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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不想,膀胱此时却憋不住了,等老十一路小跑从茅厕返回时,康熙却已经移驾暖阁开始了午休,气得老十差点背过气去。

    不过,老十很快就生生浇灭了自己一肚子的邪火,耐着(性)子预约下午的号。

    下午时分,老十依旧看着王公大臣们一个个从自己面前走过,但一向急躁的老十却正襟安坐,仿佛石化了一般。

    终于,乾清宫的小太监过来告诉老十,康熙终于有空了。

    “什么事啊?”康熙活动着僵硬的颈脖,拖长声音问道。

    老十开门见山说道:“皇阿玛,儿子回京已经一个多月了,天天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子是向皇阿玛讨差事来了。”

    康熙微微闭了闭眼,道:“人生难得片刻闲,你闲了一个多月,旁人还不知有多羡慕呢,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老十忍住气道:“皇阿玛,儿子不愿闲着。”

    康熙悠闲的品了口茶,问道:“那你想干嘛啊?”

    老十厚着脸皮要求着:“儿子请旨练兵,去哪都成。”

    康熙放下茶杯。冷哼了一声,“你想去哪儿啊?”

    老十也不傻,将球又踢给了康熙,“但凭皇阿玛做主。”

    康熙嘲讽的笑了笑,道:“这些年来,你去的地方还少了?北去沙俄逛了一圈,顺带的也瞧了瞧蒙古风光,南去了广东,一不留神跑到吕宋和洋人打了起来,年前又去了山西,你自己说说,你去了这么多地方,都干了什么?”

    老十不服气道:“儿子去沙俄带了利刀,去吕宋得了金矿,去山西,惩治了污吏。”

    康熙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为朝廷还做了不少事啊?”

    老十毫不谦虚道:“儿子不敢居功。”

    康熙一拍桌子,骂道:“当初谁嚷嚷着要查探沙俄意图?是谁说要找出沙俄占荒芜之地的缘由?朕派你去黑龙江将军府,本以为你会好生问问戍边将士,不想你却偷偷跑到沙俄境内,让朕急得白了多少头发?好。朕生了你这个不肖子,朕活该白了头,但朕问你,原因你找到了吗?”

    老十张口结舌,小声道:“儿子依旧没想明白。”

    康熙猛灌了一口茶,继续骂道:“吕宋你还好意思说,和你媳妇吵架,赌气跑出海,逾期不归,京里连棺木都给你备好了,你自己说说,你除了惹事还会做什么?”

    老十低头不语。

    康熙再接再厉道:“你一到前山寨就和澳门的洋人起了纠纷,上折子要朝廷对澳门加强管制,朕问你,后文在哪里?”

    老十将头埋得更低了。

    康熙犹不解气,道:“你回京后,虽然也是被的,但还是又上了个折子,将茫茫大海说得重之又重,结果呢?没了,朕是再也没听你提及此事。”

    老十红着脸,张不了口。

    康熙继续道:“叫你去山西查空响,你查的什么,不痛不氧的找了些罪名糊弄朕,你还好意思在这表功?朕都替你臊得慌!洋人的事当你是心血来潮,可空响呢?你嚷了多少年?朕算是看明白了,你合着就只会嚷嚷。”

    老十小声嘀咕道:“儿子是为皇阿玛着想…”

    康熙气极,“哈,朕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得了你这么个处处为朕着想的儿子。”

    老十被康熙骂得甚是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康熙余怒未休道:“你自己说说,哪件事你不是虎头蛇尾?”

    老十低声道:“关于空响,儿子正在想法子。”

    康熙盯着老十,一字一顿道:“好,你什么时候拿出了法子,什么时候再来问朕要差事!”

    头一次,老十离开乾清宫时,垂头丧气中带着羞愧,而不是气恼。

    又羞又愤的老十回府后,也没心情慰问数月未见的嫣红和海棠,随口问了两句,就不耐烦的将她们打发了。

    等小妾们走远后,老十便面色不豫的坐在凳子上,生着自己的气。

    这让准备挑衅老十的其木格临时改了主意,“爷,怎么了?”边说边给老十递了杯茶过去。

    老十有气无力的嚷嚷道:“拿远点,看着就烦。”

    其木格试探的问道:“皇阿玛为什么训你啊?不会是因为咱们府上没进人吧?”

