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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部分

手买了点小玩意儿逗三胞胎,便回转了。

    可在回来的路上,安安临时提议,去看看大海,于是,两人便又朝前山寨最近的海滩奔去。

    在海边,两人捡了些贝壳、石子,在海边玩耍的渔村孩童见他们衣着光鲜,却尽挑一些不值钱的小石头往怀里捡,有那胆子大的,便出声提醒了两句,当初其木格任由弘暄和安安在庄子里敞开了玩,两孩子都对当地方言都不陌生,如今两人的听力都没问题,虽然张口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但并不影响沟通交流,这说着说着,便来了兴致,跟着人家打渔归来的爷爷老爸,跑到人家屋里去小坐,到了人家屋里,不想意外发现了老十的长生牌位,两人更兴奋了,这话匣子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此以来,这时间便耽搁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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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身体大好了,但人还是有些虚,因此昨天便只回了最近的帖子,请大家见谅,在此谢谢所有发帖的读者,谢谢

    第三百五十一章 错?(下)

    第三百五十一章错?(下)

    其木格听了两孩子的叙述。除了叹气外,只能赶紧叫人去通知老十,心想今晚等老十吼完弘暄,一定得给老十好好按摩一下…

    但弘暄却感觉有些不妙,问了老十出门的时间,皱着眉头道:“等阿玛赶到前山寨,城门应该已经关了…”

    其木格虽然在大清生了五个孩子,可从没深夜返过城,因此,对此时一到点就关城门的作风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听得弘暄如此说,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但也没在意,“你阿玛肯定会让人开城门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老十虽然没了实权,但爵位在啊,压死守门士兵几代人都没问题。

    安安此时比其木格聪明了,“可洋人的城门也关了啊…”

    其木格一听,就楞了,是啊,敦郡王这三个字在清兵中吃得开。可葡萄人知道你是老几啊,这老十被城墙给挡了道,还不知怎么着急呢。

    其木格更担心老十情急之下会与葡萄人发生冲突,但当着两孩子,其木格没敢将担忧表现在脸上,只是赶紧叮嘱扎丫,追去提醒给老十报信的人一定要拿王府令牌,有什么万一也好证明身份。

    其木格与老十多年的夫妻,自然了解老十的(性)情,而弘暄和安安也朝老十喊了十年的阿玛,对老十的脾气那也是门清。

    因此,弘暄和安安也急了,洋人若气着阿玛倒还好说,万一伤着阿玛了,那可如何是好…

    于是,弘暄和安安便强烈要求亲自去找老十,被其木格强势镇压了,“你们还不嫌乱是不是?你们跟了去,我得找多少人一路护着?眼下你们正是惹事的年纪,想为父母分忧,过几年再说!”

    于是,这娘三便跑到大门口举目眺望,一干门房只好将工作场所转移到了进庄小路上。

    而老十进得澳门后,并没遇上什么麻烦。

    澳门时任总督晏多尼两年前赴任,虽然没与老十打过交道,但对老十的威名还是有所耳闻,倒不是对老十有多景仰。而是因为老十是唯一一个与洋人曾经、正在、并可能将会继续打交道的大清权贵,除了老十,晏多尼想关注旁人,也没那机会。

    就拿广东巡抚满丕来说,算了,广东离澳门太远,就拿前山寨副将张凉来说,虽然和澳门背靠背,但就楞没踏上过澳门的一寸土地,晏多尼就是含情脉脉的关注他十年,给国内的报告也不会增加任何可读(性)。

    但老十却不同了,据晏多尼所知,大清地方官之所以一反常态的受理所有涉外纠纷,就和老十脱不了干系,而大清之所以在吕宋也有了一块殖民地,也是出自老十之手,因此,晏多尼怎能不留意老十的一举一动?谁知道老十抬个手、踢个腿会不会改变大清的澳门政策?

    因此,听说老十要求会晤,晏多尼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本该在吕宋的老十此时却出现在澳门……大家体谅一下晏多尼吧,这时节。情报网不好建,能知道老十在吕宋已经不容易了……,当即就赶紧朝城门跑去。

    晏多尼跑到半道上,便瞧见一队人马,忙勒住马缰定睛一看,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东方人,后面跟着葡萄牙的兵丁,瞧兵丁的架势也不象捉拿逃犯的,晏多尼觉得有些奇怪,但想着见老十要紧,便不打算过问此等闲事,不想那东方人却在自己眼前勒马停了下了,还问了句话。

    晏多尼当然听不懂,好在追在东方人身后的葡萄人开口发声了:“总督大人,此人是大清的敦郡王爷。”

    而这时,另一个东方人也从队伍中冒了出来,说着葡萄牙语:“来者何人?”

