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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到了挑战,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没拿回来?”

    小英子拉着那张苦瓜脸,慢腾腾的从衣袖里拿出一本册子,说道:“拿到了。”

    老十一脸莫名其妙,骂道:“那你怎么这副嘴脸?”

    小英子说道:“奴才画了押,若这上面少了一页,门房就不收。”

    “啊?”老十茫然的坐了下来,喝了口茶,说道:“你给爷好好说说,到底是什么章程?”

    原来其木格为了加强管理,防止下面的人舞弊,便要求访客登记表的传递必须要有交接记录,因大伙基本上都不识字,所以其木格还专门将原来的门房送去识字速成培训,另外又在全府里挑了几个识字的人去暂时充当门房,因识字地人实在太少了,其木格无奈,只得抓了两个账房去代班,当然薪水是给得高高地,弄得这些人巴不得原来的门房都学不会识字才好。还另外准备了四本册子,里面从上往下,每一行全是大写地数字,从一到百。有人交接时,就按登记的页数在册子上找相同的数字,然后叫领取人在数字后的空白处按手印,并在登记薄的当前页也画上押。四本册子分别代表着徐公公,小英子,阿朵和乌雅。因为这四人都是不识字的,所以还将这四人的画像画了上去,虽不是惟妙惟肖,但还是一眼能分得清谁是谁。

    小英子从没去领过访客登记表,因此并不知道这程序,还以为所有事情都是老十担当了,谁知自己还是没逃脱干系,自然郁闷的想哭,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多嘴将自己套了进去。

    老十翻了翻册子,见每页正下方都写有数字,觉得确实没法下手,若查到小英子头上,其木格根本就不会问小英子,直接就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老十想了想,“把徐公公叫来。”

    不一会儿功夫,徐公公就加入了作弊讨论小组,虽然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但这三人的水平差臭皮匠老远,嘀嘀咕咕半天,除了找人重写,别无他法,可倒霉的是,这登记薄已经记录了六、七十页,而且记录的人字体各不相同,因此这工程太过浩大,而且涉及的人数较多,完全不利于保密。

    头疼了半天,老十冷不丁的说道:“福晋不会看那么仔细吧?”说完便紧盯着徐公公,生怕徐公公说出让人讨厌的答案。

    徐公公仔细想了想,回道:“说不准,福晋有时候看得仔细,有时就瞄一眼。”

    老十继续问道:“什么时候瞄一眼?是不是忙的时候?”

    徐公公摇摇头:“说不准。”

    老十郁闷的在屋里踱来踱去,过了半响,对小英子说道:“小英子你把册子还给门房,叮嘱他闭紧嘴巴。”小英子忙喜笑颜开的应了,然后老十又对徐公公说道:“过会儿你再去领来,然后把册子给我扔水里泡着,就说你不小心掉水里了。若福晋罚你,爷自会帮你说话。”

    徐公公一听,眼睛和鼻子都快挤一堆了,想开口请老十另外想辙,见老十态度坚决,便小声说道:“主子,福晋今天没说要看这册子,奴才去领,福晋那儿怕说不过去,不如等福晋要看册子的时候,奴才再去领来?”

    老十摇摇头,斩钉截铁的说:“保不准福晋到时候会让她身边的两个丫头去领,这事就今天办了。舅舅送的东西你先放在你屋子里,过些日子再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小英子同情的看了徐公公一眼,一转身,揣着册子就朝门外跑去。

    老十直到走进其木格的院子,都还没想明白,其木格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

    第七十二章 螳螂

    第七十二章螳螂

    这段时间,其木格与东正教的列昂节夫保持着正常的、不算紧密的联络,在一来二往中,列昂节夫放弃了劝其木格入教的想法,就他的观察,如果其木格不入东正教的话,也不大可能却皈依天主教,毕竟其木格与那两个法国传教士的接触要少得多。

    但其木格的身份毕竟在那摆着,列昂节夫也想与其木格建立私人友谊,所谓朝中有人好说话,列昂节夫也不傻。因此见其木格对俄罗斯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列昂节夫便适时的改变了策略,热情的向其木格介绍起了远在万里之外的祖国,还对其木格专门询问的俄罗斯外交进行了详细的介绍。

