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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部分

否用凉水冲澡?…

    虽然其木格已到了前山寨,但并不意味着其木格就能立即起程去吕宋与老十团聚,主要财产都藏在前山寨,其木格得慢慢寻法子,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海;而老十也不能随意返回前山寨,毕竟他的职位是在吕宋,直接负责对象是京里的康熙,就是想回广东开会都没机会,加上老十的差事本来任务就重,而且还要在短短的时间内为一家老小以后的生活筹划,也没那时间耗在往返旅途上。

    因此虽然其木格赶到了前山寨,但没准等弘暄来接大家回京时,老十与其木格都只能凭鸿雁传书慰籍相思之苦。

    就在其木格悲观的以为她与老十只得请大海来传递彼此的思念时,老十的家信到了,叫其木格跟着下一班兵船去吕宋探夫。

    其木格猜测,老十应是有要事相商,在信中不好说,只好叫自己亲自过去商议,当下心中便有些着急。

    是啊,能让老十都定不下来的事,那肯定很严重了。

    因移居吕宋事关重大,到目前为止,除了老十、其木格和九阿哥,再无第三人知晓,因此老十也没法叫亲兵当传话筒,看这形势,其木格的吕宋之行是不得不去。

    但孩子们怎么办呢?若带着他们,这才赶了两个多月的路,立马又出海,其木格不(禁)担心他们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旅途劳累,而且吕宋的治安情况到底如何,老十在信中也没交代,其木格便不敢冒失的将孩子带在身边。

    但若留下孩子们在前山寨,其木格又一万个不放心,其木格当初的贴身丫鬟扎丫嫁给了徐公公的一个子侄徐大强,两口子这些年一直留守在前山寨,一边负责南边的进货,一边帮其木格守财,忠心自是不用怀疑,叫他们照看孩子,其木格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可后院还有老十的三个小老婆虎视眈眈的盯着,其木格可不想冒险。

    但吕宋似乎又必须得去一趟,其木格当下便犯了难,不由恨恨的想,早知道就该在半路上将老十的三个小妾全推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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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四章 百密一疏

    第二百五十四章百密一疏

    其木格最终还是决定做回恶人。找了个由头冲嫣红她们三个发了一通火,然后将她们打包送到离前山寨一百多里的一处庵堂,叫她们潜心礼佛,以赎她们身上的罪孽。

    嫣红和海棠猜测大概其木格得了老十的归期,所以才变着法的将她们扫地出门,两人便哭哭滴滴的在其木格院外跪了老半天,但最终还是被其木格这个悍妇加嫉妇派人强行拖上了马车。

    勒孟和乌雅的老公林风留在京城照顾弘暄,其实林风本可以跟着老十出门的,但将弘暄交给曹嬷嬷照顾,其木格不大放心,倒不是怀疑曹嬷嬷的忠心,只是曹嬷嬷毕竟是老十的(奶)妈,不是其木格的嫡系,其木格潜意识里对她的信任度便莫名的打了折扣。

    既然乌雅要留下,当然不能让人家夫妻两地分居,在这通讯设施极度贫乏的大清,单靠几个月一封的书信维系夫妻感情,对双方,不对,对男方委实是严酷的考验,其木格可不想等乌雅兴冲冲的过来与老公团聚时。发现自己竟然当了便宜娘。

    如此以来,其木格身边的侍卫和护院便是新近从蒙古护院中挑出来的,其中有中壮年,也有在京师长大的下一代。那些新生代侍卫虽然都是在京师长大,但因其木格对他们一直灌输“爱府、护主”的教育,这些愣头青们倒还没成为后世的“香蕉人”,虽不知是否如父辈一般想念草原,但至少传承了父辈对其木格的忠诚,若老十与其木格起纠纷,铁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其木格一旁,从这方面来看,其木格的洗脑教育还是非常成功的。

    因此,其木格便毫不犹豫的派了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带人护送老十的小妾去庵堂,只给了他们一道命令:“将她们居住的院子围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让其木格不知道的是,这四个新生代在执行命令上完全不打折扣,连伙食都不让人送进去,闹得庵堂的主持还以为其木格要借佛杀人,出家人秉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冒着酷热跑到前山寨敲开了老十别院的大门,想借助自己不高的修行,感化一下其木格这个蒙古蛮人。

