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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其木格的手,解放了自己的鼻子,笑道:“儿子还没出世,你就开始惯他了,以后怎么得了。”

    其木格见老十心情好了些,便又继续先前的话题,问道:“爷,今儿到底怎么了,说给我们娘俩听听。”

    老十苦笑了一声,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并表示在回家的路上,八阿哥和九阿哥也没想到辙。

    其木格觉得太对不起老十了,若不是自己当初想借道俄罗斯,老十今天也不会被人抓住小辫子,虽然这门生意收益不错,但其木格觉得不能因为贪财而影响老十的前程,便道:“爷,咱们把铺子关了吧,再找其他生意做就是。”

    老十摇头道:“若能那样就简单了。”

    在老十的详细解释下,其木格总算知道老十如今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继续经营,肯定能被人抓住把柄,而且既然太子和三阿哥已经联合起来发难,说不定把柄已经握在人家手上了;关门结业,老十的面子也没地搁,至少在一年内,老十都没法抬头挺胸做人。

    见其木格皱起了眉头,老十便又拿孩子说起了事,于是,康熙四十一年的最后一晚,其木格和老十便在迎接小宝宝的喜悦和对工作前景的担忧中度过。

    接下来的初一,老十等人又在皇宫中耗了大半天,出来后,与八阿哥和九阿哥商量对策未果,回府继续与其木格有一搭没一搭的认真思考着。

    初二,是出嫁女儿回门日,也称为迎婿日,其木格娘家太远,因此老十也少了地方走动,便窝在家里和其木格继续为前途和面子c心。

    八阿哥和九阿哥因为要在丈人家吃酒,便命人带来了条子,让老十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老十见了又郁闷一阵,当晚,老十开始写认罪折子,其木格在一旁吃着点心,不悦道:“朝廷为什么要(禁)止通商,朝廷少了税收,民间也少了银子赚,损人损己。”

    老十叹气道:“那些洋人来了好好做生意也行,总要惹些纷争,让人不胜其烦。”

    其木格:“人家洋人聪明啊,传教士一边传教一边刺探机密,知道你弱了,就来打你,知道你强了,就组织商队。知道你这地方官好糊弄,就欺行霸市,知道这处的官员(强)硬,就奉公守法,人家将大清的底细(摸)了个八九不离十,咱们连人家在哪都还搞不清楚呢。”

    老十听了,眨了眼睛想了想,拍着桌子道:“哈哈,其木格,爷想到法子了…”

    康熙四十二年正月初三,虽然新年的气氛还没过,老十就被几个御史弹劾,指控他违反朝廷法度,私下与洋人交易。

    听完了御史的折子,康熙便将视线转向老十,希望老十能识时务的将请罪折子递上来。

    九阿哥见老十没有拿出折子,反而拱手准备申辩,心里不由懊恼,“怎么忘了让八哥帮着写折子!”九阿哥认为书面请罪比口头请罪要正式得多,而且也要严谨得多,谁知道老十说着说着会不会出现口误呢。

    只见老十义正言辞道:“皇阿玛,御史大人的话,儿臣不敢苟同。”

    此话一出,不仅九阿哥,康熙也变了脸,太子和三阿哥心里一阵高兴,大家都以为老十要蛮干了。

    谁知道老十却扮演起了苦主:“皇阿玛,儿子为了探明沙俄的虚实,可是费尽周折,经过这件事情,儿子以为需要与之进行长期的接触,便冒着风险收购沙俄守军携带的私货,儿子并没有与沙俄的商人贸易…”

    老十通篇的辩解就围绕着一点,自己是为了国家利益做出了巨大牺牲,堂堂皇子阿哥居然当起了间谍,这还不算可悲,可悲的是居然还要被自己国人所误解,老十深情并茂的解释简直是让九阿哥感动得直落泪,不住的鄙视自己只知道赚钱,完全没一点主人翁精神。

    虽然老十的话感动了九阿哥,但却让康熙费了好大的劲才没笑出来。

    康熙本想板着脸斥责老十胡闹,然后将此事就这么轻轻掀过,自己儿子搞点副业,多挣几个钱养家糊口,能闭只眼就闭吧,就算睁开双眼,装回睁眼瞎也无伤大雅。

    但太子和三阿哥却不打算让老十背上这么个好名声。

    太子道:“十弟简直是强词夺理,那沙俄是我朝手下败将,全是未开化之人,又有什么会比我大清还高明的?”