    在一来二往中,其木格对俄罗斯也有了个大致了解。

    再加上与法国传教士的有限接触,其木格对欧洲几年前的大体形势也有了一定程度的认知。

    但其木格倡导的中俄贸易却没什么进展,九阿哥派来的何掌柜在郝三的带领下与尼布楚的官方走私犯接上了头,对他们提供的商品提出了详细的要求,从商品种类到商品质量,全都一一作出了规定,因何掌柜的要求比较繁多,因此双方的交货日期便定在明年夏天。一旁的郝老三自然没有(c)话的份,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

    与俄罗斯的谈判结束后,何掌柜在返京的途中又顺便踩了踩点,为今后的贸易寻找了几个合适地中转站,因此路上便耽搁了不少时间。直到前两日才回到京城。何掌柜在汇报完工作后,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在京城寻找铺面,他的建议是要建立销售一条龙服务,零售环节绝不能放过。

    其木格自从没打算从尼布楚偷渡后,就没心思管这条线的事情,见何掌柜今年不仅没拿回利润,反而还要自己再出资购买商铺。心中便老大的不情愿,可又不愿意让何掌柜认为自己是个短视的人。只得无奈答应,拨划了资金将给何掌柜打理。

    而派去与郝家老2学习交际的阿古达木、牧仁和巴音传回来地消息也不乐观,他们在库伦呆了几月,发现大多数俄罗斯商人都走的王家那条路子,郝家只捡了些残羹冷饭。于是连带地,这些实习生虽然也认识了一些俄罗斯商人,但真正有接触的也不过两三个。而且实力都非常的不起眼,根本没能力帮助十阿哥府在俄罗斯开设分号。

    其木格虽然心中失望,但还是不得不写信安慰他们,让他们慢慢来,不要着急。

    郁闷时,其木格便拿列昂节夫处得来的信息安慰自己,颇具阿q精神的想着,不管怎样。自己也不是一无所获。

    不过其木格与四阿哥府的关系开始有了进展,因为四阿哥信佛,因此隔三岔五的就要吃素,虽然四福晋绞尽了脑汁,但也没法让菜色更丰富些,见了其木格送地蔬菜后。便腆着脸上门,刚期期艾艾的提了个开头,其木格便主动接过话题,热情的承诺四阿哥府今年冬天的蔬菜自己全包了,明年冬天再派两老农去四阿哥府的庄子上担任现场指导。四福晋见事情出奇的顺利,心中自然大喜,真正是忐忑而来,满意而归。自此,两家的往来比早先稍微多了一些,四福晋偶尔也会派人送点吃食过来。而在其他场合遇见。四福晋也会和其木格话话家常。双方的关系正稳健地迈向友好。

    当然,为了照顾老十的情绪。在送走四福晋后,其木格就吩咐徐公公,每次庄上送新鲜蔬菜时也不能落下八阿哥府和九阿哥府。而且其木格还在第一时间向老十做了汇报,老十并不知道八阿哥和九阿哥其实是沾了四阿哥的光,还对府里额外送给四阿哥的蔬菜略微心疼了一把,埋怨其木格不该这么慷慨大方,觉得那些鲜活可爱的蔬菜送给冷冰冰的四阿哥真正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

    不过后来四阿哥向老十表达口头谢意时,老十还是表现地非常得体,说是小事一桩,让四阿哥不必放在心上。

    其木格知道后,心中自然洋洋得意了一把,觉得自己又帮了老十一个大忙。

    没多久,老十就彻底结束了在西山火器营的基层锻炼,重新回到兵部正点上班,不再两头奔波。

    其木格有一次想起老十接办的是得罪人的差事,便趁着老十高兴,问了他几句。

    老十只简单的说他已经将调查的详细情况汇报给了康熙,还一并提交了许多证据资料,如今只等康熙圣裁。其木格其实还担心老十会顺便提出了许多大刀阔斧的改革计划,想多嘴的问几句,可转眼一想,老十又不是小孩子,朝堂上的事,自然有他的应对法子,因此也就没再多事,

    这天,其木格拿出《圣经》准备刻苦攻读。

    谁让其木格读《圣经》就象是读催眠曲似地,总一副昏昏(欲)睡地模样。看来其木格想成为上帝的子民,前途漫漫啊。

    正当其木格开始哈欠连天时,就听远处传来小英子焦急地声音,“主子在房里没?”

    其木格纳闷的看了一下怀表,还没到中午,这时节离老十下班还早啊,小英子作为随从怎么回来了?莫不是老十出了什么事?难道老十出了车祸?

