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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部分

  纠结中,佛像送了回来,其木格领着一帮蒙古婆子围着左看右看。也只能觉得好像与藏传佛像还真有那么几分象,因为其木格她们部落大部分信奉的是长生天,其木格只好叫人送几个回京,让小英子寻几个喇嘛看看。

    又过了七、八天,庆格尔揣着打探到的消息回来了,说是这次只有自己家的商行给毁约了,但这几年,洋人每年总会毁那么一次约,也都赔了违约金和阿片。

    “洋人就算赔了这些东西,但商家手里积压了货物,难道就不闹腾?”其木格问道。

    庆格尔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恼意,“洋人毁的那些约都是丝绸和茶叶,不愁卖的,所以这事倒没人去闹,可不想,就咱们摊上个洋佛像。”

    其木格冷笑道:“他们胆子倒是不小,哼,阿片收下了没?”

    庆格尔道:“收下了。”

    其木格道:“带一帮人,将广州城的烟馆给我砸了!”

    庆格尔楞了楞,道:“主子,是洋人…”

    其格尔道:“叫你去就去,打出敦郡王府的旗号来,将烟馆里的阿片全给我烧了!”

    庆格尔劝道:“主子。这事若闹大了…”

    经过几天的琢磨,其木格觉得这事只能闹大了,才能着康熙别睁只眼闭只眼的任由下面走私鸦片,朝廷连烟草都是明文(禁)止的,堂堂广州城里竟然还堂而皇之的出现烟馆,不知道那些地方官吃了多少回扣!

    至于老十,这事他就不用掺和了,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老十去办呢。

    其木格已给老十写了封密信,告诉老十,他被洋人算计了,原本预计的大炮不得不减少一个半。想要挽回损失只能找人扮海盗,将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给抢了,能抢多少是多少!对待心术不正之徒,就不能用常人手段,就算抢不到,把船给他打沉了也行,即使损人不利己也没关系。当然,其木格也没忘给老十一点甜头,说是老十打下的钱财,全用去买军火,不用填补这15万亏损。

    其木格胆子大,可庆格尔却有些胆怯,无奈,其木格只好多费了些唇舌,又给他打了打气,才叫他出去挑人。

    然后,其木格便等着广州的衙门派人来问话,不想这烟馆还没开始砸,广东巡抚衙门的人便到了。

    原来,这几日,其木格一心铺在商行上,没精力管程府的虐子案,反正嫣红也不是个善主,不管她是借机发邪火,还是趁机对外树立威望,反正最终都会帮孩子维权,因此,其木格便没去掺和。

    而这几日,程府的证人搜寻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嫣红就派人上门接那可怜的孩子,程家倒也干脆,给那孩子换了身衣裳就让他出门了,完全没藏着捏着的意思,这越发激起了嫣红的斗志,嫣红想给其木格汇报,但其木格当时满脑袋都是鸦片,便没见嫣红。让彩云告诉她,自己看着办。

    于是,嫣红便放开了手行事,将自己院子里丫鬟婆子全派了出去,还从扎丫处借调了几个蒙古婆子,浩浩荡荡的打上了门。

    据说开始的时候,这些婆子只是叫程家义休妻,说是这等恶妇实在不堪当一家的主母,程家义两口子给气得够呛,言语间说得也不怎么好听,这些婆子便动手将程家给砸了个稀巴烂,等官府的衙役赶到后,这帮婆子依旧非常嚣张,一个个都气势十足,完全没将衙役放在眼里,堂而皇之的拍拍p股走人了,临走时还丢下话:“三日之内,赶紧将那恶毒妇人给休了,否则,哼,休怪我们不客气!”

    广州知府想拦又不敢,只好上报给了广州巡抚,于是,广州巡抚便派师爷来问话了。

    其木格一听,也懒得出面,直接将嫣红推到了前台。

    嫣红可是敦郡王的妾,怎么可能随便出来见巡抚派来的师爷,只叫祝婆子和她那苦命的外孙出去递交了份状子,让他转告广州巡抚,她们才是苦主,是原告,别弄混了。

    师爷接了状子后,转交了一封程家义的信,嫣红没敢私拆,赶紧交给了其木格。

    其木格一看,不外就是说职责所在,不能亲自到前山寨给其木格问安,还请海涵,然后便是对其木格纵奴行凶表示了适当的愤慨,最后表示,自己的家务事不敢劳其木格费心。

    其木格一看,心想,这不是说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这还没到雍正继位呢,自己偏就费这个心了!

    当下其木格便表扬了嫣红两句,告诉她接着干,一定要将程家的卑劣行径公之于众,还孩子一个公道!

