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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部分

情,有这样的娘,真不是孩子的错…

    因此。为了向朝廷表示大伙对其木格这个蒙古娘们的不满,满丕离开广州那日,竟然有上万民的群众去送行、以示声援,叫满丕感动的就差当街大哭了…

    管忠源一看,这不是个事,赶紧给康熙上了道密旨,八百里加急给送去了。

    康熙一瞅,也不耽搁,立即给了管忠源最新指示。

    于是,没多久,老十府里的管事便宣布。因朝廷(禁)止民间私藏阿片,即日起停止给狗喂阿片,改喂正常狗粮…老十一家遵守朝廷律令的表态换来的却是一片嘘声。

    不过,没两日,当试验狗开始犯烟瘾后,大伙全傻眼了,以前狗也有不对劲的时候,但喂饱了就没事了的,不过多数人还是半信半疑,谁知道是不是老十府里人做的手脚…

    而此时离康熙规定的鸦片上缴最后期限也没了两日,大家本着不顶风作案的宗旨,都跑到衙门将阿片全上缴了…

    不两日,广州城便多出了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瘾君子…

    而那只英雄鹦鹉的事迹也适时在广州流传开来,大家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寺庙的生意顿时应接不暇,人人添香油钱时都不忘说为太后祈福,为敦郡王福晋祈福…

    虽然民心向背很快来了个大逆转,但似乎又有些过了,洋人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吓得洋人全躲去了澳门…

    而管忠源见广州城安稳后,这才带兵去了澳门,对澳门总督传达了朝廷的最新指示,管忠源没带圣旨去,懒得为了在圣旨面前下不下跪起争执。

    澳门总督听后自然是气急败坏的一阵抗议,管忠源冷冷道:“我就是来通知一声的,朝廷也给你四十天的时间,将城里的阿片全收缴了,四十日后,我带人亲自来查。”说完便扬长而去,但却没返回广州,而是一头扎进了前山寨军营,命令前山寨军营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防止洋人铤而走险…

    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弘暄在其中的作用完全给抹杀了,老十府里没赚到一点名声。只是广州百姓对其木格生出了几分愧疚罢了。

    老十得知消息后,没什么反应,其木格虽然不认为康熙查澳门有什么不对,本来就是我的领土,有什么不能查的,但却担心物极必反,若康熙脑袋一当机,再来个(禁)海运动,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中断了东西方交流,就凭大清的八股文,100年后,肯定还是逃不过挨打的命运,后世子孙还是得遭殃!

    俗话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不栽也就算了,可千万别毁林呀!

    因此,其木格便试着劝老十给康熙上个折子,讲讲对外贸易的好处,被老十直接驳回了,“好处在哪儿啊?就是屋里多几个西洋摆设?”

    就这点水平,还当大清王爷?其木格打从心眼里鄙视,真想(毛)遂自荐,帮老十当了得了…

    不过,没两天,其木格便没了心思关心国家大事,老十吩咐,叫她给嫣红一行人去信,叫小妾们收拾行囊,准备到安居岛度假…

    原来程家义的族长亲自奔赴了广州,本来这老头还有些好面子,虽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程家义低头,但却不想落个畏惧权贵的名声,因此到了广州后,便煞有其事的展开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调查,很是耽误了一些时间,但当阿片被证实有害后,族长便飞快了结了案子,责令程家义休妻,并对外认可了庶子的血统…

    族长一结案,程家义的官司也没法打了,再加上满丕也走了,新任巡抚杨琳一上任就没给程家义好脸,只好到衙门撤了状子,然后被迫辞官走人。

    对此,广州城竟然没人说二话,大家的逻辑是,敦郡王是好人,敦郡王福晋是好人,敦郡王府的大阿哥和大格格是好人,好人怎会容许府里的小妾去冤枉人…

    中国人就是有这习惯,当一个人做了好事后,大家总会将他的其他普通行为美化、或对他的思想境界进行盲目的升华、或将他的一些不当行为淡忘,非要树立出一个高大全的楷模来,全然忘了,大家都不是圣人,其实有些小(毛)病或犯些错,反而才显得活生生的,有点人气…

    不管怎样,程家的案子解决了,而老十便叫其木格接人了…

    于是,大清是否会重启闭关锁国政策便不在其木格的考虑范围内了,家务劳心啊,干脆跑到院子里唉声叹气去了,不想却正逮着三胞胎在墙边叠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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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三章 积极

