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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部分

得那么快,竟然都跑到漠北去了,十四心里恨啊,心想,你腿长也就算了,干嘛手也伸那么长啊?

    于是十四在拆开九阿哥的来信时,脸色便十分的难看。

    但九阿哥在车臣汗部的帐篷内写这封信时,并不知道十四读信的心情,因此便闭着眼睛、做出一副苦口婆心、拼命挽救失足青年的样子。

    这也不能怪九阿哥,毕竟那阿茹娜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二八佳人,十四如今如此上心,九阿哥觉得无非就是因为十四没将其弄到手。

    要说十四能对已经是两孩子的额娘,而且还是一长得普普通通的额娘长情,老九那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

    所以九阿哥在信中更是从阿菇娜的年龄、容貌、身材以及带着两拖油瓶的具体情况做了一番认真仔细的分析。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最后得出一结论“九哥我在这蒙古,看到了无数美貌妙龄女子。如果十四弟你真的喜欢这一类型的,九哥保证,送你十个比那阿菇娜强百倍的蒙古姑娘。”还隐晦提及。康熙是很好面子的,千万别给康熙脸上抹黑…

    十四捏着两封信,气得两手直发抖,咬牙道:“庄志你这个蠢货,让你接个人就有这么难么?更可气的是,人没有接到不说,还害得我又接了一封九哥怪里怪气的信…”

    十四自然也将九阿哥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不仅没一丝感激,反而是一顿抱怨,十四就没想明白,九阿哥干嘛要跑到中间瞎掺合?

    而九阿哥对阿茹娜的肆意贬低,更让十四忧心不已,心想:可怜的阿菇娜,孤儿寡母的,不知道在那车臣汗部到底受了怎样的欺负。不然怎么会憔悴到被那九阿哥如此唾弃的地步。

    九阿哥信中还提到阿菇娜爱财如命,装了许久的病就为了谋夺一牧场,原本照九阿哥的意思,是想让十四明白,阿茹娜的人品实在不咋的,但不想却给十四勾画出了一个失去丈夫庇护,在娘家和婆家双重压力下,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可怜寡妇形象。

    十四将两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得一结论。阿茹娜并不是真的不想来京散心,而是她遭受了多重压力,扛不住罢了。于是,一时间,阿菇娜又从无依无靠的可怜寡妇变成了深受三座大山迫害孤苦无依的凄苦女子。

    十四阿哥捏着信在屋里团团直转,他老爹康熙大老板这时却正眉开眼笑的看着弘暄写来的信。一路上的见闻呀,一望无垠的大海,海里跳跃的海豚等等。

    其实老十这一路的行程,早有密探回报。就连一路上他们几时吃饭,几时喝水,康熙都知道的是一清二楚。弘暄的信与之相比。不仅侧重点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信息也滞后了不少。

    弘暄的信侧重于汇报海船外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心路历程。

    弘暄在信中写到,晚上躺在船舷上看星星,吹着腥腥的海风,听着海浪的哗哗声音,真的特别舒服…

    当然了,弘暄对康熙未能亲自到海上一游表示了遗憾,但旋即又安慰康熙别在意,“孙儿听水兵说把贝壳贴在耳边,就能听到海浪的声音,我趁船靠岸时,寻了个贝壳来,试了试,发现果真如此。皇玛法,孙儿便将这贝壳送与您,请您把贝壳放在耳朵上听听大海的声音。”康熙(摸)着放在御案上的贝壳,这可能是康熙御书房里最廉价的东西了,也可能是康熙有生以来收到的最便宜的礼物。但康熙把贝壳贴近耳边,听着那贝壳里哗哗的声音,心里那是百感交集。

    康熙这辈子,8岁就登基。稍一懂事就开始计划着收拾鳌拜,满脑袋都是天下。要说他儿子有20几个,孙子更是多到很多都记不得名字,但不论是儿子还是孙子,多是见了他比耗子见了猫还害怕。他也已经习惯从上位者的角度来看待他的子孙。可偏偏弘暄一贯不按牌理出牌,反到让康熙享受了难得享受到天伦之乐。

    (摸)着那光滑的贝壳,康熙突然眼睛都有点湿了,心里开始越发的想念起弘暄来。弘暄走后,这乾清宫似乎都变得沉闷了不少,以前办了一天的公,好歹在给弘暄检查作业时,还能放松一下,祖孙俩话点家常,一天的烦恼不说就能一扫而光,至少心境却能好转不少,可如今,唉…

