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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部分

:“我们的羊产的(奶)那可是要运到吕宋去劳军的,吕宋你知道不?在天那边呢,你们还好意思和我们抢?耽误了朝廷的事谁负责啊?…”

    好像听说,科尔沁亲王还特意做出了一番说明。说船上那批(奶)粉子还有自家部落的…

    九阿哥气归气,但至少还保留了一分理智,吕宋全是水师,基本上清一色的全是汉人,而且还是南边的汉人,谁吃这(奶)粉子啊!这帮蒙古人怎么就不长脑子呢?怎么就没想到老十是用(奶)粉子压船呢?反正放在手里也卖不出去,还不如为海途安全做做贡献呢!一到吕宋,准全倒海里去了!

    叽歪归叽歪,九阿哥却没怠慢手头的工作,药材基地已经快上轨道了,快的话,明年就能见到成效,九阿哥心想,届时,我看你们怎么好意思见爷!

    一心要有一番作为让蒙古人痛哭流涕的承认有眼无珠的九阿哥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情绪,力求不带一丝负面情绪到工作中去,但是,当九阿哥瞧见十四的信函时,却实在没法平静。

    本来,九阿哥以为自己坏了十四的好事,在蒙古期间应该不会收到来自十四的问候,不想十四在信里那是可劲的热乎,先是对九阿哥的辛苦表示了慰问,然后又像老妈子似的嘘寒问暖了一番,还介绍了几个草原生存法则,说是听蒙古侍卫说的,特意告之以供参考…

    看到这里。九阿哥就差热泪盈眶了,心想,还是十四实在啊,应该将此信转交给老十,让他好好看看,什么才是当弟弟的样!

    凡事就怕对比,老十虽然在信里也叮嘱九阿哥好好保重身体,但就那么干瘪瘪的几句,没任何建设(性)建议,然后长篇不是说满丕就是说阿片…

    和十四这么一比较,老十简直是狼心狗肺了!

    九阿哥一边骂老十,一边感动的一字一句的认真阅读着十四的慰问信,这信有些长,九阿哥已经看到第九页了,对老十更是不满了,瞧瞧人家十四,光嘘寒问暖就能写九页纸,而且还没完,下面还有一页呢!

    不过,看到第十页,九阿哥笑不出来了。终于体会到了老十的难得,老十虽然在关心人这方面要差些,但却从来不玩虚的,九阿哥明白了,一个大老爷们如果像女人一向絮絮叨叨的挂念你一日三餐的食谱,一准没安好心!

    在第十页信纸上,也是此信的最后一页,十四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自己开发新型大炮的进展,委婉的表示如今资金链出了点问题,但是该项目的前景非常不错,热烈欢迎九阿哥进行投资,说是别看先期投入大,但后期回报也高,只要转手一卖,保准让九阿哥赚得盆满钵满,最后,希望九阿哥拿出魄力来大干一笔,别畏手畏脚的,先砸5万两银子再说…

    九阿哥气急,“嘿,真把爷当财神爷了!”

    捏着十四的信,九阿哥心想,大炮造出来,除了八旗,卖给谁?是卖给蒙古还是天地会?卖给洋人?洋人的大炮又不差,干嘛给我送钱,人家傻啊?

    九阿哥想明白了,十四将他当冤大头了,于是。嘴一哼,准备来个不回应,让十四着急去!

    平息了怒火的九阿哥扭了扭脖子,准备继续看信,今天来了两拨信使,信件稍微多了些…

    九阿哥随手拿起下一封信,一看封面,是自己钱庄掌柜的,便打起精神来,业务不能丢啊。

    可信还没看完,九阿哥手上的茶杯便和地面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掌柜的说,十四领着八阿哥从钱庄支走了五万两白银…

    九阿哥彻底怒了,这和抢有什么区别?八阿哥也真是的,为什么由着十四胡来?合着银子不是自己的,都不心疼啊!

    九阿哥后悔了,不该授权给八阿哥提款的权利,自己的钱又不是抢来的,就算抢,那也是动了一番脑筋、费了一番功夫的!

    九阿哥咬牙给钱庄掌柜写了一封信,叫他去告诉十四,看在哥俩好的情意上,这五万两的贷款利息就打个八折!

    给钱庄掌柜写完回信后,九阿哥已经没了一一拆信的心情。在信堆里意兴阑珊的翻了翻,不想竟然发现还有一封十四的信。

    九阿哥心想,该不是告诉我他又去钱庄支了5万两银子吧?