    晏多尼再混乱也知道,打头的东方人的确就是曾在澳门闹过事的老十了…

    当晏多尼得知老十只身进城后,不由对老十肃然起敬,当然也对城门官的应对措施很是满意,在不触怒老十的前提下、保留了自己的体面,难得难得,看来应该发一嘉奖令。

    不过,接下来,老十的要求却让晏多尼犯了难,虽然晏多尼在得知老十的一双儿女滞留澳门未归时,也非常的着急,生怕就此给澳门带来不可预见的负面影响,因此当即就表示愿意要尽全力向老十提供支持。但老十却要求让清兵进城挨家挨户的搜寻,理由是自家孩子不懂鸟语,若起了冲突,算谁的错?

    好在晏多尼也颇懂什么叫顾全大局,只为难了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但要求所有清兵不得携带武器,毕竟你是来找人的,而且还要求每队清兵都得由葡萄牙士兵陪同,美其名曰,“这里住着许多西洋商人,皆不懂汉语,清兵上门询问只能引起误会,反不利于寻找小公子和小小姐…”

    老十自然没有异议,于是,不一会儿,整个澳门便成了火把的海洋,煞是耀眼。

    当未在客栈发现落脚的弘暄和安安后,不待老十发话,晏多尼便立即增派人手,命大伙对澳门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就在澳门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老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晏多尼也越来越紧张。张凉也直心颤颤时,其木格派去的人终于赶到了…

    于是,凌晨时分,老十前山寨庄子里的家丁便亲眼目睹了浑身冒着火气的老十飞起一脚将跑去迎接他的弘暄踢倒在地,然后又见证了还未来得及爬起来的弘暄立马又被老十拎着耳朵拖进了大门…

    别说家丁傻眼了,其木格和安安也受惊不下,连惊叫声都给吓没了,只知道傻傻的跟在老十p股后头。

    其木格本以为老十会将弘暄拎进屋子,锁上门来一顿暴打,不想,到了其木格的起居院后。老十便放开了弘暄,自己一人进了屋。

    其木格这才上前道:“弘暄,你被踢到没?”

    安安赶完院里的闲杂人等,也急道:“你怎么不知道躲啊?猜都不用猜阿玛肯定会发火的。”

    弘暄揉了揉耳朵,小声道:“我将p股凑上去的,阿玛脚还没踢到,我就倒地了,不想没骗过阿玛,我耳朵都快被拧断了。”

    其木格拍了一下弘暄:“活该,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还和你阿玛耍心眼…”

    弘暄委屈的解释道:“我真是想让阿玛踢一脚,让他消消气的,可我凑上去一看,才发现阿玛脸色好吓人,真不骗你们,阿玛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我怕阿玛会将我踢得卧床不起,可又不能跑啊,那么多人看着,阿玛肯定会气炸,这才赶紧朝地上倒的…”

    其木格又给了弘暄一下,小声骂道:“你还有理了,在院子里站好,我先进去看看…”

    其木格还没进屋,老十就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j)(毛)掸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逮住了弘暄,拿着(j)(毛)掸子冲着弘暄的p股刷刷就是好几下:“爷就差将澳门的地皮给翻过来了,简直是气死爷了,看爷今天不打死你!”

    弘暄一边哼哼,一边认错:“阿玛,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安安则在一旁哭道:“阿玛,别打了,都是我的错,别打弟弟了…”

    其木格倒觉得弘暄挨顿打也没什么,是时候让他们知道安保的重要(性)了。否则到了安居岛后,他们还在这么大意,那可真是要出大事的,而且听老十的口气,好像还真进了澳门,看在老十成了国际笑话的份上,其木格便没做声。

    等老十差不多打了十几下后,其木格才上前将弘暄解救出来,这打归打,也不能打多了不是,大家都是一夜未睡,还是早点结束,赶紧去补瞌睡的好…

    不想,老十放开了弘暄,却举着(j)(毛)掸子,道:“安安,你给爷站过来!”

    其木格傻眼了,怎么连家里的太上女也要挨罚?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就算在葡萄牙人面前失了面子,也不至于让老十(性)情大变啊…

    安安更是不知该做何反应,不是吧?阿玛要打我?

