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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

可以面不改色的声称没有染指如画,可若其木格不相信,那又怎么办?其木格早就放了话,只容府里现有的三个,不准再添新人,出了环儿的事后,后院几经调整,嫣红她们的贴身丫鬟只能用五官端正来形容,老十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木格防的是什么,而且摆明就是连通房丫头也不允许。

    老十心想,如画的身份,顶天了只能当通房丫头,若其木格认定自己破了如画的身子,肯定会断定自己想要收通房丫头,那时节还不知怎么伤心呢。

    一想起其木格在保定那么个哭法,老十就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怎么那么不长记(性)啊!

    直接除了如画?老十摇摇头,在没收到九哥的信之前,如画还得留着。

    想了想,老十道:“你好好给爷在这里待着!若再让爷知道你在爷府门打转,爷打断你的腿!”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回到书房,熬夜给九阿哥写了封信,敦促九阿哥提高效率,并要求派几个机灵的探子过来,老十已经不打算再从亲兵中派人了,总共才十个亲兵,对方肯定早将每个亲兵都认熟了,派了也白派,还不如留在府里加强警戒。

    第二日,老十依旧与其木格一起共进早餐,其木格也表现得一切正常。

    老十走后,格其打了个哈欠,其木格问道:“昨儿没睡好?”

    格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半夜醒了觉得热,老半天没睡着。”

    在京城,格其她们都是住的两人间,如今却是四人挤在一屋,自然有些不习惯。

    其木格想了想,道:“看来得赶紧重新找房子了,瞧你们这罪受的。”

    扎丫道:“主子,在京城的时候,春燕她们可羡慕我们了,因为主子从不要我们守夜,可如今奴婢却有些羡慕她们,昨儿见春燕又去守夜,心里直痒痒。”

    其木格笑道:“那你该和春燕打个商量,帮她去守夜…”

    说到这,其木格觉得不对,香山的房子是大间,没有被隔成外间和里间,老十留宿在嫣红那,春燕怎么还去守夜?老十和嫣红没那么开放吧?其木格疑惑的问道:“春燕昨儿几时去守的夜?”

    格其道:“有点早,奴婢们还在天井里乘凉,她就抱着席子过去,毕竟郭络罗氏不舒服嘛。”

    其木格心想,难道老十去海棠屋了?那也太过分了吧?!“海棠和环儿的丫鬟也都在守夜?”

    扎丫道:“嗯,不过她们去的晚。”

    其木格心下更觉得奇怪,那老十昨晚去在哪睡的?“乌雅,你去把小英子叫来…”

    京城四阿哥府

    四阿哥的长子加嫡子八岁的弘晖薨

    四福晋哭得晕死过去好几次,四阿哥心里也难受得要命,却还死死硬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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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章 信任

    第一百二十九章信任

    见老十逗着孩子玩得正高兴,其木格笑道:“安安、斌斌让嬷嬷带你们回房休息好不好?阿玛累了一天了,明天早上再陪你们玩。”

    安安被老十抛到半空中,“咯咯”的笑着,斌斌站在凉踏上,羡慕的看着安安,“阿、阿”的叫着,嬷嬷在一旁小心的扶着他。

    爷三就没人搭理其木格,让其木格觉得分外挫败。

    小的没法讲道理,只能对大孩子说教,其木格便冲着老十喊:“爷,这么大热的天,当心孩子得热伤风。”

    老十听了这话方停止了抛空动作,将安安抱好,道:“是啊,安安额头也出汗了。”安安眯着眼睛,开心的抱着老十,对着老十一阵猛亲,两塌鼻子对塌鼻子,老十的脸笑得象花一样灿烂。

    其木格伸出手去,“安安,额娘抱抱。”安安想了想,伸出手,身子朝其木格扑了过来。

    其木格接过后,安安对着其。木格又是一阵猛亲,其木格(摸)了(摸)安安的后心,道:“背上也全是汗,得赶紧洗澡换衣服。”

    老十已经抱起了斌斌,将斌斌立。在手掌上,上下升降着,斌斌的大眼睛也笑成了月牙。

    说来老十和孩子接触的时间。不长,也许真是血浓于水,安安和斌斌很快就摆脱了对老十的陌生感,与老十打成一片,除了睡觉或不高兴,其他时候老十似乎比其木格还更受欢迎。

    老十一边逗着斌斌,一边道:“斌斌,明早抓周,你可一。定得选刀剑,实在不行,弓箭也成,长大后好和阿玛一起带兵打仗去。”

