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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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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七章样品

    其木格这次没与大家握手,才见识了老十的暴戾,其木格还需要时间进行自我调整,不过其木格的态度依然热络。

    开头照例是谈天气,其木格还由此引申到对他们守约精神的钦佩。

    寒暄几句后,其木格便问道:“诸位会在澳门逗留多长时日?”

    安东尼奥以后会常驻澳门,负责与大清的贸易往来,也顺带负责葡萄牙商船与马尼拉贸易的中转。而东印度公司的两位与其木格谈好生意后便不会多做停留,威廉会继续在澳门采风,希望能得到其木格的帮助进入内陆。

    其木格自然一口应承,远的不说,让威廉在广东境内自由行动应该不成问题。

    走了一圈过场后,洋人便叫。门外的随从将此次带来的样品摆了上来。

    首当其冲的还是钟表,其木格本。人对此不感兴趣,后世的手机早就肩负起了时间指南的作用,手表也就在有钱阶层里流行,至于挂钟也早就被很多家庭淘汰,只有小闹钟还依然坚挺的生存了下来,没办法,光凭手机闹铃上班肯定迟到。

    不过,钟表在眼下却是稀罕物,。地地道道的高档商品,走得都是精品路线。内务府虽然有个钟表作坊,但过于精益求精,加上技术的限制,出产不高,因此民间绝大多数的钟表都来自于西方,这也是其木格为什么要办私营企业造钟表的原因。

    “这钟表确实不错,不知道你们手里有多少?”其木格。缓缓问道。

    这钟表是东印度公司的,格罗夫纳见其木格感兴。趣,非常高兴,说道:“这次随船带了5座,各个都是精美绝伦。”

    其木格没想到东印度公司来大清做贸易居然。都只带区区5座钟表,“你们带这么少的货是否有些不合算?”

    格罗夫纳解释道:“先前在广州与十三行做了交易。”

    看来这些钟表。肯定有瑕疵,十三行才没要,其木格自己就是个马大哈,肯定瞧不出端倪,便道:“小英子,你是懂行的,仔细看看,别出了什么纰漏。”

    老十通知小英子的时候告知其木格有意让小英子打理府里的商业活动,小英子的积极(性)老高,这些样品一摆放出来,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欣赏,可惜,小英子伺候老十饮食起居是个好手,对做生意却是实实在在的门外汉,听到其木格的吩咐,不由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表现不好,让其木格改了主意。

    其实其木格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这些钟表全是坏的,她也会买下来,交给作坊的工人做解剖试验,后世超强的山寨能力不可能不遗传自老祖宗,因此其木格如今要做的就是砍价而已。

    见小英子有些茫然,其木格便笑着提点道:“十三行可都是好手,你得多学学他们的眼光。”

    小英子脑袋转得很快,一下就了悟其中的关键,对其木格道:“福晋放心,奴才一定瞧仔细了。”

    其木格比较满意,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机灵人。

    然后其木格又粗略看了看玻璃器皿,也随手交给小英子把关。

    威廉笑道:“福晋从来都这么信任仆人?”

    其木格微微笑道:“中国有句古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威廉听了翻译的话,若有所思。

    说话间,布朗就拿出一条地毯开始进行介绍。

    其木格打断了他的介绍,说道:“我们的蒙古与贵国一样,有着很多的牛羊,我们也有织得很精美的地毯,虽然你带来的地毯有着浓郁的异国风味,但并不符合我国的国情,中原没有在屋子里铺地毯的习惯。我们的毡帽、毡袜和毡靴手工都非常漂亮。”

    布朗神情有些尴尬,安东尼奥忙开始推荐自己带来的产品,居然是烟草。

    大清如今的烟民并不多,而且朝廷还颁布(禁)令,(禁)止种烟。

    就算其木格想发展香烟公司也没市场,便笑道:“我朝子民喜烟的不多,我不打算开铺子卖烟草,没什么利润的。”

    格罗夫纳一招手,他的随从又打开了一个小盒子,其木格一看,有点象香料,不解的看着格罗夫纳。

    负责解惑的却是烟草的推销商安东尼奥,“这是阿片,与烟草混合在一起,人们会更喜欢他,它也可以象烟草一样吸食。”

    其木格心里一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鸦片?

