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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

又怕有个万一,只得耐着(性)子每天去听毫无新意的报告。

    如今听了宜妃的训斥,九阿哥不由开始期待老十府里赶紧发生一件大事,以彰显自己小心谨慎的英明,顺便也证明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能力。

    可老天偏偏就是要与九阿哥作对,一个月下来,老十府里是安安静静,府里的下人连个拌嘴的都没有。

    最后八阿哥实在忍不住,终于开始劝九阿哥不用太紧张,十四这些日子一直没给九阿哥好脸,此时也黑着脸道:“九哥,你还是消停消停吧,你不累,旁边看的人都累了。”

    连康熙在九阿哥进宫请安的时候也委婉的提醒他,不要小题大做。

    只有太后分外慈祥,拉着九阿哥左瞧又瞧的看不够,“就冲你这么重情义,老天爷怎么也该给你增加些财运的。”

    听的九阿哥直咬牙。

    又过去了半个月,老十府里还是波澜不兴,不说九阿哥长吁短叹自己没有发挥才能的空间,就连康熙也暗暗将治家严谨的头等奖颁给了老十,一脸冰霜的四阿哥不得不屈居第二。

    按说九阿哥即将看到曙光,因为太医告知其木格的产期就在这两天,但九阿哥的眉头却越发紧了起来,毕竟民间有俗语说“活七不活八”,其木格若这两天生产,也就怀了八个半月。

    因此,大家便看到九阿哥变本加厉的开始在老十府上办公了,连晚上也没挪窝,当然九福晋也住了进来,气得宜妃发誓再也不见九阿哥。

    其木格这两天也很是忐忑,虽说不是头次生产,但老十毕竟不在身边,这年头的医疗设施也过于简陋,而且四川的神医也没请到,据说得了什么病症,自己都要死不活的,这也让其木格觉得兆头不好。

    于是,其木格除了担心难产,又开始重新炒作畸形儿,可老十不在,其木格也只能闷在肚子里,自己焦躁了好几天才释然:若是连体婴,铁定难产,自己与孩子一起一命呜呼,也不用担心孩子的将来。

    在不安与对老十的想念中,其木格被送进了产房。

    八福晋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半路上碰到了庄亲王福晋,两人便携手走进了老十府邸的大门和二门,但庄亲王福晋却在其木格的院门口被勒孟给拦了下来,气得八福晋当场就要法办勒孟,哪知勒孟却拧着脖子道:“奴才是十爷的奴才,自有十爷来责罚,不敢劳八福晋费心。”

    庄亲王福晋倒是好说话的,对勒孟表示了理解,劝了八福晋两句,便要打道回府。

    八福晋气不过,拉住庄亲王福晋,命令勒孟即刻让道,否则后果自负,结果勒孟干脆来了句:“八福晋,奴才不懂汉语,听不懂你说什么。”

    庄亲王福晋忍住笑,拉着八福晋退了出来。

    送走庄亲王福晋后,八福晋便跑到前院大厅叫九阿哥做主,“那奴才用溜是溜的汉语说他听不懂我说什么,当我是傻子吗?”

    哪知九阿哥却拱手作揖道:“表妹,不,我叫你八嫂,我这几天急得满嘴都是泡,你就不要添乱了行不行?你要气不顺,就先回府去,等十弟妹平安生产了,你想怎么闹腾都行。”

    于是,产房里的其木格和九福晋便见着了一脸铁青的八福晋。

    九福晋扯了扯八福晋的衣袖,道:“八嫂,谁惹你生气了?”

    八福晋动了动嘴角,看了眼其木格,道:“没什么,遇到条疯狗。”

    其木格喝完牛(奶),也没细想,便随口说道:“看来这次有人要倒大霉了,呵呵。”

    八福晋怔怔看着其木格,心想,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不出所料,其木格当天没有生,连叫都没叫两声,可八福晋和九福晋还是轮流在屋外守着,九阿哥则在大厅坐到天亮。

    第二日,其木格开始哭天叫地了,可孩子还是没个影。

    弘暄当天拿出小霸王的气势,堂而皇之的逃课不说,还与安安在院子里摔了一整天的坛子,晚上两人实在熬不住,打了会盹,然后又再接再厉的制造了大半夜的噪音,任谁也劝不住。

    九阿哥则在大厅眯了一小会儿,然后就顶着黑眼圈,浮肿着脸,派人再次叮嘱太医和稳婆,危急时刻保大人。

    第三日一早,八阿哥和十四下朝后也赶来了,与熬红了双眼的九阿哥一起赶往后院。其木格也应景的嘶声力竭的叫了起来,听得三人胆颤心惊,只得在院门口停了脚,稳定心神。

    这次勒孟的身子只晃了晃,便立即醒悟过来,识趣的放行了。

    也是九福晋运气不佳,昨儿在屋外守了一宿,刚换班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听到院子里九阿哥不悦的声音,“栋鄂氏呢?”

