其木格也觉得有些冤枉。

    老十则在腹痛如刀搅的时候,对孔圣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正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王太医终于赶到,其木格也顾不得责怪他磨蹭,赶紧起身让他探视病人。

    王太医边把脉边询问老十地饮食,不一会儿便结束了诊断。说道:“十爷是空着肚子吃了太多的辛辣物,伤着了胃,无甚大碍,只是后面几天得仔细调理,多喝温水,多进清淡小粥。忌荤腥。”说完就去外间书桌上开药方。

    其木格听了,总算松了口气,心想,没大碍就好,拉肚子也没什么大不了地,又不是痢疾,至于肚子疼,一会儿吃了药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老十听了,则盘算着明早得将这庸医给换了,自己都疼成这模样了。居然还无甚大碍?!

    不等其木格吩咐。小英子便将备好的温水递了过来,说道:“怎么劝爷都不喝水。”

    其木格接过水杯。对老十温言道:“爷,喝点水,暖暖胃。”

    老十翘起嘴巴,委屈道:“爷晚上喝的肚子都快涨破了,现在看见水就想吐。”说完还哀怨的皱了皱鼻子,十足的可怜模样。

    其木格只得放下水杯,问到:“要不喝点如何?”

    清朝的有马(奶)、牛(奶)和羊(奶),其木格受后世影响一直钟情于牛(奶),而老十则非常喜欢喝马(奶),因此其木格又专门强调了一句:“因爷这段时间一直宿在兵营,没有回府,先让人端点牛(奶)可好?明儿一早,马(奶)准给爷备下。”

    老十一听,瞪大了眼睛,生气的看着其木格,发脾气道:“爷连马(奶)都没得喝了?爷偏要喝马(奶),现在就要喝,赶紧给爷端来。”

    其木格懊恼地想扇自己一耳光,没事给他解释什么呀,还不如直接端起牛(奶)往他嘴里灌呢。

    老十却不依不饶,继续嚷嚷道:“爷就要喝马(奶)!”

    其木格瞟了一眼正襟坐在外间的太医,忙对小英子说:“既然爷没什么大碍,请王太医先回房歇息吧,不必守在这儿。”

    太医退出房间后,小英子也很有眼色的留在了外间,其木格这才拍了拍老十的脸,低声说:“你三岁小孩子啊,不就马(奶)嘛,至于非要这么大声嚷嚷,也不怕人笑话。”说着拉过老十的手,使劲掐起了老十的虎口,“你忍忍,虎口疼,肚子就没那么疼了。”

    老十没好气道:“就你那点手劲,就跟挠痒似的。”

    其木格也不和他废话,使了吃(奶)的劲狠狠掐了下去。

    但老十还是等喝下药后才感觉肚子舒服了点,冷汗也终于消失了,其木格怕老十穿着湿衣服着了凉,便伺候他换了衣服,谁知道老十换好干净地睡衣刚躺下,又一骨碌的坐了起来,看着其木格,愤愤的说道:“被子也是湿的。”

    其木格查看了一下,见垫褥和被子果然全打湿了,忙唤人进来。

    一阵折腾后,已经快四更了,老十却不愿意规规矩矩的躺下,硬要其木格陪睡。美其名曰照顾病人。

    其木格也没精神和老十折腾,便屏退了众人,坐在床边,对老十说:“我在这守着,你赶紧睡吧。”然后就熄了油灯,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就听老十问道:“你睡着了没?”

    其木格懒得理他,决定装睡。

    谁知老十却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恼了我。这事是我理亏,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可其木格,别不管我,别和我相敬如宾,我不怕你闹,就怕你冷着一张脸。”

    见其木格没有动静。老十又继续道:“等环儿生了孩子,就把她打发到庄上去吧,免得你看着她闹心。”

    其木格听了不知该说老十冷血还是残忍,忍不住开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爷还真狠得下心。”

    老十却没一丝反省地意思,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拉着被子给其木格盖好,也依在床头。说道:“其木格,你记着,爷对谁狠心都不会对你狠心。”