    其木格用力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如今才康熙年间,鸦片不可能这么早就传进来了。其木格默默算着时间,虽不知道如今是公历多少年,但鸦片战争却是道光年间开打的,中间有个长命的乾隆,怎么也得100年后了。其木格觉得鸦片自乾隆年间输入比较靠谱,便问道:“这是哪产的?我大清曾买过这阿片吗?”

    安东尼奥说了个名字,其木格没听过,反正不是缅甸,心里稍微放了点心,得知大清一直在购买,其木格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

    但想着安东尼奥的介绍,其木格还是有些担心,怎么听着那么象鸦片呢,但其木格完全记不起鸦片的英文该怎么说,有些丢英语八级的脸。

    于是又问道:“格罗夫纳先生也在经营阿片?”

    格罗夫纳谦虚的说生意做得不好,每年从他手上只卖出去一两百箱。

    其木格想了想,决定先留下一点,找大夫瞧瞧。

    接下来的时间,其木格便没了兴致,一想起那可能是鸦片的东西,其木格就恨不得将这帮英国人和葡萄牙人全宰了泄恨。

    因此剩下的样品,其木格一眼都没看,直接叫小英子接手。

    威廉见其木格不再关注生意,而格罗夫纳他们全围上了小英子,便不紧不慢的问道:“福晋,在下想过几日就四处逛逛,不知福晋能否帮忙?”

    见威廉一副彬彬有礼模样,其木格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在与虎谋皮,不过威廉毕竟不是东印度公司的人,因此,其木格决定还是继续接触着,当下笑道:“具体的手续我也不太清楚,得先派人去县衙问问,想来应该没什么,等办好了,我再派人通知阁下。”

    威廉礼貌的表示了感谢,然后又问道:“福晋以前接触过传教士?”

    其木格点点头,“京城有几位传教士,有法兰西的、西班牙的以及沙俄的。”

    威廉看着茶盏,说道:“贵国的茶叶在英格兰很受欢迎,我们安妮女王陛下很是推崇。”

    安妮女王,其木格心想,没听过,看来不怎么出名,便问道:“女王陛下平时也是说法语吗?”

    威廉笑了笑,给其木格做了一番解释,贵族圈都说法语,英语是平民说的。

    其木格心里忿忿不平,好容易在清朝成贵族了,结果唯一可以显摆的英语又是平民语言,做贵族都做得不彻底!

    其木格不解道:“为什么莎士比亚的著作没用法语呢?”

    威廉又解释了一番,莎士比亚并不是贵族,然后问道:“福晋拜读过莎士比亚的作品?”

    其木格笑答道:“只是听说过,本来想请阁下帮着讲解的,顺便也让我学学英语,可不曾想阁下说的却是法语。”

    威廉好笑道:“我说法语并不表示我不会说英语啊,福晋如有兴趣,我倒愿意帮助福晋了解法语和英语。”

    其木格喜上眉梢,“那就多谢了,先教英语吧,也好欣赏莎士比亚的大作。”其木格觉得法语还是算了,光是(y)(性)阳(性)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关键是其木格也没打算以后在法国定居。

    威廉很爽快,当即应了下来,还和其木格约定,后日他就来当西席,请其木格帮他在府外安排个住所,这样他可以利用下课时间参观香山县。

    这让其木格心情大好,完全忘了鸦片(y)影。

    威廉当即就开始教其木格简单的单词,其木格装模作样的模仿错了两三次,然后便开始飞速进步,威廉惊叹他遇到了神童,不,是神奇的福晋。

    虽然其木格的口语是典型的中式英语,中间还夹杂了美式英语的儿话音,但威廉已经顾不上纠正其木格的发音,对其木格惊人的语言能力和记忆力赞不绝口。

    一个时辰下来,其木格已经能用英语请威廉喝茶了。

    此时小英子的谈判也正好结束,在众人的赞美声中,其木格听取了小英子的汇报,小英子剔除了地毯,烟草和阿片待定,将五座钟表的价格压了一半下去,其他商品的价格和采购数量都还算合适,这让其木格很满意。

    因为格罗夫纳船上被十三行挑剩下的货物也不多,葡萄牙还没新的海船到岸,就是安东尼奥重点推荐的烟草也没剩多少,因此此次的交易金额并不大。

    可即使这样,采购费也高达3800多两白银,其木格笑道:“我身边没这么多现银,广东到京城往返怎么也得耗上两个月,安东尼奥常驻澳门倒还好说,格罗夫纳要赶回印度,这货款却是个问题。”

