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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部分


    晚上更不用说了,其木格得负责哄他们入睡,有次修儿半夜醒来,发觉身边是不熟悉的一婆子,那嚎的叫一个凄惨,隔壁的两兄弟被吵醒后,不到一秒钟就一起开始了狼嚎,把整个村子的村民全给吵醒了,大家以为天地会正在血洗老十一家,于是纷纷拿起锄头和打渔竿跑来帮忙,负责老十安全的守卫们瞧见村民一个个都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吓得立即发出信号弹。命军营火速驰援…

    因此,一经其木格提醒,老十立马就做了反复无常的小人,代价是身上立即沾满了三胞胎的眼泪和鼻涕…

    即便如此,老十心里也是乐开了花,这三个小的可比弘暄贴自己多了…

    虽然老十觉得弘暄不怎么粘自己,但却不会为此少疼了弘暄一分,因此,第二日接到九阿哥的飞鸽传书后,便立即推掉所有公事,拉住蒋先生商量了整整一上午。

    九阿哥在信中说自己被打发去巡视蒙古,弘暄已经托付给了八阿哥和十四,而且还专门给宜妃打了招呼,叫老十不用c心。

    九阿哥巴巴的给老十送来特快专递,自然不是为了知会老十此事,而是怀疑康熙有将自己支开,以断八阿哥臂膀的嫌疑,接下来朝中的变数怕会陡增,叮嘱老十万事多长个心眼。

    蒋先生读完信后,立即也顺着这个思路给老十分析,但却被老十无礼的打断了,“蒋先生,算着日子,爷的折子早就该到皇阿玛案头了,如果动作快,弘暄都该起程离京了,怎么九哥信中对此只字未提?而且瞅他的意思,弘暄还得在京里呆着,皇阿玛定是驳回我的折子了…”

    朝廷的折子若不是十万火急。一般都不会发快递,所以老十至少还得等十多、二十天才能接到康熙的回复。

    蒋先生叹了口气,他一直没怂恿老十去争位,不是因为老十少了睿智,平庸的皇帝历史上可不少,也不是因为老十重武轻文,马上皇帝多了去了,而是因为老十太儿女情长了,这可是为君者的大忌。

    见老十急着等答案,蒋先生忙拉回自己的思绪,道:“王爷,这两者怕是脱不了干系,八爷身边最大的臂膀就是九爷,皇上支开了九爷,接下来必然要防着王爷你了,虽然王爷一直没明着掺和,但诸位皇子中,除了九爷,您也就与八爷和十四爷走得近了…”

    蒋先生虽没明说,但却也暗中印证了老十的猜疑,看来弘暄是要被留在京中当人质,以牵制自己了…

    按理,作为皇子。老十在外带兵,康熙必定会万分提防,不会同意他携带家眷上任,但因吕宋离京城实在太远了,远得康熙连在地图上多看它两眼的兴趣都没有,而且老十负责的又是水师,因此,康熙便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而老十也正以为同样的原因,笃定康熙不会扣留弘暄,不想形势却突然急转直下…

    这一情况让老十一下没了主张。如此一来,弘暄怕是没机会来吕宋了…

    西山火器营的十四也在开会,不过却是大张旗鼓的召开工作会议,叫大伙对军中现役大炮的优缺点一一进行详细说明,并提出具体改进期望,当然能想出改进办法那是最好。

    十四虽然觉得自己是代老十受过,但没郁闷两天,就释然了,管他是什么前因,反正眼下在练兵就成!

    十四一直认为老十比他运气好,仗着早生了几年,东一榔头西一棒的混了点名号,而自己,缺的就是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以前在西山火器营练兵,c练那么辛苦,又没什么新意,人家自然觉得帮大伙改善了福利的老十好,弄得十四郁闷得不得了,但这次,十四却发现了一个契机,一个改变自己在军中、在兵部尴尬地位的契机………改良火器,十四顿悟后,立即就行动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全体会议了…

    但会议才进行了一半,十四便接到圣旨,康熙命他即刻进宫见驾。

    十四心中有些忐忑,康熙对火器的态度,十四心知肚明,一路上都在想着法子怎么在不触怒康熙的前提下达到自己的目的,此时,十四才真有些佩服老十,若象老十那样,回回都将康熙气得直跺脚,还真得多吃些狗胆才行。

    不想,到了乾清宫一看,四阿哥也在,十四悄悄松了口气。应该与火器无关吧?

