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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部分

步伐而转投红颜知己的怀抱,也没因担心其木格丢了他的脸面,而携手新人周旋于各个社交场合,在临出发的前一天,再次确认了其木格的身体状况后,老十大笔一挥,将其木格保留在了随行名单上。

    因在后世时,曾见过清末宫廷贵妃的照片,其木格当时只觉得一个个又土又丑,还对大清的历代帝王抱以了一抹同情,可二世为人之后,其木格所见的后妃、福晋们,除了她自己,各个走在街上,估计至少都应有50%的回头率,因此其木格不(禁)有些怀疑当时的照相技术可能太过粗糙,总不能说所有贵妇都不受照相吧?但是那时节西洋人的照片好像还是给大家留下了诸多倩影,因此其木格便恶意揣测,觉得洋人在卖照相器材给清末子民时,肯定从中做了手脚。

    于是,其木格便憋着一股气。要扬我华夏五千年之美,既然人差了那么一点,那自然就得要靠服装多多衬托了。

    可在收拾衣服时,其木格才发现坏了,因没想到会参加官方正式活动,其木格此行虽然带了些漂亮衣服,以让老十养眼,但却没带郡王福晋礼服。

    按常规,老十肯定会着郡王朝服与西班牙总督亲切会面的,但自己所带的衣服似乎都没有能与之搭配的,好看虽好看,却失了几分庄重,站在老十身边,不象是另一半,倒更象是会议服务员。

    两世为人,其木格不仅有知识还有见识,虽然得不到大家的赏识,但也不愿意因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将中国几千年的老脸给丢尽了,因此,上船前一日,其木格便一直窝在屋里,将自己带来的衣服挑了又挑,可惜,都没有隆重的,完全没法将其木格这个小媳妇衬托为一个高贵、美丽、大方、有气质的皇子王爷福晋。

    于是,当天晚上。其木格便支支吾吾的将衣服搭配问题说了出来,“爷,这可怎么办?”

    老十皱着眉,朝床上扫了一眼,只见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衣服,老十瘪了瘪嘴,道:“你就随便穿一件吧,洋人哪懂什么朝服不朝服的。”

    其木格郁闷道:“不搭配啊,爷,洋人再不懂,也能感觉得出来啊,好歹咱们也代表着泱泱大清的脸面,怎么能让洋人看笑话。”

    其木格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也没带花盆底。”

    老十觉得纠结这些问题简直是浪费时间,可见其木格那么的郑重其事,只好敷衍道:“没带好,花盆底穿着走路不方便。”

    其木格急得哼了起来,“怎么办嘛,到时候人家肯定以为我是你身边的大丫鬟。”

    老十开心的笑了起来,“哈哈。爷说你怎么那么着急呢,合着是担心这个啊,给爷当大丫鬟有什么不好,哈哈,过来,给爷捶腿,哈哈…”

    其木格顺手拿起一件衣服就朝老十扔了过去,“人家给你说正经事呢!”

    老十轻轻一伸手,就将衣服接了个正着,笑道:“就穿这件吧,爷看这件不错,透着一股子的素雅劲儿。”

    那件衣服是白底兰花,素倒是素,但完全衬托不出郡王福晋的气势。

    其木格当即就摇头将它给否了。

    老十随手将衣服扔到床上,作势要躺下去,威胁道:“你还不收起来,爷可睡下了,弄皱了可别又象猫一样伸爪子挠人。”

    其木格忙将衣服收拢到床角,看着一堆衣服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心想老十怎么就那么不开窍呢?

    老十摆好一个大字躺好后,闭着眼睛等了会儿,没等到其木格扑上来打人,遂奇怪的睁开眼,不想却见着其木格站在那里对着一堆衣服使劲的撅嘴。

    老十想笑又怕其木格恼羞成怒,只好憋笑道:“好了,爷明儿不穿朝服,这次去还不定会不会打起来呢,就穿便装好了,弄坏了也不可惜。”

    其木格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道:“会不会不合规矩啊?”

    老十斜睨着其木格,瘪着嘴说:“你不就等着爷说这话吗,怎么,不合规矩,要不爷还是穿朝服?”

    其木格忙狗腿子似的跑到老十身边,殷勤的给老十捏了捏肩膀,“爷,你说合规矩就合规矩。”

    老十还是继续挤兑道:“终于等到爷将这话说出来了,心里舒坦了?”

    其木格使劲掐了老十一下,噌怪道:“爷,你知道就是了,干嘛非要说出来啊,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老十憨憨的笑了一下,道:“好,爷的媳妇,爷给你留面子…”说着就伸手将其木格搂了过去,正想好好活络活络筋骨,不想却听其木格叫道:“我的衣服…”

    老十不乐意了,威胁道:“心思在哪儿呢?再不专心,爷明儿就穿朝服!