    第三百六十三章积极

    北京城和广州城是一片忙碌。而吕宋也没闲着;“大清暨西洋各国外贸恳谈会”的筹备工作正紧锣密鼓的开展着…

    不错,大伙没看错,座谈会已经从大清和西班牙的双边会晤发展到了大清与西洋各国的多边座谈。

    原本弘暄只打算邀请西班牙商业协会成员到会,但看了广东海关送来的资料后,便决定将邀请范围扩大,毕竟根据海关记载,英国与大清的贸易好似占了最大比例,想了解全面准确的信息,似乎不能拉下英国人。

    于是,在其木格的指导下,弘暄便给徐大强去信,叫他找十三洋行的行商商量一下,拟定一个外商邀请名单,但一定要包括英国、荷兰、葡萄牙和法兰西这几个国家,当然,英国东印度公司是必不可少的,一共给了15个名额。

    这外方人员一增加,中方人员便显得过于单薄了,而且还全是门外汉,没一个懂行的,于是。弘暄索(性)又叫徐大强会同广州铺子的掌柜,商量出一份中方赴会人员名单来,入选条件是广东和福建两省的、有实力的、从事对外贸易的商家,人数分别控制在10名左右,最多各不超过15名。

    这样一来,光派发通知的时间就比预期要长了许多,因发往马尼拉的邀请函已经发出,因此,又赶紧补发了大会延期通知以及致歉函…虽然邀请函冠的是老十的名字,但具体办事人员却是弘暄,因此弘暄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副手安安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其木格本想(c)手,却被老十制止了,“他们也不小了,由着他们去。”唉,在古代就是不好,儿童期太短了

    其木格没徒劳去争取,在弘暄如此繁忙的情况下,老十依旧命令弘暄每日上午必须到军营报道,其木格几次抗议皆判无效,有这样强势的爹,为了家庭稳定,其木格这个当娘的除了在一旁默默给予支持别无他法。

    要说这次,其木格的确是给弘暄提供了全方位的支持,不仅出谋划策,还慷慨解囊,表示愿意赞助大会全部开支。大方的让人不敢相信,连老十都确认了两次,反复问道:“不从弘暄月钱里扣?”得了其木格的肯定答复后,老十看着一脸喜色的弘暄,还不忘上点眼药,“酸(奶)作坊好像赚钱了啊…”

    急得弘暄赶紧解释,“全花了,没剩几个了,在马尼拉建作坊还得用银子呢…”

    而老十的挑拨压根就没起作用,其木格无所谓的大手一挥,“弘暄就是赚了一座金山,这大会的所有花费还是包在我身上!”

    在老十和弘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错愕眼神中,其木格动情的表白着:“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是为国为民的事,散尽家产,那个,散尽大部分家产,我都绝不皱半点眉头。”

    本来老十和弘暄听得想发吐的,但其木格很小人的即使添加上了“大部分”这个定语,父子俩便改成眼部运动了…

    虽然花的不是弘暄的私房钱。弘暄并没因此而极尽奢华,邀请了安安,继续着精打细算的本事。

    因老十不同意将洋人朝军营里引,村子里也住不下,小小的市集也没像样的场所,安安便怂恿老十拉了一帮士兵在港口附近整平了一块地,然后预先获得了老十的应允,届时从军营免费借帐篷,并请兵士们帮忙搭起来,里面的简单摆设也只能到时候从兵营里借了,总之,整个住宿和会场的风格朝朴实大气上走,这氛围其实也是被出来的,弘暄倒想放些奢华的摆设,可得有地方借啊…

    对于吃食,弘暄准备借鉴热河巡猎招待蒙古人的办法,直接上烧烤,反正府里这次带了蒙古人来的,虽然一路上晕船晕得厉害,但如今早精神抖擞了…

    这里不是草原,不怎么产羊,猪(r)也不怎么富裕,说白了,就是(r)类价格贵,因此弘暄便建议全部烤海鲜,然后配以酸(奶)…

    安安对变相给酸(奶)打广告倒没意见,反正这段时间与前山寨往来频繁,到时叫人多稍点(奶)粉子来就行,而且带到吕宋来的蒙古人中也有会做的。不愁没师傅,但蒙古人会烤海鲜吗?