    不过,十四显然判断失误,康熙叫他来就是说火器的。

    康熙不愿火器落在汉人手里威胁自己的统治,但当亲眼所见洋人的大炮威力超过清军的红衣大炮后,康熙对此便上了心,自大的康熙倒不怕洋人进犯,而是担心天地会搞到这等火器,所以便打算叫四阿哥给老十拨款,再购买两门大炮,让工匠们好好研究研究,虽然户部的银子紧缺,但买两门大炮还是绰绰有余的,可一旦新产品研发成功,届时装备全军,那开支可不小,于是,有着长远眼光的四阿哥从节约成本出发,建议康熙叫京里的传教士帮忙,最好能对现有大炮做些改进,这样一来,整体花费绝对比全军换装少得多。

    康熙想了想,也觉得四阿哥说得有理,别说国库空虚,就是国库充盈,该节约处还得节约才对,想着西山火器营的报告,便将十四逮来了“需要多少银子,多少时间,给朕一句话。”康熙这个无良老板哪象是叫十四开条件,摆明了就是威胁十四,你小子敢多要钱,多要时间,朕就叫你好看!

    好在十四本来也想借此给自己打打广告,听了康熙的吩咐,一点也没受剥削的觉悟,反而喜出望外道:“回皇阿玛,半年时间足矣,至于经费,至多五万两。”

    十四本来想报10万两的,但为了打出名号,想了想,咬牙砍了一半。

    康熙迟疑了下,“半年?你确定?”

    十四朗声道:“皇阿玛,已有人出了主意,说是大炮越重,s程越远,因此,儿子这厢立马就可以开工,节约了不少时间。”

    康熙道:“西洋大炮不是很轻巧吗?”

    十四道:“皇阿玛,轻巧虽然对行军有利,但若s程远,重些又何妨?”

    见十四信誓旦旦,康熙当即拍板,四阿哥也当场保证,在预算范围内,绝不克扣拖欠十四的研发经费,让本来豪言壮语要立军令状的十四忍不住当着康熙的面,给了四阿哥好几个大白眼…

    而当晚,康熙就找出万寿节前老十要求朝廷拨款大力采购西洋大炮的折子,明文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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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六章 荆棘

    第二百九十六章荆棘

    看着前山寨别院的大门。其木格长长的叹了口气,接下的路不仅漫长而且好似还布满荆棘…

    虽然在吕宋客居在村长家的房子里,虽然村长的房子连前山寨别院厨房角落都比不上,但其木格却觉得分外温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畅,当然,后来的十多天不计在内。

    得知弘暄成为人质后,其木格心惊之余,更多的则是担心和自责。

    若所谓的一大家子将来的幸福是以牺牲弘暄为代价,那么这样的幸福争来何用?

    两年的骨(r)分离,已经是其木格能忍受的最大极限,要知道,弘暄眼下还是未成年人,离了父母,跟在老j巨猾、面慈心狠的康熙面前,时间久了,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呢。

    若近墨者黑,学着康熙一肚子的坏水那倒也罢了,其木格怕的是,自己的儿子以后成为一个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缺失父爱、缺失母爱、心理扭曲的问题青年。

    将弘暄营救出来?风险太大,弘暄一离京。不论走陆路,还是从天津走海路,都将是杀机四伏,一向有些狂妄的老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万无一失,只不住的说再看看,再看看,稍安勿躁…

    其木格越想越愧疚,自己为什么非要来前山寨,留在京里一样能进行财产转移、指导安居岛建设、以及筹备未来生计,只是花得时间稍多些罢了,肯定是潜意识里想紧跟老十,不想两地分居太远…

    其木格觉得自己作为母亲太不合格了,人家秦始皇当质子也是和娘在一起的啊,被康熙宰了的吴应熊,那也是当爹的献出去的…

    于是,愧疚的其木格便告诉老十,自己要回京去把弘暄换出来,不求伟大,但求无愧…

    老十彻底无语,“你回京了,孩子们凭什么留在前山寨?总不能将孩子全送到吕宋来吧?弘暄可以进军中历练,安安和那三个小的呢?有什么说辞?真是糊涂!简直胡闹!”

    大声训人的老十和一心想补救的其木格都忽略了最关键的因素,人家康熙乐意换人质吗?