    而广州巡抚看了状子后,脑袋都给气大了,熬了大半夜才写好弹劾老十的折子,第二天又改了一上午,还没来得及发出去,衙役又来报:“大人,敦郡王府的人砸了三个烟馆,还将烟馆的阿片全搬到街上给烧了!”

    巡抚不敢相信的问道:“消息可确实?会不会是人嫁祸?”

    衙役道:“绝不是,敦郡王府的副管事还亲自带了一队人马,砸了一家烟馆呢!”

    巡抚气得砸了一个茶杯,道:“岂有此理!太猖狂了!”

    “太猖狂了!竟敢讹银子!”弘暄抿紧了嘴,对拖娅道。

    查干巴拉本来早就打算回家了,但一来其木格老爹交代了,要让拖娅搅黄科尔沁的如意算盘,而如今太后和宜妃三天两头的都宣拖娅进宫玩,查干巴拉担心自己这时回去,会被自己的老爹和大哥骂得狗血淋头;二来,查干巴拉也不放心弘暄的酸(奶)生意,想趁自己在这,多帮他打打广告,在京里任职的蒙古人虽然少,但能吃啊;三来,理藩院也没催他走人,因此查干巴拉便滞留了下来。

    拖娅不进宫的日子便带着婆子们在护卫的保护下上街闲逛,日子过得非常惬意,不想昨日在大街上,却遇到一帮镶白旗的纨绔在大街上赛马,幸亏拖娅躲闪的快,没伤着,但双方接下来便起了争执,拖娅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便命身边的护卫狠揍这帮纨绔,双方便当街打了起来,然后皆被带回了步兵统领衙门,统领隆科多一瞧,怪不得双方都这么嚣张,一边有显谨亲王衍潢的孙子蕴丹,也就是太宗的长子豪格的后代,一边是敦郡王的妻族,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家,于是隆科多便和了阵稀泥,将双方给打发了。

    查干巴拉知道后,顾不上训拖娅,忙备了礼物去显谨亲王家赔罪,不知双方是怎么协商的,反正查干巴拉回府后,就叫人给那帮纨绔送了银票,说是赔给对方的医药费…

    查干巴拉叫人准备赔偿金的时候没避开拖娅,目的是让她长个记(性),这京里不比草原,以后得收敛着(性)子。

    不想拖娅第二天便来找弘暄告状了:“弘暄,我保证,出衙门的时候,那些人都活蹦乱跳的。”

    弘暄安慰道:“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你回去等消息就是,对了,别告诉三舅我知道了。”

    但等拖娅走后,弘暄接下来并没采取什么行动,也没召见十阿哥府的下人,下午还如往常般的在较场专心的练习布库,很是出了一身汗。

    倒不是弘暄故作深沉,而是他想了几个法子都觉得不大好,只好先松乏松乏筋骨,找点状态,准备晚上再好好动动脑子。

    弘暄能这么想表明他还是比老十强了那么一两分的,可上天却不打算给弘暄太多的时间去慢慢想辄,当放弃了冲动的弘暄放学后赶去乾清宫写作业时,在乾清宫不远处便遇见了刚出乾清宫的四阿哥和七阿哥。

    四阿哥是镶白旗旗主,七阿哥掌管礼部,蒙古外藩进京正好属他管辖,弘暄猜测他们怕是已经给康熙汇报了街头斗殴之事,于是,给两位伯伯见完礼后,弘暄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对四阿哥道:“四伯,侄儿有一事想请四伯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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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九章 姜还是老的辣

    第二百九十九章姜还是老的辣

    四阿哥顶着那张老寒脸。道:“说来听听,我一向不偏袒人的。”声音中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温度。

    人家四阿哥言下之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是不会讲亲戚情面的,但弘暄还是摆出一个期待的神情,再次喊了声四伯后,才稍微带了点委屈的说道:“我表妹昨儿在闹市区遇到一伙镶白旗的人赛马…”

    听到这儿,七阿哥微微侧了侧身子,朝旁边挪开了一小步,看来是不想掺和这破事,尤其是弘暄一开头就将(性)质定为赛马。

    但四阿哥却没法退,只好冷冷的看着弘暄,听弘暄继续告状,“好在表妹躲闪的及时,只擦破了点皮,但那毕竟是在闹市,人来人往的,表妹担心镶白旗的人伤着了路人,便叫护院上前提醒两句…”

    说到此,弘暄抬头看了眼四阿哥,虽然四阿哥脸已经很黑了,但弘暄却视若罔闻。表扬完自己表妹有副热心肠后,又换了种自责的语气,道:“都怪侄儿考虑不周,没从府里派几个奴才跟着表妹,结果,表妹身边的奴才全是蒙古带来的,汉话都不怎么说得利索,他们好意上前提醒,镶白旗的人却误以为是找碴的,二话不说就动起了手…”

