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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受了气,依着护短的(性)子,那是一定要帮着找回场子的…

    九阿哥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而阿灵阿见外面没有风言风语流传,暗叫好险,但对老十的感觉却是分外复杂,不知道老十真有那么慷慨大方,还是想给自己冠上不仁不义之名,当然阿灵阿也想到了,若老十心怀叵测,此时肯定已经谣言满天飞了,但老十大方的过了头,让阿灵阿也觉得不可信…

    阿灵阿还没琢磨透老十,就被康熙安了个殿前失仪的罪名,罚了俸禄,而索卓罗氏在进宫给太后请安时,也遭到了训斥…

    九阿哥给老十的信中,一边说着小道消息,一边夸自己的功劳,末了还写道:最近手头紧,急盼十弟将作坊相送,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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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如意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如意

    中国有句古话:日长则昃;月满盈亏。

    中国也有一句中西结合的大白话:如果两人太幸福,上帝都会嫉妒。

    老十是传统的封建地主阶级,深知中国古话所蕴含的哲理,将其奉为神明,其木格是在网络世界畅游过的新一代小康阶层,偶尔听到两小白满含深情的对白,总会起一身(j)皮疙瘩。

    思维不在一个星系的两个人却心有灵犀起来,不约而同的开始抱怨生活不如意,生怕上天或上帝将他们手中的幸福夺了去。

    阿灵阿的来信让老十松了一口气,却让其木格恨不得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老十道:“舅舅总算明白过来了,其木格,以后咱们回到京里,你也去舅舅府上多走动走动,前头这些事你也就别太计较了。”

    其木格一脸的不耐烦,连头。都懒得点,真不明白阿灵阿怎么事到临头成了软脚虾。

    老十无奈,也不其木格立即表。态,反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京呢,老十准备先用上拖字诀。

    接到九阿哥的信后,老十两口。子才后知后觉的想过味来,其木格一下来了精神,“爷,舅舅怕是心里更记恨了,咱们以后遇着他还是绕道走的好,免得闹僵了,爷心里不好受。”

    老十则一脸的不甘,“爷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有爷。在一天,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从爷手中抢走一粒米去!九哥也真是的,自己胡乱猜测不说,还给宫里透什么信啊,这不是添乱嘛!”

    其木格赶紧帮着九阿哥辩白,“换谁也会这么想啊,。再说了,从九哥信上看,舅舅可是一开头就这么想爷的,要不怎么会叫阿尔松阿去咱府上拦着啊!”

    老十根本不用静下心来仔细想,就知道这事做。过了,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大意啊,于是便把其木格埋怨上了:“都怪你,爷说分四成干股,你偏要一股脑的全给!”

    其木格才不怕。老十,直接就给顶了回去,“我没想到这层,是我笨,但爷不是也没想到嘛,是谁前几日还不住口的夸我贤惠来着,如今出了差错,少怪我头上来!”

    老十没好气道:“爷就是被你的大手笔给震住了,要搁平时,爷怎么会想不到!”

    其木格无所谓道,“爷,反正你先前也做好和舅舅翻脸的准备了,如今舅舅心里更不痛快,反正横竖都是翻脸,也没什么差别,你别往心里去了。”

    老十瞪了其木格一眼,“两家人就这么冷在那,你让爷以后见了额娘怎么说?若将铺子给了舅舅,爷至少银钱上不亏欠了啊!”

    其木格见老十依旧是用钱还人情帐的想法,便道:“爷,来日方长,要送银子还不简单,你别往心里去了,就算银子没送出去,你也别担心,额娘的心肯定是偏的,绝对不会怨你。”

    见老十依旧觉得理亏,其木格真有些佩服老十的知恩图报,皇家的人几时将亲戚当一回事了!不过九阿哥好像真的对老十不错,其木格思及此,便道:“爷,我觉得舅舅其实一直没真心待你,和九哥比差远了。”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不管怎么说,额娘走后,爷还是仗了舅舅的势才在宫里没受欺负。”

    其木格只好哄道:“行了,爷,我保证,在你和舅舅正式翻脸之前,一定想法子把钱给他送过去,让他赚大发了,行不?”

    老十不干了,跳起来道:“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老惦记着我和舅舅翻脸啊?”

    其木格心想,你才知道啊,真是够笨的,但嘴里却乖乖的道:“我不是觉得这疙瘩更难解了嘛!”

    老十拍拍p股道:“行了,反正这事就怨你,天天追着我要你的嫁妆银子,搁这事上怎么那么大方啊?”