    斌斌一阵猛点头,“兵、兵”的回应着。

    “好了好了,不兴作弊的,孩子得洗澡睡觉了,呆会儿。玩晚了,又要闹瞌睡。”其木格笑着劝老十将斌斌交给嬷嬷。

    两孩子晚上都睡得比较早,如果过了点还没睡,。睡前一定会犯混大哭一场。

    老十终于将斌。斌交给了嬷嬷,斌斌又伸出手朝其木格扑过来,其木格凑近亲了亲斌斌,道:“斌斌,额娘抱不动两个,让嬷嬷抱你好不好?”

    斌斌“呢呢呢”的乱叫着,手还坚持举着,老十从其木格手中接过安安,其木格方抱起了斌斌,笑道:“这孩子,非要让阿玛、额娘抱个遍。”

    老十又从其木格手中接过斌斌,两手一边抱一个,笑道:“阿玛送你们洗澡去。”

    两孩子竞相朝老十献媚,留给老十一脸口水。

    交脱了孩子后,其木格和老十才转身回屋,老十道:“这房子是小了些,书房那边的院子也小,建不成什么花园,安安和斌斌以后没玩的地,要不问问隔壁,能不能将他们那边租过来?”

    其木格笑道:“爷,我还是想在前山寨附近找处房子,实在不行,买块地,自己建屋子也成,老叫爷这么跑也不是个事,若走到半道、遇到刮风下雨,那可就遭大罪了。”

    老十想了想,还是不同意,觉得那边离西洋人太近,不安全。

    其木格递给老十一小杯蜂蜜水,道:“在庄上住着,安安和斌斌也能在田间逛逛,长长见识,再说,前山寨那么大个兵营在那放着,有什么好担心的。”

    其木格其实是一典型的贪生怕死之徒,有那魄力挨着澳门住,那是因为知道鸦片战争还在百多年后才开打呢,这时节,大清还有能力保证国土安全。

    老十笑着喝了口蜂蜜水,道:“再说吧。瞧你,爷来这都多久了,还让爷喝蜂蜜水,要水土不服也早过了。”

    其木格瞪了眼老十,笑道:“蜂蜜是好东西,喝点也没什么坏处。”

    见老十摇头晃脑的喝完蜂蜜水,其木格对在屋里伺候的扎丫道:“你先下去吧,洗澡水过些时候再端来。”

    老十疑狐的看了其木格一眼,其木格笑道:“爷,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老十点点头。

    其木格看着老十,保持着微笑,“爷,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以不回答,但别骗我。”

    老十心里咔的一下,暗叫不好,额头的汗越发密了,稳了稳心神,问道:“什么事?”

    其木格叹了口气,说:“爷,你昨儿去哪了?”

    因为刘贵和勒孟、以及何全都一路保护着老十上下班,因此老十第一个反应是小英子招供了,心里骂道:“小英子那狗奴才!”

    小心的看了眼其木格,试探道:“怎么想起问这事情?”

    其木格继续微笑着,“说来也巧,无意中知道爷昨儿没歇在后院,半夜出了趟门。”

    老十忐忑道,“小英子怎么给你说的?”

    其木格一见老十这反应,当即垮了脸,不悦的说道:“我没问小英子。”

    然后其木格便将自己如何得知老十未留宿后院的始末一一道来,然后说道:“我觉得有些奇怪,就让乌雅去问了问,你也别怪门房,压根就没去问门房,是在马房处发现端倪的。”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老十额头往下滴,老十懊恼不已,没想到百密一疏,支吾道:“那,那…”

    其木格正色道:“爷,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这次叫乌雅打探,也是担心不过,才不得已而为之。虽然你有事瞒着我,但我不也会去将下人召来,问他们你到底干了什么。因为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瞒着我肯定有你的考虑,也许是朝廷的事,也许是不想让我跟着c心,也许是其他乱七八糟的理由,总之我相信你瞒我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会背着你去问下人。”

    老十低头没有言语。

    其木格继续道:“但是,爷,夫妻本是一体,若你有什么为难事,我自然希望你能告诉我,就算我不能为你分忧,至少也能让你知道,有人在背后为你打气,你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老十小声道:“也没什么…”

    其木格柔声打断道:“爷,我早说过了,你可以不告诉我,但别骗我。在广州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广州巡抚和广州将军没有设宴待客,这事就透着古怪,到了香山,咱们也没和县衙、当地乡绅打交道,这怎么都不合常理。但怕烦着爷,所以也没多问。”其木格顿了顿,又问道:“爷,你瞒我的事是不是与之相关?”