    老十摇头道:“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大清又怎能做那夜郎自大之人,再说了,臣弟从沙俄带回来的刀,确实比咱们以前的长矛好使。”

    三阿哥不服气道:“那把刀好像是十弟亲自购买的,敢问十弟,你的铺子开张一年多了,又得了其他什么宝贝?”

    老十面不改色道:“没有。”

    弹劾老十的御史立即接口道:“一年多的时间除了做生意,竟然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十阿哥,这怕难以自圆其说。”

    老十镇静的说:“想洋人传教士在我朝建教堂、发展教民,呆得最少的也有两三年,长的也有几十年,我的铺子才和沙俄接触了一年多,自然不能期望过高。”

    三阿哥不悦道:“十弟此言差矣,传教士是来传教的,何时成了探子,你休要胡搅蛮缠。”

    老十反问道:“哪个洋人商队与传教士没有联系?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将我朝的消息传递出去?三哥,你敢担保吗?”

    三阿哥张口结舌,支吾了一下,方说道:“那你也该奏请皇阿玛将这差事交给内务府或理藩院打理,你这样做分明是借机中饱私囊。”

    老十笑道:“三哥,你当沙俄全是傻子啊,弟弟我搞那把刀可是连蒙带骗什么法子都用上了,这种事可全是私下交易,我若奏请理藩院打理,没准御史还得弹劾我伤了朝廷脸面,至于内务府,”老十说到这里,看了太子一眼,……因为康熙怕太子受委屈,内务府的头便安排的是太子的人,……然后才微微笑道:“内务府与广东的洋行也没少接触,除了带些摆设挂件,还添置了些什么?”

    老十知道这话会得罪内务府,但老十认为,既然太子已经开始找自己的麻烦,那也就管不了这么多,若内务府敢给自己小鞋穿,自己正好找到借口让太子不痛快,因此老十说这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一点也没怯场。

    然后,老十就跪了下来,认真的给康熙磕了一个头,说道:“皇阿玛,儿子愿意将四季斋交给内务府,但儿子请求皇阿玛令内务府加强与沙俄守军的接触。”然后老十还无耻的表白着自己高尚的情c:“儿子受些委屈没什么,但我大清绝对不能夜郎自大,只有师夷长技以制夷,方能保我大清万世基业。”

    康熙原本报着看戏的心态,欣赏着老十表演小品,但听了老十从其木格处借鉴来的师夷长技以制夷,……当然,其木格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无耻的抄袭了清末著名思想家、新思维倡导者魏源的话,只是觉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便学以致用了,看来后世填鸭式的教育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康熙盯着老十陷入了沉思…

    太子和大阿哥都皱起了眉头,八阿哥也疑惑的看着老十,心里打起了小鼓。

    阿灵阿全神贯注的看着老十的背影,思绪翻滚。

    只有九阿哥对老十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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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交流

    第一百零二章交流

    康熙不可能让私人手里握着情报系统,即使刺探的对象是番邦远夷,即使这个情报系统非常有可能并不存在,康熙也不会坐视不管。

    因此虽然老十在朝堂上卖力演出,但在明面上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康熙依然斥责他办事糊涂,然后义正言辞的对老十所做的偷(j)(摸)狗的勾当进行了谴责,最后为了防止老十背地搞鬼,康熙下令将四季斋收归内务府,当然,康熙这样的明君自然不会背负抢夺儿子零花钱的恶名,因此特意补充道,内务府高价强制收购四季斋。

    因此,看上去老十似乎闹了个灰头土脸,但经济利益却得到了保障,而且还小赚了一笔。

    当然,老十当场还是作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但并没博得大伙的同情。

    能在朝堂上混的人,自然都有两把刷子,根本没人怀疑老十的说辞,而是根本不信,皇家残酷的竞争环境绝不可能造就出一心为公的伟大人物来,若老十有这样的心思,早就上奏康熙,以博取圣眷了。但老十确实又从番邦弄了一把看着不错的刀来,因此大家也没法反驳,只能任由老十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典范。

    而且,老十最后又得了便宜,。若按御史的弹劾,也就是根据事实来处理,老十的铺子不仅得充公,本人肯定也得罚俸一年。如今,按康熙的处理,老十也算得上是名利双收了。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看到老十委。屈的表情,只觉得分外讨打。