    一思及此,九阿哥赶紧拆开信,一目十行…

    读完后,九阿哥心情好了些,十四在信里说,因形势所迫,若等九阿哥回信后再筹集资金,黄花菜都凉了,所以便好说歹说的游说了八阿哥。将银子提了出来,十四对自己先斩后奏的行为很是诚恳的道了歉,请九阿哥别计较,不过十四表示,如果九阿哥委实不愿意投资,那银子就算他借的,但怕得等他拿了开府银子才能还,当然,他是做梦都希望九阿哥同意投资的…

    九阿哥想了想,撕掉了给钱庄掌柜的回信,准备不理十四,先将他凉拌起来,一切等自己回京后再说。

    不过,九阿哥对十四宁愿负债也不去求康熙还是有不同的看法,好强不是坏事,但得量力而为啊。

    对于十四的心结,九阿哥是心知肚明,十四读书比老十好,骑s功夫也不比老十差,为人处事也比老十圆滑,康熙见了他也是乐的时候多,生母不仅还在世,而且还几十年屹立宫中不倒…在正常情况下,老十根本就不算十四的竞争对手,就是真发生战事,那老十能当前锋,十四就能当元帅…

    但正常的事只要遇到老十就偏偏不正常了,谁也没想到,老十这十多年来竟然在康熙的骂声中成长起来了,邪门的就连九阿哥也觉得匪夷所思,何况其他人了。

    所以九阿哥能理解十四的感受和挣扎,但理解归理解,九阿哥可不想为此搭上五万两银子,倒不是说和十四没那交情,而是怕此例一开,没准康熙小金库缺钱了也会打自己钱庄的主意…

    九阿哥只是觉得老十的成长历程透着邪门,但八阿哥却认为这是老十处心积虑的结果。

    八阿哥认为。虽然老十表现的很淡定,但仔细想想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简直是步步为营,每一步都透着深意…

    就连去吕宋也是事先盘算好了的,吕宋可是产金子的,谁知道老十有没有私吞一两座金矿,手里有了钱,什么事做不成?

    八阿哥心想,老十既然已经开始假借孩子之名在南方造势,那么要不了多久,老十应该就会走上前台了吧?届时九阿哥…

    八阿哥不敢想九阿哥的选择,很是痛苦…

    而八阿哥痛苦的老十此时正在海上游弋着。

    老十领着弘暄已结束了安居岛的视察,整个安居岛颇有百废待兴的味道,到处都在搞基础建设,短短几个月不见,多了许多民宅,有老十自掏腰包修建的廉租房,……以前修的已经不够住了,只得继续接着修,此时,老十终于觉得自家还没破产真是万幸……,也有中产的南洋汉人修建的别院…

    虽然整个岛上给弄得尘土飞扬,但老十却很是高兴,只要有人来,什么都好说。

    而安居岛的防御工事也让老十非常满意,既然安全有了保障,老十准备回去就将家搬过来,以吸引更多的中产汉人…

    弘暄也很是喜欢安居岛的新家,只是认为自己父母有些奢侈,在别院上投入了过多的银子,安安的嫁妆又少了不少。

    心疼银子且小家子气的弘暄见到打劫而来的满仓库的阿片,问清来历后,直接想的就是赚钱,被老十打了一下脑袋:“你傻啊,你额娘为阿片闹的那一出,你不知道?你皇玛法已经下旨(禁)止随便进口阿片了,你现在倒想靠阿片赚钱了?有没有脑子?!”

    弘暄翻了个白眼,道:“阿玛,咱们可以卖给洋人赚钱啊!”

    老十没好气道:“洋人还在想着法子卖给咱们呢,你卖给哪个洋人去?”

    弘暄道:“既然洋人在卖这个,他们肯定就有人用,这仓库里的阿片本来就没本钱,咱们低价卖出去,肯定有人接手,少赚些也比让他们白占着仓库好。”

    老十一听,觉得有道理,便叫弘暄与菲德利斯谈谈。

    是的,是弘暄与菲德利斯谈,老十觉得应该好好锻炼一下弘暄,真的给了弘暄一艘船,不是兵船,而是在安居岛找的海船,叫他自己去马尼拉…

    当然了,老十也不敢掉以轻心,将弘暄的护卫队增加到了五十人,而自己则带了三艘战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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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六章 讨价还价

    第三百五十六章讨价还价

    弘暄站在商船的甲板上。看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心里不由一阵发慌。

    离开安居岛时,老十并没立即让弘暄上大海船,而是在兵船上不假颜色的叮嘱着诸多注意事项,直到快到马尼拉了,才放下小船,派人将弘暄送到商船上。

    倒不是老十给了弘暄什么压力,老十一路上万变不离其宗,说的全是安全问题,告诫弘暄,在岛上只能逗留2个时辰,若见势不妙,千万别硬撑着,先撒腿开跑,若没跑掉,就乖乖的听洋人的安排,自己这个当阿玛的两个时辰后若没见弘暄回还,自会带兵救人。

