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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部分

下意识的让弘暄两分,无形中自己这个小团伙便更具气势…

    对弘春他们流(露)出的不舍,弘暄也同样戚戚,但对于他们的担忧,弘暄却爱莫能助,总不能去提前威胁一番吧?虽然弘春认为非常值得一试,所谓实践出真知,但弘暄却没头脑发热,上次考虑欠妥被挨了板子,累得爹娘千里迢迢进京,若这次再乱来,万一累得爹娘被赶出京去,那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又有什么立场去教育三个弟弟…

    因此,一时间,弘暄便感受到了浓浓的萧萧离别情,弄得他比当初送其木格和安安他们出京还更怅然…

    终于,虽然老十的官司还没了结,虽然老十如今也没了军职,但老十还是以吕宋需要自己去添砖加瓦为由,向康熙递交了离京折子。

    康熙接到老十的报告后,将老十叫到乾清宫,好好叮嘱了一番,还将弘暄从上书房叫了出来,当着老十的面,明白的告诉弘暄,若在吕宋呆不惯,随时可以走人,并当着弘暄的面,警告老十,不得阻拦弘暄回京。不得任意辱骂弘暄,不得乱踢弘暄p股…听得老十忍不住反驳道:“我又不是后爹…”

    老十既然不是后爹了,康熙自然便是亲爷爷,因此,赏给了弘暄许多珍稀药材,还特意派了一太医跟随,说是吕宋那里缺医少药,万一弘暄有个头疼脑热的,正好用得上…

    这让老十非常的耿耿于怀,直到离京那日,一瞧见队伍里太医的马车,还会非常不爽的给其木格道:“爷走南闯北的,怎么没见皇阿玛这么为爷c心过?爷的身体还真是铁打的啊?!”

    听得其木格莞尔。

    此次离京,老十光嫉妒去了,没什么伤感,其木格光顾着高兴了,一家人总算能团聚了,自然更不会泪洒城门,而弘暄因不知道其木格的叛逃打算,在认为自己很快便会回来的情况下,与安安和三胞胎相见的喜悦以及对吕宋的向往自然压过了与同窗的离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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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章 阿玛心

    第三百三十章阿玛心

    弘暄走时将家在前山寨的黑狗留在了京里。全权负责他的酸(奶)生意。

    经过营销人员的努力工作,酸(奶)的广阔市场很快便呈现在众人面前,因酸(奶)没什么技术含量,找两个蒙古人弄点(奶)粉子随便那么一搅和,新鲜的酸便立马出炉,因此,各家酸(奶)作坊便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只是各家口味各异,虽然有的小作坊没法将腥味成功去掉,但却善于朝里面添加各种千奇百怪的佐料,因此也不乏销路。

    虽然弘暄抢先占领了市场,但竞争一激烈,这利润空间便不可避免的下滑,酸(奶)又不是什么金贵玩意儿,不论包装再好,也卖不了天价。

    不过这样的竞争局面竟然是弘暄一手促成的。

    想上马酸(奶)作坊的人家都非大富大贵之人,真正有钱有实力的眼里只有大生意,自然不会将蝇头小利放在眼里,因此,多是家有蒙古亲戚的殷实之家想加入酸的竞争,但蒙古与京城的交通太不便利了。亲戚往来不多,依靠走亲戚顺便捎带货物的做法便不大行得通,若专程派人去蒙古押货,成本太高,一来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因此,便有几家心思活络的跑到老十的庄子上去收庄户的福利(奶)粉子。

    弘暄知道后,便打起了原材料的主意,隆重宣布向京城各大在建的、或准备修建的酸(奶)作坊无限量提供(奶)粉子,量大价优。

    小英子为此还专门给弘暄递过话,建议弘暄最好垄断原材料,必要时刻可以暂停庄户免费(奶)粉子的发放,至于学堂,那时的读书人都甚为清高,甚少有人会将到手的福利转手拿去换钱,因此,小英子便略过了学堂。

    但弘暄却拒绝了小英子的好意,“爷又不是生意人,哪能脑袋里只想着银子,额娘赔了血本都想让汉人喝(奶)粉子,但目前还收效甚微,若做酸(奶)的人多了,(奶)粉子的销量自然就上去了,额娘也能少费些心,再说了,若咱们不卖(奶)粉子,总有人会发现这商机。难道你还能将蒙古所有(奶)粉子都捏在手里不成?”

