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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运气。”

    佟国维摆摆手,道:“八阿哥过誉了,只是眼下朝局不明,八阿哥还是得多到皇上面前尽尽孝。皇上如今准许了十阿哥回府调养身子,那这案子怕得拖上些时日,案子可以拖,可有些事却是拖不得的,八阿哥还得多上上心。”

    八阿哥应声道:“多谢大人提点。”

    佟国维拍拍八阿哥的肩膀,仿佛真视八阿哥为他的晚辈一般…

    阿灵阿下得朝来,不由赞叹佟国维不愧是个老狐狸,看来自己的道行还差了些…

    四阿哥一方面为自己今天不用审问飞扬跋扈的老十松了口气,一方面也在猜想老十到底得了什么急症。

    弘暄放学后,见九阿哥跪在外面,有些诧异,道:“九伯,你怎么跪在这儿啊?”

    九阿哥有些尴尬,但一想到自己是为了老十才受的委屈,顿时觉得自己形象高大起来,于是和蔼的对弘暄笑了笑,没有做声,心想,等弘暄知道后,一定会对自己仰慕无比。

    弘暄随行的小太监怕弘暄惹事,忙将弘暄劝进了屋子。

    屋子里,八阿哥和十四正缠着康熙为九阿哥求情,十四还危言耸听的说九阿哥跪了一天,双腿肯定给废了,但康熙就是不松口。

    见弘暄进来,八阿哥和十四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他们担心当着子侄的面说这些,会让九阿哥没脸。

    弘暄行完礼后,问道:“皇玛法,九伯为什么在外面跪着啊?”

    康熙很慈祥的笑道:“因为他蠢…”

    谢谢听月闲心的提醒,已经将佟妃的哀家改成本宫了。

    佟妃两处自称,一次是本宫,一次是哀家,我比九阿哥还蠢,哭

    请大家不要嫌弃子十四蠢笨,继续将推荐票和粉红票咂过来吧,谢谢大家,多谢

    再次谢谢听月闲心,谢谢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发堵

    第一百六十九章发堵

    因康熙下了严令,九阿哥并没能如愿叫老十瞧见自己红肿的双膝,只得透过弘暄传话,叫老十放宽心的好好养病,若太医不中用,千万别忍着,就算是将太医院掀个底朝天,他也一定会给老十寻个高明的大夫。

    老十本来已经对九阿哥充满了愧疚,听了弘暄的学舌,老十当晚就对其木格说:“其木格,叫徐公公给九哥送5000两银子过去,害得九哥跪了一天,怎么说也不能叫九哥破费。”

    其木格觉得有些不大好,毕竟九阿哥不缺银子,若帮着九阿哥交罚款,肯定不讨好,于是便提议寻个时机送些贵重的礼物,老十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但言明礼物得由他负责准备,叫其木格不要(c)手。

    其木格自然没有二话。

    老十依旧叫着肚子疼、头疼、牙疼、全身疼,太医也觉察出了不对,但又不敢明说,只好说些什么虚汗入体、好生调养的套话,反正康熙也没怎么过问老十的病情,一时间倒也算顺利交了差。

    三司虽然想尽快结案,但也不敢催促老十带病出庭受审,加之康熙也没叫他们汇报工作,因此只是派人来打探老十的恢复情况,听说依旧卧床不起,便没再提案子的事。

    为了防止弘暄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十每天都躺在床上检查弘暄的作业,夜深后总会对其木格憋嘴,说康熙偏心,弘暄的功课也就平平,居然还总得康熙赞,很是不平自己当初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其木格对老十的小心眼嗤之以。鼻,让老十越发不平衡。

    安安则每天都来缠着老十,叫。老十教她写大字,教她读书,很是开心,虽然老十怕(露)馅,没能教她骑马,但安安还是期待老十继续病下去。

    嫣红和海棠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来给老十请安,环。儿也是一次不拉,让其木格烦不胜烦。

    和老十单独过了几年清净日子,其木格觉得自己。对老十的小妾越发没了耐(性)。

    不仅其木格烦,安安也很不爽,觉得打扰了她父。女天伦。

    有天安安终于。忍不住了,对她们说道:“你们是谁啊?怎么每天都来啊?阿玛又没叫你们。”

    环儿虽说在南边呆了几年,可安安也没见过几次,因此也没什么太深的印象。

    其木格不等嫣红和海棠出声,忙命她们回自己屋。

    安安却并不罢手,奇怪的问老十道:“阿玛,她们是谁啊?”

