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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部分

,不想却被老十一把全搂在了怀里,“出去干嘛,阿玛陪你们玩!”

    说完还大声道:“等你们长大了,记得凡事多想着阿玛!”

    聿儿带头道:“最想阿玛了!”

    厥儿也赶紧表态:“不惹阿玛生气!”

    修儿也搂紧老十的脖子,道:“天天都想阿玛!”

    听得其木格直翻白眼。

    安安冲弘暄耸耸肩,弘暄则干脆坐地上了,“妹妹,帮我说两句好话…”

    安安点点头,但却不动,只盯着弘暄。

    弘暄猛一阵摇头,“我在船上好话都说了一箩筐了,阿玛就是不搭理我。”

    安安无奈只好上前拖人,“眼下有额娘和我呢。”

    弘暄想了想,遂半推半就的由安安拉了起来,磨磨蹭蹭的走进屋里…

    经安小亚提醒,三胞胎名字写错了,唉,晕,赶紧改了过了

    谢谢小亚,多谢多谢

    第三百五十九章 “多事”

    第三百五十九章“多事”

    最终,送往京城的雪茄只有一只。而且弘暄还特意在给康熙的信中仔细交代了,说这雪茄乃是一物证,特意送上以供尊敬的皇玛法和亲爱的九伯参考的。

    当然了,送走了一只,自然就得剩一只,剩下那只的归属稍微费了点周折,但最终还在弘暄言辞恳切的请求下,非常醒目的放在了老十的临时书房中,本来老十是想将这战利品放在正厅以供大伙儿参观的,但三胞胎如今还不懂事,体会不到这只雪茄蕴藏的含义,只知道搞破坏,老十还想拿着这只雪茄给三胞胎做父、敬父的教育呢,便暂时换了存放地点。

    原本其木格还劝老十别置气了,这雪茄还是送给九阿哥去研究比较好,但老十却是坚决不同意,认为这是原则问题,绝不能退让。

    对于老十的举动,其木格虽然觉得好笑,但又有几分理解,自家孩子一有事就去问爷爷问伯伯。直接无视当爹的,尽管理由很充分,但换谁,情感上也接受不了,本来该是一座山的父亲竟然成了可有可无的小土堆,正当壮年的老十能忍下这口气才怪!

    因此,虽然弘暄诚恳的向老十承认了错误,也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了深刻的、触及灵魂的检讨,而老十也以收下雪茄表示了和解,但其木格觉得为了老十父子以后更和睦的相处,有必要将此事深入讨论一下,于是,过了两日,见大家的情绪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其木格就在晚餐后的闲暇时间,当着全家人的面,对弘暄进行了严厉批评,动情的说老十这个爹是多么的不容易,舍弃了京城舒适的生活环境,跑到偏僻的吕宋来喝海水,全是为了这个家,老十如老黄牛般的卖力拼搏着,只求付出,不问回报,简直是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

    安安本来在酝酿情绪,想等其木格发完言。便出面夸夸自己这个爹简直是只有天上有,人间哪里找的珍品,不想听了其木格最后的一句话,一下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换来其木格一顿白眼。

    老十虽然觉得这话形容不当,但念在其木格这两年一直都心系(奶)粉子这一没前途的事业,便没怎么计较,本来也是,其木格打蒙古出来的,习惯于拿牛做比方也不奇怪,而且这可是在老十与弘暄的拉锯战中,其木格头次站对了立场,因此,尽管厥儿在一旁嚷嚷:“我也要吃草,挤(奶)出来…”老十也没恼。

    其木格夸完老十后,便批评弘暄,老十没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目无老十,从此以后。虽然不说得每次三餐前必须和手感谢上天赐给了他这么一个好阿玛,但也必须得将老十时时刻刻放在心里…

    老十听得很满意,弘暄也赶紧表态,表示一定牢记老十的恩德,绝不再伤老十的心…

    安安也连忙声明,老十在她心中一直是最最亲的阿玛…

    三胞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决定还是掺和一下比较好,于是老十便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乱糟糟的一阵“阿玛最好!”

    等三胞胎喊完了,弘暄也舔着脸,不自然的加了句,“阿玛的确最好!”

    让安安又一阵闷笑,老十则是翻了翻白眼。

    其木格摇摇头,中国人就这样,尤其是男孩子,稍大一点便开始喜欢含蓄美了,但其木格并没就此向弘暄提出改正建议,而是对老十道,“不过,这事反过来倒说明弘暄实诚…”

    老十一听,眼睛一下就瞪起来了,其木格忙笑道:“弘暄不都解释过了嘛,他只想着解惑了,而你又不擅长商贸,便没想到你,也很正常,他没存讨好你的心思,哪会想那么多,他才多大?”