    弘暄也呆了,这还没斗转星移呢,怎么世道就变了?还好,自己刚才没跑啊…

    “站过来!”老十见安安没反应,声音更大了。

    安安慢慢挪了两脚,小声喊道:“阿玛…”

    老十黑着脸道:“自打你会说话开始,你自己说,阿玛哪一样没依着你?哪一次没顺着你?”

    安安忙摇头,带着哭腔道:“阿玛,我错了。”

    老十却没心软,继续教训道:“你们要去澳门,回来说一声,加派些人手,护送你们去就是了,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啊?生怕我们活得太长了?”

    弘暄小声帮着辩解:“阿玛,我们只是想…”

    老十暴怒道:“你给我住嘴,是不是想嘴上再挨两巴掌?!”然后又对着安安,语重心长的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着急?啊?!”

    安安哭道:“阿玛,我错了。”

    老十气呼呼的说:“你自己说说看,如果今天出了什么意外,你叫阿玛、额娘怎么办?你说啊!”

    安安已是满脸的泪水,“阿玛,我没想到…”

    老十瞪着安安,道:“没想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没学过?手伸出来!”

    安安抽泣着伸出双手…

    弘暄已经被老十的反常举动给震住了,没敢上前帮着领罚,低着头,一脸的懊恼…

    其木格觉得老十终于对弘暄和安安做到了起码的公平,也没上前劝说。

    不想,却见老十将(j)(毛)掸子递了过来,道:“其木格,打她十下手心。”

    …

    十日后,乾清宫内,康熙怒气冲天的砸了一茶杯。

    康熙气啊,朕打弘暄板子,你两口子就巴巴的跑回来,好似朕有多委屈弘暄似的,这可倒好,才将弘暄交给你们几天啊,竟然将弘暄踢倒在地!

    老十那不知道轻重的,还不知会将弘暄伤成什么样呢!

    蒙古福晋也是的,在朕面前护犊得紧,怎么看着弘暄挨打也不帮忙啊?

    康熙想到此,忙拿起密折又看了看,不错,蒙古福晋没和老十干架,第二天还带着全家大小和老十一起去了吕宋…

    康熙认为其木格是为了换取老十同意她随军,才任由弘暄被老十欺负,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小心眼,竟然不为弘暄主持公道!

    康熙气了一阵后,发誓要明年一定要给老十选两汉军旗的秀女,恶心死其木格…

    赌咒发誓后,康熙还是觉得气不顺,同样是打,凭什么自己当玛法的打了就有虐童的嫌疑,你当阿玛的打了就有理,就算你在洋人面前丢了颜面…

    想到洋人,康熙更火了,要不是澳门洋人多,老十会那么担心孩子的安危吗?要不是洋人修了个城墙,老十费了些功夫才进去,老十会有那么大火气吗?要是老十自己带人搜街,老十会觉得丢脸丢大发了吗?…

    钻牛角尖的康熙最后得一结论,要是没洋人,弘暄就不会被老十踢飞,因此,全是洋人的错!

    于是,康熙当即下了一道手谕,要求理藩院的将涉及澳门的所有公文全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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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二章 护短

    第三百五十二章护短

    内容暂无

    人人都说老十护短。其实根源全在康熙身上。

    康熙恼怒弘暄挨了亲爹的踢,将怒火烧向了老十,愤恨中突然发现了新的靶子……葡萄牙人,便立马将所有罪责全推到了葡萄牙人身上,老十再混账,也是亲生的啊,能有外人担责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康熙和嚣张老十的想法一致,在我的地盘上,我想叫谁开城门就开城门,凭什么将我关在外面等信?

    当然了,康熙在审视澳门政策时,还不忘鄙视前明一把,中原是地大物博,但没一处是多余的啊,你就独独缺那几百两银子的租金啊?

    康熙这厢闭着眼睛挑葡萄牙人的(毛)病,费尽心思的想着该找什么体面的借口、在不失天朝脸面的情况下,客客气气的将葡萄牙人送走,那厢满丕弹劾老十的折子便到了。

    原来,弘暄和安安的清朝版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搞得是如火如荼。前山寨最近流行的问侯语从“吃了吗”,到“看到了没”,再发展为“捐了吗”…

    在弘暄和安安的带头示范作用下。在名留县史的诱惑下,香山县广大中上层阶级迸发出了一股无比热烈的捐款热情。想想也是,人都说是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这上县志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那些原本自己注册了家族慈善基金会的土豪乡绅也高调宣布将向敦郡王府注资,以默默支持小阿哥和小格格的慈悲之举,其实也就是买个保险,万一县令认为大善人太多了,只寥寥几笔来个概括总结,那可亏大了,而敦郡王府可是打了保票要让所有捐款人都入县志的!