    老十倒没一丝不好意思,坦荡的说道:“她们是阿玛的妾,伺候阿玛是应该的。”

    安安打破沙锅问到底,“妾是什么?伺候人的,和乌雅她们一样吗?”

    其木格忙打断了安安的思路,说道:“安安,你再问下去,等弘暄放学回来,你这一页还没学完呢。”

    安安猛然想起和弘暄的竞赛,便不再纠结于小妾的问题,继续缠着老十讲解课文。

    入夜,其木格没给老十好脸,“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啊,当着孩子面就说那些是你的妾,你还觉得光彩啊?”

    老十不服气道:“本来就是妾啊,有什么可害臊的。”

    其木格生气道:“真是毫无羞耻之心。”

    老十则非要其木格给他说明白,他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

    两口子当晚不欢而散,老十一怒之下冲出了房门,还没走出院子,就惊觉这不是前山寨,自己今晚要是赌气出走,肯定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其木格铁定以为自己私会嫣红和海棠了,于是又吸着大气冲回卧室,抢了被子贴着床边较劲,其木格则重新找了一床被子,裹紧了紧挨墙壁…

    第二天晚上,弘暄放学回来后,老十两口子还在继续冷战着,老十黑着脸教安安识字,其木格垮着脸看《诗经》。

    弘暄不象往常那样活蹦乱跳,而是满脸担忧的问道:“阿玛,妹妹说你有妾啊?”

    老十一肚子的火气正没处发,闻言大怒,“你整天到晚的都想些什么,书不好好读,就知道惹事?!”

    弘暄不服气道:“皇玛法还夸我书读得好呢,再说我也没惹事。”

    安安在一旁道:“弟弟,我今儿又看到阿玛的妾了,她们还真讨厌,比乌雅和嬷嬷们烦多了。”

    弘暄忙问道:“她们好看还是额娘好看?”

    其木格忙道:“弘暄,你说什么呢?”

    弘暄却站着不动,忧心忡忡的问道:“妹妹,你说实话,别怕额娘生气,这可重要了。”

    安安转了转眼珠子,冲其木格笑道:“额娘好看。”然后又嘿嘿笑着加了一句:“那三个妾也好看。”

    弘暄急道:“到底谁更好看啊?”

    安安看了眼其木格,咯咯笑道:“都好看。”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拉过弘暄,问道:“弘暄,你问这些干嘛?”

    弘暄皱着眉头道:“昨晚安安问我妾是干什么的,我今儿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妾是要给阿玛生小孩的,上书房里的好多堂兄弟都是妾生的,三伯家的弘曦和弘景都是妾生的,不过弘曦说,弘景的额娘长得好看,三伯老帮她欺负他的额娘,连嫡福晋都欺负呢。所以,妾要好看了,额娘就会被欺负的。”

    其木格有些无语。

    弘暄见其木格楞在那,忙道:“额娘,你别担心,若阿玛宠着小妾,你还有我呢,我已经大了,绝不会叫你受妾的气,我能保护你的。”

    其木格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扭过头去擦了擦眼泪,只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喜欢上了老十,连五岁大的孩子都知道小老婆总欺负正房夫人,老十却无动于衷。

    老十彻底被弘暄激怒了,“你浑小子成心惹事的是吧?”

    弘暄缩了缩脖子,安安才不怕老十,将弘暄的话认真消化后,安慰道:“她们没敢欺负额娘,规矩着呢。”

    老十正感慨还是女儿贴心,谁知道安安下一刻就冲着老十道:“阿玛,你还是把那几个妾换了吧,换几个丑的。”

    老十被哽的说不出话来,只好转而怒视弘暄。

    弘暄则不顾死活的拼命点头,被老十冠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罚写五篇大字。

    当晚,老十气冲冲的责怪其木格教导无方,觉得堂堂皇子府邸的小阿哥和小格格居然不知道妾为何物,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其木格冷冷道:“合着我就该从小告诉安安,叫她以后当个贤惠的媳妇,给丈夫多张罗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或者,我该告诉弘暄,学他阿玛,三心二意、左拥右抱!”

    老十口吃道:“不,不,这,这,两码事啊!”楞了片刻,又嚷道:“我什么时候左拥右抱了,你若早嫁给爷,哪还会有嫣红她们什么事啊!”