    格罗夫纳和威廉用法语交谈了一阵,慷慨的对其木格说,他们完全相信其木格的信誉,至于货款,到时候给威廉就行。

    安东尼奥也同意其木格先提货后付款。

    其木格便叫小英子和他们签下契约,将条款一一列明,并叫格罗夫纳出具一份委托威廉收款的委托书。

    让威廉见识到了其木格粗中有细。

    至于烟草和阿片,其木格留了少量的样品,说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洋人告辞时称,这是个良好的开端,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双方能加深合作,还再次强调烟草和阿片能为其木格带来高额利润。

    洋人刚走,其木格还没来得及叫人将阿片拿去问大夫,老十就回来了,满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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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 爆发

    第一百三十八章爆发

    老十很生气,整个人(y)阳怪气的。

    其木格和颜悦色却换回一阵夹枪带棒,见老十更年期提前,其木格心想,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嘛,于是吩咐完小英子拿着阿片去找大夫,其木格就自顾自的回了后院逗孩子。

    老十火更大了,咂烂了几个茶杯,为陶瓷茶具生产商做了一份贡献,觉得心情还是不爽。

    正巧嫣红和海棠派人来请示老十,说是天气不好,怕明日也是暴雨天,启程日期是否延后,老十一下找到了出气筒,将那小丫鬟骂得一塌糊涂,最后(强)硬表示,明天就是天上下刀子,嫣红和海棠也必须按时离府。

    见小丫鬟战战兢兢的逃走,老十的邪火也泄了一大半,踱了几圈步后,闷声回了后院。

    勉强抱起安安咧嘴笑了一下,在斌斌扑过来前,老十就打发(奶)妈将孩子带了下去。

    其木格不满道:“爷,斌斌都朝。你扑过来了,你怎么也不说抱抱他,当着(奶)面,你又不是没抱过。”

    老十用鼻子哼了一声,“爷就不抱,怎么着?”

    其木格一瞧,心想,得,更年期还没。过,便摇着扇子准备去隔壁房间避一避。

    老十没好气道:“往哪走啊?爷有话跟你说。”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瘪了瘪嘴。巴,不情愿的在老十对面坐下。

    老十运了一会儿气,不知是在酝酿情绪还是在调。解怒火,隔半天才道:“洋人今儿怎么来了?”

    其木格笑道:“那日约好的啊。”

    老十觉得自己的问得有些愚蠢,清了清喉咙,道:“这。么大的雨,他们跑来干嘛,不知道改天吗?”

    其木格心想,这可问错人了,我又不是洋人肚里。的蛔虫,但嘴里却还是解释着:“对商人来说,信用是最重要的,再说,这是双方第一次合作,若一来就失信,那今后还怎么做生意。”

    老十将手往桌。上一伸,没瞧见茶杯,吧嗒着嘴巴道:“爷坐屋里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上茶啊?”

    其木格忍气吞声的走到门口,吩咐走廊上的乌雅赶紧泡茶。

    等其木格安排妥当,老十方继续问道:“生意谈好了?以后你不用管了吧?”

    其木格摇摇头,“事情有点棘手,洋人拿来的货,我觉得有些不妥当,等事情搞清楚了,再交给小英子不迟。”

    老十一听,一下来了兴趣,探头问道:“什么地方不妥当?爷早就说过洋人不是好东西,你可得记好了。”

    其木格想了想,若那东西真是鸦片,自己也只能动用老十的能量了,便道:“洋人想让我买他们的烟草和阿片,烟草倒没什么,阿片却有些问题,眼下我也说不明白,等小英子回来了,就清楚了。”

    老十一脸正气的说道:“朝廷是三令五申(禁)烟的,还下令不准种烟草,其木格,你可不能被银子蒙蔽了眼睛,若你真要开铺子卖烟草,爷第一个就不答应,爷看这条线的洋人不理会也罢,反正咱们还有沙俄那条线。”

    其木格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公益广告天天打,可后世依旧还有那么多的烟民,烟草公司也赚得盆满钵满,国家税收也没少收钱,可见烟草是个很有前途的市场,因此,其木格对大清第一家烟草公司董事长的头衔还是很有兴趣的,虽然眼下遇到政策瓶颈,其木格还是相信事在人为。

    可如今问题的焦点并不在烟草,而是阿片,其木格担心的是,若证实阿片真是鸦片,自己该怎样才能说服老十相信鸦片的毒害,毕竟眼下似乎还没听到瘾君子的存在。

    因此,其木格便含糊道:“烟草的事以后再说。”说完看着老十,又想起自己的嫁妆银子还被老十贪了去,便说:“爷,如今府里银钱不宽裕,这次和洋人的交易又花了3800两银子,虽说过两月才付款,但何掌柜也不可能一下筹到那么多银子,不如先将我的嫁妆银子拿出来应付一下?”