    老十虚弱的摇摇头,半响才道:“其木格,爷真是没脸见皇阿玛了。”

    这让其木格觉得更奇怪了,这些年来,一桩桩一件件,可全是康熙欺负老十。怎么反到成了老十不好意思了?

    其木格耐着(性)子左哄右逗,终于等到了老十开口,知晓了乾清宫中康熙很铁不成钢的训话,其木格更觉得脑袋不够用了,怎么听康熙的口气,好似一直在培养老十啊?这摆明了和事实不符嘛?!

    其木格不知道康熙打的什么算盘,但很是看不惯康熙睁眼说瞎话,诚然老十对洋人的兴趣都没持续多久,但却一直记挂着空响以及相关的军队建设,要不是康熙下不了决心,老十早挽起袖子大干一场了。

    见老十郁郁寡欢。其木格便安慰道:“爷,我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老十头也不抬道:“反正皇阿玛说的没错,爷就是半途而废。”

    其木格劝道:“爷,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找九哥,让九哥帮着分析分析,看看皇阿玛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了,现在就去问蒋先生。”

    老十抬头白了一眼其木格,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啊?有什么古怪的,皇阿玛眼下就是想查空响了,就这么简单,还跑去问九哥,找蒋先生,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搞了半天,康熙是想拿老十当枪使,其木格意识到这点后,对康熙更鄙视了,心想,康熙肯定没想到老十在山西放了个哑炮,打乱了他的部署,于是便开始痛触老十的灵魂。

    于是,其木格便护短道:“爷,既然你早想到这点了,那应该知道皇阿玛是在找茬啊,还生什么闷气?”

    老十别扭道:“可皇阿玛没冤枉我啊。”

    …

    因去蒙古考察药材生产基地的探子还未回转,因此九阿哥又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对付上朝,而今天,九阿哥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补网去了,因此九阿哥并不知道十四兵权加重之事,等晚上受邀到八阿哥府上吃夜宵时,才知晓。

    九阿哥微微楞了楞,旋即笑道:“八哥,这是好事啊,十四弟一向与八哥交好,十四弟在兵部站稳了脚跟,对八哥大有裨益。值得庆贺。”

    八阿哥看着九阿哥,带着一丝担忧。道:“可十弟会不会想不开?”

    九阿哥轻松道:“没事。”

    八阿哥不信道:“十弟一直醉心军事,怎会没事,一下朝他就去见皇阿玛了。”

    九阿哥满不在乎道:“十弟那(性)子,闹一闹也就算了,乾清宫不还好好的立在那嘛。”

    八阿哥摇摇头,道:“事情就古怪在这,十弟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才见着皇阿玛,没说多久,就出来了,可浑身没一丝火气。”

    九阿哥想了想,道:“八哥,十弟眼下还有烂摊子要收拾,昨天为了(奶)粉子的事,皇阿玛已经骂了十弟一场,今天肯定还是栽在这上头,十弟这段时间怕是没心思想其他了,要真为了差事别扭,十弟早来找我发牢(s)了。”

    八阿哥淡淡笑道:“只要十弟与十四弟不起隔阂就好。”

    九阿哥畅快道:“八哥放心,打不起来。”

    八阿哥还是不放心道:“你得空还是与十弟说道说道。”

    九阿哥不在意道:“行,我和他说说。”

    心情不错的九阿哥一离开八阿哥府,立即(y)了脸…

    (y)着脸的四阿哥看着装(奶)粉子的布块,道:“不知所谓。”

    邬思道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说,倒也算是花了些心思。”

    四阿哥摆明不想讨论这等胡闹之举,转换了话题,道:“你怎么看十四弟把持兵部?”

    邬思道想了想,“十四爷与八爷一向交好,眼下就得看他是否与十爷一样,明面上谁都不帮。”

    四阿哥问道:“他真能顺利把持住兵部?”