    安安也忙帮腔道:“就是,就是。我已经说过弟弟了,好在我们府上没庶出的弟弟,否则他肯定不受阿玛待见。”

    其木格笑道:“听见安安的话了吧?你也不希望弘暄为了多得一分利而刻意讨好你吧?”

    老十指着弘暄道:“合着爷还错了?”

    其木格忙道:“不是,这事是弘暄做错了,但是,爷,你也别得理不饶人,要知道过犹不及,若将弘暄吓得以后天天揣摩你的心思就不好了。”

    安安也一阵猛点头。

    老十没做声,其木格又道:“说来弘暄这实心眼也像爷,做什么事吧都心无旁骛,那些面子活一时半会儿都想不起来…”

    老十想想,的确也是,自己小时候每次和十三争执都落下风,不就因为十三嘴甜,天天将皇阿玛挂在嘴边,让皇阿玛以为就十三将他放在心上似的,于是,也不翻白眼了,但对弘暄还是恶狠狠的道:“你要敢花言巧语糊弄爷,看爷怎么收拾你!”

    弘暄(摸)(摸)额头,笑道:“阿玛,不会的。我哪会花言巧语啊,我可和您一样实诚呢…”

    老十瘪瘪嘴,“你赶爷,差远了…”

    其木格和安安一阵好乐。

    弘暄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阿玛,真的,我对您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现在也一样,咱们这里不时有商船靠岸,我想和这些商人打打交道…”

    见弘暄抢了弘政的台词,老十得瑟不起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老十正要板脸拒绝,就听弘暄慢慢解释道:“九伯如今在蒙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京,我想先做一番调查,以供九伯日后参考。”

    老十淡淡道:“调查什么?洋人为什么自己不用鸦片?”

    弘暄摇摇头,“我也不知我想调查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主要是洋人太奇怪了…”

    其木格听了,立即举双手支持,“爷,就依了弘暄吧,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了,有你在呢,弘暄的骑s功夫绝对拉不下。”

    老十想了想,最终还是应了,但警告弘暄:“你若敢一心扑在商贾之事上,当心爷打断你的腿!”

    弘暄自然是又表白了一番自己的伟大志向,为大清死而后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其木格兴致高涨,很是亢奋,就像才吸食了鸦片似的,天天拉着弘暄给他出谋划策。

    虽然历史书上对鸦片战争爆发的内因外因都做了详细的分析,但其木格也没记住那么多,只知道是贸易逆差太严重了,于是,便着重提醒弘暄要调查洋人进货和出货之间的差额,还叫弘暄给康熙用信鸽发出求助信息,从海关衙门调相关文档好好研究一下…

    但弘暄却认为调阅朝廷文档应该是九阿哥做的事,便拒绝了其木格的提议。

    其木格道:“你既然来了吕宋,离洋人也近,光是在军营历练其实意义不大,不如好好的研究一下洋人,要知道大清有传教士,有洋商,但洋人那里却没咱们的和尚和道士,而且似乎也没咱们的商人。如今是洋人将咱们研究的门清,但咱们却连洋人的老窝到底在哪儿都不清楚,别说打了,人家如今光是卖给咱们阿片,就让我们(摸)不着头脑了!你将这问题研究透了,对咱大清只有好处绝不会有害处的,不就调阅一下文档嘛…”

    弘暄认真一想,觉得有理,当即就将信鸽放飞了出去,然后在其木格的帮助下,花了二十多天的时间才拟定了一个调查大纲,其木格太急切了,管他有用没用的,反正只要是自己知道的,哪怕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的信息,也全一骨脑的倒了出来,要求弘暄将之全部列入调查范围,反倒让弘暄多花了些时间才理出一条主线,当然,中间安安也出了不少力,帮着磨了许多墨…

    老十本来站在一旁置身事外,不想却还是被其木格分派了差事,命他邀请西班牙商业协会的会员们在吕宋水师驻地开一个茶话会,“这里本来停靠的商船就不多,洋人的更少,叫弘暄怎么调查?”

    于是,老十这头老黄牛便不情不愿的发出了请帖,当然,还是不忘唠叨道:“同样都是养儿子,怎么就爷的事多!”

    老十认为自己的事多,康熙也有同感,当然,也是认为老十事多!

    虽然弘暄给康熙的信函中对雪茄的物证(性)质进行了详细的解释,但无奈,康熙早已接到了密报,知道弘暄买了两只雪茄,也清楚老十在海上突然间莫名其妙的黑了脸,而且弘暄神情也不大对头,原本康熙并没将雪茄与老十黑脸联系起来,但一对照弘暄的信函,康熙这人精,立即就猜出了个大概,老十要不是为了雪茄闹别扭,弘暄会在信里着重强调此乃物证而非礼物?