    因此,在高瞻远瞩的弘暄的指导下,京城的酸(奶)作坊很快便蓬勃发展起来,据说连京郊附近的县城都有人跑来进(奶)粉子。如此以来不仅减少了其木格的库存压力,还使得阿巴亥部的(奶)粉子订单有了小幅增长,只是让庄户少了收益,当然徐公公和小英子也没忘改变庄户福利的发放,取消直接发放干(奶)粉子,改为一天发一次羊(奶)饮料了,只是费事些而已,却能支持弘暄的(奶)粉子销售计划,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酸(奶)因保存不易、受季节影响颇大,所以(奶)粉子的销量并未如弘暄预期的那样一路疯涨,这让弘暄很不满意,责令黑狗负责产品开发计划,一定要多设计些(奶)产品,借此来带动(奶)粉子的消费。因此,这次黑狗便留在了京里,工作任务重啊,没时间借公探亲。

    而弘暄自己也没闲着。在其木格紧张的收拾行囊时,一再着重要求亲自带一批(奶)粉子走,“南边冬天一点都不冷,酸可一年四季卖,不在南边建作坊太不划算了。”

    其木格很有耐心的解释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叫人随后运来就是。”

    弘暄忙摇头:“这次我们是走海路,我又没多少东西可带,让海船空着,太亏了,这次顺便带些(奶)粉子走,也能节约不少成本。”

    正巧老十回来了,听到弘暄一心扑在钱眼上,怒了,威胁要将弘暄送给九阿哥,弘暄也不怕,站在门口,顶嘴道:“阿玛若真这么做了,就等着那嘎阿布来找你要外孙吧…”

    老十气结,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和爱新觉罗不亲啊,康熙对他关怀备至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帮手却是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就算康熙打了他,这小子记仇,可自己为了他巴巴的跑回来,这臭小子却还是贴着其木格,可劲儿的气自己,于是,老十便飞起一脚朝弘暄踢去,其木格眼都没抬一下。早习惯了,老十的脚若能沾到弘暄的衣边,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果然,虽然老十抬脚、出脚、收脚皆一气呵成,但却没引起任何涟漪,唯一不同的便是弘暄从门口跑到屋外的走廊上作势欣赏院中风景。

    不过,其木格发现老十的情绪与往常不大一样,以往老十失脚后,叽歪两句便算了,可这次老十却是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爷,你别担心,弘暄虽然喜欢银子,但却不是见钱眼开的主,他只是想打开(奶)粉子的销路,你也知道马上就快两年了,寻常汉人依旧不喜欢喝(奶)粉子,若届时不再给学堂免费送货,怕也没几个人会乐意买,若酸(奶)的销量能上去,咱们也能少贴补些钱,阿布心里也好受些。”

    老十听后更郁闷了,自己的丈人怎么轮到弘暄来献殷勤了。这不是抢自己的风头吗?真没见过这样当儿子的!

    于是,老十当场豪气冲天的告诉其木格,(奶)粉子继续免费派送十年,不就是缺银子嘛?太简单了,回头就带人去海上转悠两天,保准将前五年的货款全抢够了!听得其木格直翻着白眼、无语以对。

    不过,当来到天津码头,看到弘暄亲自盯着(奶)粉子上船,老十心里贼舒坦,当着码头全体工作人员的面,大声的夸奖弘暄:“弘暄。不错,阿玛一定要写信告诉你那嘎阿布,啊,也就是你外公,告诉他你对他的事有多么上心,那可是时时刻刻都将他老人家放在心上的,哈哈,不错,再接再厉,不可懈怠!”

    弘暄有些不解的看着老十,心想,阿玛怎么了,我一直叫着那嘎阿布,难道还不知道那就是外公的意思?

    老十才不是说给弘暄听的,他故意这么大声嚷嚷,就是想让康熙知晓,心想,叫你宠孙子不搭理儿子,瞧瞧你孙子,对他外公那才叫巴心巴肝呢!

    上船后,对康熙偏心眼不满的老十憋不住心中的快意,对着其木格的耳朵悄悄告知自己对康熙的报复,“看皇阿玛晕不晕!”

    其木格皱着眉头看着老十,道:“爷,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啊,你怎么跟弘暄争宠?难道你还希望皇阿玛将太医召回去?弘暄若真生病了怎么办?”说完还(摸)了(摸)老十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做事这么不靠谱,聿儿他们都不像你这么不懂事!”