    其木格微微有些动容,不解道:“为什么?说起来我要貌没貌,脾气也不好。”

    老十沉默了半响,方才回道:“不知道。爷就是看着你比谁都好。”

    其木格心想,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老十等了一会儿,又接着说:“其木格,你冲我发火好了,你发完了火,心里就好受了,也就不恼我了。”

    其木格摇摇头,心中有些伤感,如果没海棠和嫣红,没有环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老十却还坚持着:“要不你打我几拳好了?”说完就将握起其木格的手就要朝自己的胸前捶去。

    其木格赶紧制止道:“我没事。真的。”

    老十隔了一会儿,小心说道:“其木格。以后你还真心对我好行不?”

    其木格眼角的泪不由落了下来。

    老十又赶紧表着忠心:“以后府里真不再添人了,真地,爷从不说假话。”

    其木格止住了泪水,想了想,缓缓说道:“爷,不管我以后做出什么事情,你也别怪我,好吗?”

    老十忙点头道:“嗯,你若捅了篓子,爷给你兜着。”

    其木格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敢去想当老十获知她偷渡到俄罗斯后会是什么反应。

    老十轻轻搂住其木格地肩,见其木格没有反抗,便建议道:“背靠酸了没?要不躺下吧?”

    其木格也没脱外衣,顺从的躺进老十怀里,老十见危机解除,笑道:“嘿嘿,今儿可吓了我一跳。”

    其木格想了想,对老十说道:“环儿还是让她在府里呆着吧,这次发生地事你也知道,虽说我答应了嫣红不再追究,可也得给她们敲敲警钟,到时候你别(c)手,还有王太医住地院子离书房这么近,怎么耽误了那么久才来,我明儿也得好好查查。”

    老十打了个哈欠,说道:“你看着办吧。”

    其木格本来还想和老十深入探讨一下,可听着老十的鼾声,也只得无奈放弃,跟着老十地节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朝,老十自然递上了病假条。

    于是还没等到散朝,十阿哥府又迎来了一队太医,专门为老十进行专家会诊。

    散朝后,毓庆宫的使者也专程前来向老十转达了太子地亲切问候,而翘课的十四与八阿哥和九阿哥也随后赶到了老十的书房。

    九阿哥本以为老十惨遭蒙古福晋的暴力袭击,早将八阿哥劝他的话忘到了脑后,准备来个以暴制暴,谁知到书房一看,老十顶着个黑眼圈正满脸堆笑的吃着小米粥。

    九阿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将老十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其木格没有留下表面犯罪证据,便不甘心的去扯老十地衣领,老十慌忙躲掉九阿哥的咸猪手,含着粥叫道:“九哥,干嘛呢?”

    九阿哥讪讪的笑了笑,问道:“你真是肚子疼?”

    十四一脸不解的(c)话道:“九哥,难道十哥还装病不成?昨天十哥那么威风,今儿早朝必得皇阿玛赞的,就算要装病也不在今天啊。”

    九阿哥嘿嘿干笑了声,挪揄道:“你是没瞧见啊,你十哥昨儿可真是威风。”

    老十不待十四问话,忙作揖到:“九哥,改天一定给您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吧。”

    九阿哥哼了一声,瘪嘴道:“出息。”

    八阿哥见老十精神不错,认为老十应该已经扑灭了后院的大火,便叮嘱道:“十弟,好好养身体,过段时间你还有得忙。”

    老十也正经地点了点头。

    十四则羡慕道:“真恨自己晚生了几年,没赶上打葛尔丹不说,连练兵都还得继续等,十哥,到时你可不能不帮我。”

    老十爽快的笑着,“我一定给皇阿玛上折子,荐你去最苦的地呆着,哈哈。”

    十四向往道:“再苦我也不怕,只要能带兵就行。”

    兄弟四人又笑谈了一阵方才散去。

    出了老十府后,八阿哥还有公事在身,便继续忙差事去了,而好不容易翘课的十四自然缠上了九阿哥。

    九阿哥也很爽快,带着十四去了一间老字号的茶馆听曲品茶。

    这哥俩刚走进大厅就听人道:“真是气煞人也,这等刁妇,早该给她一纸修书了事。”

    旁边立即有人接到:“就是,否则难出胸中那口恶气。”

    十四疑惑道:“小二,他们在说什么?”