    …

    从来对自家人只会口头威胁的老十,哪会去想其木格会不会丢他的脸,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便穿着清爽的便服,带着其木格这个糟糠登上了军船,朝马尼拉驶去。

    上船后,老十将其木格安置在船舱,便跑得不见了踪影。

    不过,其木格心里却依旧是甜甜的,换在后世怕也没几个老公愿意脱下西装,穿上t恤去参加官方正式的外事活动,因此,就算老十上船时在众人面前一直马着脸,就算在上甲板时老十自己先走了上去。头也没回,压根就没关照其木格,就算老十进了船舱后只说了一句话:“好生呆着,”然后就跑了出去,要到晌午了也没见回转…但其木格还是眼角带笑,乐呵呵的。

    彩云和乌力吉自然一起随行,为了以防万一,春儿三人也没落下。

    其木格为了显示自己郡王福晋的派头,对于老十要求带春儿三人作为替补的提议是一口就应了下了,反正有自己在旁边守着,蜜蜂啊,苍蝇啊之类的应该都近不了老十的身。

    其木格带了五个人,再想威风也有限,老十可不同了,带了两艘军船,1000将士随行。

    而且,好像老十还给朝廷去了折子,在老十到马尼拉搞外交期间,广东和福建的水师皆处于一级戒备状态,而台湾水师好像也得出海搞什么军演。

    而吕宋的驻军那就更不用说了,士兵睡觉都得握着长矛;就是吕宋的汉人也莫名紧张起来,一部分青壮汉子守在港口旁的树荫下,不是他们不想在港口附近游弋,以便更早的获知各种最新消息,而是港口被军事接管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老十拉走了1000兵丁,吕宋驻军自然就没有能力再肩负村子的安全,其余的青壮年便在村落周边巡逻戒备,防止土著借机生事。

    整个东南沿海一夜之间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没办法,如今这世道,没什么国际公约,老十自然要提防着自己在鸿门宴上被扣为人质。

    可在这种氛围下,老十竟然带上了自己的福晋,这让吕宋守军完全蒙了,若真起了冲突,那不是多了个制肘吗?莫非老十是起了什么心思?想着老十老丈人也不是泛泛之辈,想着老十到吕宋后身边一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大家觉得十之八九老十是想借刀杀人了。

    而老十此时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带人视察着兵船的各个角落,浑然不知自己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份心机…

    老十懵懵懂懂的,弘暄也倒还有几分清醒。

    到了热河行宫后,弘暄美美的睡了个懒觉,然后就起来到院子里打了一趟拳,反正说是(禁)足,但又没说是(禁)在屋子里还是院子里,弘暄便钻了个空子。

    但弘暄比老十多长了两个心眼,健完身后,便乖乖的回房,摊开宣纸,开始构思认罪折子。

    吃过午饭后,又在院子里散了一刻钟的步,然后就跑回房睡了个午觉,养足精神后,弘暄才又重新执笔,继续打草稿,晚饭前,弘暄便住了手,又跑到院子里舞了一会儿剑,很是懂得劳逸结合。

    可就在弘暄将剑舞得如行云流水时,康熙到了。

    弘暄擦了一把汗,还没请安就道:“皇玛法,请罪折子我已琢磨了个大概,明天就会写好了。”解释完后,才打了个千,“皇玛法吉祥。”

    康熙倒没挑刺,挥了挥手,将众人打发出了院子。

    弘暄瞧着这架势,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道:“皇玛法,您还要问孙儿九伯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啊?”

    康熙没理弘暄,径直朝房间走去。

    弘暄忙跟上,还不忘问道:“皇玛法,这茶壶里的茶怕有些凉了,要不孙儿叫人再送一壶来?”

    康熙摇摇头,道:“朕不渴。”

    弘暄“喔”了一声后,便低头不语,脑袋却在不停的转着,思忖自己届时该怎么回话才能让自己和九阿哥都少受处罚…

    弘暄在行宫动着脑筋,九阿哥的脑细胞此时也死了不少,九阿哥正在大帐内疾笔奋书,为自己连累弘暄一事在信中陈恳的给老十致歉,并保证一定不会让弘暄受委屈,写到此,九阿哥便停滞了下来,弘暄如今已经被(禁)足了,自己这保证不是空口说白话吗?烦躁的九阿哥头次觉得自己脑袋不够使…

