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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2 部分

,也在说着其木格家里太监总管的事:“这是太子拿的主意还是太子妃自己定的?”

    康熙并不是自言自语,地上还跪着一人。

    跪在地上的人没抬头,道:“奴才不知,但据奴才这些年的观察,太子是从不过问内宅之事的。”

    若老十家有人在此,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回话的人赫然正是蒋先生。

    康熙道:“你说太子妃到底是有心机还是没心机?”

    蒋先生道:“太子妃不象是有谋划的人,从她给府里制定的章程就能看出来,一是一,二是二,简单直接。”

    康熙道:“那她府里给打理的井井有条,银子也存了不少,就凭那简单的章程?”

    蒋先生忙道:“章程虽简单,但执行起来却不打一丝折扣。”

    康熙道:“雍亲王治家也严啊,老四的福晋行事还稳重的多。”

    蒋先生道:“这,关键在于太子妃没受到什么肋制。”

    康熙沉吟了片刻,又道:“她(c)手了多少外头的事?”

    蒋先生想了想,道:“太子妃一般也不管外头的事,但只要涉及到洋人,太子妃便会很上心,细细一想,这么些年来,太子妃(c)手的事都和洋人有关。”

    康熙转动了一下扳指,“蒙古那边呢?”

    蒋先生道:“除了想贴补几个娘家哥哥,其他也没管过。”

    康熙道:“没提过将娘家侄女说给弘暄?”

    蒋先生摇头道:“从没。”

    康熙缓缓点点头,“既然太子留你在京辅佐大阿哥,你就用心办差吧。”

    蒋先生却没跪安,而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康熙“奴才多一句嘴…”

    康熙扬扬眉。

    蒋先生道:“这些年打太子妃主意的人不少…大概都不想让太子后院安稳吧…太子妃这么多年其实从没有平衡内宅女眷的经验…”

    康熙不耐烦的挥手赶人了,等蒋先生走后,康熙很是郁闷的自言自语道:“这也能成理由?!”…

    这章过渡,呵呵

    总算将昨天的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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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四章 矛头(上)

    第四百七十四章矛头(上)

    其木格觉得毓庆宫和她八字不合。自从搬进来后,这日子就没顺心过。

    夫妻两地分居不说,还得天天应付康熙的小妾;

    还没应付完康熙的小妾,又要过年了;

    这年还没过完,孩子们又出事了。

    是的,是出事,不是惹事。

    弘参在御花园光荣落水了。

    是的,不是最闹腾的弘历,而是三胞胎中最稳重的弘参。

    据说当时池边的太监都吓傻了,而三胞胎的贴身太监们都距离他们有50米远,刚回完神打算朝水里跳时,又被弘历喝止,所有人皆不许动…

    当然,弘参也不需要人救,人家可是打小在海边长的,这池子在他眼里也就比澡堂大那么一丁点…

    不过弘参却没急着上岸,而是脱光了衣服,在池子里游起冬泳来。

    是的,如今已经是康熙五十八年的正月十五,闹元宵的好时节。

    弘丰和弘历自然跟弘参在一起,但弘参落水后。两人却没一点救人的举动,反而还同时朝池子边300米远的一棵大树做百米冲刺,弘丰还不忘吹了声口哨。

    弘历听了弘丰的口哨声,忙停下脚步扭头朝池子瞅了一眼,见弘参在水面(露)出了脑袋,扭头又跑,还没来得及发出平安信号,就听见水池里弘参发出了口哨声,于是对着空气吼道:“谁都不许动!动一下,小爷诛你九族!”

    而在池子里畅快的锻炼身体的弘参则吩咐他的贴身小太监:“去将毓庆宫的侍卫叫来,还有,别忘了给小爷拿套衣裳来!”

    等其木格接到消息赶到御花园时,康熙已经带着一帮儿子赶到了现场,正月十五嘛,儿子们都进宫来和康熙团圆来了,所以,御花园里皇子们到得特齐,连十三阿哥都在。

    当然,花园里还有五皇孙,两皇孙……弘皙和弘暄,是跟着康熙赶来的,另外三个就是当事人三胞胎了,弘丰一边指着树,一边给康熙比划着,弘历则将衣服扎了起来,不时的做着补充,看样子是待会儿准备亲自爬树逮人。而弘参则还在池子里游着,没办法,不游就冷啊!

    看架势,康熙最多也就比其木格早到一分钟。

    其木格没先去给康熙行礼,而是拿了一张狐狸(毛)皮将从水里爬上来的赤条条的弘参包好,然后火速给弘参套上层层衣服,还给擦了擦头,重点将耳根后的皮肤给擦干了,这才领着批着湿头发的弘参去给康熙见礼。

    而此时,康熙眼前已经多了一具尸体,是个太监,嘴角留着黑血,侍卫从树上找到的,说体温还是温热的,看来才服毒自杀没多久。

    而死者身份很快就得到确认,是御花园打扫卫生的,最低级别的员工。

    康熙脸色很难看,鼻子哼了一声,吩咐彻查,与该太监有亲的、有恩的、有仇的全彻查一遍,势必要逮出幕后黑手来!

    一听彻查。其木格就是十万个不爽,上次鸦片事件,康熙也是叫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彻查,结果,除了处置了几个高级别的太监嬷嬷和两个不起眼的侍卫,三个皇子只是被罚了一年的俸禄,理由是查案不利。

    这次又彻查,怕还是会雷声大雨点小。

    但是,其木格却没傻乎乎的出来耍泼,选秀因太后葬礼延迟,如今虽然复选已经结束,但康熙的指婚旨意尚未下达,其木格不想在此时出什么纰漏,关键是就算出了纰漏,也没法左右康熙是否真的有决心让真相大白于天下,那又何必呢…

    所以其木格便老实的带着三胞胎回府了,弘参还得赶着喝姜汤呢!

