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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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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换了寻常的孩子,早给吓哭了…”

    “是呀,瞧那狗,多凶猛啊,他们楞敢进前去…”其实这倒有些夸张了,三个孩子一靠近狗,庆格尔就呼啦带了二分之一的人跟过去了。

    “以后肯定与王爷一样威风…”

    听着这些议论,安安很是得意,“额娘,弟弟们长脸吧?”

    本来安安叫嚣着也要登台(露)个脸的,因老十不在,便被其木格粗暴的镇压下去了,其木格和老十虽然疼女儿。但康熙却不怎么关注这个孙女,其木格怕康熙拿安安开刀,毕竟安安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听安安如此说,其木格瘪了瘪嘴,“府里那么多护院,人人手里不是拿刀,就是拿枪(此处指长枪),他们见得多了,若还怕,那才奇怪,再说了,在吕宋时,你阿玛还带他们去过军营的,你忘了?”

    安安摆摆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弟弟们比寻常孩子们厉害!”

    其木格没功夫嘲笑安安护短,皱了皱眉头继续关注台上的动静,这三个孩子一登场就没按剧本说开场白,这出戏十之八九怕得演砸。

    巡抚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大声质问着庆格尔,“你这个狗奴才,还不赶紧将小阿哥带下去。”

    庆格尔笑道:“大人,您都说了,我是个奴才,怎么能管主子?”

    乌兰巴尔思冲嬷嬷们使了一个眼色,嬷嬷们忙费了一阵功夫,终于将三个小阿哥都哄到了台子中央,乌兰巴尔思忙走近三胞胎,大声的问道:“小主子,告诉大伙儿,你们今天来做什么?”

    三人这时终于条件反s了,大声道:“为民除害!”

    台下一遍起哄声,巡抚已经要晕了。

    三人一看,好像自己真成焦点人物了,一高兴,越发的人来疯了,又将剧本扔到一边,聿儿这个最稳重的竟然率先指着一帮衙役,叫道:“你们站好,象什么样子!”

    修儿也忙学着老十在吕宋军营的模样,冲衙役双手叉腰:“没吃饱啊?”

    厥儿一向最喜欢动手不动口,不过却找错了方向,跑去踢了自家护院一脚,然后才补充道:“列队!”

    安安有些急了,“四弟真笨…”

    其木格安慰着安安,也顺带安慰自己:“不错了,他才多大啊…”

    昨天边码字边看英格兰打德国,结果球赛结束了,字还没码完,拿着本子在床上奋斗,结果打了个盹,一睁眼都5点了,我哭啊

    真不是故意的,以为能在一点前码好的,所以就没请假,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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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四章 处女秀(下)

    第三百零四章(处)(女)秀(下)

    三胞胎在台上与衙役和护院做着互动。台下则是一遍寂静,因为先前人们的大呼小叫和惊叹,都被挤在中间的人群用国骂给打压了下去,谁想听大家乱糟糟的“呀,啊,喔…”小阿哥们的幼声稚音多好听啊。

    虽然大家捂紧了嘴巴,可距离远的人还是听不清小阿哥们到底在说什么,这一着急,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挤,其木格生怕大家将台子挤垮了,那自己可真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正打算叫人通知乌兰巴尔思带着孩子们撤,这时节,哪还顾虑什么面子里子,考虑什么(禁)烟大业,孩子的安全第一。

    不想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很快,就有人自发的担当起了传声筒,义务的传播着台上的对话。整个会场经过短暂的(s)动后,渐渐恢复了秩序。

    广州巡抚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若小阿哥们在自己眼前出了差错。那自己的仕途也就算是混到头了。

    不过,光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想硬抢人吧,台子就那么大,别说误伤到了小阿哥,就是吓着了他们,自己也不好交代,于是,巡抚一咬牙,手一挥,“来人,护送小阿哥们回府。”

    庆格尔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最终还是继续守在了烟老板身边。

    乌兰巴尔思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有三个嬷嬷与孩子们贴得更近了,警惕的看着四周的衙役。

    而三个小家伙正在台上玩得高兴,手舞足蹈的给大伙显摆他们的玩具武器,压根就没注意四周。

    但即便如此,衙役们还是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上前抱起小阿哥们。

    在万众瞩目之下,巡抚有些下不来台,想了想,干脆亲自走上第一线,对四周面面相觑的衙役道:“送嬷嬷们下去。”

    巡抚也不敢去抱三胞胎,便想了个变通的办法,心想,如果嬷嬷们不见了。孩子们应该会哭着找嬷嬷吧?