    听了安安的疑问后,弘暄想了想,还是认为自己的提议可行,“万变不离其宗,反正就是那么个烤法,找弄鱼的婆子负责佐料,应该没问题。”

    于是,其木格又借了两个厨娘和五个蒙古人给弘暄演练。

    这日午后,弘暄和安安正在请老十和其木格品尝最新出炉的烤鱼,以给出指正,不想却得到报告,“启禀王爷,参加大会的洋人来了。”

    虽然离开幕还有20多天,但这年头,路上时间不好准确估算,因此许多人都会提前上路,有那谨慎的,还可能提前一个月起程,因此,大家都没觉得奇怪,老十不在意的吩咐道:“去军营领帐篷吧,洋人嘛。就先带他们逛逛镇子吧。”

    因时间还早,帐篷都还叠得好好的放在军营里,不过,搭个帐篷用不了多少时间,因此弘暄和安安也坐着没动。

    不想,传令兵却道:“除了马尼拉的,其他洋人全来了,葡萄牙的商人还给王爷带了封他们总督的信。”

    老十稍微楞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喔,洋人是约着一起来的啊,真是的。这样吧,叫刘管带领一队人去搭建帐篷,告诉刘管带,注意军纪。”

    等传令兵走了,老十也不去看澳门总督的信,葡萄牙语的通译还没到位呢,到时再看吧,不想其木格很是好奇,随时拆了开,惊讶道:“爷,是中文的。”

    老十和葡萄牙总督不久前才打过交道,直到这人连汉语都不会说,因此,便笑道:“喔,还找人代写…”

    其木格交给弘暄,“给你阿玛念念…”繁体字其木格如今也能认个七七八八的,但对文言文还是免疫,一看就头疼。

    弘暄念完后,一家人是面面相窥。

    原来澳门总督对清兵去澳门盘查阿片的行为提出了严重抗议,就在大家认为他将信发错了地方时,他话锋一转,说老十与葡萄牙有着深厚的友谊,请他从中斡旋一下。

    老十道:“我和他有交情?我怎么不知道?”

    其木格也觉得很是滑稽,真不知道老十什么时候成亲洋派了…

    老十嘲笑完后对弘暄道:“你请的人,你自己回话去。”

    弘暄还未表态,就见又跑来一人,“王爷,与会的广东商人也全到了。”

    大家这下觉得事情不大寻常了,洋人结伴,汉人也结伴,而且还全提前这么早,这也太巧了吧…

    的确,不是巧合,而是大伙约好的。

    大会邀请函一出炉就在洋人和沿海本地商人中引起了轰动。

    大清的敦郡王亲自具名邀请商人参加宴会,而且还是举办这么个纯粹的商业活动,简直是前所未有,至于后嘛。也是问号连连…

    而且,不管会上有没有什么有用信息,但有没有资格参会这可关系大了,你一天到晚尾巴都翘上了天,结果大会组委会压根就没瞧上你,以后还能在这商圈内混下去?

    因此,一时间,各方人士都伸长了脖子去找徐大强,不厌其烦的拿出各种资质证明,表示自己最有实力,连九阿哥广州铺子的掌柜也按耐不住,跑去问有没有他的份;十三行的本地商也没心思帮徐大强拟定名单,也是一门心思的缠着徐大强要请柬…

    澳门商人的名单还没拟出来,人家就自己找上门了,说总督说了,看在王爷一家与他们有诸多交往的份上,劳烦多分几个名额,至于人员筛选,总督乐意费费心…

    与老十家铺子有生意往来的洋人也全挤过来攀交情…

    那几日,不论是洋商还是本地商,晚上说梦话都还惦记着请柬…

    不想,就在大家头破血流的抢到请柬,一个个四处显摆之际,朝廷的阿片(禁)令下达了,鹦鹉事迹也开始四处传诵,群众幡然醒悟,意识到原来阿片真的有害,一时间只要涉个洋字,必引来大伙一阵唾骂,虽然没人上街游行示威,也没人去砸洋人的商铺,但敌视的苗头却茁壮成长,一时间广州的洋商全躲到澳门去了,还没合计出应对之策,管忠源又去了,(硬)(梆梆)的传达了朝廷的命令,这下澳门总督可急了,要说大清他打过交道的最高级别的官员,就只有老十了,虽然老十的态度也不怎么亲善,但人家可发了请帖啊,于是,便找来一文笔特好的通译,给老十去了封信,请老十帮着在朝廷面前说说话。

    总督信写好后,便命去赴会的葡萄牙商人提前出发,务必尽快将信交到老十手上。

    其他人一看,也觉得与其在澳门待着受煎熬,还不如早去吕宋,在老十面前探探口风呢,于是,也不用搞串联,大家都住得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有人收拾行囊了,其他人也忙着跟进,码头的船便前脚跟后脚的起锚了…