    邬思道思索了会,说:“与十爷相比,十四爷资历毕竟浅了些,但胜在圣眷正浓,倒也能与十爷打个平手,可十爷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这事倒也存了些变数。眼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四阿哥道:“十弟今儿就反常了,巴巴的等了一天才到皇阿玛,可乾清宫里却没听到他的吼声,而乾清宫也没补茶杯器皿,更奇怪的是,他出来的时候老实极了…”

    不好意思,今天更得太晚了,请大家海涵之余,还是继续支持,谢谢

    第二百二十一章 直言

    第二百二十一章直言

    老十痛定思痛,开始闭门造车。

    九阿哥在获知十四把持兵部的第二日就跑到老十府上。消耗了其木格一盘点心、两杯羊(奶)、三盘瓜子、四杯茶后,才满意而归,以后的日子便放任老十自流,当然九阿哥自是没忘宽八阿哥的心。

    期间,十四也专门来拜访过老十两遭,话里话外都告诉老十,哥俩好。

    老十也很有风度,应答得体,既没朝十四发鼻音,也没冲十四翻白眼,反倒弄得十四坐立不安。

    可蒋先生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老十天天将蒋先生制定的方略打回去不说,还时时刻刻着蒋先生交修正卷。

    而老十自己也没闲着,每天天不亮就去了前院书房,直到晚霞消失也不见回转,其木格头次觉得家里太大了也不好。

    没两日,嫣红和海棠见其木格没怎么理会她们,皆以为此乃天赐良机,立即削尖了脑袋,赶场似的一趟趟给老十送各种滋补营养品,气得其木格拎着一袋(奶)粉赠品就冲去找老十献爱心。

    刚到院子。就见周祥迎了上来,“福晋吉祥。”

    其木格不动声色的问道:“嗯,爷还在忙着?”

    周祥回道:“爷和蒋先生一直在书房商议事情。”

    其木格略微松了口气,站定问道:“没人来打扰吧?”

    周祥小心斟酌了下词句,回道:“今天郭络罗氏和王氏给爷送了几回参汤…”

    其木格不等周祥说完,当即就吩咐道:“从现在起,全给拦了回去,爷正忙着呢,别让他为这些琐碎事烦心。”

    周祥忙应了下来。

    其木格这才大摇大摆的朝老十的书房走去。

    刚推开门,就听老十不悦道:“不是说了不要再送东西过来,怎么又来了?”

    其木格心里稍微舒服了些,(露)了个笑脸,道:“爷…”

    老十盯睛一看,没好气道:“你怎么也来了?府里不忙啊?”

    蒋先生则赶紧起身给其木格见礼。

    其木格微微笑着,“蒋先生辛苦了。”

    然后才对老十说道:“怕爷废寝忘食伤了身子,特意过来看看。”

    老十皱着眉头看了看其木格身后,乌雅空手站在那里,又瞧了瞧其木格手上拎着的(奶)粉布袋,问道:“你拿这东西来看爷?”

    其木格趁这功夫已经看到书房里摆了五、六个汤罐,正不怀好意的想象着老十补得流鼻血的场面,冷不丁听到老十发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啊?”

    蒋先生忙道:“老朽思绪堵塞,先去院子里活络活络脑子。”

    等蒋先生走后,乌雅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老十看着其木格,又问道:“你就拿这个来看爷?”

    其木格回过神来,忙编道:“不是。我就是过来看看,顺便,啊,顺便问问…”其木格结巴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条理由,“顺便问问,前几天在前门派送(奶)粉子的时候,说十天之后还要搞次活动,这眼看没两天就到了,我就想来问问爷,这活动还搞吗?”

    老十想也不想的答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话,你还能咽回去?只要不把(奶)粉子送出京,就随你折腾。”

    其木格忙崇拜的看了老十一眼,言不由衷的夸道:“还是爷厉害,一下就说到点子上。“

    老十却还是没给其木格一个好脸,道:“哪能和你比啊,随口就能胡诌。”

    其木格见老十捅破自己的心思,也有些不好意思,忙道:“爷,你和蒋先生想出法子没?”

    老十瞪着其木格,道:“别打岔。你给爷老实说,你就拿这(奶)粉子打发爷啊?你也真做得出来。”

    其木格瘪了瘪嘴,道:“我不是怕打扰爷嘛,谁知道却落了下乘。”

    老十嘀咕道:“摆明了就是心里没爷。”

    其木格忍住气,道:“我见爷天天忙着空响的事,我也着急啊,成天也在想法子,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做这些面子活。”

    见老十不说话,其木格又加了句,“这年头,就是老实人吃亏。”

    老十歪了歪嘴角,道:“那你说说,你想出什么头绪来没?”

    其木格挠了挠头发,为难道:“这事太难了,我脑袋不大够用。”

    老十哼了声,“爷还以为你这次能编排出朵花来呢。”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爷,你别笑话我了。“

    老十哼了一声,威胁道:“晚上爷回屋,要没见到你亲手做的饭菜,哼,爷,爷…”

    其木格语气也冲了起来,“你要干嘛啊?”