    其木格却没想过,这年头,就算老十出了车祸,那肯定也是肇事者,再加上老十一般都骑马上下班,他的马术可是打小就开始练的,若他在撞人的同时自己还受了伤,不用旁人发话,老十自己就会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事。

    正当其木格心急时,小英子总算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主子,你快去看看,十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这会儿,书房里地东西怕是全咂了。”

    其木格一听,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能发脾气说明老十没哪儿磕着碰着,还好胳膊好腿的。

    不过听到老十又在咂东西。其木格不由皱了皱眉头,心想,老十回来没几天啊,怎么又开始忍不住败家了?

    “知道什么缘由不?”其木格决定还是先搞清楚头绪。

    小英子摇摇头,“爷下朝后,脸色就不大好,八爷拉着爷在一旁说了几句。爷才勉强上了马赶去了兵部,可进去没多久,就见爷黑着脸出来了,然后一路上马鞭子挥个不停,将奴才和侍卫远远的甩在后面。”

    其木格一听,猜想多半是上朝的时候被康熙骂了,便叹了口气,起身出门。小英子忙跑到前面掀起帘子,为其木格开道。

    一走近书房,就见周祥在回廊上守着,其木格仔细听了听音响,没听见落地开花的声音,便指了指书房。小声说道:“东西都咂完了?”

    周祥摇摇头,一脸困惑的小声回道:“爷今儿没咂东西。”

    其木格一怔,心想,老十今天怎么转(性)了?

    其木格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推了推门,门并没有应声而开,看来是被老十从里面锁上了。

    其木格只得清了清喉咙,边敲门边问道:“爷,你在里面吗?”

    等了一会儿,书房里仍然一片寂静。并没有老十暴跳如雷地声音传来。

    小英子忙在一旁喊道:“爷。您开开门啊,福晋来了。”

    正常情况下。老十这时怎么也会发出一声怒吼,让小英子滚到一边去。

    可众人等了半响,书房里还是没动静,没听到老十的斥骂声,小英子不以为喜,反而满脸焦急地望向其木格。

    其木格也不由担心起来,老十该不会气晕在书房里了吧?忙问道:“爷,你说话啊,再不言语,我可让人踹门了。”

    这下,老十终于有了反应,“滚,少来烦爷。”

    生气的人最大,其木格决定发扬风格,不和老十一般见识,让他猖狂好了。等他气焰下去了,在找机会报这一箭之仇。

    于是,其木格放下身段,轻声说道:“爷,你开一下门,我给你送杯茶就走。”

    老十还是没有回音。

    其木格无奈,又不能破门而入,只得让小英子和周祥机灵点,然后满脸疑惑的走回自己的院子。

    本来其木格还曾想让徐公公派人去请八阿哥或九阿哥的,一来八阿哥正在上班,九阿哥的生意正热闹,二来也怕让老十难堪,便决定让老十独自冷静一下。

    可一直到晚上,老十还是没动静,其木格只得再跑一趟。

    “爷,吃点东西吧?”其木格隔着书房门好话说了一大堆,可老十就是不搭话,坚信沉默是金,让其木格觉得十分无趣,一个人唱独角戏自然不会有什么兴致。

    末了,只得威胁道:“爷,你再不开门,我只好派人去请八哥和九哥了?”

    说完后,其木格侧耳仔细听了听,书房里还是没动静,看来今天老十是软硬都不吃。

    无奈,其木格只得高声道:“小英子,派人去请八阿哥和九阿哥过府。”说完对小英子使了个脸色,小英子忙高声应道:“奴才这就去。”说完,便原地使劲踏了两步,然后停下动作,伸长脖子望着书房。

    在其木格以为老十不可能再出声时,终于听到书房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伴随着一声轻响,书房地门终于开了。

    周祥忙跑去茶水间提热水,给老十泡茶,小英子忙去厨房拿食盒。

    其木格则空着手走进书房。

    老十也不搭理其木格,自己坐在椅子上,紧闭着双唇,目光中透着一丝伤痛。

    其木格走进,低声问道:“爷,怎么了?说来听听?”

    谁知老十听了其木格的问话,猛地一脸的不耐烦,横眉竖眼的冲其木格发起了无名怒火:“你一个妇道人家,给你说了也不懂,问什么问!”