    弘暄打小接受的可不是这个教育,虽没说一落入敌手就得自刎谢罪,但坚持斗争、不屈不挠似乎是必须的,因此当老十唠叨完后。弘暄简直哭笑不得,“阿玛,我又不是专门去惹事的,洋人没事扣留我干嘛?你放心好了,两个时辰后,我一准回来。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万一,我也不能丢大清的脸面啊。”

    老十立即眼睛一瞪,“合着爷刚才全白说了?你没学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弘暄下意识的就反驳道:“阿玛,你当初在吕宋怎么没听洋人的?”

    老十气急,伸手就弹了弘暄脑门一下,“是一码事吗?爷当初是出门游玩啊?啊!混账!”

    暴躁的老十不是个好的教育工作者,见弘暄有不同意见,也不再继续做思想工作,直接下令返航,不去马尼拉了。

    害得弘暄被迫赌咒发誓一定当个乖宝宝,才换了老十很不情愿的松口,接下来当然是老十说什么就是什么,弘暄只负责态度很好的垂手称是…

    当终于踏上商船时,弘暄却不仅没如释重负,反而又添了新压,无他,不知道该怎么谈生意而已。

    弘暄学了文学、学了天文、学了地理、学了军事、也涉足了权谋,但就没学过做生意。

    虽然菲德利斯与老十一家除了军火生意还有其他贸易往来,但对于详情,弘暄却是一无所知。

    倒不是弘暄不知道事先做足功课,主要是因为马尼拉之行乃仓促上马。只给弘暄留了一晚上去请教其木格,但其木格却又忙着收拾爷俩的包裹,外带还要镇压安安,也没时间给弘暄详细解释,只叫弘暄记住,一定要诚信做生意,但却不能叫洋人占了便宜去…

    弘暄自觉悟(性)很高,但实在没慧根参透这句话到底该怎么执行,无奈,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在路途上向老十求教,果然,老十压根就没比弘暄强到多少,只知道用银子砸死菲德利斯,倒惹得弘暄一阵羡慕,心想,怎么就没人拿银子砸我呢…

    因此,虽然弘暄临时增添了阿片生意,但对商场的规矩却完全不得其门而入…

    军火倒还好说,有先前的例子在那里,弘暄只是负责要点赠品而已。难度应该不大,但酸(奶)作坊,弘暄心中却没底,虽然弘暄一手创办了酸(奶)作坊,但却没(c)手过具体经营,最多也就是在开拓市场上做了点贡献,对于其他环节则完全是两眼一(摸)黑,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如此一来,届时与菲德利斯谈合作,真是不知道该从何谈起…

    而阿片嘛,虽然是抢来的,但也有人力成本啊,老十已经交代了,如果阿片换成了银子,一半得分给扮贼的官兵,因此,弘暄必须得争取一个好价钱…

    弘暄皱着眉头,很苦恼,该怎么讨价还价呢?

    弘暄后悔啊,早知道平时就该多向九伯请教一二的…

    弘暄还没后悔完,马尼拉港口就到了。因是装扮成商人,但又没随船携带货物,西班牙海关很是不解,但听说是找商业协会会长菲德利斯后,便很快放行。

    老十此次给弘暄配的通译曾陪着老十两口子来过马尼拉,一回生、二回熟,通译比上次自信了不少,很快就打探到菲德利斯的住所。

    当问清菲德利斯的住所离码头并不太远时。弘暄拒绝了随从雇来的马车,说是要好好欣赏欣赏沿途风光,看看与澳门有何不同。

    其实弘暄是不知道见了菲德利斯该怎么谈判,在憋灵感呢…

    而菲德利斯听门房来报,说大清敦郡王王府来人找时却是喜出望外,因为他正想去吕宋找老十…

    见了菲德利斯,弘暄的身份便成了敦郡王府管事的儿子,以后准备接手王府的生意,所以这次特意前来拜访菲德利斯,为以后的长期合作打好基础。

    菲德利斯本来见来访者是一孩童,便失了几分热情,但听了通译的介绍,复又高兴起来,当下便热情的请弘暄进府。

    宾客双方一落座,菲德利斯便亲切问候了老十,还请弘暄代为转达他对老十的良好祝福。

    弘暄一听,原来商人的寒暄语也没什么不同,心中稍微安定了些,稍有些矜持的转达了老十对菲德利斯的问候,还说邀请菲德利斯在适当的时候前去吕宋做客。

    菲德利斯笑呵呵的问道:“我前些日子派人给王爷送了一匹(毛)纺布,不知道王爷可还喜欢?”