    其木格无语,“行行行,怪我,我以后一定当好守财奴,不过我的嫁妆银子你到底是搁哪儿的啊?”

    老十一听,顾不上抱怨,撒腿就跑,“我给九哥回信去,你先睡了,别等我。”

    书房中,老十恨恨的给九阿哥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原委详细说了一遍,责怪他多事,末了也加了一句,“我府里还欠你银子不?如有,你就先别收了,记我账上,5000两封顶,等我出趟海回来再还你。”

    老十心里那个悔啊,当初怎么就不知道藏点私房钱呢!

    老十这厢还在为家事烦心,公事上的麻烦也找上门来了。

    老十的手下c练时与其他方队起了口角,为了芝麻大点的小事打起了群架,正赶上广东将军下基层视察,赶巧的是老十又旷工托儿带女的出去游山玩水。

    于是广州将军一个报告上去,老十,不,其木格兜里又少了3000两银子,老十再次被贬为不入流的百长,而在康熙的勒令下,前山寨的副将刘思贤也对老十加紧了约束,老十不仅不能迟到早退,还经常加班到深夜,累得回来倒头就睡。

    不仅如此,老十脾气还见涨,其木格只抱怨了一次他不讲卫生,老十就抱着铺盖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很是厉害。

    其木格是典型的一根弹簧,敌弱我就强,敌强我就弱,见老十长了脾气,立马换了笑脸,绝口不提老十可以臭得熏死一头大象,转而尽心尽力的当起了贤妻良母,吩咐厨房变着花样的给老十预备美食。

    老十心里确实很烦,本以为康熙叫他留在前山寨定会有其他安排,没想到休养生息的差不多了,不仅没被委以重任,反而再次遭到贬职,而且,手里也没了秘密任务。

    老十一心想建功立业,加之又曾误闯吕宋,过了一回统帅的瘾,心也就越来越大,再次当回小兵,心里的怨气可想而知,而刘思贤每次都拿出圣旨来压人,让老十心里的邪火完全没地撒。

    外面没处发火,老十自然就将矛头对准了内院,可惜,其木格审时度势后,任由老十如何挑三拣四、蛮不讲理,总是微笑相对,气得老十只好拿小英子出气。

    老十过得不顺心,其木格在一旁看着热闹,没想到自己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

    马上又到了年底,在大家的努力下,新宅子提前竣工,其木格还没开始品味新家带来的喜悦,就被人泼了一头冷水。

    嫣红和海棠来信了,询问老十,她们在何处过年。

    算着日子,这两人一年的隔离期已经期满,加之老十他们马上就要乔迁,新宅子虽不豪华,但却很宽敞,容纳十个嫣红海棠也不在话下。

    见了老十递过来的信,其木格的心一下冷到谷底,“爷怎么个说法?”

    老十很想和其木格吵吵架,可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能拿来当导火索,否则铁定引火烧身。

    加之这一年多的时间,老十和其木格两人过得也挺和美,虽然府里还有一个环儿在,但基本上就是一隐形人,不管是老十还是其木格,都没人有心思想起她。

    一家四口该吵就吵,该笑就笑,没大没小的,说有多顺心就有多顺心。

    若不是接到嫣红海棠的来信,老十几乎都恍惚以为他就只有其木格一个老婆。

    老十看着其木格,斟字酌句道:“爷答应过她们一年后就接她们过来…”见其木格脸色不佳,老十忙改口道:“可毕竟立马就要过年了,咱们不在京里,叫她们代咱们孝顺孝顺皇阿玛和太后,也是应该的。”

    见其木格脸色缓和了下去,老十方道:“等过完年,再找时间接她们过来吧。”

    其木格怒视老十,“知道爷烦了我,随你便好了。”

    老十无奈道:“其木格,爷也是为你好。不将嫣红和海棠接来,难道真要皇阿玛再指一人过来?”

    其木格愤愤道:“又不是选秀年,指什么人啊?为什么指人啊?”

    老十苦笑道:“先头选秀的时候,留了牌子年纪小的不在少数,皇阿玛眼下指过来也在常理,这都一年了,你肚里还没动静,没准…”

    见其木格闷声不说话,老十问道:“你不是有方子嘛,怎么都一年了,你肚子还没动静啊?”