    但这群嬷嬷也不是好惹的,听了巡抚的话,便纷纷开始嚷嚷了,“小主子,奴婢们被人欺负了,你们可得为奴婢们做主啊。”

    但遗憾的是,只有聿儿注意到了嬷嬷的求救,扭头一看,正巧看到了几个衙役畏畏缩缩的朝嬷嬷伸手,忙大喝道:“干什么?”

    正专心给大家示范怎么舞刀的修儿和厥儿也被吸引过来了,但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聿儿的嬷嬷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嬷嬷也正处于危险的境地。

    修儿和厥儿的嬷嬷被衙役给捂住了嘴巴使劲往后拖,而这两个家伙还正热心的帮聿儿忙呢,修儿站在聿儿身边,吼道:“闪开,吓着嬷嬷了!”

    厥儿则拿木刀比划了一下,道:“讨厌,吓嬷嬷!”

    这厢的衙役见三个小阿哥一起发威了,便都后退几步,将巡抚亮了出来。

    嬷嬷不知给聿儿说了什么,巡抚还没发话。就听聿儿道:“嬷嬷别怕,有我呢。”

    修儿和厥儿也忙着拍胸脯,“有我呢!”却不知道他们俩的嬷嬷已经被拖下台了!

    巡抚想了想,换了个笑脸,道:“小阿哥们,让人带你们去吃好东西如何?”

    厥儿将头摇得叮当响,“不去。”

    巡抚此时就象一个慈祥和蔼的大叔,满脸堆笑的道:“这里不好玩,让人带你们去找好玩的,如何?”

    巡抚见吃食诱惑力不大,便用上了玩,就他看来,小孩子应该没法抵抗这两样诱惑。

    可他却忘了,三个家伙眼下正玩得开心呢!而且难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三人的表演(欲)望是空前高涨,怎么会愿意中途罢手。

    因此,巡抚刚一说完,修儿就道:“这里好玩,你自己去吧。”

    聿儿则冲厥儿笑了笑,只见厥儿立马挺着小肚子,冲巡抚身后的衙役叫道:“送他去玩吧!”

    巡抚压着心中的火气,耐着(性)子,突然故作惊讶的说道:“呀,怎么两位嬷嬷不见了?”

    三个小萝卜头这才四处张望了一下,让巡抚失望的是,修儿和厥儿不仅没嚎啕大哭,而且连一丝紧张的表情也没有,反而高高兴兴的道:“嬷嬷不在,嬷嬷不在…”

    聿儿羡慕的瞧了瞧两个兴高采烈的弟弟。对自己的嬷嬷道:“嬷嬷找她们去。”

    巡抚彻底失算了,他哪知道这三个小的天天都想甩开嬷嬷,好肆无忌惮的想爬树就爬树,想玩水就玩水…真真正正的翻身做主把歌唱,而且虽然嬷嬷们不在,但台上毕竟还有认识的人,所以三个家伙完全没当一回事,又接着在那跺着脚,继续给大家表演不成章法的武艺。

    巡抚一脸的无奈,台下的其木格也是愁眉不解,老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可已经僵在这了,该怎么解呢?

    还好,就在巡抚和其木格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广州将军管源忠到了。

    其实早先巡抚就拜访过广州将军,请他派兵帮着解救人质,但却被管源忠一口拒绝了。

    毕竟管源忠当初可从吕宋得了不少外财,怎么可能与老十对着干,再加之地方事务也不归他管。

    因此,见管源忠到了现场,广州巡抚一时还回不过味来,心想,昨晚不都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趟这趟浑水吗?

    管源忠也郁闷啊。本来是打定主意只在一旁看戏,埋头收集报告素材的,可谁叫他接到老十的书信了呢,他已经吩咐门房了,说是只要是水师的人、前山寨的人、以及京里的人都一概说自己去基层巡视去了,不管有多大的事,都请过几日再来,而且还特意叮嘱,任何书信都一概不接。

    不想,自己今天一大早还是收到了老十的信。

    管源忠忘了,前几年老十在前山寨可是带着一帮暗探追剿过天地会的。当初他还接到过康熙的密旨,命令他全力配合老十的行动。

    于是,不知道老十的信使是否吃过闭门羹,反正最后他找到了广州暗探的办公室,说是老十请他们帮忙送一封信。

    虽然当初行动结束后,老十就交出了秘密部队的指挥权,与这些暗探再无瓜葛,但办公室没搬家啊,老十找上门来,叫他们帮个小忙,又不为难大伙,谁有脸推脱?

