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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部分

过的地方,干过的事老实的进行了汇报。

    老十还没来得及告诉其木格,他专门去威胁了太医,还给弘政的师傅打了招呼,因此,当他说完后,不仅出乎康熙和太后的意料,连其木格也讶然不已。

    康熙楞了一下,不知是该嘲讽老十也有人学习的一天,还是该感叹几句自己当初是如何的很铁不成钢,想了想,觉得这两个选择都不大好,便道:“你怎么只说弘政,不提弘暄啊,当心太医误解了你的意思,以后对弘暄有求必应。”

    老十道:“我想这次一并接弘暄去吕宋历练,太医就是想帮他也鞭长莫及。”

    老十此话一出,其木格的心砰的一阵猛跳,紧张的手心直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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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交手(中)

    第三百二十六章交手(中)

    忐忑不安的其木格果不其然听到了康熙那冷冷的拒绝声:“弘暄眼下应以学业为重。还不到去军中历练的年纪。”

    老十态度很端正,但声音却很坚定的道:“皇阿玛,当初儿子出京,您可是应了的,今年年底就让弘暄去吕宋走一遭…”

    康熙眯起眼睛,讥讽道:“是吗?朕怎么记得当时是说你在吕宋任满时,叫弘暄去接你回京啊?”

    老十忙申辩道:“当初儿子的任期就是两年,那个,算着时间…”

    康熙打断道:“今儿你没去早朝,还不知道,朕已经当着百官的面,将你一撸到底,并罚你在吕宋再多呆两年。”

    老十一听,不对啊,昨儿不是说降级留用吗,怎么今天改成一撸到底了?一撸到底,那是什么意思?成划船的了?

    康熙见老十皱眉思考,心里畅快了些,别看老十一副儿女情长的样子,关键时刻,还是仕途重要啊。当下又冷冷的补充道:“你还是想想明儿该怎么自辩吧,若不过关,你这郡王怕也保不住了。”既然这个话题转移的好,康熙自然得再接再厉了。

    老十不悦道:“那帮人到底想干嘛?我怎么碍着他们的眼了,广州的事不还没定论嘛?干嘛急着给我安罪名…”

    其木格有些不满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十怎么还在考虑自己的升迁荣辱啊,简直没个当爹的样子,当下便悄悄的伸手扯了扯老十的衣服。

    不想,这个小动作却被康熙看在眼里,康熙很有涵养,只是不动声色的等着老十如何反应。

    老十没给康熙带来惊喜,很没出息的立即改了口道:“皇阿玛,儿子受如此重的处罚,弘暄一人留在京里怕日子也不好过,再说,弘暄他小小年纪,一个人离开父母久了,也不大好,不如让他先跟我去吕宋呆两月,然后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康熙没理老十,只是仔细打量着自己进来后就一直低着头的其木格。

    在康熙的印象里,虽然一直有个认知,那就是其木格其貌不扬,但老实说,这么些年来总共也没见过其木格几次,就那有限的几次见面。大多时候其木格也是远远的站在人群中,一点也不打眼,就算她无故缺席,除了点名的太监,没人会注意到;当然了,在儿媳中,其木格光在乾清宫拜会康熙就有三次,算是最多的了,但康熙还是想不起来,其木格到底长什么样,可想而知,其木格长得有多平淡无奇,与美貌丝毫不相干,当然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其木格与丑也不搭界。

    看着其木格的脑袋顶,康熙认真回想了一下,很是失败,实在想不起来以前其木格面圣的时候到底是仰头还是低头,但眼下叫其木格抬头,又显得太突兀了些。因此康熙很是郁闷,一是郁闷自己浪费了三次机会去好好打量一下其木格,一是郁闷这么一个见了三次面都给人留不下深刻印象的蒙古女人怎么就偏偏将老十捏得死死的呢?

    于是,郁闷的康熙便将矛头指向了其木格:“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十阿哥的话,你怎么看?”

    其木格没想到康熙会问询她的意见,诧异之下不由轻声“啊”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道:“回皇阿玛,夫为妻纲,十爷的意思,儿媳不敢有异议。”

    康熙似笑非笑道:“喔?皇额娘,看来老十还真是有福,娶了个贤惠的媳妇。”

    太后还没作答,老十便道:“全赖皇阿玛有先见之明,指婚指得好。”

    太后此时也笑道:“皇上倒真的是成就了一段美满姻缘。”

    康熙附和着,“朕也这么想。”其实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康熙铁定将其木格指给九阿哥,让她一次贤惠个够!