    不过康熙越是想念弘暄。就越是气愤老十:千里迢迢地拿那么一条鱼来糊弄朕,让朕不光被大臣们嘲笑,还得给你擦p股。要不是庄亲王给了个台阶,朕都不知道怎么下得了这个台。你混账就算了吧,好容易给朕生了一贴心孙儿,却偏偏听你媳妇的怂恿把弘暄给我弄得那么远。真想让朕当孤家寡人怎么样着…

    康熙就这么坐着,听了半天的贝壳,一会儿乐,一会儿气的。过了半晌才收拾好心情,准备认真工作,但在处理公文前,先下了一道旨意,拨给弘暄几只信鸽,并特别强调,此信鸽为弘暄独家专属,任何人、包括但不限于老十,皆不得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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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四章 浮现(上)

    第三百四十四章浮现(上)

    一大早,老十和其木格刚梳洗完毕。扎丫就跑来禀报说是嫣红,海棠和环儿已经侯在门外半天了。

    其木格愣了楞,得,这也不是能躲得了事呀,那几人好不容易盼得老十回来,还不得像苍蝇见了有缝的蛋似的,拼着命的往老十跟前蹦。

    “让他们进来吧”其木格压下心里的不快,淡淡的吩咐着。

    一会儿功夫,门帘打开,其木格见得那三人更是一肚子郁闷。

    你想呀,女为悦已者容,人家许久没见到老十了,这好不容易见一次,肯定是要好好地收拾一番。

    那嫣红整得柳眉杏眼,明艳动人,海裳面似芙蓉,樱桃小口,两人一人身着柠檬黄衬得白里透红;一人身穿水湖蓝显得娇小可人,就连那环儿也是收拾得光鲜亮丽,加上那怯生生的模样,更有一番楚楚动人的味道。

    其木格用眼角在镜里打量了一下自己。本来基础就不好,平时又不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再加上吕宋的太阳,大海的海风,连日的奔波劳累…结果现在和眼前这三人一比,要说自己是丫头都有人能信。

    其木格自卑了,但赶着做面膜又来不及了,早知道在海船上也不应该暂时中止美容事业的…

    自卑的其木格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将老十的眼睛蒙上…

    好在老十在三人强大的气场下表现得很是淡定,既没嘴角留口水,也没色迷迷的眯眼,颇有看遍人间美色,我自巍然不动的阵势,对着三个美佳人一本正经的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便道:“这回在前山寨停留的时间很短,我和福晋手上都有许多事要处理,要没什么重要的事,你们就各回各屋吧。”

    嫣红忙说:“求爷给春枝作主,那程家义……”

    “程家义的事,你放心大胆的去做,爷给你撑腰,至于具体该怎么做,等福晋空了,你寻福晋好好商量商量。”老十再一次打断了嫣红的工作汇报,把大权下放到其木格的身上。然后不顾三人哀怨无比的眼神,再将她们打发出门。

    其木格心头大爽,脸上也如开了花般的灿烂,是呀。谁没事喜欢在那给别人当陪衬,虽然是坐着,何况那也不算别人,而是一帮有资格虎视眈眈想将自己老公抢上床的女人…

    而表现的如正人君子般的老十在其木格眼中也变得可爱无比…

    “乐什么呀,一早上就没见你合上嘴。”老十还能不知道其木格心里的小九九,要说老十心里没起涟漪,那是自欺自人,但人家老十好歹也是生在皇宫、长在皇宫,这表演功力可是打小就练的,虽然成绩不怎么样,在康熙眼里没准还不能结业,但若连这等小儿科也应付不了,他也没法茁长成长啊。

    见了其木格眉眼都在笑,老十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就甭提了,看来老婆的确是要哄的…

    “爷,你说那程家义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没有可能是他老婆娘家比程家势大,那女的便一直压着程家义?”其木格不想暴(露)自己的小心眼,忙转移话题。

    老十笑道:“难道在九哥他们眼里,岳丈比皇阿玛势大?”

    其木格楞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噌怪道:“你在家可是十足的大爷…”

    老十伸了个懒腰。笑道:“爷这个大爷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唉,想休息一天都不行,赶紧传早饭吧,爷还得去看看广洲府的地方大吏到底有什么猫腻…”

    吃罢了饭,老十带了蒋先生和几个下人,便冲向巡抚府。

    虽然这次老十直扑向满丕,但也不是打定主意就要找满丕的麻烦,主要是想试探一下,看他到底是误受了八阿哥的指派,还是根本就背叛了九阿哥,另投了新主,还是这满丕纯粹就是一见财忘义,要钱不要命的主。