    其木格正在对扎丫交代注意事项,见主持来访,还以为嫣红她们在庵堂闹事,忙跑了出去,熟料却是自己这方出了问题,当下便脸红道:“因庵堂地处偏远。担心有什么万一,这才吩咐他们看好院门,不想却闹了这么大的误会,倒叫师太费心了。我这就派人知会他们…”

    说到此,其木格不由沉吟起来,若庵堂的尼姑天天去送饭,谁知道会不会被嫣红她们收买,于是出口的话便临时变成:“她们的饮食府里以后隔十日会送一回的。”

    于是,主持便坐实了其木格要活活饿死嫣红三人的罪行,当下又拉着其木格絮絮叨叨的讲了一通佛法,整得其木格头昏脑胀,可为了形象,脸上还不得不带着微笑,哪知在主持眼中,她早成了心如蛇蝎之恶妇。

    云里雾里听了半天释迦摩尼的其木格好容易才将主持送走,当然,是亲自将主持送上府里预备的马车,还附带赠送了许多香油,即便如此,固执的主持对其木格的感观也没什么改善,临上马车前还在劝导其木格要一心向善。

    絮叨的主持走后。其木格便叫来徐大强,正色道:“嫣红她们的吃食由你亲自送去,每十日送一趟,你亲自盯着她们的粗使丫头在门口收货,任何人不得进院子。”

    徐大强也深知其中的厉害,若出了什么纰漏,担干系的可是自己两口子,哪能不尽心,忙道:“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办好,原本就打算主子不在的时候,奴才不去广州的,反正今年的洋货都已经发往京里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每天给她们送一趟食材,奴才也绝不会偷懒。”

    见其木格很是欣慰的点头,徐大强想了想,又道:“不过,是不是送个厨娘过去?免得主子走后,她们又借此生事?”

    其木格摇头道:“她们身边的丫头也不少了,总有一两个会做饭的,再说了,本就是去礼佛的,哪来那么多讲究。”

    徐大强忙道:“奴才记下了。”

    其木格盯着徐大强道:“虽然你是奴才,但她们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别被她们的只言片语给吓着了。你给我记着,我一天不回来,那庵堂里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与外面的牛粪打招呼,实在不行。就杀一儆百,出了事,有我给你兜着“

    徐大强忙应了,“主子放心,奴才定不负所托。”

    交代完后,其木格又耽搁了两天,倒不是安抚安安,其木格只对安安说了一句:“你若跟额娘一起去,聿儿他们三个怎么办?”安安便老实的愿意留守,担负起姐姐的职责,看来安安身上还是有许多闪光点的。

    之所以耽搁了两天,是因为要等兵船的行期。

    而且前山寨水师也要花时间检查其木格的坐船。

    作为大清的敦郡王福晋,其木格自然不可能和一群士兵一起挤在兵船上,先不说会不会遭人桎垢,就是将领也不答应,让女子上了兵船,自己这一船人没准一出海就得遇台风!

    因此,其木格便派人花重金租借了澳门一葡萄牙籍的海船,当然为了确保其木格不会被洋人船员挟持,前山寨副将亲自带人完成船体检查后,届时还会派200多名水师上船戒备。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其木格终于带着两名侍女和20个王府护院登上了海船。

    瞧着甲板上威仪的水师,跟在其木格身边的乌力吉一进船舱就对其木格道:“主子。这和坐兵船有什么两样啊,还凭白让咱们花了许多银子。”

    其木格离京前,将翠青许给了九阿哥府里的一个家生子,翠青成亲后便会给着老公一起外放,到某一不知名的小县做县令夫人,这让府里的丫鬟们很是眼红了好一阵子。

    其实,其木格本想将翠青许给府里的一个管事,这样以后也能跟着到吕宋来,不受什么牵连,但翠青心气有些高,瞧不上那管事。无奈,其木格只好帮她完成心愿,去过过官太太的瘾,至于能潇洒几年,其木格就爱莫能助了。

    然后经过一番严格的选拔程序,最终四个相貌普通、且比较本分的丫鬟脱颖而出,乌力吉年纪最小,才13岁,加之又是蒙古人,自7岁起就在其木格院子里打杂,所以跟其木格显得最为亲近,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其他三个则是同喜、彩云和文杏,其中同喜年纪最大,不过也就1岁,但贵在稳重,而且也跟在乌雅和翠青身边当了几年学徒,倒也不算骤然升职,而且一到岗,就没让其木格感到有什么过渡期,于是,连试用期都没过,就被其木格直接转正了。