    康熙不觉摇摇头,竟然让弘暄一人去马尼拉的老十欠考虑就算了,怎么还多事的阻挠弘暄进步呢?

    于是,康熙也不爽了,本来这只雪茄是当证物还是礼物全凭自己心情,九阿哥收到的才是铁板钉丁的物证,瞧让老十搅和的!

    康熙很想学学老十,犯犯牛皮气,将这只雪茄收归己有,但一来康熙不想为难弘暄,二来对洋人的商业行为也很是不解,直觉认为不是什么好事,便也没节外生枝。但九阿哥在蒙古也办的是正事,而且比洋人的事急多了,因此康熙倒没急着召九阿哥回京,反正已经发了临时(禁)令。

    再过了一个多月,当看到弘暄的调查大纲后,康熙很是欣慰,若不是弘暄的标题是商贸调查,康熙都以为是敌国情报总调查了…

    于是,康熙大笔一挥,不仅命广州海关衙门给弘暄送去备份,还命理藩院也赶紧整理出相关资料,给弘暄发去快件。

    而九阿哥,康熙也不确定等他回京后是否让他主办此事,弘暄那么能干,等他那里出了结果再说,届时再考虑看要不要将功劳分些给九阿哥…

    康熙心情刚舒畅了一会儿,就见太监来报,慈宁宫里太后发火了…

    小声说一句,能不看盗版就别看吧,唉,订阅狂下,沮丧中…

    第三百六十章 笔记

    第三百六十章笔记

    康熙是孝子,至少在大伙儿眼中如此。

    孝子自然得有孝子的样。因此康熙一听说太后发火,立即就丢下手里的奏折,朝慈宁宫赶去,焦急之中还不忘嘱咐太监去给大臣们传话,圣驾移到慈宁宫了,乾清宫暂时不受理一切公务。

    要说康熙全是装样子倒也不尽然,和太后相处了这么些年,多少也有些感情,更关键的是,太后一向好脾气,在康熙的印象中,太后大发雷霆的次数一个巴掌也数得过来,而且基本上还都是康熙授意的…

    因此,康熙倒有几分真急了。

    但当康熙匆匆赶到慈宁宫后,并没听见太后的咆哮声,也没听到锅碗瓢盆的落地声,入眼处,地上也没发现什么陶瓷碎片,当然,仅限于院子里。

    即便如此,康熙进了院子后。也没直冲冲的朝屋里闯,而是顿住脚步,等太监尖声叫完:“皇上驾到!”、屋里走出一老嬷嬷俯身请安后,才缓缓迈上台阶,总得给太后一个缓冲的时间啊。

    康熙进屋后,快速扫视了一下屋内的坏境,似乎没什么物件英勇献身,太后脸色有些不豫,娜仁吉娜红着双眼站在一边。

    康熙笑笑,打了个千,“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略略点点头,道:“皇上快起来吧,哪个多嘴的奴才去惊动你的?”

    康熙在太后对面座下,道:“皇额娘,您的喜怒哀乐关系可大呢,儿子应该知道才对,谁惹您生气了?您给儿子说说,不管是谁,儿子定不饶他!”

    而此时娜仁吉娜也上前给康熙见礼,声音还有些哽咽,“皇上吉祥。”

    康熙笑着叫了起,对太后道“皇额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娜仁吉娜象哭过一场似的?受人欺负了?”

    康熙猜测可能是娜仁吉娜与人起了冲突,没占到便宜,然后又被某个不长眼的引申着顺带侮辱了科尔沁,因此方才惹火了太后。

    不过,太后却摇摇头。“小事罢了,皇上政务繁忙,别为这些小事费心。”

    康熙忙道:“皇额娘的事可没小事。”

    见太后没说话,康熙便叫娜仁吉娜发言,不想娜仁吉娜一听康熙点名,这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康熙很是瞧不上娜仁吉娜这模样,放着添油加醋告状的机会不要,只知道傻哭,完全继承了蒙古人的不动脑,还不知在哪儿沾染上了江南女子动不动就哭的恶习!