    于是在老十家门口前,捐款的人便排起了长龙。

    没过几天,这事就落到了有心人的手里了。于是满丕的一封奏折就又飞往了紫(禁)城。满丕说弘暄为了沽名钓誉跑到县衙县令更改县志,仗着身份迫使百姓捐款,而且用收来的钱大量的囤积物资,致使当地的粮价上涨。

    四阿哥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密报。老十这是在干什么?就是想搏个仁厚的名声,怎么选前山寨这个鸟不拉屎(j)不生蛋的地方?就算那里的民众将老十捧上了天,与京中局势也无益啊…而弘暄一到了前山寨就搞了这么多名堂,究竟是皇阿玛的授意,还是老十背后指使?

    八阿哥也接到了的密报,虽然心里的小九九也没放下来,但当听说满丕又告了老十一状后,八阿哥决定悄悄帮满丕一把。八阿哥心里清楚,满丕的弹劾折子肯定是皇长孙弘皙在背后挑事,虽然不能让弘皙这个隐患做大,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老十的威胁似乎更大些。谁知道老十就真的对这位子一点不感兴趣?而且弘暄又深受康熙喜爱,他们父子联手,可比弘皙一人单打独斗有分量多了。

    因此,八阿哥很快便拿定了主意,决定见缝(c)针的给弘暄上上眼药,让康熙对弘暄生点疑心,先断了老十的臂膀再说其他。

    当然,为了安抚九阿哥,也为了彰显自己的兄弟爱、手足情,八阿哥决定在康熙惩处时,得恰如其分的帮老十说句好话。

    满丕折子抵达京城的第二日,太和殿的早朝就好似油锅里浇了点开水,整个的炸了锅。御史士气如虹的向老十发难,而且一个个都拿眼斜睨康熙,叫你护短,你儿子上次拿着一条鱼来糊弄你,我们帮你说话,你不领情,好似我们要害你似的,不顾我们的齐声反对,不痛不痒的轻轻处罚了一下…这回可好。你儿子变本加厉了吧?敢人捐款,这不是明摆着强抢嘛,还敢跑去囤粮了,他老十想造反不成,真当我们御史不存在?!

    这帮御史这次开口必提社稷,张嘴必说天下,誓要纠正康熙护短的(毛)病!护短?你也得分场合啊?动不动就护短,还要不要天下了?

    要知道人捐款这事倒还好说,可囤积粮食,往小的说是引起物价上涨,导致民不聊生,往大的说是图谋不轨,蓄意谋反!

    因此,有的御史什么也不说了,直接控告老十谋逆,心想,这次你还有心情护犊子,我跟你姓!

    是啊,一个阿哥谋逆,和和稀泥,倒也无所谓,无奈您老人家身体康健啊,十几个儿子在跟前虎视眈眈的盯着呢,你放过了一个老十,就不怕十几个老十站出来?真给你一年谋反一个,你那身子骨能受得了嘛?

    当然了,也有人直接要求将老十押解进京,一圈了事。人家的想法也没错啊,大阿哥、二阿哥圈得。凭什么十阿哥就不能圈了?

    见着御史咄咄人的势态,阿灵阿心里可美了“该!我看老十这下可惨了,待会我再火头上浇点油,届时老十夺爵可能都还是轻的,没准还真就给直接圈(禁)起来。哼,我看你到时用什么去孝敬你的四娘舅!”

    兵部几个亲近老十的根本不敢说话,就怕再给康熙说成是结党营私。

    庄亲王想着家里的两个宝贝,(强)硬着头皮上前说到“皇上,这事可不能听满丕一面之辞,还应该再详加查探。”庄亲王就怕康熙一怒之下直接就定了老十的罪,想着最好能先把事情放一下。等到康熙气消一点再慢慢劝劝,到时老十再发个请罪折子,弘暄再去求个饶,说不定康熙也就把这事放过去了。

    八阿哥想了想,忙上前顺着庄亲王的话往下说:“皇阿玛,庄亲王说得对,这事可得详加查探。这里面或许别有一番隐情。”是啊,最好能将那些藏着掖着的全挖出来。

    康熙(y)郁的看着大伙,心里一阵纳闷,明明昨天才接到弘暄的信,说想多备些物资以备荒年,而且还白字黑字的写得明明白白,为了怕引起物价动荡。以及造成负面政治影响,特意提出,仅在丰年加大收购力度,这样不仅收了粮,还能避免谷贱伤民,而且为了不给有心之人以可趁之机,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