    其木格被老十这么一抢白,脸上也挂不住,但老十现在正在气头上,其木格可不想与他发生火拼,便自觉浇灭心中的火苗,闭紧了嘴巴,想等茶水和饭菜来了再说。

    可老十却没一点眼力劲儿,见其木格痛快的作出了让步,便猖狂的得寸进尺来。

    “你说你,整天c心那些没用的,该你管地事,你又不好好花心思。”

    其木格被老十呛得无语,便高竖免战牌,不打算与犯浑的老十理论。转身仔细浏览老十书架上的书籍。

    老十发出挑衅后,还在那等着其木格和他掐架,谁知其木格却对他不理不睬,自顾自的欣赏起书架来。

    老十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气也没处发,楞坐了片刻,也拧着脑袋不再言语。

    周祥的速度最快,不一会儿就端了两杯热茶在门外请示:“主子,茶好了。”

    其木格这才转身走道门口,从周祥手中接过托盘。

    “爷,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其木格递给老十一杯茶,温眼劝道。

    老十盯着茶杯看了半响,方才接过,慢慢喝了一口。

    其木格见老十没有情绪对外宣泄,便在老十身边站定,说道:“爷,心里若是不痛快,说出来就好了,别憋在心里。”

    老十苦笑一声,望着其木格,说道:“不痛快,爷有什么不痛快?”

    其木格扶上老十的肩,轻声说道:“爷自然是不痛快地,若是觉得不想对我说,咂些东西,泄泄火也好。”说完便递给老十一本书,在这节骨眼上,其木格还在心疼着房里的瓶瓶罐罐,选了最耐摔的物件送到老十面前。

    老十也许对书落地的声音不大感冒,并没有去接道具,而是有些寂寥的说道:“爷只该咂东西?”

    其木格摇摇头,“爷咂了东西,心里才会舒服些,心里舒服了,爷才能想法子解决那些烦心事,若你一直这样憋屈着自己,除了让自己受罪,则无任何益处。”

    老十想了想,有些痛苦的说道:“其木格,你知道今天早朝皇阿玛下了什么旨意?”

    然后不等其木格作出回应,老十便自顾自的说着:“黑龙将将军萨布素谎报兵丁数目,浮支仓谷,按例应斩,皇阿玛命免死革职。”

    原来,萨布素因黑龙江连年水灾,屯庄积欠官粮,兵丁户口缺少口粮,遂“以旧存仓米按丁支放”。为此康熙大为震怒,将他革职查办。老十则认为若自己不查空响,康熙也不会找这个由头发作萨布素,而且更让老十寒心的是,西山火器营吃空响的事,康熙却只字不提…

    第七十三章 田园(上)

    第七十三章田园(上)

    现代人讲究的是提高工作效率,不把工作带回家,说白了就是不把工作的烦恼带回家,以免破坏家庭的和谐欢乐。大家奉行的是一走进家门,就把工作中的不快乐拒之门外。可老十压根没这样的概念。

    自从康熙将萨布素革职后,老十就整天黑着脸,一点就着,整个十阿哥府都被笼罩在低气压中。

    而不久后,康熙在萨布素案子还未了结时,又将萨布素调进京城,念在他以往功劳的份上,授予散秩大臣之职。萨布素的大儿子常德也三年任满,回京叙职,等待吏部重新分派工作。老十想登门解释,说明萨布素的案子并非是自己背后捣鬼,可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便怏怏的打住了这念头。而此时老十的工作也受到了各方面的干扰,阻力不断。

    虽然工作很难开展,但老十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一见风头不对,也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别人前脚给他挖坑,他后脚就给人使绊子,一时间那是斗得旗鼓相当、难舍难分。

    但老十却一直无法释怀康熙居然摆他一道。老十自认为没有营党结私,但康熙对萨布素的处置摆明就是在未雨绸缪,而后来老十也再次上折子,要求康熙彻查八旗军中吃空响的腐败贪腐行为,但都石沉大海,没了回音。而老十又不能冲进乾清宫质问康熙,也不可能闹离家出走或登报与康熙脱离父子关系,因此。老十的心情便跌到了低谷。

    而其木格虽然埋怨老十公私不分,但想到康熙是老十地亲老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家事,加之老十满腔的热血被康熙瞬间冷冻成冰,其木格也有些担心老十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虽然老十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大可能寻短见。但保不齐哪天一根筋不对在朝堂上冲康熙开炮。

    总之,在各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其木格容忍了老十的暴躁,在老十吹鼻子瞪眼的时候,还陪着笑脸给老十沏茶,请他润喉,免得喊干了嗓子。

    老十一连十几日与九阿哥混在一起胡吃海喝,然后满身酒气、脚步踉跄的回到府里,其木格也好脾气地伺候酒鬼。又是端醒酒汤、又是端热水,周到的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