    既然大老板都夸其木格贤惠了,其木格自然越发做出一副受气女人的模样,将头埋得更低,好似头越低,姿态也就越低似的。

    这样一来,康熙越发瞧不真切其木格的样貌,心中对这实为悍妇却做出一副贤惠样的儿媳妇越发歪腻,当即话锋一转,道:“不过,十阿哥的(性)子一向野得很,府里若没人能管住他。也不是个事,皇额娘,您不知道,这个逆子去吕宋后,竟然在广州惹了两场官司,眼下正闹得欢呢。”

    其木格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康熙要干嘛,给老十塞个悍妇?

    老十也有了这种担心,但广州的事他必须得背着,若推给其木格,还不定怎么坏事呢,因此,老十便道:“是儿子莽撞了,不过广州的事的确错不在儿子,皇阿玛,您可得帮儿子主持公道。”

    康熙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任由老十将话题扯远,当下点点头,道:“这事朕已派了御史去广州了,不会任由人冤枉你的,不过,也的确该找人磨磨你(性)子了。”

    其木格银牙已经要咬碎了。没见过这样的爹,,难道真要自己和老十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闹,他心里才舒服?不过,其木格还是忍了,势不均力不敌,其木格有自知之明,不打算去当炮灰,其木格想明白了,只要能将弘暄接走。康熙爱给老十指几个美女就指几个,康熙敢指,她就敢在美女刚离京朝南边送时,就拉着老十宣布安居岛独立,反正要明年才选秀,不着急。

    但老十却觉得此时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于是,勇敢的对康熙说道:“皇阿玛,儿子其实平日里也经常听其木格的,嘿嘿,她毕竟是皇阿玛指给儿子的,儿子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啊,平日里,冲着皇阿玛的面子,儿子多半都让着她呢,嘿嘿。”

    太后本来听康熙要给老十指人分去其木格的宠爱,心中便有些不乐意,好容易其木格成了蒙古人嫁到京城的一成功典范,这辛辛苦苦树立起的典型,怎么能让康熙随手给毁了?

    太后也知道其木格没法靠容貌取胜,这男人有几个不是爱美的,若真给老十府里指几个妖精去,那其木格失宠定是分分钟种的事,不过,听了老十的话,太后心里舒坦了许多。

    瞧瞧老十多会说话,承认自己怕老婆都承认得这么有水平。

    太后轻声笑了,而康熙却更生气了,没见过这样胡诌的,自己什么时候成河东狮的后台了?

    康熙当下道:“这话不对啊?你媳妇刚不是说,对你百依百顺吗?老十媳妇,你刚才是这意思吧?”

    其木格咬牙吐出了字,“是。”

    老十忙接着道:“可儿子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呵呵,所以我们成亲这么多年,还没红过脸呢,哈哈。”

    康熙听了这话。直接替老十脸红了:没红过脸,那当初老十是怎么漂到吕宋去的?可老十皮厚,脸上一丝红晕也没有,继续瞎掰道:“广州的事,其木格也说过我了,我也听进去了,以后不会那么莽撞了。”

    康熙讥讽道:“朕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谁不想府里添新人,你怎么变着法的朝外推啊?该不是见你媳妇在场,不好意思应下来?”

    老十忙道:“皇阿玛,儿子俸禄一分没领到,原本还能领点军饷,如今这军饷也泡汤了,可府里的几个小子这饭量是越来越大,儿子还在愁怎么填饱他们肚子呢,哪还有多的银子去给新人添脂粉钱。呵呵,就是其木格不在跟前,儿子也没法应啊。”

    康熙笑道:“这个你不用c心,朕直接让她们以侧福晋的身份进府,侧福晋是有月俸的,不用你出银子。老十媳妇,你意下如何啊?”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心想,靠你那点俸禄?你还是省省吧!但嘴里却道:“但凭皇阿玛做主。”这该死的大清朝,要是搁在21世纪,其木格发誓,若她以后要康熙登她的家门,她就跟康熙姓!