    晚上,老十毫无意外的大醉而。归,对着其木格嘿嘿傻笑。

    第二天一早,老十起得有些晚,早饭也没吃,就匆匆。赶去上班,虽然其木格猜到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但毕竟不清楚详细情况,直到何掌柜匆匆赶来请示,询问给内务府的报价,其木格才算有了个大体的了解。

    “按成本价报吧。”其木格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给了何。掌柜指示。

    其木格并不知道康熙指示要高价收购,按她的。想法是,康熙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还是别火中取栗的好。

    何掌柜虽然疑。惑,但也没多嘴,只是迟疑的问到铺子的人事安排,以及如何处理与郝家的合作关系。

    其木格这次倒没多想,“人员全留下,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想好做什么生意,铺子里的人工钱照发,至于郝家,等爷回来再说吧。”

    何掌柜吃了定心丸,便赶回铺子盘点。

    第二日,何掌柜便与内务府的人办理了相关手续,当天晚上,老十又多了盛京的一处庄子,其木格肚子里的孩子得了五百两黄金,看来康师傅也不愿意占老十的便宜。

    又过了十多日,九福晋带着礼物来瞧其木格,临走的时候其木格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请老十明后两天缠着九阿哥,并告诉九福晋,以后派人来通知一声就是,不必亲自跑一趟,九福晋自是谢过不表。

    谁知刚一开口,老十就不同意:“请九哥来府里吃饭没什么,为什么我要陪九哥在书房里聊通宵?莫名其妙。”

    其木格便说老十得与九阿哥多交流交流,联络感情。

    老十看着其木格,就象在看一白痴。

    过了一会儿,又恍然大悟,试探的问道:“你又得罪九哥了?”

    其木格无语,只得摇头叹气。

    老十无奈道:“其木格,你连院子都没出啊,怎么又惹着九哥了?”

    其木格一脸黑线道:“我没得罪九哥,只是找你帮帮忙。”

    老十奇怪道:“找我帮忙?就是让我请九哥来吃饭,还留着他在书房待一晚?”老十说着说着,用手(摸)了(摸)其木格的额头,“没烧啊?”然后又自言自语道:“没听太医说起,怀孕会变傻子啊…”

    无奈,其木格只得如实道来,末了还加一句,“九嫂可帮了我们大忙呢,我们怎么也该帮她一把,是吧?”

    老十听得目瞪口呆,根本不去管九阿哥两口子的事,追问道:“这些法子你怎么知道的?”

    其木格楞了一下,说道:“书上看来的。”

    老十曾从八阿哥手中抢了一本,据说图上都是最佳受孕姿势,当初还被其木格嘲笑一把,而且,老十照做后也没见效,那段时间老十暗地里分外着急。

    因此,老十见其木格居然知道这些偏方,却没对他提过,便有些不高兴,脸上瞬间便带了怒意:“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其木格当即反应过来,低头道:“在保定的时候买了两本书,谁知其中一本里夹带着两张纸条,说的就是这个。后来租了张房子,换回了女装,就把它给扔了,再后来,小英子只拿了银票回来,这书就留在张妈家里了。”

    其木格确实去书店买过书,为了查找石家庄,就算老十去查,也不怕。

    老十听了,心里总算痛快了些,看来其木格也是才知道。而且其木格一提起自己的嫁妆银子,老十便有些心虚,于是,老十一下(y)转晴,笑道:“看来这法子还挺管用的,”说到一半,老十皱起了眉头,“不对啊,你当初没让爷歇两日啊?”

    其木格忙道:“其实那法子是在那日子前后七天最好都…”

    老十自作聪明道,“喔,没法让九哥在九嫂屋里呆七天,就只得出此下策。”

    其木格点点头,“若运气不好,九嫂怕得花一年多时间才能怀上呢。”

    老十觉得任务太艰巨,忙推脱:“一年时间?这事别找我。”

    话虽如此,老十第二日还是拖着九阿哥去了西山火器营,说是要让九阿哥倾听将士的意见,帮着想法子如何与户部交涉。

    老十如今在兵营成了下等士官的最爱,虽然高层对老十还持观望态度,但至少工作上配合了不少,准备了许多声泪俱下的事迹,准备交给老十当素材。

    九阿哥听了一天的故事,晚上提议出去走走:“十弟,趁着月色不错,咱俩出去走走。”

    虽然没下雪,但气温却仍然很低,“九哥,外面冷成这样,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老十哈着气说道。