    十四也在写信,而且也是在给老十写信,信中着重描述了事件的起因和经过,并着墨于弘暄的大胆,十四告诫老十,应写信好好教育教育弘暄,否则长此以往,弘暄没准会将咆哮朝堂都不当一回事,十四写到这,顿了顿,觉得有些不妥,老十还当殿殴打太子呢,咆哮朝堂算什么,于是,十四略做思索,便撕了草稿,重新提笔开头,再次将事件交代了一番,着重强调了弘暄满脸的无畏,以及九阿哥因教育子侄不力而被罚的5000两银子,虽然将5000两罚金完全推到弘暄身上有些不地道,但十四还是不假思索的将信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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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一章 理想

    第二百六十一章理想

    康熙坐在书案旁。拿起弘暄打的草稿,粗略浏览了一遍,脸上一阵落寞。

    弘暄偷偷打量着康熙的神情,惯(性)使然,悄悄的朝门口挪了挪,喃喃道:“皇玛法,那只是孙儿打的草稿,很多地方还得修改。”

    康熙抬眼看了眼弘暄,招了招手,弘暄下意识的又往门口退了一步,康熙失笑道:“你当人人都是你阿玛?”

    弘暄讪讪的(摸)了(摸)脑袋,走到康熙面前,“孙儿惹皇玛法不高兴,怕皇玛法发火。”

    康熙看着弘暄,迟疑的问道:“你阿玛动不动就踢你?”

    虽然老十护犊子,但古人都讲究黄荆条下出人才,老十不容许旁人动弘暄,并不代表自己背地里不将弘暄往死里打,因此,康熙才有此一问。

    弘暄点点头,“我一惹到阿玛。阿玛就要踢我。”

    康熙脸一黑,心想老十也太混账了,这孩子能这么教育吗?自己这个皇玛法也太不称职了,尽被弘暄天真爽朗的笑容给蒙骗,却不料自己疼爱的孙儿竟是被老十那个混账踢大的!

    康熙正在生闲气,不想弘暄又补充道:“还好我回回都跑得快。”

    康熙楞了楞,想起弘暄初进上书房时在众人面前堂而皇之的跑到自己身边避难,还一板一眼的与气得两眼冒火的老十讲条件,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你回京都两三年了,不想还是这习(性)。”

    当然,康熙此时在心里又觉得老十太娇纵孩子了,看来康熙的头还真难剃。

    弘暄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阿玛说不能叫弟弟们学我,要不然以后我们府上的房门就遭罪了。”

    见康熙不解的望着他,弘暄笑道:“我们四个都朝门边窜,门太小了,不知要给弄坏多少回呢…”

    一想起老十一声吼,四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小子如鸟兽散般的朝屋外乱窜,却在门口卡成一团,康熙就不(禁)笑了笑,但旋即就板起了脸,道:“可你也不是没长劲嘛,都知道糊弄皇玛法了!”

    说着还特意指了指弘暄的检讨书。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孙儿写的不对?”

    康熙拿起弘暄打的草稿,道:“你自己说说。哪句是你的真心话?”

    弘暄惭愧的低下头,喃喃道:“皇玛法…”

    康熙看着弘暄,严厉道:“这东西重写,若让朕发现一句官面文章,你就等着挨踢好了,朕可不象你阿玛,尽吓唬人!”

    弘暄忙点点头,保证道:“孙儿一定用心重写,绝不再惹皇玛法生气,皇玛法,您就消消气,这天也热,若上火了就不好了。”

    康熙摇摇头,“你这(性)子到底象谁?”

    弘暄笑道:“额娘说象她,额娘小时候就这么乖巧懂事的。”

    还好康熙没喝茶,否则就真真可惜了一身衣服。

    康熙稳了稳心神,问道:“说说,这事你错在哪儿了?”

    弘暄本来还一脸的笑模样,旋即就哭丧起了脸,“皇玛法,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康熙不为所动,“错哪儿了?”

    弘暄无奈,小声道:“不该瞒着皇玛法。”

    康熙追问道:“瞒朕什么了?”

    弘暄张了张口,艰难的说道:“皇玛法,九伯是我长辈,而且确实是专程将孙儿叫去提点的,我不能当小人。”

    康熙哼了声,“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君子了?”

    弘暄摇摇头,“君子不君子的,我倒没想过,我只但求问心无愧。”

    康熙静静的看着弘暄,就在弘暄即将撑不住压力,准备亲口将九阿哥卖了的时候,熟料康熙却突兀的问道:“你阿玛说府里的产业都给安安,可是真的?”