    四阿哥“哼”了声,没言语。

    七阿哥则腹议道,看来弘暄还不知道,小姑娘在衙门里很有骨气的全认了,是她先下令打人的,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很嚣张。

    弘暄叹了口气,道:“那帮蒙古奴才怕伤着表妹,无奈只好还手反抗,后来事情闹大了,到步兵衙门才知道是场误会。我三舅舅知道后已经训了表妹和那帮奴才,还亲自去给大伙赔不是,可镶白旗的人却不依不饶,非说蒙古奴才将他们伤得很重,三舅只想息事宁人,便应了他们的要求,平白的赔了好些银子…”

    弘暄说到这,再次巴巴的看着四阿哥。虽然四阿哥脸上好似结了层霜,但弘暄连寒颤都没打,小声但坚定的说道:“四伯,镶白旗的人仗势欺人,请四伯主持公道。”

    四阿哥盯着弘暄,冷冷道:“你听谁说的这些?”

    弘暄低声道:“表妹被三舅骂惨了,今儿就趁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的机会来找我,想让我帮她在三舅面前说说好话…”

    四阿哥再次发了个鼻音后,道:“听信片面之词就冒然帮着说情,有些孟浪了。”

    弘暄忙低头道:“是,虽然表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心眼,但侄儿的确也不该光听她一面之辞,但侄儿苦于不能出宫核实,还请四伯帮着过问一下此事,主持主持公道。”

    七阿哥虽然眼睛一直看着远方,但听到这,也不由暗暗感慨,这弘暄怎么看怎么象八弟和九弟家的人,瞧这话绕的,绕来绕去还是那意思。不过,也亏得他胆子象十弟,否则光看四哥那张脸,怕话都说不利索了,哪还有功夫动花花肠子…

    四阿哥则压住火气,道:“这事步兵统领衙门已然结案,双方都有过错,当时也没提什么赔偿,若你三舅事后给人送了银子,想来也是不想大家留下心结,你三舅已然善后了,你就休要听人嚼舌,安心读你的书,不要尽想着动歪脑筋。”

    说完,四阿哥便抬腿要走,七阿哥正待跟上,就听弘暄大声道:“四伯这是明着护短吗?”

    弘暄本来没打算顶撞四阿哥的,但见四阿哥说得如此坦然,好像自己舅舅就该赔银子似的,弘暄一下就火了,蒙古阿巴亥部的三王子在京里混不开,但敦郡王的儿子还在呢,想欺负人,没那么便宜!加之四阿哥又说他动歪脑筋,于是,弘暄的声音便高了起来,话也不那么好听了。

    四阿哥停住脚,皱眉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听片面之辞。”但语气却非常的平静。丝毫看不出一丝的恼怒。

    弘暄喊了一嗓子后,也觉得自己没控制好情绪,忙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也非常平静的说道:“四伯,以身作则、行胜与言,四伯口口声声叫我不要听片面之辞,怎么侄儿却觉得四伯恰恰就在听镶白旗的那帮混账胡说呢?”

    四阿哥不想与弘暄多做纠缠,淡淡的道:“步兵衙门有双方的供词,镶白旗的闹市骑马自然不对,蒙古人先动手打人也没占着理。”

    弘暄听后,笑道:“四伯,就按衙门供词所说,双方都有过错,我三舅御下不严,已经赔了银子了,那镶白旗的处分呢?他们什么时候给我表妹赔压惊银啊?”

    四阿哥怔了怔,道:“他们的亲长已经将他们(禁)足了。”

    弘暄笑道:“四伯,镶白旗这帮人,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赛马,百姓至多也就骂声纨绔了事,可他们也该有那实力作威作福啊,连几个蒙古护院都打不过,这脸可丢大发了。大街小巷还不知道怎么埋汰咱们旗人呢,这等只知道欺凌手无寸铁的百姓、仗势讹银子、丢尽咱们旗人脸面的败类,四伯居然还要护着,侄儿真是想不明白。”

    四阿哥冷冷的看着弘暄,道:“你这是在指责我了?”

    弘暄笑道:“侄儿不敢,侄儿只是想不明白罢了,四伯口口声声说一向不会偏袒人,敢问四伯,这等人若光是(禁)足几日,这算哪门子的处罚?”