    不过,虽然老十两口子考虑问题不怎么全面,但在某些细枝末节上却还是有自己一番独特的见解和深入分析。

    做贼心虚的老十和其木格皆认为,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是消除康熙的疑虑,给弘暄营造一个和谐的生长环境。

    因此。其木格回程的日期便按原定计划往后拖了十多日,誓要成功塑造出一个死缠老公的无知妇人形象,以便让康熙确认,其木格携家带口千里迢迢离了北京来到前山寨,图的就是能隔两三月与老十来个吕宋相会。

    原本其木格还想在码头上来个泪洒吕宋,深情表演一场依依离别的感人大戏,好让康熙知道,自己与老十其实比牛郎织女没好到哪儿去,不想却被三个浑小子给生生破坏了。

    聿儿、修儿和厥儿天天都会与老十厮混一阵,不是被老十带在马背上疯跑,就是被老十带到海边捉鱼,与老十的感情那叫一个突飞猛进,因此才过上了有阿玛的幸福日子的三胞胎在码头意识到要和老十分别时,便瞬间集体爆发了。

    聿儿紧紧抱住老十的脖子,死不松手,修儿则侧身抓住老十的辫子不放,厥儿被两兄弟挤了下来,摔落在地,顾不得哭,就拔腿朝来时路跑,场面一时热闹得不得了。老十身边的亲兵和海船上的护卫,以及补给船上的将士们全给看傻了眼…

    好在还有个安安在一旁红着眼睛泣不成声,让这混乱的场面多了丝悲(情)(色)彩。

    被孩子们这么一闹,其木格哪还有机会与老十执手相看泪眼,连哄带骗、又拉又扯、外加出了一身汗,这三个小祖宗也没消停。

    老十这个硬汉被孩子们闹得眼角发酸,本想趁机将妻子儿女留在吕宋,回头给康熙补上个折子,可一想到弘暄,还是咬咬牙,硬起心肠,亲自将三个小子送进了船舱,关在了甲板下。

    下船时老十分外狼狈,辫子已被扯散开了,齐腰的头发乱糟糟的在海风中飞舞,要多没形象就多没形象。

    老十倒没觉得丢人,反而觉得自己这个阿玛当得太成功了,批散着头发、望着驶离的海船,一股骄傲感油然而生,有哪家的小子这么舍不得阿玛的?

    而其木格则在三个小子的哭闹声中踏上回程之旅,好在安安已经懂事了,虽然未能如愿留在吕宋,但却没发脾气,反而帮着慢慢的哄弟弟,让其木格少费了不少心。

    不过,一下船,其木格就知道自己立即就得c心了。

    徐强这次随船去了吕宋,并没跟着返航,而是大张旗鼓的去了安居岛。进行业务视察,顺便做点指导工作,府里便由一个副管事庆格尓负责,一听名字就知道,庆格尔自然是其木格大力培养的蒙古嫡系,准备以后带到安居岛去的。

    能被其木格挑出来当副手的人,肯定得有几分眼力劲儿,绝不会傻乎乎的不跑到码头接自家的主子,因此,其木格一见来接人的是勒孟的大儿子乌兰巴尔思,便知道府里肯定出事了。

    乌兰巴尔思今年才14岁,虽然也是重点培养对象,如今在给徐大强当助理,但来接其木格,分量显然不够,而欢迎队伍中也没扎丫的影子,因此,其木格换上马车前便问道:“府里还好吧?”

    乌兰巴尔思道:“广州铺子出了点事,庆格尔昨儿已赶过去了,府里来了客人,扎丫在府里侯着。”

    一听这话,其木格心中不由一紧,看来是府内府外都不得清净。但在外面却不方便详细询问,只好按捺住,催促马车快行,终于远远瞅见了前山寨别院的大门,其木格理了理鬓角,看了看马车中的四个孩子,心想,弘暄都被扣为人质了,其他的消息,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了…

    车臣汗部落的草原上,阿茹娜站在帐篷外听了大夫的话。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完全没想到呼和的病情在两天之类竟然发展的如此之快。

    呼和身体一向没病没灾的,平时连个咳嗽都没有,不想前几日淋了点小雨,便发起烧来,起初,别说呼和了,就是阿茹娜也没在意,但当天晚上,呼和便开始说起了胡话,这下阿茹娜才着了慌,忙叫人找来了大夫,折腾了一晚上,呼和不仅没一点好转的迹象,连胡话也不说了,整个的人事不省,一大早的,还没到响午,那蒙古大夫便叫阿茹娜准备后事,震得阿茹娜完全忘了哭,半响才急急抓过一个侍卫,“快去阿巴亥部,快,快去将那的大夫找来,快…”

    老十这个半子当得确实不错,因蒙古的大夫水平有限,怕他敬爱的岳父大人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被庸医给耽误了,早些年就花大价钱寻了一老中医去坐诊,阿茹娜情急之下,倒还没乱了方寸…

    不过,朋克素却已经在大帐内急得团团转,呼和可是他最疼的儿子,一想到可能与他生母一样早逝,朋克素就心如刀割;而王妃却想的是另外一回事,若呼和死了,阿茹娜带着两个儿子是嫁给呼和的大哥垂扎布还是嫁给呼和的长子宝力德?