    九阿哥虽然也冷得打了个寒战,但还是坚持走到了空旷的c场上,见四下无人,才悄声道:“十弟,你把你的心思给九哥好好说说。”

    老十心想,要糟,莫非九哥看出什么来了不成,硬着头皮道:“九哥,不就是请你帮忙嘛,能有什么心思。”

    九阿哥看了老十一眼,觉察到老十有些不自在,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迟疑半响,方道:“十弟,这事你就别掺和了吧。”

    老十尴尬的笑道,“九哥,要不是其木格着我,我也不会干这事,你知道,她如今怀着孩子呢,怎么也得让着她点不是。”

    九阿哥当下冷了脸,不悦道:“十弟,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你福晋不(c)手朝堂上的事的。”

    老十傻了眼,知道弄搅了,忙道:“九哥,你说的是什么事?”

    九阿哥见老十的样子,觉得可能两人说的事毫不相干,也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然后老十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自己当了帮凶表示了有限的惭愧,但还是为自己争辩道:“九嫂对弟弟可不薄,我和其木格也就是想帮九嫂一把,再说了,这也是为你好,若九嫂有了孩子,她自然不会再去烦你,宜妃娘娘那里也好交代。”

    见九阿哥不说话,老十又画蛇添足道:“九哥,府里怎么也该有个嫡子吧。”

    九阿哥哭笑不得,“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老十不怕死的道:“咱们兄弟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九阿哥一拳打过去,“居然敢伙同旁人算计我,我饶了你才怪。”

    老十笑着躲过了一拳,还不忘继续刺激九阿哥:“九哥,不是我说你,你一天到晚的女人没少换,可才得了两格格,要不兄弟到太医院给你找点大补丸?”

    九阿哥抓着老十的领口,威胁道:“再说一遍?”

    老十恬不知耻的笑道:“九哥,我是说,我盼着九嫂给我生个小侄儿呢。”

    九阿哥笑道:“那也得她有那福气才成。”

    老十见九阿哥并没有生气,便又厚着脸皮要求九阿哥保密,千万别把自己卖了。

    九阿哥威胁道:“我后天就不去你九嫂屋里,我还让人带话给她,你已经招供了。”

    老十一听,着急道:“九哥,你别啊,我可是答应了其木格不说出来的。”

    老十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对九阿哥又是作揖又是陪笑,总算得到了九阿哥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哼”。

    老十见事情大体已经解决,只需要明天再继续说好话就成,便开始询问道:“九哥,你说的又是什么事?”

    九阿哥正在想着老十的方子是否管用,虽然他不喜欢被人这么算计一把,但对于嫡子,他还是有几分期待的,听到老十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叫他出来的缘由。

    原来,老十那天在朝堂上的表现让八阿哥上了心,以为老十也盯着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再将老十办差以后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一想,不觉出了一身冷汗,老十居然在不知不觉间便让康熙对他从放弃改成了培养,而老十不愿意站队似乎也有了更好的解释。这下八阿哥便有些坐卧不安了,若老十要自立山头,别的不说,九阿哥肯定会被拉过去,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得力的帮手,若九阿哥也…

    九阿哥见八阿哥心事重重的模样,自然要关心一把,八阿哥为了试探九阿哥的心意,便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九阿哥这下也傻了眼,若真是这样,九阿哥还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经过一晚的思考,九阿哥认为老十(性)子太急,而且又过于爽快,若去争那位置,十有八九都得败北,便告诉八阿哥,若老十真有这样的想法,他一定会劝阻,而且九阿哥还笃定道,“八哥,若十弟真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会来找我,可到现在为止,别说对我说了,连个暗示都没有。”

    可没过几天,老十就邀请九阿哥去兵营调研,九阿哥心里便犯了嘀咕,以为老十要借此机会向他一舒胸臆。

    九阿哥认真而诚恳的说道:“十弟,虽然皇阿玛对你不错,可他待太子那才叫亲厚,想让皇阿玛向着你,门都没有;而朝中文武百官,得靠你去拉拢,可你这(性)子,不得罪人就不错了,能拉拢几人?十弟,听九哥一声劝。”

    老十听了半天,没好气道:“九哥,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想着那位置了?”

    九阿哥怕老十心里不痛快,忙道:“十弟,我没其他意思,我真是为你好,我担心你被那帮人生吞活剥了。”

    老十不耐烦道:“九哥,我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