    这事还没完结,第二天一早,其木格将弘暄送到二门处,刚返回院子,就听到安安震耳(欲)聋的哭声从上房传来。

    其木格来不及诧异安安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忙跑进屋查看情况。

    嬷嬷正在外间手足无措,见着其木格忙道:“福晋,格格醒了后,非要到上房来…”

    其木格哪还有空听她啰嗦,疾步掀开帘子走进卧室。

    只见老十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安安站在地上闭着眼睛放声大哭。

    其木格一边抱起安安,一边对老十不满道:“你发什么火啊?不就是你还没起床吗?安安过来又怎么了?你是她阿玛,有什么好忌讳的?”

    古人规矩很多,安安三岁以后,老十就坚决不穿中衣与安安见面,因此,其木格直觉的以为是安安睡醒了后,想过来粘老十,而老十因自己衣冠不整,遂与安安起了争执。

    安安躲在其木格怀里哭得更伤心了,其木格拍着安安的背安慰道:“安安,乖,咱们不哭,阿玛是害羞呢,别理他。”

    安安泣不成声的断断续续的告着老十的状:“阿玛,阿玛,不,不喜欢我了,喜欢,喜欢妾的孩子了…”

    其木格疑惑的看了眼老十,老十瞪着其木格,道:“她胡说的啊,没人怀孕…”

    费了好大功夫,其木格才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昨儿晚上,安安的小脑袋突然想到,既然那些叔叔伯伯们的小妾都生了许多孩子,那老十的妾肯定也要生,一直沐浴在父爱中的安安觉得老十就是她和弘暄的阿玛,怎么能让别的小孩占了去,于是天一亮就跑来告诫老十,她不要别的弟弟妹妹。

    老十正手忙脚乱的用被子将自己包严实,哪顾得上听安安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道:“安安,你先回自己屋,呆会儿再过来,你先回去…”

    安安一听,发起了脾气,使劲的朝老十床上爬,想武力威胁老十答应她的条件,老十忙吼道:“你别上来,赶紧下去…”

    安安本来就有心事,加上老十大嗓门一吼,更加觉得老十已经不喜欢她了,当下就嚎哭起来,老十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两父女就僵在了那里。

    其木格听后,也觉得自己教育失败,若是独生子女倒也罢了,可安安身边一直有弘暄的啊,她怎么还那么排斥弟弟妹妹?

    其木格本想和安安好好沟通一下,妾的孩子那是肯定不行的,但同父同母的弟弟妹妹还是应该高兴的接受,但转眼一想,自己又没有怀孕,也不急这一时,还不如让她去闹闹老十呢,于是,等老十穿戴整齐后,其木格便将犹在抽泣的安安扔给老十,自己去了安安的房间亲自给安安整理衣物。

    …

    老十心里堵得慌,康熙也不例外。

    这些天,老谋深算的康熙继续不时的召见废太子,做足了戏后,自以为满朝文武应该都明白了他的心思,便在十一月十四日召集满汉文武大臣,很是开明的叫大伙推荐继承人,并表态说自己一定听从民意。

    谁想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想,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

    康熙完全没想到,八阿哥居然有了如此强大的号召力,分外心惊!当即就出尔反尔,说立储之事事关重大,叫大家再多多思考,不要草率行事,又说八阿哥没担任过什么重任,眼下又获罪成了闲散宗室,生母又出身微贱,大家要细细思量…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耽搁了,更新的实在有些晚。

    大家海涵

    第一百七十章 老辣

    第一百七十章老辣

    老十躲在府里装病也没能躲过朝堂上的暴风雨。其木格刚想偷着乐,就迎来了康熙的圣旨。

    十一月十四日,康熙首次见识到八阿哥的能量后,乾清宫的总管太监李公公当晚就亲自来给老十传旨,叫老十明早上朝议事。

    宫里传旨的太监走后,听到消息的其木格顾不得还在和老十吵架,忙亲自端了点心赶去书房。

    虽然康熙限制人员探视老十,但并不妨碍老十与外界进行消息传递,因此早朝没过多久,老十就知道康熙否决了八阿哥的升职提议,当下也没了闲情和安安纠缠,心急火燎的跑到书房和蒋先生商议。

    当李公公来传旨时,老十还没离开书房,因此其木格是完全不知晓蒋先生到底出的什么主意。

    书房外,周祥一如既往的守。在门口,见了其木格,忙小声道:“福晋,主子正在议事,吩咐了不让人打扰,要不奴才先进去禀告一声?”