    九福晋忙理了理衣袖又往外冲,只听得八福晋道:“昨儿守了一夜,我刚换她去歇一下,你们怎么来了,赶紧回前院去,十弟又不在家,这院子里全是妇道人家,你们待这不合适。”

    八阿哥道:“无妨,我们问问太医就走。”

    十四则看着满院子的碎瓦片,问道:“谁干的?”

    八福晋头疼的道:“那两个小祖宗,我一夜都没睡成,全听哗啦声了。”

    九阿哥则有些担心的问道:“他们人呢?”

    九福晋此时也走出了房门,忙接道:“孩子小,身子熬不住,凌晨才睡下。”

    九阿哥一见九福晋就怒道:“十弟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太医,太医!”

    其木格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咆哮,以为老十回来了,忙哭叫道:“胤誐,胤誐,你怎么才回来,你这个混蛋…”

    曹嬷嬷忙道:“福晋,十爷马上就回来了,你再用用力,让十爷进门就见着小阿哥。”

    其木格喘了口气,忍住痛,侧耳听了听,道:“怎么没声了?胤誐那坏蛋没回来啊?”失望之下,便没了精神。

    曹嬷嬷也顾不得许多,忙跑出了产房,对正在听太医小声回报的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道:“八爷、九爷、十四爷吉祥…”

    九阿哥忙道:“少来虚礼,莫非福晋情况不妙?”

    曹嬷嬷大着胆子道:“刚才九爷在院子吼了一声,福晋以为是十爷回来了,可过了一会儿,又没听着吼声,福晋一下就泄了气…”

    九阿哥脑袋转得快,立即道:“十四弟,你嗓门大,赶紧大声嚷嚷。”

    十四不悦道:“刚才可是九哥你吼的。”

    九阿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瞧瞧,里面全是泡。”

    瞧了瞧熬红了双眼的九阿哥,再看了看翩翩君子的八阿哥,十四只得委屈的扯起了嗓子,道:“我骂什么啊?”

    九阿哥急道:“这还用我教你?随便骂…”

    十四情急之下忘了怎么骂人,只得东张西望的找目标,正巧看到被其木格吵醒的弘暄和安安揉着眼睛跨出房门,忙大喝道:“你这小兔崽子!…”

    今天回来的太晚了,打开电脑已经11点半了,可脑袋还比较清醒,所以虽然知道会更的很晚,但还是坚持码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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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生产

    第二百零五章生产

    九阿哥陷在老十府邸人尽皆知,可八阿哥和九阿哥进去后也再没出来,这不由让人怀疑老十那彪悍的蒙古福晋难产了。

    很快,消息就得到了证实,九阿哥已经派人给康熙报信,请康熙发八百里加急将老十召回来。

    康熙派老十出差一方面是因为不想老十染指蒙古贸易,一方面也是因为查处空饷事宜也该提上议事日程了,因此康熙原本也觉得自己是坦坦荡荡,可听说其木格难产后,康熙也不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

    为了弥补心中的内疚,康熙一面派人去通知老十,一面派三阿哥和四阿哥带着两个最好的太医去老十府邸探视,以显示他的亲切关怀。

    于是,满心不乐意的三阿哥和表情莫测的四阿哥便有幸见识了九阿哥领导下的混乱局面:

    弘暄双手虔诚的捧着一个。小坛子,嘴里念念有词,末了还绕场一周,也不嫌累,就在三阿哥和四阿哥莫名其妙时,但听得弘暄大喝一声,将坛子砸了个稀巴烂;

    安安则似乎与墙壁有仇,固执的。用盘子和碗朝墙壁练习打击运动;

    九阿哥却在搞着封建迷信活。动,焚香祷告后,将佛香(c)遍了整个小院;

    十四坐在有些烟雾缭绕的院子里,一边喝水润喉,。一边破口大骂,很是得心应手,看来是喜欢上了这个新职业;

    八阿哥倒很是安静,站在角落里与一太医交谈着;

    九福晋呆呆的望着产房的大门,一动也不动;八福。晋则在一旁低声说着什么;

    还好,小英子还算正常,小跑去给三阿哥和四阿。哥见完礼后,忙轻声提醒众人,两个皇子亲王奉旨来了。

    八阿哥忙过来。见礼,九阿哥也赶紧随便拿了两个破陶片将手中的佛香固定好,还没行礼呢,就冲懂礼貌的弘暄和安安嚷道:“你们三伯和四伯又不是挑礼的人,赶紧忙你们的去。”