    老十很郁闷,憋了半天道:“废话,爷对这帮小子还过问的少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看来缺少父爱的童年给老十留下的心理(y)影还真不小,其木格想了想,道:“爷,继续努力,当个好阿玛,这样你儿子长大后才不会小心眼的去故意气你。”

    老十不服气了:“爷什么时候小心眼了,你自己说说。我走南闯北的,皇阿玛问过我饥了渴了吗?别说赏药材了,叮嘱过我多带些常备药没?好,就算爷壮实,经得摔打,那九哥呢?九哥这次去蒙古,皇阿玛给他派太医了没?…”

    其木格好笑道:“爷,你说的都对,但你一定要记住了,你是弘暄的阿玛,这些抱怨的话,还是由九哥来说比较好。”

    老十怏怏的闭了嘴,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趣,都这么大人了,和自己儿子争什么争…

    其木格见老十耷拉着脑袋,便笑道:“爷,皇阿玛不心疼你没关系,有我心疼呢,等孩子们大了,他们也会对你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没准届时你还会觉得他们烦呢…”

    老十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只是一时不服气罢了,没想到却被其木格上纲上线了,当下便红着脸强辩道:“爷只是有些担心九哥,九哥一直养尊处优的,骑s在我们兄弟中也就平平,他此去蒙古,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那份辛苦?”

    其木格也叹了口气,道:“是啊,连通个信都不方便。”其木格本还想说,害得如今连满丕究竟受何人指使给阿片开绿灯都没个头绪,但又担心老十说自己过于功利,并非真心实意的关心他九哥,便将这话给咽了回去。

    而老十原本只是找个借口,但说着说着,却真的担心起来,“九哥这段日子也没个来信,他到底到哪儿了?该不会在迷路了吧?难道真生病了?”

    而茫茫草原上,正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瞬间而下。

    虽然侍卫们迅速搭起了帐篷,但因阵雨来得过于突然,九阿哥还是给淋成了落汤(j),此时正在帐篷里猛打喷嚏。

    阿茹娜总算没让九阿哥失望,说是眼下身体不适,不宜远行,等身子养好后,再去京里走亲戚。

    九阿哥得了准信后,当天就向朋克素辞行,还强行带走了名为弘暄实为十四派来接阿茹娜的随从,主要是怕十四给他的亲兵有什么密令,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形势。

    果然,十四的亲兵头子找了诸多借口,就是想在车臣汗部多赖两天,最终还是在九阿哥要绑人的威胁下,才苦着脸上了马,上路后还总想掉队,让九阿哥越发对十四没了言语,真不知十四到底是怎么嘱咐的,有什么理由解释他对自己哥哥的小姨子另眼相看呢?难道真厚着脸实话实说?

    不过,成功破坏了十四的无耻计划后,九阿哥便没心思去研究十四的感情世界,而是将全部精力转移到了广州…

    一心想赶紧杀回漠南蒙古,好尽快接收积压的旧件、并及时收到最新相关信息,九阿哥就差给马装上翅膀了,可蒙古的天公却偏偏与九阿哥作对,这两天已经下了四、五场阵雨了。

    觉得身上有些发冷的九阿哥此时也不由想起了老十,很是羡慕老十超强的适应力,既能在冰天雪地里打滚,也能在炎炎烈日下戏水,九阿哥心想,等弘旺再大些,就叫他到老十身边实习吧,自己是学不来老十了,还是着重培养下一代吧,当然,得叮嘱弘旺选择(性)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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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一章 聚首

    第三百三十一章聚首

    弘暄虽然小时候被老十带到海边玩过水。但却没正儿八经的坐过海船,因此,海船刚一,其木格便扔下老十,跑到弘暄所在的船舱,生怕弘暄严重晕船。

    老十更郁闷了,万分后悔,这次离京应该绕道去皇陵拜祭一下额娘的,老十痛心疾首一阵后,也释然了,原来是自己怠慢了额娘,怪不得落到今天爹不疼、老婆不爱的地步,痛定思痛的老十决定,回去就在吕宋岛和安居岛给自己额娘建两座衣冠冢…

    老十一人窝在船舱内发狠,而其木格和弘暄两母子却走到甲板上欣赏海景,很是惬意。

    也许是才,加上海浪也不算凶猛,所以弘暄倒没什么不良反应,见了其木格后,看都没看其木格拿过来的薄荷油,特兴奋的拉着其木格就朝甲板上跑。美其名曰陪其木格看海。

    看着弘暄的笑脸,其木格心里也暖暖的,一家人总算能安全撤退了,康熙末年掉脑袋的夺嫡也好,雍正年间手足相残的腥风血雨也罢,都与自己一家无关了,至于以后,大不了临死前给孩子们留下遗言,叫他们举家搬迁到美国去,这时节父母的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其木格倒不担心弘暄他们来个阳奉(y)违,自己的后代应该能免遭战祸了。