    老十还在做着激烈的内心挣扎,想了想,斟酌道:“其木格,若爷不说,你真的就不问了?也不去查了?”

    其木格点点头,说道:“若爷不说,我就此罢手,决不再过问此事。虽然我真的很想知道,虽然我也真的很难过。”

    老十认真权衡了一下,觉得不如现在和盘托出,免得以后其木格从其他地方听到风声,毕竟不可能让其木格与外界完全没有接触。

    其木格一直紧张、仔细的观察着老十,心里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老十坚持不松口?

    老十将说辞打完腹稿后,终于开口将如画招了出来,但中间稍微做了改动,整个事件变成了如画一被送来,老十就提高了警惕,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

    听完老十的诉说后,其木格的脸色(y)晴不定。

    老十见其木格半天没说话,咬牙道:“其木格,爷真没瞧上她,全是外面乱传的,不信,你叫何全来问问,刘贵和勒孟也都叫来,勒孟你总该信吧?”

    其木格心里有些疑惑,依着老十的(性)子,若真没什么,肯定早就气壮山河的将整件事情抖了出来,若自己胆敢不信,老十肯定是气乎乎的拍桌子、摔茶杯,而不会是如今这副焦急的模样。

    虽然其木格非常怀疑老十与如画有染,但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自己是否过于强势,弄得老十草木皆兵,这可不是好事,弦若绷得太紧了,总有一天会断。

    斟酌了半天,其木格也没理出头绪,只得道:“她见我到底是为什么呢?就算要害我,也不会有十全的把握啊?”

    老十见其木格将思路转到这案件本身,擦了把汗,忙道:“九哥还没来信,爷也想不明白,要不如画也留不到现在。”

    其木格看着老十,幽幽说道:“明儿孩子抓周后咱们要去澳门赴宴,后天吧,后天让她到府里来,我到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老十猛的紧张道:“其木格,人还是不见了吧,万一…”

    其木格嘲笑道:“放心,我会叫护院在一旁站着的,她若真想动刀子,也伤不到我。”

    老十又含糊道:“若她胡说八道…”

    其木格越发怀疑老十行为不端,打断道:“爷,我什么时候成母老虎了?在爷眼里,我就这么不讲道理?为了不让这些流言蜚语传进我的耳朵,瞧爷这段时间忙的。”

    老十忙摆手道:“不是,爷只是怕你听了生气,爷不想让你生气。”

    其木格扯了扯嘴角,说道:“爷,就算外面传得再离谱,我也只信爷的话。我早说过,夫妻间重要的是相互信任,我不信爷,难道还去信旁人?”

    老十忙点头道:“就是,就是。”

    其木格又接着道:“爷,其实你若真的骗了我,也没什么,只要…”

    见其木格拖长了音,老十硬着头皮问道:“只要什么?”

    其木格笑了笑道:“只要爷有本事一辈子都将我瞒得死死的,不过,俗话说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是吧,爷?”

    大热的天,老十感到背心一阵发冷,强笑道:“是啊,是啊。”

    其木格真的宁愿自欺欺人,闭着眼睛相信老十的说辞,可老十的表现就差直接在脸上写“做贼心虚”四个大字,让其木格没法视而不见。

    其木格盯着老十,缓缓问道:“爷,你真的没骗我?”

    其木格心里直打鼓,想着早先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场景,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老十犯了错,月票也没人投了,踢老十两脚以解心头之气!

    第一百三十章 譬方

    第一百三十章譬方

    躺在床上,其木格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着。

    老十没有回答其木格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嚷嚷自己累了,要洗澡睡觉,这是其木格认识老十这几年来,第一次听到老十主动要求洗澡。

    其木格心里如同打翻了百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迈哪只脚。

    轻轻掩过这一节?其木格过不自己这一关。

    和老十大吵一顿,闹个天翻地覆?可吵完了又该怎么办?原谅老十,就如林凤娇一般?可人家林凤娇住在美国,还能眼不见心不烦,老十要张罗新人进门,可是走几步路就能见着的;

    不原谅,彻底决裂?为着这个由头回蒙古,肯定会被送回来;

    搭乘海船去欧洲,前面也是。一片漆黑,更关键的是孩子怎么办?带着一块走,先不说能不能成功上船,在海上飘荡几个月,万一孩子有个好歹,其木格又该如何向自己交代?将孩子留给老十,先不说舍不舍得,逃跑的亲娘、恶毒的后娘、花心的老爹、再加上心狠手辣的爷爷,孩子会成为腐烂的泥土还是顽强的小草?