    老十一听立即断然拒绝,“爷还没混到那地步,需要你拿嫁妆银子出来贴补,如果银子不够,生意不做就是。”

    老十心想,你那些嫁妆银子早就没剩几个了,让爷上哪给你找去?

    讨钱再次失败,其木格觉得老十肯定是无良杨白劳的开山鼻祖。

    无奈之下,其木格便向老十咨询洋人在内陆活动所需的手续,并顺便告之自己请了威廉当西席,教授自己英语。

    老十当即跳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样子将送茶水的乌雅吓得手一软,茶水倒了一桌子,忙手忙脚乱的收拾。

    老十恼怒道:“滚出去!”

    其木格给乌雅使了使眼色,乌雅忙碎步跑了出去,不知是否会去搬救兵。

    老十气急败坏的指着其木格,满脸黑红的一时语塞。

    其木格快速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院子里蒙古人占多数,不怕老十搞家庭暴力,但昨儿老十才(露)了凶残的嘴脸,其木格心里还是有些怕怕,因此其木格一边留意着屋外的动静,一边温言求和。

    “爷,若我做得不妥当,你慢慢说就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其木格发觉乌雅似乎还在屋外走廊上站着,心里气得直骂娘,脸上却对老十(露)了个笑脸。

    老十气得发抖,语无伦次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英语?请洋人?啊?你说,你是不是还在为如画那贱人和爷置气!拿那洋人来气爷。”

    本来其木格还在告诫自己姿态低一些,顺着老十的(毛)(摸),可一听老十提起如画,其木格也没那好(性)子,脸一垮,冷冷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老十气呼呼的说:“那你干嘛那样对洋人?”

    其木格站起来,发觉自己个子比老十矮一截,一来气势上就输了阵,心里更不舒服了,当即讽刺道:“你自己整天到晚喜欢勾三搭四的,那是你的事,少拿你那些龌龊心思来琢磨我。”

    老十震怒之下,完全没注意其木格已改了“爷”的尊称,直接用上了“你”,还在继续纠缠其木格与洋人握手事宜。

    老十恨恨道:“你就是个妒妇,你说得再冠冕堂皇,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如画的事和爷闹腾,你,你,你要真请洋人当先生,爷立马就往府里领十七、八个江南女子,看你这个妒妇能不能讨到好!”

    其木格被老十哽得发不出声,气得闷了半天,才恶声恶气的说:“你爱往府里塞多少人,随你的便,管我p事。可我告诉你,你少朝我身上波污水。还有,你别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犯不着为了你去作践我自己。就算哪天我真与人私奔了,那也是两情相悦,绝不是为了气你!”说完还不解恨,又加了一句,“没见过你这么龌龊的老孔雀!”

    老十被其木格哽得蛮不讲理,道:“这下你(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你说,你和谁两情相悦了?!”

    其木格没好气道:“懒得理你!”

    老十不依不饶的将桌子拍得老响,高声道:“我告诉你,你别蹬鼻子上脸的,今天你不把这事给我交代清楚,咱俩没完!”

    其木格怒极反笑,“你不是就嫌我碍你道了,变着法的找碴嘛,你想怎么样,难道也想将我拖出去打板子不成?”话虽如此,其木格还是下意识的朝门口退了几步,只要情况不妙,立即逃窜,好汉不吃眼前亏。

    老十气得浑身发抖,被其木格挤兑得越发口齿不清,只不住的重复道:“你这妒妇,为了个小贱人和爷闹成这样,荒谬透顶。”

    其木格冷笑一声,刻薄道:“我都替你害臊,一个大老爷们管不住自己,只知道拿女人出气,当初搂着如画的时候怎么不叫她小贱人啊?我妒妇?我要真是妒妇,直接先打你100大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