    其木格忙制止道:“不用,你呆会儿。将点心送进去,告诉爷,叫他今儿无论多晚都回后院歇息,书房许久没住人了,潮气重。”

    周祥忙应了。

    回转途中,翠青小声嘀咕道:“也。就是主子脾气好,祥公公居然都敢拦着不让主子进屋。”

    其木格正色道:“书房是爷商议正事的地方,哪能随。便乱了规矩,你也给我记着,书房可不是容你横着走的地方。”

    翠青吓得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言语。

    回到自己院子后,其木格刚坐下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加强府里人员,尤其是自己贴身仆从的纪律教育,老十就赶了回来。

    其木格忙迎了上去,老十不悦的瞪了眼其木格,。道:“飞扬跋扈惯了,今儿这出是做给谁看啊?”

    其木格一向分。得清轻重,懒得和老十计较,直接问道:“蒋先生怎么说?”

    老十哼了一声,“你有这精神,还不如多c心一下弘暄那臭小子呢,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教唆安安。”

    其木格好(性)子的将暖着的羊(奶)递给老十,“专门给你热着的。”

    老十接过来,喝了两口,一点也不领情,道:“本来就该给爷专门备着。”

    其木格只好加重语气问道:“爷,到底商议出什么章程?”

    老十这才慢慢说道:“静观其变。”

    其木格有些不满意,“那明儿上朝若皇阿玛问你,你怎么说啊?”

    老十叹了口气道:“不知道…”

    其木格有些着急,“蒋先生就给你这三个字?”

    老十摇摇头,“蒋先生说皇阿玛怕是不会立八哥,没准会想复立废太子…”

    其木格觉得蒋先生真乃一神人,下定决心,一定要用糖衣炮弹将蒋先生留在老十身边,穷尽一生为老十服务,“蒋先生既然这么说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明早该怎么应对啊?”

    老十有些烦躁的说:“蒋先生叫我推荐废太子,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其木格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好为难的?你今儿又不在朝堂上,眼下这局势,若再推八哥,你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了。”

    老十呈大字躺在炕上,叹气道:“今儿就四哥一人举荐废太子,九哥递信过来了,叫我明儿上朝帮八哥说项…”

    其木格不大明白八阿哥身边的幕僚到底有没有长脑袋,难道他们还想以民情来胁迫康熙就范?

    其木格忙劝道:“爷,八哥若不放手,必定惹皇阿玛生厌,你明儿早些去上朝,劝劝八哥和九哥,别等事情没回旋余地了,大家又来抱怨。”

    老十闭着眼睛道:“让爷好好想想,怎么这段时间这么多烦心事啊,赶明儿爷陪你去庙里上上香…”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十一月十五日,老十出门前,其木格又再次叮嘱老十慎言,别好心办坏事,反而害了八阿哥,让老十烦不胜烦,走到二门处,蒋先生也早侯在那里,老十虽然眉(毛)皱成了一堆,但其木格却不胜感激。

    早朝上,除了被圈(禁)的大阿哥、废太子和没有说法的十三,所有成年皇子、诸王及大臣全到齐了,个个都屏住呼吸,太和殿一片安静,老十只好和九阿哥用眼神交流,可惜九阿哥似乎不懂老十的意思,看了两次就没了耐(性),送给老十两个大白眼。

    好容易等到康熙驾到,谁知康熙一上来就唠唠叨叨的说梦见孝庄文皇后及孝诚仁皇后“颜色殊不乐”,然后说自己对此深感不安。接着,又说废太子胤礽经过多日调理,已经战胜了魔障,恢复了本(性),康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了半天,满朝官员谁敢不从,皆点头称是。

    康熙感叹完后,并没叫大家再继续讨论储君人选,而是将矛头对准了老十,斥责他小病大养,责令老十全力配合三司,尽管结案,好清净的过年。

    然后康熙便迅速结束了早朝,摆驾回到乾清宫,留一下一干人等费心琢磨。

    老十悄悄松了一口气,虽然其木格和蒋先生今早都再三劝说,但若康熙真的再次征求意见,老十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行人安静的出得太和殿,老十见八阿哥面色落寞,忙说道:“八哥,事情我都知晓了,你别太在意,等弟弟我去过完堂,就到你府上找你。”

    八阿哥如今是闲散宗室,这两次上朝都是康熙特召的,下朝后也没权力处理公务,自是打道回府。

    听得老十如此说,便点点头,道:“听皇阿玛的口气,应是不会怎么追究你的事了,你在堂上别太张扬。”

    老十忙点头应了,九阿哥则不放心的问道:“要不我还是跟你去刑部走一遭吧?”

    老十本想拒绝,但想着许久没和九阿哥单独聊天,何况还有许多事情要和九阿哥交换意见,忙道:“那敢情好,只要我发火,九哥你就在旁边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