    蒋先生昨晚给十阿哥制定了几套方针政策,但主要都是围绕着如何让老十保持冷静。但是没想到老十刚一进巡抚府里,就被满丕一阵抢白;就差没有指老十的鼻子指责他治家不严,放任大小老婆惹事生非了…

    老十慢慢地喝着茶,听着满丕痛心的控诉,心里的那把火还是熊熊的烧了起来,但想着此行的目的,老十选择了忍。

    而满丕则喋喋不休的没完没了:“王爷,那程家义得罪了府上,府上想要惩治惩治他,也是无可厚非。但是人休妻不说,还跑上门去打砸一通也实在是欺人太甚。虽说那程家义也算王爷的门人,但毕竟还是朝廷命官,被您府上如此作践,实在是有失体统!再说那烟馆,虽是那洋人失约在前,府上铺子确实是受了损。福晋有气也是应当的。但福晋不该把对洋人的气出在我大清的烟馆铺里呀。打砸烧不说,还硬说阿片有害非要封了人家的铺子,断了人家的生意。烟馆老板不从,福晋居然把人家当狗一样栓在台上,还把三位阿哥也弄上去了。我去让放人,福晋不放不说,居然还说什么让我上台去换。您看,就是到现在还把人家给扣在将军府里呢。王爷,您说福晋这作派,唉,知道的明白您奉旨在吕宋整兵,肩负重任。对前山寨府里这边也是鞭长莫及,许是福晋受了下面人的哄骗,做出不合适的决定,可不知道还不是得说王爷您……。”

    老十斜眼看着满丕,直觉告诉他,满丕肯定不是被误导了,“哼,说爷什么,说爷纵奴行凶,欺行霸市?嘿嘿,满丕,今儿爷来。就是想来问问你,那洋人到底是给你了什么样的好处?你难道不知道我大清朝(禁)烟的(禁)令,竟然还敢让你的治下出现烟馆?别给爷说什么阿片不是烟草。爷告诉你,就是你穿了马甲,爷也一样一逮一个准!”老十一气之下把其木格讲的关于乌龟和蛇的笑话也放出来了。

    不过可惜这笑话实在是过于超前于这时代,那满丕还以为老十逻辑有问题,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于是便光生气老十说他收洋人好处了,要知道老十骂他是乌龟了还不定气个脑溢血。

    老十冷哼了一声,一脸的蔑视,道:“我今儿实话告诉你。这烟馆是我让砸的。阿片也是我让烧的,人更是我让扣的。满丕你真以为广州府是天高皇帝远吗?皇阿玛明文(禁)烟,你不但不对下推行,反而纵容烟商,让广州府烟馆林立,烟民无数,你可知罪!”

    满丕鼻子都气歪了,见过不讲理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知道你稀罕你那蒙古福晋,可你要护你那福晋,也不用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呀?还东拉西扯的,把阿片当作烟草,就差没有指鹿为马了。

    要知道满丕作为广州巡抚,一方大员,也是各皇子争相争取的对象。就是九阿哥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见十阿哥压根没有将他当回事,当下满丕也不客气了,当然先前也没怎么客气,眼下便更不客气了:“十阿哥,那阿片到底是不是烟草,卑职不知道。我只知道圣上让(禁)烟草,可没让(禁)阿片。大夫用药还有用这阿片呢,难道就因为洋人得罪了贵福晋就要让天下的病患也不准用了么?再说了,这广州府的烟馆也只卖阿片,连一丝烟草也找不着。就算有什么不妥当,至于要怎样责罚,圣上自有明断。”老十这辈子,各种人物见得不少,自然也有不买他帐的,但这么猖狂的不给老十好脸的人,老十还真是头回遇见,这脸色自然是万分的不好看。

    旁边的蒋先生赶紧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

    老十冷冷地盯着满丕,强忍心中怒火:“满丕,那台上的几条狗还喂着呢。就算那几条狗作不了数,要知道这阿片到底有毒没毒,那办法可不至一条,你这么心急火燎的帮阿片说好话。就不怕闪了舌头?”

    满丕拱了拱手,道:“王爷,我公务繁忙,实在无暇与王爷来场口舌之争,若王爷不是为解决事情,而只是来问罪的,那么恕下官得罪了。”

    说完便端起了茶杯,来了个端茶送客。

    蒋先生生怕老十发飙,赶紧站了起来,预备拉架,不想老十却仰天大笑起来,“好,好…”

    但老十的笑声刚飙上高音就戛然而止,并骤然降低了八度,微微笑着轻声道:“得罪爷也不是什么大事,呵呵…”

    见老十皮笑(r)不笑的,满丕未做声。

    老十临走前,凑到满丕耳畔,咬牙道:“你是不是奇怪爷今儿为什么没发火啊?”