    老十一听,更慌了,指侧福晋,若遇到那心眼活的,只怕其木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忙陪着笑脸道:“皇阿玛,儿子觉得府里人少些,清净,便于修生养(性),一想这莺莺燕燕一大堆,就觉得闹腾,您要觉得其木格管不住儿子,我以后改就是了,要不这样,以后我全听其木格的,她指东我绝不往西…”

    康熙脸都给气绿了,真想给老十一巴掌,合着老十还不忘捞个奉旨怕妻?还以后全听其木格的,那他现在听的是谁的?康熙笃定,他若这么问,老十铁定说眼下听的是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的,康熙断定,老十一定会将自己当傻子哄,以为自己是汉人,不知道哪个是姓,哪个是名,真以为是两人呢。

    康熙气得想动手了,但太后此时却笑出了声,“皇上,你别再打趣十阿哥了,你再逗他,十阿哥就该说他以后要妻为夫纲了,呵呵…”

    康熙尴尬的笑了笑,道:“皇额娘说的是。”

    老十和其木格长长松了口气,没见过这样当爹的,有这么逗儿子媳妇的嘛?真是老不修!

    老十不想继续与康熙的谈话,免得康熙再想起什么来逗他一逗,彩衣娱亲也不是这么个法子。因此,便打算领着其木格告退,但其木格却不这么想,好容易太后在场,怎么也得好好争取一下弘暄的事,于是,在老十开口道:“皇阿玛,儿子和其木格就不叨扰…”时,其木格便顾不上许多,(c)话道:“不忍心叨皇阿玛,皇阿玛日理万机的,我们若再让皇阿玛为弘暄c心,委实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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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七章 交手(下)

    第三百二十七章交手(下)

    其木格虽然依然低着头。但却照旧能感受到康熙s过来的两道冷冷的目光。

    但为了一家人以后的幸福生活,其木格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弘暄也不怎么听话,总喜欢隔三岔五的惹点事,我们做父母的为他c心是应该的,但若将他留在京里,惹皇阿玛生气,那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因此,不如这次就让弘暄跟去吕宋算了,一来也让他长长见识,二来也好磨磨他的(性)子…”

    老十也忙笑道:“皇阿玛,儿子小时候淘气得很,总惹您不快,如今好容易儿子懂事了,却又任由弘暄在您跟前上串下跳的,儿子简直惭愧得紧。”

    康熙冷冷道:“弘暄可比你听话多了,再说了,偶尔心也无妨。”

    其木格心想,你喜欢c心我管不着,但别冲我这一家人瞎c心啊。不过。反正已起了头,老十自然知道接了传递棒继续跟进,所以其木格便又开始奉行沉默是金了,继续低头,等老十去炸碉堡。

    老十也很有默契的当起了主攻手,从康熙的身体出发,又再表白了一下自己的孝心,然后又将弘暄拿来狂踩一番,最后还搬出了因果循环论,说什么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不让康熙省心,结果遭报应了,生了弘暄这么个淘气小子出来,老十很仗义,既然是自己种的因,当然得自己尝那苦果,坚决不同意由康熙代他受过,老十说了,他可是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为康熙排忧解难,怎么能将弘暄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康熙?

    虽然老十口若悬河说了半天,但康熙就是不为所动,咬紧了牙关只说一个字“不”。

    太后见势不妙,原本准备帮着敲边鼓的,也临时打起了退堂鼓。

    太后虽然有些笨,但自从太皇太后过世后,她就紧守着一条原则,绝不和康熙对着干,因此。这么多年来,俩母子之间倒也一直相处融洽,无伤大雅的事,两人都互给对方留着几分面子,几十年来,倒还真给大家绘出了个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太后虽然认为弘暄的去留是小事,但当发现康熙有不同意见,而且还很固执时,太后便很没骨气、但却颇识时务的退缩了,两眼盯着茶杯,仔细数着茶杯上的花瓣,也不怕闪了老花眼。

    其木格等了半天,也没见太后(c)话进来帮着说和,便悄悄抬头朝太后的方向瞅了一眼,虽然只一眼,却也明了了太后的状态,其木格甭提多郁闷了,看来太后是指望不上了,弘暄十之八九得继续留在京里当人质。

    但其木格这一眼,却让一直暗中观察其木格的康熙终于对其木格的五官有了个大体印象,康熙瘪瘪嘴。太没特色了,明儿一早准忘。

    老十不知道自己老爹和老婆都在开小差,还在犹自喋喋不休的一一列举、详细阐述弘暄一定得去吕宋的n种理由,但康熙已经不想再听了,老十既然能十年如一日的宠着一长相平平的蒙古女人,这一条路走到黑的劲头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于是,康熙便打断了老十的陈述,打了个总结,道:“行了,此事不必再议,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你两年后返京时,朕再派弘暄去接你。”

    老十焉着脑袋,正在琢磨自己是该无畏的再争取一下,还是就此鸣锣收兵,不想却听其木格发言了:“皇阿玛,弘暄…”

    康熙不悦道:“怎么?没听见朕刚才说的话?”