    小二虽不认识十四,可九阿哥却是常客,忙陪笑道:“市井之人说笑,当不得数。”连忙将九阿哥和十四往楼上请。

    可十四却是个好奇宝宝,当下也不理小二,直接在大厅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九阿哥也由着十四,便道:“今儿不去雅间,就在大堂好了。”

    还没等小二却嘱咐那些茶客小心祸从嘴出,就听一人道:“想那十阿哥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受这等妇人之气,着实可恼。”

    十四立马变了脸色,九阿哥却(y)着脸拉住了要揣桌子的十四,慢慢坐下来,眯着眼,威胁的看了小二一眼,小二吓得两腿直颤,哪还顾得上去提醒旁人,忙找地方躲了起来。

    随后,九阿哥拉着十四进了七、八家茶楼,不管酒楼档次高低,大家伙都在谈论一件事,那就是,英武的十阿哥娶了个歹毒的蒙古女人,谋害十阿哥子嗣不说,还将十阿哥打得满脸乌青,连早朝都没法上,当然也有人立即纠正,说不是这么一回事,实情是十阿哥刚一回府,就被几个蒙古大汉给绑了,然后被灌下了一碗辣椒水,半夜闹肚子疼,疼得那是死去活来…

    总之,老十的那点破事还没一天功夫就在大街小巷广为流传,而民调显示,十福晋以100%地得票率荣登大清第一妒妇和第一毒妇地宝座,90%的人都强烈要求休了十福晋,剩下10%地人则认为应该赐给十福晋一杯毒酒,以谢天下。

    见九阿哥和十四气急败坏的模样,八阿哥冷静道:“九弟,你立即去找十弟,让他查查他府里的暗桩,十四你先回宫,别和旁人提起这事。”

    等九阿哥和十四走后,八阿哥疑惑道:“这背后之人到底是冲十弟来的,还是真冲那蒙古女人去的?”

    不好意思,晚更了

    第六十六章 多事之秋

    第六十六章多事之秋

    其木格听着徐公公的回话,脸上冷的简直可以结冰了。

    徐公公小心的看了一眼其木格,低头建议道:“要不等爷回来,请爷示下?”

    老十昨晚送走报信的九阿哥后就下令徐公公将前院伺候的人清查一遍,连他们上厕所偶遇着哪些人也得一一调查清楚,然后今早给他汇报工作,可老十今天一大早就上班去了,虽然老十很想多耍几天病假,甚至旷几天工也无所谓,可为了平息外面的谣言,证实自己没有遭遇家庭暴力,老十一早就把自己那张脸洗了又洗,准备到时供人观赏。

    而徐公公自认已经(摸)清了十阿哥府的命门,以为老十会对其木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此调查取证工作告一段落后,见府里最高行政长官不在,便条件反s似的跑进后院向其木格回禀。

    谁知老十居然将这消息私自瞒了下来,因此徐公公见其木格一头雾水的模样,当时就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耳光,可接下来其木格自然不会任由徐公公装聋作哑,仔细将外间传闻问了个透,然后才回到正题,了解调查进展情况。

    其木格听了外间的流言蜚语,下意识的认为幕后c纵者不是嫣红就是海棠,本来她也有些怀疑九阿哥的,毕竟自己和他闹得不大愉快,可这念头刚一闪,就被自己给否决了,虽然九阿哥的人品有待商榷,但他却真地是掏心窝的对老十。眼下老十正在办差,他肯定不愿意这种负面消息出现,试想,一个被老婆打的窝囊的老十如何有脸在军队里混?