    其木格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按说这一年生活舒畅、心情舒畅、什么都舒畅、怎么也该中奖了啊。

    受后世计划生育的影响,其木格虽然认为一个孩子有点孤单,但却赞同两个刚刚好,特别是一胎生了个龙凤胎,一次搞定了个“好”,更是让其木格心花怒放,因此并没什么心思多生多育,为爱新觉罗家开枝散叶。

    可听老十这么一说,其木格也知道,自己只有努力生孩子,才能有效杜绝康熙给老十送人,于是只得妥协道:“爷,我立马开始算日子,咱们努力造人。”

    说完又看着老十,问道:“爷,若我怀上了,可不可以不要嫣红和海棠她们过来啊?”

    老十叹了口气,“你大着肚子,更得有人伺候爷了,其木格…”

    其木格也明白是这个理,只是心里很不好受,便提出要求,“那就拖着,拖到皇阿玛快给你指人来,就把她们接来。”

    说完,其木格又软言道:“还不知道在这里能待多久,一想到回京,我就头疼,爷,你就让我多过些舒心日子成不?”

    老十听着其木格的话,只觉得一阵心酸,抱着其木格道:“爷应你,爷这就给九哥去信,让他帮着留心宫里的动静。嫣红和海棠的月钱也涨些吧,虽然是妾,咱府里按侧福晋的例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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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 流水账

    第一百五十七章流水账

    春去春又来,坐看庭前花开花落。

    一转眼已经到了康熙四十七年九月。

    安安和弘暄已经过了五岁生日,越发淘气起来。

    而其木格却未能如愿再给老十诞下一男半女,偶尔想起来,其木格和老十心里都堵得慌,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嫣红和海棠长留在了京城。

    当初老十提议给他的小妾涨工资时,其木格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下来,但方式却有些改变,基本工资不涨,年终按府里的收入酌情发放奖金,反正保证她们全年的收入达到侧福晋的水平。

    而且,其木格还提出了附加条件,奖金只有她们留守京城时才有,若前来在自己夫妻间横(c)一杠子,全年奖金归零。

    见老十瞪圆了眼睛费力的消化这番话,其木格直言不讳的讲,“她们若来了前山寨,我心里不痛快,铁定少活几年,没找她们要赔偿费已经够亏的了,凭什么还要继续给她们发奖金啊?”

    老十见其木格斩钉截铁的模样,也没再为他的小妾争取权利,依了其木格。

    说来也怪,这些年来,康熙似。乎全然忘了老十在前山寨被其木格一人霸占着,完全没透出给老十府里添人的意思。

    于是,嫣红和海棠的行程便一日。拖一日的没了准信。

    康熙四十六年选秀的时候,不。仅其木格很是紧张,老十也绷着一根弦,一边猛灌其木格准备的各种滋补汤,每夜卖力的播种,一边请九阿哥安排好人手,一旦发现苗头不对,就赶紧将海棠和嫣红送过来。

    可惜,那一年,老十和其木格注定再次沦为配角。

    这几年来,八阿哥的势力大增,大阿哥审时度势后,。知道自己希望渺茫,便大度的转而支持八阿哥,而九阿哥更是源源不断的提供着财力支持,加上八阿哥自己用心经营,在朝臣中赢得了良好的口碑,因此八阿哥的风头正劲。

    八阿哥是万事中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件都具备了,。剩下的一件,便卡在八福晋那儿。

    八阿哥和八福晋成亲多年来,仍无子嗣,这成了。八阿哥问鼎宝座的致命伤。

    因此,选秀一开。始,八阿哥便强势的告诉八福晋,府里一定要添人。

    花花公子九阿哥也天天跑去游说,八福晋见此事没了回转的余地,便打起了商量,说是从府里的丫头中挑一两个给八阿哥做通房丫头。

    可惜丫鬟的身份实在太低,连带着也会影响孩子的将来。

    加之,八阿哥也不想为选秀的事惹康熙不痛快,便拒绝了八福晋的提议,叫她进宫求太后和宜妃,给府里指两人来。

    八福晋在府里大闹一场后,在九阿哥顾全大局的劝说下,为了八阿哥的前程,委委屈屈的进宫求秀女。

    八阿哥本以为会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尾,结果八福晋为了以后的绝对权威,对秀女提出了苛刻的条件,一:绝对不能漂亮,容貌选那些被别人挑剩的就好;二、家世绝不能好,大家族的一律不要,父兄能干的坚决不考虑;三、最好是孤女,跟着远方亲戚过活的优先录用。

    于是,八福晋的挑挑拣拣终于被太子一系的人传到了康熙耳朵里,康熙大怒,直接将张之碧之女和(毛)二格之女指给了八阿哥。

    这两女子家世虽不显赫,可父兄皆健在,父兄的职位虽然也不高,但若他们的女儿悄无声息的没了踪影,那也是能喊两嗓子,给女儿讨回公道的;更可气的是,这两女子容貌虽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却无愧“美人”二字。

    八福晋吃了个哑巴亏,在宫里守着太后和宜妃哭了一场,回家又搞了一次大破坏。

    康熙算是和八福晋卯上了,选秀一结束,立即就指示内务府风光c办八阿哥的婚事,气得八福晋给其木格写信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八哥纳侧福晋呢!”