    此次同喜也一同跟上了船,彩云和文杏则留在了前山寨。

    其木格其实是很有见识的,她记住了叫徐大强安排造船工匠上船偷师,也记住了叫前山寨的护院做保镖,只带了两个蒙古护院,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是晕船,却独独漏了自己身边伺候的人。

    于是,经常百密一疏的其木格在海船起锚后不到一刻钟,就发现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全趴下了。

    这下可好,满船、乃至满船队就三个女的,甲板上的大清水师和其木格的私家护院(那两个蒙古护院除外)想帮忙也帮不上,于是,穿越过来一直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其木格便只好当起了看护。

    可不到两个时辰,其木格也不行了,这海船和内河船完全没法比,别看它体积大。但比内河船颠簸多了,于是,不到一天的功夫,其木格所居住的船舱便一片狼藉。

    其木格也倒下了,形势似乎非常严峻,虽然大家都很着急,但也只能任由其木格三人自生自灭,顶多就是在舱门外关切的问候两声。

    在这等恶劣的条件下,其木格三人依旧顽强的撑到了海船靠岸。

    这批兵船是护送金子后、运载了补给以及一些走私货品后返航的,到达吕宋港口时,按例将会有军需官和走私小头目到场迎接,因此押船官员一见走私小头目,眼都绿了,虽然走私活动是半公开的,但在老十眼皮底下这么干,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旋即,押船官员就明了了,兵营中压根就没人知道敦郡王福晋会来探夫,而码头上也没老十的身影,老十身边的亲兵也没见着一个。

    押船官员不(禁)猜想:难道这王爷福晋竟然是自作主张?

    不光押船官员心中犯嘀咕,随船的前山寨护院也有些拿不准,不知道敦郡王宠爱福晋是否真的只是传言?

    想询问吧,那两个蒙古护院也早就不辩东南西北。

    好在早有机灵的快马跑到兵营去通知老十,大伙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瞧见了老十满头大汗的身影,众人皆松了口气。

    而依旧眩晕的其木格三人也早强行踏上了陆地,顾不得形象,坐在树荫下乘凉,其木格实在不愿再在海船上多呆一秒,还是脚踩泥土心里才踏实。

    老十瞧着脸色苍白、虚弱的其木格,一点怜香惜玉的柔情也没有,一上来就责怪道:“你怎么来了?这晕船的滋味可不好受,你说你没事折腾什么?”

    一旁的侍卫忙低了头,不敢看老十。

    其木格努力睁大眼睛,指了指老十,介于身体虚弱,没来个当场对质,干脆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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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五章 逻辑

    第二百五十五章逻辑

    老十虽然心疼其木格。但也是封建迷信的铁杆粉丝,因此兵营是不能让其木格进的,遂打发人去了离兵营最近的一个村庄,“借用”了一处院子。

    该院子是村长大人的,一听说老十给自家福晋找歇脚之地,忙主动腾了出来,一家老小跑到隔壁亲戚家暂住。

    尽管办事人员很积极,村长一家也很有效率,但其木格还是在树荫下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走进屋檐下。

    彩云和乌力吉依旧觉得头重脚轻,老十便叫她们先下去休息,转身叫亲兵找村长寻两个会说官话的媳妇婆子来伺候。

    等屋里只剩老十两口子后,老十这才狗腿子似的拿出一个椰子,用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利索的削好,将椰汁挤到碗里,递给其木格,“别嫌这味道不好,消暑可厉害了。”

    广东也有椰子,但老十一家基本上都没怎么喝,所以老十才有这一说。

    其木格到吕宋一见到老十,耳边就一直回响着老十的埋怨声,骤然见老十展(露)体贴情怀。还有些不适应,楞了楞,才接过碗喝了起来。

    其木格对椰子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喝也行不喝也行,反正不会惦记着。

    见其木格面色平静的喝完,老十奇道:“你还喜欢这味啊?”

    其木格擦了擦嘴,长长的舒了口气,道:“爷,你怎么会削椰子的?”

    老十虽说不上五谷不分,但送他一顶四体不勤的帽子绝对冤枉不了他。

    老十解释道:“跟兵士们学的。”

    其木格吧唧吧唧了下嘴,脑袋越发清醒了,开始挑老十的(毛)病,“我在树荫下坐了那么久,你怎么不知道给我削一个啊?”