    王妃静静的想着。宝力徳如今已经14岁了,虽已经订下了亲事,但新人还没过门,而他自幼就和阿茹娜亲近,阿茹娜若改嫁给宝力徳,自然还是她一人说了算,看来宝力德的胜算要大些,但宝力德远不如呼和这么知情达理,以后商队的分成怕不会那么顺当了…

    垂扎布却想得更深远,阿茹娜有娘家撑腰,完全有可能带着财产和儿子改嫁到其他部落去,那届时敦郡王府的商队铁定改道…

    虽然朋克素、王妃和垂扎布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不一样,但得出了相同的结论,呼和万万不能死…

    但弘暄却没那么好运气了,不过就是一点小感冒,多打了几声喷嚏,咳了几声嗽,太医怕他传染给康熙和上书房的同窗,便给他开了几天假,叫他在阿哥所里好好养养,谁知当这消息刚传出去,便有人开始诅咒他了…

    虽然大家都觉得老十继承大位怕是没影的事,毕竟连万寿节康熙都没将他召回,但这些人本着万无一失的原则,觉得若弘暄这张加分牌能变成一张废纸那自是最好不过,因此三阿哥和弘皙便忍不住暗暗祈祷,老天赶紧将弘暄收了去吧,而四阿哥心要慈一些,只希望弘暄从此以后当个肺痨鬼就好,八阿哥稍微厚道些,觉得肺痨有些过了,但弘暄若从此以后成个药罐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当然,虽然大家都各怀鬼胎,但第二日皆不约而同的备了药材,一起去探望弘暄,出来的时候都暗暗将那诊脉的死太医给骂了个够,不知道弘暄给他塞了多少银子…

    庄亲王毕竟是外臣,接到消息的时间要晚一些,但当天下午还是急急的进了宫,不想却碰到了同去探视的阿灵阿,庄亲王虽然是宗室,但从血缘上来算,远不如阿灵阿,因此,淡淡的问了两句后,便不作声色的看着阿灵阿笑容可掬的对弘暄关怀备至,心中却在盘算着,阿灵阿好像有个闺女明年要参加选秀,嗯,得提醒提醒十阿哥,不能远了阿灵阿…

    今天晚上没更了,欠的那一更,争取明天补上,请大家多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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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七章 虐童

    第二百九十七章虐童

    马车刚进二门,据说在府里候客的扎丫便迎了上来。其木格淡淡的扫了一眼院子,没见着老十的一帮小妾,虽说按规矩,主母远行而归,妾室都该在二门处等着迎接,但因其木格一向对这些妾避而远之,因此,此时没见着嫣红她们的身影,反倒正常了。

    看来府里也许真的来了什么客人,其木格微微笑了笑,只要不是嫣红她们趁自己不在闹事就好,嫣红过年时候掉钗之事可一直让其木格紧绷着一根弦。

    孩子们就是精力充沛,一下马车后,立即又大呼小叫的闹腾开来,其木格揉了揉额头,赶紧朝自己的院子溜去,反正孩子们的嬷嬷都在那里等候着,出不了事。

    回到自己的屋子,其木格不及梳洗,便将大伙打发了出去,单独留下扎丫。“听乌兰巴尔思说,府里来了客?”

    扎丫摇了摇头,道:“主子,那只是奴婢对外的说辞,奴婢守在府里,是怕郭络罗氏…”

    其木格一听就恼了,“她又怎么了?是不是又掉了什么东西?还是又想出其他法子来折腾了?”

    扎丫见其木格发了火,忙劝慰道:“主子别急,这事说来话长。”

    原来其木格当初第一次带着弘暄和安安来前山寨探亲的时候,临走前将自己身边的大丫头阿朵送给了丁成,将嫣红身边的一个大丫头春枝送给了程家义。

    丁成和程家义是老十和其木格在九阿哥的酒楼里结识的两文人,前者当时去江西做了盐运司知事,阿朵对他有情,其木格虽然不大赞同,但还是来了个(成)(人)之美,而嫣红身边的春枝则送给了当时在湖南做布政司照磨的程家义。

    不过,按当时的话讲,春枝却是个没福气的,四年后,挣扎了三天三夜,生下一个儿子,可连孩子的面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撒手西去。

    嫣红也就没再与那边有什么联系,但春枝的寡母祝婆子却一直在嫣红院子里当粗使婆子,负责嫣红院子里的衣服浆洗。

    而在其木格去吕宋探亲的这段日子,嫣红的首饰又掉了,这次发现的及时。在祝婆子的衣服堆里给翻了出来。

    一审问,才知道那钗子也是祝婆子偷的,还没当出去,埋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

    嫣红气得差点晕过去,便命人板子伺候,还扬言往死里打,挨了几板子的祝婆子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