    弘暄一楞,心想,布也送得出手?当下便摇摇头:“我才到吕宋没两日。所以不清楚此事。”

    菲德利斯依旧笑道:“上个月我去吕宋与王爷见了一面,王爷说是对我们的(毛)纺织品很感兴趣呢,还说若东西不错,会考虑大量进货,小管事没听说过?”

    弘暄心想,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我阿玛会想着做布匹生意?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也不可能,再说了,上个月,上个月阿玛在京城呢!你在吕宋能见着阿玛?真是活见鬼了,不过弘暄很快就明白过来。毕竟自己又没有信物,虽然菲德利斯认得通译,但谁知道是不是通译联手他人来诳诈呢?当下便淡淡道:“王爷上月不在吕宋,阁下许是将日子记错了。”

    见菲德利斯楞了楞,又道:“王爷一向不管铺子的事,一般事务都是福晋在打理,如果阁下想做这门生意,我愿意带样品回去问问福晋的意思。”

    菲德利斯与老十广州的铺子已打过几次交道,已然知晓除了军火,老十家的生意全由他老婆做主,听弘暄如此说,心中的疑虑去了大半,当下讪讪笑了笑,道:“是我记错了,好像是两个月前,呵呵…”

    弘暄但笑不语。

    菲德利斯想了想,问道:“小管事这次来所为何事?”

    弘暄扫了眼屋子里的仆从,没做声。

    菲德利斯这才挥手屏退了众人,弘暄也打发随从到门外站岗,只留下了通译。

    弘暄笑道:“其实是福晋命我过来的,想和阁下在马尼拉合伙做生意。”

    菲德利斯有些诧异,道:“什么生意?”

    弘暄简单的叙说了一下酸(奶)作坊的项目,菲德利斯一听就有些犯晕,就为这事,需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吗?

    他哪知弘暄准备先啃硬骨头呢,耐心的听完了弘暄的介绍,摇摇头,道:“姑且不说这生意前景如何,在马尼拉还没中国人办作坊的先例,怕是有些难办。”

    弘暄道:“我正想说呢,我们想请阁下在作坊挂个名,当然了,阁下是一分钱也不用出的,所有开支我们包了,所得利润我们两家五五分。”

    菲德利斯眯了眯眼睛,道:“七三分。”

    弘暄很是不习惯这样的砍价作风,心想。九伯这时候会是如何反应?七三分,也太过了吧?弘暄明白这是等着他还价呢,想了想,还是道:“福晋给的底线就是五五分。”

    这下换成菲德利斯发怔了,本以为他回七三,弘暄争辩一番后,再不情不愿的还价六四,然后自己也艰难的表示愿意做出让步,接着双方一拍板,这生意不就成了嘛!

    怎么这孩子一下就将底线给搬出来了?哪有这样做生意的!不讨价还价这还叫做生意吗?

    不过一看弘暄的年纪,菲德利斯也觉得有些明白了,小孩子一个啊,是得多历练。不过,菲德利斯不觉还是有些生气,心想,你们就算是培养学徒,也得有老师傅带的呀,这孩子他爹怎么不来?

    弘暄见菲德利斯一时没做声,脸上虽在微笑着,但心里却也在打鼓,要是菲德利斯不再接这话可怎么办?

    其实若和菲德利斯砍价的是一成年人,菲德利斯肯定会不再谈这事,等着对方慢慢回转,但弘暄的年纪让菲德利斯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加之他还有求于人,当下便道“既然是福晋的意思,那我就让一步好了,不过我这有件事还想请福晋帮忙,希望小管事届时能在福晋面前美言两句。”

    弘暄一听,暗骂自己是猪头,早知道洋人有求于额娘,就该开价三七开的!

    弘暄心中虽恼,但面上却不显,依旧笑容可掬道:“阁下请讲,我一定将话带到。”

    菲德利斯笑道:“是这样,我前段时间进了批阿片,本来正想运到广州去的,但听说福晋对阿片有些看法,便迟疑了一下,但货物压在手上也不是个事,所以想请福晋抬抬手。”

    弘暄有些郁闷,自己想卖阿片给菲德利斯,不想菲德利斯手里还积压着一堆等着卖给自己,这阿片怎么这么烦啊…

    为舟曲默哀,唉,希望自然灾害别再来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惑

    第三百五十七章惑

    听说菲德利斯手里还积压着一批阿片。而且还想打通其木格这个关节,弘暄很是郁闷,不过既然朝廷的临时(禁)令还没传到吕宋,弘暄便想趁机好生探问一下阿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虽然其木格闹了个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