    这忙的确太小了,严格说来,压根就不算帮忙,就送封信,还就在广州城里送,谁好意思唧唧歪歪的说人手不足、工作忙没时间啊?

    因此,暗探头子虽然知道会得罪管源忠,但还是亲自将信给送了过去,让管源忠又急又气,急的是密探还不知道怎么给康熙报告呢,自己从康熙四十二年就一直任广州将军,算是康熙信得过的人了,若让康熙心里起了疙瘩,那才是冤大发了。

    气的是,自己到头来还是没躲过此事,但还没能在老十面前落得个好,真是亏大发了。

    还好暗探头子提醒道:“十阿哥用这种法子给您送信,不也表明他与您没那么深的交情嘛。”

    管源忠心里才好受些,当着暗探头子的面,将信拆开,读完后,虽然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对方肯定早就读过了,没准都誊抄好了正送往京城呢,但还是交给他,“你看看,真是让人为难啊。”

    暗探头子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又装模作样的叹了叹气,也不给任何参考意见,道了声惭愧后,便拍拍p股走了。

    管源忠无奈只好赶紧给康熙写了封密折,将事情原原本本的报告了一下,然后表示,他当这个和事佬也是无奈之举,但保证不偏袒任何一方,只负责活跃一下气氛,免得双方闹大了,以后不好收拾,当然,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康熙示下。

    接着,管源忠便硬着头皮来了,瞧见台上蹦蹦跳跳的三个红衣孩童,管源忠更觉得头大了,这当中间人,也得见着双方能拿主意的人啊。

    还好,其木格一见管源忠出马了,便立即吩咐身边的一护院,“告诉庆格尔,如果广州将军是来说和的,就应下来,三个烟老板可以交给广州将军暂时看管,至于其他的,大家再坐下来慢慢谈。”

    因此,管源忠没费什么劲儿,就成功缓解了大家的矛盾,但自己却背上了个烫手山芋,庆格尔将烟老板交给管源忠时说道:“大人,奴才将人交给您,是因为我家主子信得过大人,还请大人别拿他们去做人情。”

    管源忠郁闷的对巡抚道:“巡抚大人,你发个话,免得这奴才疑神疑鬼的。”

    巡抚本来想直接从管源忠手里将人放出来就好,听他如此说,便知道管源忠是不打算交人的了,虽然很生气,但为了不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也只好憋着气道:“大人放心,不会让大人为难的。”

    大人们谈妥了,可三个小家伙却不愿意离开舞台,修儿和厥儿的嬷嬷也重新回到了台上,但三胞胎还是拒绝告别观众。

    按说,直接将他们留台上就好,可这三人一见衙役要走了,都纷纷吼了起来,不许衙役离开,气得巡抚无语,不知道自己的衙役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人了…

    最后还是乌兰巴尔思急中生智,哄他们去看更多的兵士,三个小家伙才吼着:“保家卫国”高高兴兴的被嬷嬷们抱下去了…

    管源忠瘪瘪嘴,心想,保家卫国,可惜了这好词…

    虽然三胞胎基本上是来了个本色演出,但总算阻止了巡抚抢人,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其木格轻轻松了口气。

    而此时的老十却气急败坏道:“你们怎么办事的?有你们这么蠢的吗?”

    老十一接到其木格要求报复英国人的信就立马布置了任务,在大清的地盘上就敢欺负到自己头上,这帮洋人简直就是欠收拾!

    可结果却是,洋人是收拾了,可没收拾对啊,本来是扮海盗抢财物的,结果却直接将商船给打沉了…

    看来果真隔行如隔山啊…

    又晚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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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五章 写信

    第三百零五章写信

    管源忠躲了半天还是没躲过调解人的命运。只好强打精神勉力而为。

    在大厅里坐定后,管源忠瞧瞧了坐在一旁一脸不耐的巡抚,又瞅瞅了站在一旁心平气和的庆格尔,略做思忖便有了主张,“庆格尔,如今十爷不在,外面的事你可做得了主?”