    因此其木格便把矛头对准了老十的两个心术不正的小妾,暗地里直接给海棠和嫣红定了罪。

    可等听了徐公公的汇报,其木格才发现原来自己一开头就错了,而且错地离谱。

    根据徐公公的前期调查结果显示。当晚在书房里伺候地几个漂亮美眉事后都非常安分,没有出过府或与随后出府的人有过直接或间接接触。就算她们不是安守本分的人,但现阶段至少还处于潜伏阶段。

    而在书房外守候的人也似乎都有人证或物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最后徐公公只得扩大调查范围,将茶水间,大厨房梳理了一遍。

    结果发现,前院大厨房的烧火丫头,清早曾对厨子说过:“那李师傅的手艺太差了,真不知道福晋怎么还请他来。昨儿他做地菜,可把我呛惨了,贵人的口味可真不一样。”

    而当时正巧送菜的小贩正在大厨房里讨水喝,便多嘴问了一句。

    烧火丫头便绘声绘色的将当天厨房里那呛人的味道描述了一番,末了还加了一句:“我光闻着都不停的咳嗽,真不知道那些贵人怎么能吃得下。”

    这时刚好伺候王太医的小厮进来端早点,听了便多嘴道:“那李师傅怕是干不长了,十爷昨儿吃了他做的菜。半夜就叫肚子疼,王太医折腾了半天才回来,十爷今儿怕连早朝都去不了。”

    徐公公得了这消息,认为找到了流言地源头,命人将那烧火丫头和那多嘴的小厮绑了,然后便派人去查了一下小贩的背景。

    结果却发现这小贩和阿灵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下不知道该如何行事,而老十还没下班,便自作聪明的跑来请示其木格。

    其木格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事居然和阿灵阿有牵连。当下冷冷笑着:“这事先这样吧,换家送菜的,选定前好好查查背景,别到时候出了事才发现与这个府那个衙地有关系。那烧火丫头和那小厮就罚两个月月钱,若下次还这么饶舌就赶出府去。呆会儿把李师傅找来,我有话问他。”

    其木格完全没想到背后s冷箭的居然会是老十的舅舅,心想,看来等老十回来。自己一定要记得问问。阿灵阿和老十的额娘到底是同父异母还是一母同胞,若是同父异母。那阿灵阿的邪恶基因就是遗传自他老娘了,若是一母同胞,那不是阿灵阿发生了变异,就是老十的基因发生了突变,要不怎么憨厚的老十居然会有这么恶毒的舅舅?

    其木格直觉的认为当初陷害自己写假信件怕也和阿灵阿脱不了干系。

    虽然其木格恨不得立即向阿灵阿发起攻击,但盛怒之下总算保留了一丝理智,明白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把隐患解决了为好。

    因此其木格接见了战战兢兢的李师傅,将他好生一番安慰,告诉他安心在府里当差,当然顺便提点了一下,若是将辣椒里加了碱地消息传出去,到时不仅他地小命难保,他的家族怕也要受鱼池之殃。

    在其木格地安抚加威胁下,李师傅汗流浃背的表了忠心,并暗示自己一年之内都绝不踏出府门一步,其木格见李师傅主动安排了(禁)足,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其木格并不怕老十知道辣椒里加了碱,却怕阿灵阿得了消息,再想出什么坏招。

    其实其木格对阿灵阿也暗暗佩服不已,在这个通讯极不发达的时代,居然能一夜之间让自己再度成为市民最关注的话题人物,而且那谣言居然也编造的假中有真、真中带假,在阿灵阿没亲临晚宴的情况下,凭小贩的只言片语就能策划出这样的流言可真不容易,而且付出的人力物力怕也是自己不能想象的。如果放在21世纪,那就意味着在阿灵阿的策划下,自己上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自己的博客一夜之间点击率上百万,当然肯定也会有人怀疑这完全是一场拙劣的自我炒作,但不可否认。阿灵阿一定会是个成功地经纪人,从此后财源滚滚。

    其木格对阿灵阿表现出来的敌意和实力都感到了极度的震惊,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只得耐着(性)子寻找时机,到时就算不能向阿灵阿发出致命的一击,至少也得让阿灵阿流点血才行。

    因此其木格决定先挑拨离间老十和阿灵阿的感情,让阿灵阿赔了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