    满丕红着脸,道:“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老十冷笑两声,“别以为就自个儿聪明,将旁人都当傻子!”然后便直接抬腿走人。

    回府后,老十一脸的怒气终于显现了出来:“满丕今儿摆明了就想惹爷闹事,皇阿玛派来的御史就在广州呆着呢,他这算盘打得倒好,想给自己挣个不畏权贵的名,却想拉爷当垫背的,哼!”

    一路沉默的蒋先生听后,没等老十坐定,便突然说道“爷,那满丕背后的人肯定不是八爷。”

    老十想了想:“八哥的确没必要和爷明着撕破脸,可这背后的人又会是谁呢?老三,还是老四?”…

    老十和蒋先生正沉思着,吕宋却转来了一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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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五章 浮现(下)

    第三百四十五章浮现(下)

    见是密信,老十倒不担心吕宋清军大本营出了问题。那里职权明晰,若真有什么突发事件,那也是加急快报发往北京,而不会给老十这个小兵。因此,老十便猜测应是安居岛出了什么变故,这眉头便下意识的皱了起来,看来这搬家之路是注定坎坷啊…

    老十心事重重的折开来一看,却原来是又劫了一船阿片。

    老十那帮亦兵亦盗的手下满腔热爱着自己从事的伟大而光荣的事业,轻伤不下火线?得,那得遭人唾弃,如今大伙奉行的座右铭是死也要死在工作岗位上!

    因此,虽然老十出公差了,不在工作岗位上,但并不妨碍大伙耀武扬威的在海上转悠。

    这转悠来转悠去,不想又弄了堆没用的。

    大家虽然都知道阿片也能卖两钱,但更清楚老十如今正为阿片和广州巡抚打官司呢,没谁利(欲)熏心的敢给老十这个带领大伙致富的领头人添堵,除了自叹运气不佳外,便将一船的阿片照前例送到安居岛去了。

    不过,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等老十回来。这可就成理所当然了,想表功?没准老十会赏一人一脚。

    于是,为了引起老十足够的重视,同时也为了证明大家的的确确认真领会了老十的方针策略,几个小头目一合计,便草拟了一封深情并茂的大白话信函,着重强调了他们如何在老十思想的指导下堪称完美的进行了善后工作,为了不让老十觉得他们是专门表功的,还特意将在船上搜出的一些洋文信件一并给老十送了来。

    海盗这门副业毕竟见不得光,自然不能走官方邮政系统,便派了一专人当信差,倒叫老十心情很是起伏了一回。

    老十将洋文信函拆开一看,和天书没两样,便不耐烦地丢到一边,接着和蒋先生猜想满丕的幕后黑手到底是哪个。

    蒋先生说“王爷,按说您到了吕宋,离京里那些事儿也就远了。再说广州也就这些年海关衙门多了些收益,但有内务府盯着,远不及江南一带好捞银子,任谁都不应该将注意力着重放在广州。可满丕却一门心思地和您唱对台戏,这又是为了什么?满丕今天可是没给爷留一点情面…”

    “哼,满丕这条吃里扒外的老狗!”老十还是没忍住,拿桌上的茶杯当了出气桶。

    这茶杯刚落地,其木格就在门外请示了。

    原来其木格接了下人的禀报,说是老十从外面回来了,神色间不怎么好。

    其木格想了想,就泡了壶茶。捧着茶壶前来慰问了。没想刚走到门边,就听到老十在屋里砸东西。

    其木格还不知道老十在外的克制,心想:你砸满丕的茶杯也算是出了口气,这砸自家的算怎么回事,真当这家什不要钱怎么的?不知道在满丕家砸够了再走啊?

    但其木格面上却没一丝抱怨,笑吟吟的进了屋,笑眯眯的将茶壶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正想贤惠的开口宽慰老十两句,不想却在桌上发现了洋文信,定睛一看,自己竟然认得。

    其木格一下就激动起来,到这个清王朝几十年了,遇到的洋人不是讲法语,就是西班牙语,再不济也是葡萄牙语,她前世勤学苦练的八级英语,完全没用武之地。

    这突然见到自己认识的外文信,还不像见亲人似的?

    其木格拿起信,激动地看了起来,虽然这手写体就如草书一般让其木格不好辨认,虽然一些词汇其木格也不认识。但其木格连蒙带猜,再一联系上下文,却也看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但却是越猜心头越惊。

    而老十和蒋先生则一头雾水地看着其木格。

    老十愣愣地说,“其木格,这又不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