    自己这辈子唯一牵挂、并一直努力为之奋斗的伟大事业总算看到了胜利的影子,其木格怎能不高兴。

    当下手一指,对弘暄道:“怎么样,这大海瞧着有气势吧?”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

    弘暄点点头,笑道:“嗯,的确磅礴大气,在前山寨的时候,还小,净记得在沙滩上捡贝壳和踩沙子了,对大海倒没什么具体印象,只觉得水多,今儿一见,才真的有所感悟。”弘暄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额娘,看见大海,我竟然想草原了。呵呵…”

    其木格宠溺道:“是啊,大海和草原都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不过,额娘听说,喜欢海的人看重的是心灵的体验,喜欢草原的人,看重的是融于天地的感受…”

    弘暄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额娘,我分不出来到底更喜欢哪一个。”

    其木格笑道:“干嘛非要费劲分出高下,一起喜欢就好了,反正也不怕大海和草原生气。”

    弘暄扬起笑脸,道:“额娘,你总喜欢用最简单的法子。”

    其木格失笑道:“呀,我们的弘暄长大了呢,都知道评价额娘了,那你给额娘说说,到底是简单的法子好,还是复杂的办法棒?”

    弘暄依在船舷上,认真的道:“能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也是一种本事。但若一味的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去解决问题,也是不可取的。”

    其木格讶然,在后世虽然自己一帮朋友没人有10岁大的孩子,但大家也都认可,不能小看孩子的智商,但听到弘暄如小大人一般的言语,其木格不知是该欣慰吾家有儿初长成,还是该担心孩子过于早熟?

    其木格正在努力回想后世10岁大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就听弘暄问道:“额娘,你该不是生气了吧?”

    其木格楞了一下,道:“额娘为什么生气?”刚问完,就反应过来,笑道:“怎么,弘暄是在提醒额娘该学学计谋?”

    弘暄笑道:“不是,这些累人的事,由阿玛和我来做就好,我只是那么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你随便一张口就开始贬低你额娘,那你认真起来,你额娘不是让你给说得一无是处了?”在船舱里呆得有些闷的老十,忍不住出来透透气,却正巧看见了这副令人羡慕的母子观景图,心中压下的酸意不由又冒了出来,于是逮着机会,便朝弘暄发难了,作出非常维护老婆的样子。

    弘暄吐了吐舌头,笑道:“阿玛来挑拨离间了,呵呵,额娘才不会上当呢。”

    老十瞪了瞪眼,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干脆又送给了弘暄一个大白眼。

    其木格笑着指了指天边,道:“爷,快瞧瞧,那是什么?”

    不仅老十,连弘暄都连忙伸长脖子眯着眼,朝海天深处使劲瞅了瞅,看了一会儿后,父子两疑惑的对望一眼,又看向其木格,同时道:“没什么啊?”

    其木格忍住笑,故作一本正经的道:“不对啊,我刚真瞧见那里有什么东西的。”

    老十再次眯起了双眼,未果,便叫亲兵拿来望远镜,冲脖子都快掉海里的弘暄道:“君子(性)非易也,善假于物也。”

    听得其木格不由好一阵傻乐,难得见老十这么咬文嚼字的。

    弘暄则着急的在一旁不住的扯着老十的袖子,“阿玛,看到什么没有?给我看看。”

    老十似模似样的看了一会儿,忽然脸色一松,笑道:“那是什么鱼?跳上跳下的,煞是好看。”

    其木格没想到自己无中生有随便乱指了一下。竟然有这个效果,张大了嘴巴,楞了好了一会儿。

    弘暄急了,这才想起叫老十的亲兵再给他寻一个望远镜,然后便在老十身边一跳一跳的蹦跶着,叫道:“阿玛,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老十在亲兵即将给弘暄递上另一望远镜时,终于将望远镜递给了弘暄,还不忘道:“没点规矩。”

    弘暄接过望远镜,一瞧。也乐道:“这是什么鱼啊,好好玩。”

    其木格心道,这两个鱼盲该不会冲着鲨鱼群傻乐吧?于是唰一下抢过弘暄手里的望远镜,装模做样的看了看,惊讶道:“呀,海豚…”

    “额娘认得这鱼啊?”弘暄有些惊讶,但还是不忘拉住其木格的胳膊,试图抢回望远镜,一旁的亲兵拿着望远镜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这家人,这还有一个呢!

    而老十则瘪瘪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