    于是,康熙便指了指太后身边的一老嬷嬷,叫她站出来说说事情原委。

    老嬷嬷见太后没阻止,便道:“前两天,太后最喜欢的那只鹦鹉死了…”

    康熙点点头,表示知晓。

    太后养了一只绿哥鹦鹉,这只鹦鹉长像并不出众,但学舌的本领却是一等一的,最关键的是,该鹦鹉是科尔沁送的,太后每日见着这只鹦鹉也算是睹物思乡了。

    因此,太后对这只鹦鹉很是上心。基本上算是捧在手心里的。

    但这只鹦鹉最近却反常起来,总喜欢窝在笼子里没精打采的打瞌睡,怎么逗也不理人,焉里吧唧的,但吃饭时却象打了(j)血似的,那阵势简直如饿虎扑食,吃饭后总会亢奋一阵子,但好景不长,不一会儿就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

    太后心疼得不得了,还叫了太医来看,但太医只会治人,不会看鸟,那鸟爪没法把脉啊…

    太后没办法,只好亲自照看这只病鹦鹉,不想照看了两日后,这只鹦鹉竟然抽筋而死了…

    当时太后还伤心了一阵,将太医贬得一无是处,康熙那两天还特意过来安慰过几遭,宫里的娘娘们还陪着太后掉了好几回眼泪。

    因此,见嬷嬷又提起鹦鹉之死,康熙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一见到娜仁吉娜,便有些了然了,好像这丫头前阵子出宫去了,也许今日回宫一瞧,鹦鹉没了,那么一嚎,便又惹得太后伤心了。

    但这也该是伤心,而不是动怒啊。康熙见嬷嬷停了下来,没往下说,便只好劝道:“皇额娘,人都有生老病死,何况鹦鹉,您就别再为它伤心了…”

    太后叹了口气,道:“皇上,别提了,一提这事,哀家就(禁)不住生气。”

    娜仁吉娜本已擦干了眼泪,此时又热泪盈眶了…

    康熙就没弄明白,娜仁吉娜什么时候成了水做的了?

    不过康熙对娜仁吉娜的组成成分一点也不感冒,而是奇怪,为什么这小丫头一回来,太后就由伤心变成生气了?

    于是康熙便问道:“皇额娘,究竟怎么了?可是这鹦鹉之死有蹊跷?”问到此,康熙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伤心垂泪的娜仁吉娜,小小年纪就知道生事,看来也不是个省事的…

    太后想了想,郁闷的道:“娜仁吉娜前段时间自告奋勇的揽过了喂鹦鹉的活…”

    康熙不做声了,合着是娜仁吉娜惹的祸,娜仁吉娜可是太后的娘家人,这处罚权还是让给太后吧。不过,康熙心中还有一丝窃喜,如此一来,太后怕也会熄了让娜仁吉娜嫁弘暄的念头,连只鸟都喂不好,好意思往弘暄身边站?

    娜仁吉娜已经抽泣出声了,不过此时康熙倒不觉得碍眼了,反而亲切的问道:“娜仁吉娜,给朕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可是你不小心疏忽了…”

    娜仁吉娜一阵猛摇头,哽咽道:“皇上。我没想害它,弘暄也不想的…”

    康熙楞住了,这关弘暄什么事?疑惑的看了看太后,见太后一脸的恼怒,不觉问道:“弘暄怎么了?”

    娜仁吉娜只哭不语,于是太后便亲自给康熙解释了一番。

    原来科尔沁仗着离京近,在没收到订单的情况下,抢先运了一批(奶)粉子进京,说是不能耽误吕宋官兵吃(奶),而且为了彰显对(奶)粉子出口的重视,还特意由娜仁吉娜的二叔亲自押货,娜仁吉娜便跟着她二叔出宫透风去了,出宫时,鹦鹉只是一如既往的精神不济而已,不想一回来,鹦鹉就没了,娜仁吉娜当场就能哭出了声,不过并不是哀悼鹦鹉,而是口口声声说,没法给弘暄交代。

    太后原本还跟着一起抹泪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便问鹦鹉是慈宁宫的,关弘暄什么事?

    娜仁吉娜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弘暄的嘱托和盘托出,太后一听,虽然不知道到底哪儿不对,但直觉告诉她肯定有古怪,凭着多年的宫廷生存经验,便叫娜仁吉娜将弘暄留的食料拿出来一起研究研究,虽然太后不懂药理,但她身边的嬷嬷却略知一二,猜测可能是阿片。

    太后虽然身在深宫,但并不代表她不知民间事,何况其木格又大张旗鼓闹得沸沸扬扬的,因此,一听是阿片,太后就火了。一边叫人请太医,一边继续盘问娜仁吉娜。

    娜仁吉娜本是想给弘暄表功的,不想却适得其反,一下也给吓着了,问什么都只知道摇头,让太后更火大了。

    当太医证实食料果真为阿片时,太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弘暄怎么能这样?!

    康熙听后,也觉得弘暄有些过分,要帮你额娘有的是方法,怎么能打太后鹦鹉的主意呢!于是,康熙口头上很是严厉的声讨了弘暄一番,说一定要下旨申饬,绝不放过他!还得让老十也写请罪折子!

    其实太后一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