    虽然八福晋满心不忿,但其木格却占了个便宜,有八福晋缠着,宜妃也没了空暇为老十挑人。护短的太后收了其木格诸多礼物,加之其木格还有一子撑门面,因此,太后见康熙没提,也乐得打迷糊。

    也许是老十没经常在面前晃,康熙对老十来了个选择(性)遗忘。

    说是选择(性)遗忘,那是康熙罚银子的时,从不会忘记老十。

    老十经过自身的努力,稍带走了点康熙的裙带关系,如今已经成功的当了前山寨军营的第一把手,成了前山寨副将。

    选秀结束不到一月,老十又被罚了银子,这次是5000两,缘由是前山寨到吕宋守金矿的士兵有一人上岗时间着装不齐,丢了大清的面子,于是老十便负上了领导责任。

    这次其木格缴纳罚银很是痛快,二话不说,立即就写信叫徐公公赶紧送银子去内务府,

    这几年来,老十每年几乎都要被罚上三、五千两银子,全凭康熙心情,惹得其木格很是不快,就算康熙眼红老十财源广进,为什么不罚九阿哥银子啊!

    说起生意,这些年倒还真是顺风顺水。

    钟表作坊生意持续火爆,在技术没法突飞猛进的境况下,对产品外形进行了大幅度改良,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小闹钟层出不穷,完全满足各类客户群的需要,而且作坊出产的简易挂钟,更是受到了中产阶级的亲睐。读书人手里要没有一个钟表坊的怀表,都不好意思出门。如今,其木格已经在考虑开发高端产品了。

    钟表作坊已经成功的在全国打开了市场,使西洋钟表越来越没了还手之力。

    虽说京城也建起了其他钟表作坊,但因不掌握先进技术,加之进入市场较晚,完全构不成威胁。

    玻璃作坊的技术还在研发阶段,不过小玻璃的合格率已经提高了不少。

    冬季蔬菜继续蓬勃发展,齐齐哈尔的庄子因地理位置不佳,远离有钱人聚居地,无法扩大规模种植新鲜蔬菜,便转向全力种植保质期长的西瓜,如今已经获得蒙古王公的好评。

    蒙古那条商线已经完全成熟,不仅从沙俄走私诸多稀罕物,还顺带的将中国的传统产品倒卖过去,而且小闹钟也卖出去不少。

    广州这边,其木格和东印度保持了良好的合作关系,中外贸易也是进行的如火如荼。

    美中不足的是,威廉早已回了英国,其木格费了好大的劲儿,也只和他建立起了淡淡的君子之交,没能如愿发展成生死之交。

    好在其木格和澳门总督夫人成了好朋友,搭乘葡萄牙商船跑路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让其木格纳闷的是,大清的水师虽然频繁往返菲律宾,但和西班牙军队并没什么接触,更别说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事件了,而武器更新更是没影的事。

    东印度公司如今也没大肆向中国倾销鸦片,其木格虽提着一个心,但也担心自己强行阻止,会折了老十的寿,便闭口不提,打算等老十或自己临终前再好好交代一番,反正雍正年间(禁)止鸦片应该也不算太晚。

    其木格身边的丫鬟也一个个都出了嫁,格其和在蒙古商线上跑的牧仁成亲后,其木格将他们派到了漠北驻守,为安安打基业。

    乌雅嫁给了老十的一名亲兵林风,如今还跟在其木格身边伺候。

    扎丫嫁给了徐公公的一个子侄徐大强,徐大强掌管着前山宅的庄子,扎丫依旧还在内院伺候着,其木格打算等自己回京后,将扎丫一家留下,看管藏匿在此的财物。

    新庄子修好后,其木格并没将老十当初抢来的金子运过来,依旧放在香山的小宅子里,小宅子有旧主的门房守着,一点也不打眼。小英子在忙着做生意的同时,也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