    然后又冲闹了个大红脸的十四道:“你也别停,三哥和四哥又不是外人。”

    四阿哥可不愿自己的亲弟弟被九阿哥教唆成一个市井泼妇,冷着脸道:“九弟,你这是在做什么?十弟将府里事务托付给你,可不是让你胡闹的。”

    九阿哥没功夫斗嘴,哑着嗓子,不耐烦道:“四哥,您赶紧传旨吧。”

    三阿哥说道:“听说十弟妹难产,皇阿玛有些担心,便命我们带了王太医和邓太医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三阿哥虽说面带忧色,但声音却透着一丝轻快。

    九阿哥此时哪还有精神来关注三阿哥的真实心理活动,赶紧低声对小英子附耳了两句,小英子便将王、邓两太医领进了产房,与众专家汇合。

    八阿哥则叹了口气,回答道:“胎位有些不正,十弟妹也没了力气,情况有些不妙。”然后又指了指满院的狼藉,无奈道:“九弟也是病急乱投医。”

    四阿哥顿了顿,问道:“胎儿可有凶险?”

    十四接话道:“都不大好,八哥,你把详情给四哥好好说说,我接着吼去了。”说完便跑过去灌了两口水,清了清嗓子,吼道:“王八羔子…”

    十四的分贝有些高,震得三阿哥和四阿哥同时皱了皱眉。

    九阿哥则死盯着产房大门,直到小英子跑出来微微点了点头,九阿哥才扬了扬眉,转身继续朝拜。

    三阿哥咳嗽了一声,对八阿哥说道:“瞧着九弟的精神不大好,妇人生产本就是过鬼门关,若十弟妹真有什么不测,十弟也不会怨九弟没尽心,你多劝劝九弟。”

    八阿哥点点头,没说话。

    三阿哥和四阿哥又问了两句后,便告辞离去,说是进宫给康熙复旨。

    将三阿哥和四阿哥送走后,八阿哥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九阿哥霉,还是说其木格衰。

    九阿哥向来将老十的事放在心上,许是太上心了,这心思也就多了起来,总是疑神疑鬼的。

    其木格一进产房,九阿哥就将老十任命的稳婆和太医全撤了,突兀的换上了自己暗中张罗的人马,徐公公、小英子和曹嬷嬷许是受老十的影响,对九阿哥的决定没提出任何异议,其木格也坦然接受,按说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九阿哥大功就要到手,可哪知其木格会胎位不正呢?

    若真有个什么意外,九阿哥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

    八阿哥甚是担心老十与九阿哥会因这起了嫌隙,虽说眼下老十依旧置身事外,但总归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拉拢啊!

    可其木格却想放弃了。

    娇生惯养的其木格经历过一次生产,若是在现代,就是打死也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可在万恶的封建社会,其木格却不得不期盼着能给老十多生几个儿子,想来真是讽刺。

    没想到第一胎顺顺利利的,第二胎倒胎位不正了,生了三天也没生下来,其木格已经是筋疲力尽,越发断定自己怀了连体婴。

    含着参片的其木格不想再费力了,只想留点精神给老十交代几句遗言。

    听得其木格叫老十进产房,曹嬷嬷慌乱道:“福晋,你再用用劲,小阿哥就快出来了,这时节,十爷进来不吉利。”

    其木格不理曹嬷嬷,叫乌雅出去请老十。

    这下可将院子里的人急坏了,就算十四愿意冒名顶替,可那模样也差得太远了啊。

    无奈,九阿哥只好站在窗户外面给其木格坦白,“十弟妹,十弟眼下还没接到信,刚才是十四弟在院子里蒙你呢。”

    其木格一听,哭都哭不出来,自己的遗言怎么办啊?只好告诉乌雅,叫弘暄和安安进来。

    九阿哥自然不答应,孩子那么小,怎么能让他们见识产房里的场景,好在弘暄和安安虽然在院子里,可一直在专心的咂着东西,没有注意大人之间的互动。

    为了安抚其木格,八福晋和九福晋只得进了产房。

    其木格见了她们,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虚弱道:“丈夫不在,我临死前见见我的孩子都不行吗?我要见孩子,他们马上就成没娘的孩子了,我要见我可怜的孩子…”

    九福晋听得一阵心酸,不停的抹着泪。

    八福晋则骂道:“你还知道孩子可怜?那你就用用劲啊,我告诉你,弘暄和安安可怜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你前脚一走,十弟后脚就接新人进门,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以后继福晋生了孩子,有弘暄和安安的气受,你想留着家产给安安当嫁妆?我告诉你,你就做梦去吧。”