    四阿哥道:“我再说一遍,没人你三舅往外掏银子。至于镶白旗的旗务,眼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四阿哥很生气,气的是刚才康熙已经下了论调,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过几日就让查干巴拉回蒙古,宫里再赏两样物件,大家和和气气的继续过日子,可弘暄在这纠缠,四阿哥又没法将康熙的旨意说出来,有些事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更气的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还没法将不知轻重的弘暄拖下去打板子!

    四阿哥虽然很生气,但却还是控制好了语气,毕竟这里就在乾清宫外,康熙肯定早就得了信,却没派人将弘暄叫进去,看来十之八九也想考察一下儿子们的表现,因此,四阿哥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些生硬,便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专心读书要紧。”

    弘暄却一心只想为自己的舅舅和表妹讨回公道,因此,犹自回道:“敢问四伯…”

    四阿哥已然没了耐(性),忙打断道:“弘暄,四伯的话你怎么听不进去?你阿玛虽然宠你,可定然也容不得你目无尊长的。”

    虽然四阿哥说得依旧冷冷的,没夹杂什么怒火,但毕竟搬出来目无尊长四个大字,七阿哥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弘暄,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

    弘暄委屈道:“七伯,正因为我不懂,所以我才向四伯请教的,怎么就成了目无尊长了?”

    四阿哥见再和弘暄纠缠下去。自己会更被动,便想赶紧走人,但转眼一想,康熙正看着呢,自己一贯待人严苛,若再不痛不痒的说弘暄两句,反倒过于做作了,于是,四阿哥便加重了语气道:“有你这么向长辈请教的吗?混账!回头抄写十遍论语,好好学学圣人的为人处世之道!我明儿检查!”

    说完,便甩开脚步,大步流星的走了。

    七阿哥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道:“好好用心读书。”然后也赶紧溜了,步伐之矫健,没人相信他腿脚不便。

    弘暄见了康熙后,便委委屈屈的说四阿哥心太偏,继续找康熙讨说法,“皇玛法,您可不能学四伯偏心,明明就是镶白旗的人不对在先…”

    康熙摇摇头,“弘暄,有些事别太较真了。”

    弘暄道:“皇玛法,这不是较不较真的问题,虽然阿玛不在京里,可三舅还是阿玛的妻兄,是我的舅舅,蕴丹的玛法是显谨亲王,我的玛法可是您…”

    康熙翻了个白眼,道:“显谨亲王的叔叔也是朕呢…”

    弘暄郁闷的说道:“皇玛法,这事能不和稀泥吗?”

    康熙严肃的说道:“弘暄,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为君之道也不例外。”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您不会赶三舅走吧?”

    康熙道:“万寿节早过了,查干巴拉也没理由再继续留在京里。”

    弘暄忙哀求道:“皇玛法,阿玛额娘都不在,您就让三舅多呆些日子吧,拖娅也难得来趟京,我也没好好陪过她。”

    康熙想了想,道:“那就让他再多留一个月吧。”

    弘暄一听,立马笑了,“多谢皇玛法!”

    不想康熙又加了一句:“不许背后生事!一件事朕只和一次稀泥!”

    弘暄立马垮下了小脸,早知这样的结果,自己干嘛白费唇舌的和四伯说半天废话,还换来抄写十遍论语,那一晚上能写出来嘛…

    弘暄见四阿哥和七阿哥双双从乾清宫出来,就是担心康熙听了他们的汇报后,要早早打发查干巴拉回蒙古,这才被迫找四阿哥唠嗑,否则若直接找上康熙,万一康熙正因为此事而心情不佳,没准就弄巧成拙了,但纠缠了四阿哥后,给康熙一学舌,那效果就不一样了,就算没点轻重,康熙又不是当事人,情绪不会波动太大…

    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弘暄还是没翻出康熙的五指山…

    见弘暄苦着一张小脸,康熙微微扯动了下嘴角,姜还是老的辣啊…

    才更完,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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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章 惹是生非 (上)

    第三百章惹是生非(上)

    弘暄与四阿哥在乾清宫外的纠缠很快就传了出去。查干巴拉知道后,气急攻心,也顾不上拖娅是家里的宠儿,将拖娅叫到房里很是臭骂了一通,“弘暄才多大?眼下又在宫里住着,王府里他也没当家,你给他说了,那不是难为他吗?若他按捺不住,惹出祸端,怎么收场?你有那告状的时间,还不如和娜仁吉娜多拌回嘴呢!”

    将拖娅骂哭后,查干巴拉又赶紧派人去给弘暄带信,告诉他别为这事烦恼,专心读书为上,他的心意自己晓得…接着查干巴拉又写了个折子,请求陛见辞行。

    而八阿哥知道后,郁闷的不得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老十没明白表态支持自己,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