    管源忠在广州呆了10年,自然知道前山寨的庄子一直都是徐大强全权负责,如今这事闹得这么大,都没见徐大强出面,要么就是被蒙古福晋贬了职,毕竟眼前的副管事可是蒙古人,要么就是跑到其他地方去惹事了,反正他们家从来不怕多得罪几个人。但这些都不是管源忠所关心的,他想知道的是,庆格尔获得的授权范围到底有多大,如果p点大的事都需要去请示,那他这个调解人还是直接抹脖子得了。

    庆格尔恭敬的答道:“回大人,小的一直跟在徐管事身边,只略微学了点皮(毛),还未能独当一面。”

    管源忠心想。也就是说,你只能冲那些(j)(毛)蒜皮的事拿主意了,于是看了看巡抚,征求意见道:“大人,不如我等前去前山寨拜见一下福晋?”

    虽说广州巡抚和广州将军职位都不低,但架不住老十有个好出身啊。

    巡抚才与其木格谈了个不欢而散,委实不想再走一遭,便道:“大人,我回去就写折子用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此事该如何处置,还是静候皇上圣裁吧。”

    管源忠一听,心情一下舒畅起来,敢情只需要自己拉拉架就行了,早说啊,当即点头道:“如此甚好。”

    巡抚瞪了眼庆格尔,又对管源忠道:“大人,至于那几个烟老板,还请大人不要亏待了他们,毕竟他们也算得上是遭了回无妄之灾。”

    管源忠道:“人既然交到了我手里,大人就尽管放心好了,庆格尔,你也回去禀告福晋,就说在圣意下来前,这些人都会暂时呆在将军府衙里。”

    管源忠轻轻松松的拉完架,哼着小曲儿,回府给康熙上表去了。

    但其木格听了这消息,可给急坏了。

    如果就这样任由这些当官的去告状。那自己肯定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就会直接被判有罪了,到时候就算不死怕也得脱一层皮,而且最窝囊的是,没准自己不仅没(禁)成毒,反而还给鸦片打广告了,一想到后世史书评价:“这蒙古福晋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生生将东亚病夫的历史提前了一百年!”其木格就想去撞墙。

    先前,其木格还算是为国为民而战,而此时已完全是为了自己的荣誉而奋起斗争了。

    呆坐了一阵后,其木格终于从老僧入定的状态醒转过来,慢慢走进安安的屋子。

    安安正在带三胞胎玩游戏,见其木格来了,忙笑道:“额娘,明天我们去街上逛逛吧。”

    其木格抱起聿儿亲了一口,道:“到时候看情形再说。”

    修儿也忙跑到其木格身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额娘,亲亲”

    其木格放下聿儿,俯身亲了下修儿的额头,又冲厥儿道:“厥儿,亲亲额娘。”

    厥儿笑得很夸张。随手就给其木格来了个飞吻。

    其木格乐道:“让嬷嬷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聿儿抢先表态:“就在屋里玩。”

    其木格耸耸肩膀,“那你们自己玩,姐姐和额娘有事做。”

    三胞胎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反正三人立即就跑到屋角齐心协力的去残害屋角里的一盆花。其木格对屋里伺候的嬷嬷和丫鬟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安安本来还想纠缠一下,以便明日能顺利出行,但一听其木格找她有事,立即按捺住心中的小心思,等屋里只剩下自己人后,方拉着其木格,笑道:“额娘,是不是明天让我去台上?”

    其木格听得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这帮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出风头?老十这(毛)病好像没那么严重啊?“胡说什么呢?额娘跟你说正事,帮额娘给你皇玛法写个折子。”

    安安一听,傻眼了,“额娘,折子可得由阿玛写。”

    其木格道:“我知道,就是这么一说,总之就是给你皇玛法写封信,让弘暄递上去。”

    其木格就算想成为大清头一个给皇帝上折子的女(性),那折子也不能走正常渠道,没准那些大臣一看,不合常理,直接就给打回来了,而且回头还不忘给康熙告一状。

    安安笑道:“干嘛不让阿玛写啊?”

    其木格解释说:“你阿玛在吕宋呢,这一来二去的,黄花菜都凉了。快点,文房四宝准备好。”

    安安吐了吐舌头,跑到门口扯着嗓子叫人拿来了文房四宝后,亲自在桌子上铺好。然后方摆开了架势。

    其木格屏退了丫鬟,又指使了围过来的三胞胎去卸门,然后方动手磨墨,道:“额娘说一句,你写一句。”

    安安点点头,不过一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