    其木格真想说,我汉语不好,请你再用蒙古语说一遍,但无奈没那胆子,只是小声道:“皇阿玛,不是我们不知进退,您不知道,我们一直都以为过些日子,弘暄就会去南边,一家团聚的,给弘暄是这么说的,给那四个孩子也是这么个说法。这弘暄突然不去了,孩子们的失望之情可想而知的,安安倒没什么,可那三个小的,除了会对着信叫大哥,对弘暄一无所知,所以想请皇阿玛给个恩典…”

    其木格这番话也没多少新意,不外乎就是扯上了手足情,康熙已经在摇头了,太后也准备出声劝其木格住声了,而老十也伸出手准备悄悄拉其木格的衣袖了,不想,其木格接下来说了一句话,却叫大家全忘了原本的打算,楞在了那里,当然其木格本人则是一脸的茫然。

    其木格说道:“皇阿玛,反正京里也有许多事需要儿媳料理,差不多等弘暄回京了,儿媳才能处理完,儿媳也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叮嘱一下弘暄身边伺候的人…”

    康熙的脸彻底黑了,太后也呆住了,老十则一脸的着急,其木格这话不就差明说。我留下当人质,放我儿子自由!

    好在老十反应也不慢,在康熙开口前,便打断了其木格的话,呵斥道:“闭嘴,皇阿玛说得那么清楚,你没长耳朵啊?难道想抗旨不成?”于是,其木格便茫然了,抬头看着老十,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康熙见了其木格的神情,觉得自己实在犯不着和一傻子生气。但慈宁宫的太监嬷嬷都没被打发出去,就算太后下了封口令,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康熙一想到也许自己还没到乾清宫,弘暄在京当人质的消息就会飞出紫(禁)城,实在没法原谅其木格,人傻不要紧,但好歹还是分分场合吧!

    老十骂完其木格后,见康熙脸色(y)晴不定,忙道:“皇阿玛,瞧儿子这记(性),竟然忘了一大事,事关吕宋金矿,儿子得赶紧给皇阿玛汇报。”

    康熙狠狠的瞪了其木格脑袋顶一眼,又恼怒的盯着老十看了一会儿,半响才咬牙道:“朕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事情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怎么现在才说!”

    骂完老十后,康熙又对太后道:“皇额娘,儿子这还有事务要处理,明儿再过来陪您说话。”

    太后松了口气,忙催促康熙和老十快走。

    等康熙和老十走后,其木格还不知道自己的话究竟哪里出了错,太后不由一声哀叹,若真给老十府上指两侧福晋去,其木格就等着哭吧。

    而老十则跟着康熙一阵快跑,刚进乾清宫,不等屏退众人,就满头大汗的解释道:“皇阿玛,其木格是有口无心,她说的话,您就只能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千万别想深了,她没那水平,真的,她就一粗人,皇阿玛。她真没那心机…”

    老十知道,其木格说这话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肯定还以为自己说得非常含蓄,但这却万万不能给康熙交底,只能将康熙朝其木格笨死了的方向引,当然,其木格离笨死也没差几步了。

    康熙很生气,和这种无知妇人计较,有份,但就这么饶了她,这口气却委实咽不下来,她也不想想,她留下做人质,有那分量嘛?!简直是自不量力!

    不过,瞧了瞧急得团团转的老十,康熙便开始认真琢磨了,在老十眼里,到底是弘暄分量重还是其木格更压秤?

    老十见康熙沉思着不说话,更急了,忙想继续解释一番:“皇阿玛,其…”

    不想却听康熙平静的说道:“你府里这些年也没进人,明年选秀…”

    老十苦着脸,忙道:“皇阿玛,您也瞧见了,其木格就是那没心眼的,这府里人一多,她真没法活了,她丢了小命不要紧,可府里的几个淘小子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呢,没准来个血洗后院都说不准…”

    老十擦了擦额头的汗,终于觉得儿子生得多的确是有好处的,至少能护一下额娘。

    康熙想了想,道:“你这些年多在南边,与京里各府都鲜少走动,长久以往,也不是个事…”

    老十心中发出咔嗒的一声响,心想,这什么意思?难道真是要传位于我?所以才要我借助联姻网罗一些满洲大户?

    老十这么一想,脸一下就红了,觉得这个信号不同寻常,自己得好好想想,不能胡乱应对,但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对,心想若要传位于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