    九福晋扯了扯八福晋,小声道:“八嫂…”

    九阿哥在窗户外听到八福晋的骂声,忙附和道:“就是,你别看十弟现在对你情深意长的,等新人进了府,哪还记得你是谁啊,十弟到时候满眼都是新人的好,哪还有空管弘暄和安安,到时候连府里的奴才都得骑他们头上…”

    这下弘暄和安安全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安安顿时放声大哭起来,“额娘,我不要新人进府…”哭着就朝屋里冲,被八阿哥拦住了,“额娘…”

    弘暄也撒腿朝产房跑去,十四一把逮住弘暄,将他夹在胳膊窝下,弘暄只得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额娘,阿玛不在,府里我说了算…”

    伤痛(欲)绝的其木格听得弘暄和安安的哭闹,心里更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弘暄、安安…”

    弘暄高叫道:“勒孟,勒孟,小英子,小英子,来人啊…”

    小英子哭道:“小主子,这产房你真去不得。”

    勒孟听得弘暄召唤,立即冲进院子,见了在十四胳膊窝下挣扎的弘暄,傻了眼,楞了楞,终于还是试图过去解救。

    十四怒目道:“狗奴才,滚一边去。”

    弘暄叫道:“勒孟,赶紧将小爷救出来,出了事,小爷担着。”

    小英子忙道:“勒孟,福晋难产,想见小主子,可产房真不能进啊。”

    勒孟听是其木格想见,当即就将院子外的蒙古人全召进来了,然后脚下手下都不停,直接与十四过起招来。

    不等蒙古护院去解救安安,就听得八阿哥一声叫,安安对准八阿哥的户口使劲咬了下去。

    八福晋听得心中一惊,对其木格道:“弟妹,你今儿要真去了,这凭弘暄指使这帮奴才犯上,他这辈子都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其木格听得更是气急攻心,双手不由握紧了拳头…

    在勒孟的人海战术下,一分钟之内,十四就被勒孟和其他三个蒙古大汉制服,解救安安的蒙古护院只用了两分力,就将文弱的八阿哥推了个踉跄。

    九阿哥拦在产房门口,怒道:“勒孟,你反了不成。”

    勒孟气喘吁吁道:“十爷提醒过,奴才的主子只有福晋一人,福晋要见小主子们,谁也不能拦着。”说完拎着九阿哥的衣袖,就将九阿哥扯到了一边,弘暄和安安正待往里冲,就听得产房里传来一阵哭声,勒孟忙将弘暄和安安拉住,呆呆的盯着门口。

    旋即,传来了八福晋的声音,“生了,生了,是个小阿哥。”

    安安止住了哭声,扭头对弘暄说:“弟弟,小dd生了,额娘没事了吧?”先前一直没哭的弘暄,此时却哭了起来。

    九阿哥则顿时跌坐在地上。

    八阿哥也松了口气,只有被三个蒙古大汉围着的十四吼道:“敢打爷?!”

    八阿哥和九阿哥立时瞪向勒孟,勒孟见势不妙,只得跪下道:“奴才死罪,不敢奢望主子们饶恕,甘愿领罚。”

    眼泪还没干的安安拉了拉正哭得伤心的弘暄,道:“八伯、九伯、十四叔,勒孟不是故意的,你们就饶了他吧。”

    弘暄抹了抹眼泪,道:“是我吩咐勒孟的,要罚就罚我好了。”

    九阿哥指着勒孟道:“都给爷滚。”然后又瞪了眼怒气冲冲的十四道:“太医说了,十弟妹这胎是双生子,这节骨眼上,先别管其他,这帮奴才也跑不了。”

    弘暄忙点点头,道:“嗯,我也不会跑。”

    十四没好气道:“你阿玛要不收拾你,我叫你十四叔!”

    而产房内的其木格正强打着精神,上下打量着自己费力生下来的孩子,还好,不是连体婴,只是个头也不大,虽说比弘暄和安安在肚子里多待了一个多月,可似乎比弘暄他们还要小点似的,其木格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便没多问。

    既然孩子是健康的,其木格一下又充满了信心,双胞胎能大到哪去,就算胎位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其木格主动要求再多含一个参片,一鼓作气的又生了俩…

    是的,又生了俩小阿哥,院子里的九阿哥不可置信的慢慢摇摇头,问小英子道:“府里准备了多的小弓箭没?”

    小英子乐呵呵的道:“就算徐公公没备下,大阿哥处也有呢。”

    弘暄从今儿起就升格为老十府邸的大阿哥了,听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