    弘暄楞了楞,方点点头,“妹妹是弱女子,得有银钱傍身才行。”

    康熙想了想,引导道:“你们府上的产业虽然不多,但都是来钱的行当,比朝廷的俸禄多多了,就算以后你没降级袭爵,郡王的俸禄怕也不够你养这一大家子。”

    弘暄一看就是不当家不知盐米贵的主,满不在乎道:“那有什么,阿玛额娘能想到法子,我自然也能。再说了,我还有三个弟弟呢,以后说不定额娘还要给我添弟弟,到时候谁袭阿玛的爵位还不知道呢,要我没捞到祖上的恩典,难道还不活了啊?”

    康熙没想到弘暄对郡王完全没瞧在眼里,想了想,方又问道:“谁给你说的,你阿玛的爵位不一定就是你袭了,若你弟弟袭了爵,你心里就不难受?”

    弘暄道:“那么多宗室不都是幼子袭爵的吗?再说了,这有什么好难受的,我比弟弟们大那么多,等他们长大了,我早靠自己的本事建功了,自己挣来的爵位顶在脑袋上那才叫风光。”

    康熙看着弘暄,轻声问道:“如果不是郡王爵位,而是大清天下呢?”

    弘暄一点也不惊呆,反而不假思索的问道:“大清天下关我什么事啊,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干嘛凭白c空心?”

    康熙缓缓说道:“朕就是打个譬方,比如你阿玛传下去的是大清天下呢?”

    弘暄想了想,不好意思道:“不敢欺哄皇阿玛。”说完嘿嘿笑了两声。才握紧拳头,很有气势的道:“大清天下只有一个,若真那样,肯定得争上一争。”

    康熙没料到一向表现的兄友弟恭的弘暄竟然理直气壮的要争江山,反倒给怔住了,半响才语气稍加严厉的问道:“这次怎么不让弟弟了?敢情你以前的谦让都是假的?”

    弘暄一点也不畏惧,一本正经的说:“皇玛法,这不一样,爵位啊,银钱啊,孙儿若努力了。总有一半的机会挣来的,可纵使孙儿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法再挣一个天下啊?”说完还不忘补充道:“孙儿说过以后要去抢吕宋的,但抢来了也会献给皇玛法,不作数的。”

    康熙喃喃道:“唯一啊…”

    弘暄重重的点点头,补充道:“再说了,任谁都愿意作为一代明君载入史册,孙儿自然也不例外。”

    康熙看着弘暄,思绪万千,想着过世的裕亲王,有些悲伤的道:“当初世祖皇帝曾问过朕几个兄弟,‘各有何志’,你知不知道过世的裕亲王,朕的二哥怎么回答的?”

    弘暄点点头,道:“听阿玛说过,‘愿为贤王’。但孙儿也知道皇玛法答的是‘效法皇父’,我是皇玛法的孙儿,自然得有皇玛法一般的志向。”

    康熙被哽得无语,而弘暄还在畅想着:“孙儿也想让大清在自己手上越发的蒸蒸日上,让村民们天灾时也有存粮,让村童能进学堂,让老人病了有钱抓药,如此一来,还有谁敢说我满人不该掌这天下?”

    康熙终于还是给弘暄泼了一盆冷水,道:“你知不知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弘暄点点头,“那是自然,要不就没昏君了。”

    康熙突然突兀的问道:“那你阿玛不是太子,你岂不是很遗憾?”

    弘暄摇摇头,“若我想什么就来什么,那还不美死我。”

    康熙y道:“可你的志向呢?岂非一世都得到不伸展?”

    弘暄再次摇摇头,“能让庄户过上好日子也不错啊,没准其他庄子一学,呵呵,不劳孙儿费神,大伙全过上好日了,嘿嘿…”

    看来弘暄的志向和弹簧差不多。能屈能伸,往大了,想弄个一国之君过过瘾,弹压一下,当个一庄之主也泰然,真不知道他怎么将这两个不搭界的理想合二为一的。

    康熙虽然惊讶于弘暄的大胆与弹(性),但却也欣赏弘暄这份率真与淡然,沉吟良久,方嘱咐道:“此话莫再对外人说起。”

    弘暄笑道:“皇玛法,我不傻,这些话怎么能随便说呢,我知道分寸。”

    弄得康熙不知道该为自己成了弘暄的自己人而开心,还是该警告弘暄,最不该的就是对自己敞开心扉…

    康熙前脚刚踏进关弘暄(禁)闭的院子,行辕处的皇子们就得了信,纷纷派人刺探消息。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守在九阿哥处等着最新进展,还不停的对九阿哥抱怨道:“都怪我教女无方,其木格这额娘太不称职了,瞧弘暄这么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