    和老十和平分手,再见亦是朋友?。老十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带着孩子搬出去另过,若同在一屋檐下,如何疗伤?也许自己可以带孩子回北京去,就说水土不服,给各方都有个交代,就算以后老十回京,府里那么大,关起院子,也能各不相扰;即使到那时节还未能忘掉老十,可见得多了,也就会渐渐麻木了,不是有句歌词就说“心若伤透了,再爱你也不能回头。”…

    左思右想,其木格渐渐拿定了。主意,实在不行,就做朋友吧,至于自己以后的归宿实在无暇考虑,等孩子稍大点再说吧,反正现在也没后备老公的人选。

    老十自然也没睡着,可又不敢翻身,怕其木格知晓。

    老十左右为难,老实交代,不知道其木格会如何反。应?继续矢口否认,万一纸包不住火,那自己就是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而且瞧着其木格的架势,多半心里已经认定了,可。居然真的没再多追问一句,这更让老十如坐针毡。

    老十心烦意乱,只觉得帐子里越发闷热,悄悄抬。手擦了擦汗,继续做着选择题。

    今天的夜有些。漫长,老十挨得浑身酸疼,也没盼到拂晓,轻轻挪了挪p股,心一横,噌的坐起来,摇了摇其木格:“其木格,其木格…”

    其木格闭着眼睛,没理他。

    老十又继续摇了两下,道:“爷知道你没睡着,你起来,爷跟你说实话。”

    其木格慢慢侧过身子。

    老十闭着眼,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如画她一头撞到柱子上,醒了后,爷就将卖身契给她,让她自己回乡找个老实人家过日子,她,那个,不是不愿意嘛,爷就和她多说了几句,那个…”

    即使其木格已经笃定老十出轨,也想好了应对措施,可真听老十亲口这么说,其木格依然觉得心里一阵绞痛,不能自己。

    后面的话老十实在说不出口,翻来覆去了半天,还在“那个,啊,那个…”

    其木格捂住胸口,长长的深呼吸后,淡淡的说道:“爷,我知道了,睡吧,明儿还得去赴宴呢。”说完便翻了个身,背对着老十。

    老十楞了楞,原本早已经做好被其木格踹下床的准备,没想到其木格这么平静,难道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老十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觉得自己没那么好的运气,便试探的从背后搂住其木格,其木格没动,老十更奇怪了,又将头靠在其木格颈窝处,其木格还是没将老十推开,老十觉得有些邪门,小心翼翼的道:“其木格,别睡,陪爷说说话。”其木格还是没动静,老十转了转眼珠,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其木格罩衣,依旧没遇到反抗,老十有些心慌,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就此罢手,形势人,老十略作思索,闭着眼睛,将嘴凑了过去…

    “其木格,你别这样啊,你要打要骂都随你,你别这样好不好?”老十(摸)着其木格满脸的泪水,着急的嚷嚷着。

    见其木格还是没理他,老十抓起其木格的手,使劲的朝自己身上打,“其木格,要怎么样,你才能解气啊,你说啊,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吓爷…”

    其木格哽咽道:“爷,你弄疼我手了。”

    老十忙将其木格手放好,道:“其木格,你听爷说…”

    其木格调整好呼吸,打断道:“睡吧,明儿还有事呢。”

    老十上了脾气,将其木格拉起来坐好,道:“不行,要打要罚,你今儿得给爷一个说法,不准这样伤心。”

    若不是心情差到极点,其木格真想笑出声,“爷,不带这么霸道的,我不打也不罚你,赶紧睡吧。”

    老十坚持着,“不行,你这样让爷碜得慌。”

    其木格看着黑暗中的老十,叹了口气,“爷,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伤会心?”

    老十低声道:“爷让你伤心了,是爷不对,你发发脾气,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其木格靠在床上,将身子与老十拉开了点距离,老十忙又粘了上去,其木格道:“爷,你不热啊?”

    浑身上下都汗汲汲的老十道:“不热。其木格,只要能让你解气,怎么罚爷,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