    大清本土商人也着急,朝廷以后的政策动向可是关系到家族兴衰,若朝廷真会再次(禁)海,那可得赶紧筹划,该买地买地,该购山就购山,免得一大家子坐吃山空。

    因此,大家一面派人到广州衙门套近乎,一面派人进京寻关系,一面便是心急如焚的想赶紧见到可亲的敦郡王,大会组织者不仅是王爷,还是皇子呢,消息肯定不会错…

    于是,几家一合计,便匆匆定了行程,一起出发了。

    而西班牙人还没得到消息,所以马尼拉商业协会的人尚未到达,福建本地的民愤没那么大,大家的紧迫感尚不强,还没想得那么深远,因此也没那么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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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四章 准备

    第三百六十四章准备

    虽然大部分参会人员过分积极了些。但老十和弘暄也没手忙脚乱,位高就是好啊,手忙脚乱的事全交给士兵了。

    不过,承担了这一额外任务的士兵也没怎么忙乱,如今的清兵还没腐烂似泥土,仅一个小分队在一个时辰内便支起了100顶帐篷,而且还放进了策划书所要求的摆设。

    邀请的对象虽然是商人,但身边的仆从、保镖也不少,总不能叫这帮人晚上坐在沙滩上数星星,因此,刘管带也没叫人点人数,直接搭了个整数,不过,除了那30个正主儿,其他的普通帐篷房里就只放了毡子和被褥,再无其他物件,当然,那30个商务帐篷里也就多了一个条机,一个躺椅。

    本来还应该有茶壶的,但其木格当时立排众议,非要来个订制。叫嚷着要在茶壶茶杯上印上“大清暨西洋各国外贸恳谈会纪念”这一长串的字符,说是给后世史学家留点证据,这个低俗的主意自然遭到了弘暄和安安的拼死反对,后来官司打到了老十面前,老十稍稍左右为难了一下,便站在了其木格一边,对安安道:“你额娘那么小气的人这次出了这么多银子,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就顺顺她意吧。”当然对弘暄则是没好气道:“谁让你舍不得自己出银子的?不知道拿人手短?!”

    不过,其木格也没得意多久,老十将其木格拟定的纪念词改成了“大清暨各西洋番国海运恳谈会纪念”,夜郎的尾巴华丽丽的又(露)了出来。

    其木格一看,连忙表示,“算了,还是依安安的吧,别印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本来老十该被史学家称赞为大清主动与世界交流的第一人,结果却成了让后世的史学家拿着这杯子做实了老十坐井观天,其木格自然不乐意,夫妻可是一体的,老十目光短浅,那不是其木格这一现代人也鼠目寸光…

    但老十却以为其木格是假意推脱,斩钉截铁的拍板表示,这事就这么定了,不用再议,还帮其木格出谋划策,“要不要印满文?”气得其木格无语问天,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要求老十将“番”字去掉,结果不出所料,老十牛气天的再次将大清的国力夸了一遍,说了小一刻钟,一点也不觉得累…

    其木格施展了各种手段,软的硬的全用上了,老十就是不改口,还喜滋滋的打算亲笔题词,要作坊按他的笔迹印,气得其木格直跺脚,让康熙题词该多好,没准后世的史学家还会认为老十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智者,只是翻不出康熙这个封建大家长的手心而已…

    于是,其木格为了挽回老十的名声再次做了一番努力,不想,老十还是不领情,倒不是说时间不够,而是认为这等小事,请康熙题词,那简直是对康熙同志的莫大侮辱…

    老十不乐意侮辱康熙,但其木格愿意啊。于是,再给老十炖了一锅猪蹄、又给老十来了个全身按摩后,再次小心翼翼的提及了此事,表示还是问问康熙的意见比较好,不想还是遭到了老十的断然拒绝,其木格郁闷极了,怎么自己的各种方法老十全免疫了呢?危险啊…

    与老十死后的虚名相比,其木格更看重活着的生活,于是开始认真反思了,不想,其木格动脑动得有点过,半夜还爬起来对着月亮托腮思考,婚姻保鲜法没想到,却给凉了胃,早上还没吃饭,便捂着嘴吐了…

    老十不仅没急,反而乐了,以为其木格又有了,一边乐呵呵的亲自伺候其木格喝水,嘱咐她别乱动,一边叫人去请太医,因老十一家暂住的院子不大,康熙给弘暄派的太医目前暂住在军营,于是,太医来得便没那么及时,聪明的其木格,分秒必争,抓住机会,虚弱的再次给老十进言。果然,以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