    老十哽了一下,道:“爷就回书房来歇着,反正你都不心疼爷,爷想怎么糟蹋自己就怎么糟蹋。”

    这几天,其木格又是改变(奶)粉广告策略,又是派人给蒙古送信,又是安排人手在庄子上建作坊。又是派人找糕点师傅和制糖工人,忙得是一塌糊涂,确实忽略了对老十的生活照顾,按理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想嫣红她们贼心不死,一天搅和下来,却凸显其木格没心没肺。

    其实这也怪其木格,本来老十不在意,说不定还觉得这帮女的烦人,老打断他思路,可其木格却拿着袋(奶)粉送上门来让老十做比较,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其木格在心里将自己骂个半死,脸上却笑道:“爷,别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呆会儿就去厨房给你炖猪脚去。”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拗过头去,没出声。

    其木格摇着老十的手,道:“爷,是我思虑不周,你就别和我计较了。”

    老十将脑袋又拗回来,道:“弘暄晚上少吃一筷子菜。你就要大惊小怪半天,那三个小的,打个喷嚏,你也能唠叨一整天,爷在你心里合着还不如那四个臭小子了?!”

    其木格小声申辩道:“我对安安也上心呢。”

    老十教训道:“你还好意思说,闺女本来就金贵,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训安安,还上心呢。”

    其木格无语,安安就是放火烧房,老十没准还会帮她点火。自己要再不管,那安安不比小太妹还小太妹了?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爷,只要你能消气,你就可劲骂吧,你要不骂我,我自己也得骂自己。”

    见其木格认错态度良好,老十便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颐使气指道:“爷现在没空理你,自己回屋反省去。”

    其木格一出书房,就朝嫣红的院子走去,可走到半道,其木格寻回了一丝理智,折回了自己的院子,使出浑身解数弄了一桌子的菜。

    踏着月色回房的老十对其木格的补救措施不置可否,闷头吃完后依旧不给其木格好脸,害得其木格陪了一夜的小心。

    第二日,其木格将办公地点挪到了花园的暖阁中,并派人传嫣红、海棠和环儿过来立规矩。虽然环儿昨天没到老十跟前凑热闹,但为了以防万一,其木格干脆将她一并拉了过来。

    嫣红等人在其木格跟前罚站了三天之后,看着身体挺不错的嫣红就病倒了,起不了床,只得向其木格请病假,其木格听着嫣红贴身丫鬟的禀告,冷笑了一声,但还是叫人请了太医过府。

    虽然太医说嫣红只是小病,其木格依旧如临大敌,吩咐曹嬷嬷安排人手,送嫣红去庄子上养病,“府里三个小阿哥身子还小,若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海棠和环儿都没敢吱声。

    不一会儿,曹嬷嬷就来回禀:“福晋,郭络罗氏说歇一天就好了…”

    其木格冷冷道:“嬷嬷活了这么大岁数,可见过有什么病能让人卧床不起,可过一天就会好的?”

    曹嬷嬷讪讪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来回道:“福晋。郭络罗氏想见福晋…”

    其木格不耐烦道:“等她病养好了再说吧。”

    弄巧成拙的嫣红后悔的要死,被人硬拖上了出城的马车。

    而当天晚上其木格就将此事告诉了老十,“我请太医给她瞧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但我还是叫她去庄子上养病去了。”

    老十楞了楞,“其木格,这人才接回来,你怎么又送走了?皇阿玛要问起怎么办?”

    其木格没好气道:“我不介意她们是住在府里还是住在庄子上,也不稀罕她们在我面前站着立规矩,就算她们成天给我添堵,我也认了,可前提是别动歪脑筋想打你的主意。”

    老十闷声没说话,半响才道:“你想和八嫂一样,背个妒妇名?”

    其木格走到老十跟前,缓缓道:“如果只有做个妒妇才能和爷两厢厮守,我不介意做个称职的妒妇。”

    老十叹了口气。

    其木格微微笑了笑,道:“如果爷厌烦了天天对着我,我不会缠着爷的,为一个不喜自己的人做妒妇,太可悲了,我不会让自己那么不堪的。爷,你现在还没烦我吧?”

    老十将其木格抱在怀里,嗡声道:“爷是着了魔障了…”

    其木格靠在老十的胸膛,听着老十的心跳,说道:“爷,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