    老十理直气壮的道:“码头上那么多将士,远处还有一帮村民躲着看热闹,爷给你削椰子,爷还要不要脸了?往后人家一提爷,什么也不说,直接就来:‘哟,给福晋削椰子的那个?’爷还怎么带兵啊?”

    其木格想想,切,要放在现代,老十为老婆服务的照片一经刊出,网上肯定会流传“嫁人就要嫁给老十这样的”歌曲,不过,时代不同。不能对老十这个古人要求太高,便转移了话题,“爷,你刚说没叫我来吕宋,我可是接到你的书信才来的,你说是谁仿了你的笔迹,让我来吕宋的?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说话间,其木格脸色便严肃起来,非常的郑重其事。

    老十走到门口,对守候在外的亲兵道:“在远处守着。”

    然后才走进屋,掩好门,用蒙古语道:“爷是给你写了书信,但你没脑子啊?”

    看来老十的反间谍意识还是很强的。

    其木格刚清醒点的脑袋一下又蒙了,下意识的也用蒙古语反问道:“爷,你什么意思?”

    老十痛心疾首道:“爷是给你写了书信,叫你来吕宋,可你自己得动脑子啊,爷叫你来干嘛啊?”

    其木格迷糊道:“该不是选地吧?”

    老十恨铁不成钢的道:“选个地还得叫你来?爷就在吕宋呆着,还需要你来拿主意?”

    其木格想想也是,按老十的(性)格,他就是再不懂。随便选块泥沼地凑合也行,绝不会不耻下问的请其木格来做主。

    于是,其木格当下便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应该不是为了选地,所以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老十翻了个白眼,“若爷都没了辙,你能有能耐扭转乾坤?”

    其木格想了想,确实没想出什么例外,脸红了红,道:“我以为你要和我商议啊。”

    老十无语,“亏你想得出来,爷一个大老爷们,还要与你商议!”

    其木格恨不得给满脑子大男子主义的老十一巴掌,但夫妻久别重逢,其木格决定忍了,免得破坏了气氛。

    但想想觉得不对,又质问道:“那你怎么写信叫我来?”

    老十叹了口气,“你爷哪知道你不动脑子啊,你想啊,爷叫你来吕宋干嘛啊,那肯定是爷选好了地,既然地选好了,就得开工吧,这开工就得请人吧,这请人就得给工钱吧,这工钱爷从哪出啊?总不能现抢一个金矿吧?”

    老十的话貌似很有逻辑,但其木格还是没被绕进去,反而给气乐了。“就是诸葛亮再世,也没法知道你字面上叫我来吕宋,其实是问我要银子!”

    老十皱着眉头道:“这么简单的事,谁知道你怎么会想不到啊,再说了,爷担心你不动脑子,不知道举一反三,还专门写的藏头信,每行的头一个字连下来,那意思不就明白了吗?”老十说到此,还没好气道:“谁知道一个也没用上。”

    其木格以为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离了她老十就没了主心骨;老十认为自己是家主,其木格只需提供后勤保障就行,两口子给自己的定位都有些偏离实际,于是,便闹了个大乌龙。

    其木格实在气不过,道:“你什么时候写过藏头信了?就算要打暗号,你也得提前说啊!”

    老十道:“那不是备用的一招嘛,爷以为安安至少能看出些门道。”

    其木格气呼呼道:“可惜了,你女儿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老十又叫道:“可你也不想想,爷叫你来吕宋干嘛啊!”

    争执又回到了原点…

    屋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不该来的来了,该来的却没来。这开工日期看样子还遥遥无期。

    半响,其木格才问道:“爷,你那信怎么写的?你现在给我背背,我瞧瞧怎么个藏头法?”

    老十记(性)也不怎么好,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都多久的事了,爷怎么还记得住,你回去将信找出来不就行了?”

    其木格只好按捺住好奇,嘀咕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若行军打仗也这样,不全军覆没才怪。”

    老十问道:“你嘀咕什么呢?”

    其木格忙扯谎道:“我是说选在哪建屋啊?是在山上吗?有险可守吗?”

    老十再次送给了其木格两个白眼,“爷又不是落草为寇。干嘛选荒山野岭啊!”

    其木格不解道:“如果一马平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