    弘暄则跟在康熙身边,见证康熙发飙,不过还是比往常回来得早。

    一回来就问其木格,弘参有没有伤着哪儿。

    其木格道,只是小腿上有一铜钱般大小的乌青,目前还没感冒的迹象,应该无碍。

    弘暄有些后怕道:“石子要是打在弘参头上,或是他腿要抽筋了…”

    其木格则庆幸道:“幸好他没当场爬上岸,否则肯定也得大病一场。”

    弘暄脸上(露)了一丝笑意,“额娘没激成阿玛冬泳,没想到二弟却记住了,顺势游了一回…”说到此,弘暄猛的紧张起来。“额娘,得叮嘱好弘历,四弟没准明儿就一头扎池子里去了。”

    其木格忙表示,回来给弘参灌完姜汤后,马上就威胁了弘历,应该能有效果。

    然后便问弘暄,康熙后来有没有将矛头对准谁。

    弘暄摇摇头,表示康熙的确震怒了,但却没个准心,所有皇子全被骂了个遍。

    其木格又问那帮皇子的反应,弘暄表示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大家都静静的听康熙骂街。

    其木格顿了片刻,坚定的告诉弘暄,她怀疑此事是四阿哥干的,粘竿处、血滴子给其木格的印象太深了;“他如果真的吃斋念佛,期待与世无争,就该和你五伯、七伯一样当个和事老,哪有一边行雷霆手段,一边说自己要遁世的!”

    弘暄则表示四阿哥就算有野心,但却一直站在废太子背后的,废太子彻底没了翻身的指望后,四阿哥也没冲到前台来,所以。弘暄将目标对准了八阿哥和弘皙。

    而且,弘暄还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冲三胞胎下手,而且,为什么会是要制造落水假象,敌人不可能不知道三胞胎水(性)好啊?

    所以,如果四阿哥真如其木格所说,是隐藏最深的j诈之人,那么这事更不可能是他干的了,毕竟三胞胎可算不上直接目标…

    其木格也想不明白,所以就索(性)不去想。“弘暄,听额娘的,盯紧你四伯,想法子将你对他的怀疑告诉你皇玛法,让你皇玛法查去,肯定会查出什么惊人的东西来。”

    弘暄则有些奇怪,不是应该先自己去查一下吗?

    其木格道:“你四伯这人心机太深,咱们这点人手怕奈何不了他,还会打草惊蛇,还是让你皇玛法出手比较稳妥。”

    弘暄点点头,“那我就直接告诉皇玛法,若在一旁给四伯上眼药,皇玛法心里肯定不痛快,没准还会故意不去查。”

    其木格不大放心,“弘暄,第一,你皇玛法是皇帝,你没任何证据就去指证一个亲王,他会怎么想?第二,他是你四伯的亲爹,论血缘,他跟你四伯比和你亲…”

    弘暄笑道:“额娘,皇玛法和我其实更亲些,因为我当他是玛法。”

    其木格叹了口气,“弘暄,帝王心谁都(摸)不准…”

    弘暄道:“额娘,今儿皇玛法将我单独留下了…”

    其木格奇怪道:“和你说了什么?”

    弘暄道:“皇玛法先是赞了赞弟弟们的反应,然后又有些奇怪,三弟和四弟怎么能找得那么准,池子边又不是只有一棵大树…”

    其木格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打小就喜欢在树上扔石子打仗,这扔多了,自然就扔出感觉来了。”

    弘暄笑道:“皇玛法不知道啊,听我说了后,皇玛法楞是张着嘴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后来还喃喃说,敢情胡闹也是有用的啊…”

    其木格笑了笑。“幸好是单独将你留下,否则明天肯定各家王府的树上都爬满了阿哥乱无目标的乱扔石子。”

    弘暄道:“额娘,这事咱们还得赶紧传出去。”

    见其木格有些不解,弘暄忙解释道:“免得大伙以为弟弟们身怀绝技,皇玛法说,弟弟们今天虽然遇了险,但却也(露)了手本事,日后若有人再打弟弟们的主意,怕会计划的更周密,让我挑几个侍卫跟着弟弟们,还叫我给弟弟们说说,不管在哪儿,都不能让侍卫离得太远,今天他们的贴身太监就离他们太远了…而且皇玛法还说,他听说弟弟们翻墙也很厉害,嘱咐我叫弟弟们不许翻墙,别让人将底细(摸)透了。”

    其木格还是不怎么领康熙的情,认为自己一家住在康熙这,本来就该他负责安全,有些鄙视弘暄这么容易就被康熙收买了。

    弘暄想了想,又道:“其实皇玛法也难,按说阿玛和蒙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不应该派阿玛领军的,但阿玛虽然在南边有声望,但在百官中,在宗室中,大家对阿玛其实都是不服气的,所以阿玛需要一场军功来立威;皇玛法如今年纪大了,也经不起折腾,所以也希望阿玛能顺利接位,只好不情愿的将阿玛派了出去,但皇玛法又担心阿玛带着蒙古大军杀回京师来,因此又只好派四伯一系的人马卡住粮草和交通要道…”

    其木格瘪瘪嘴,“你皇玛法让你阿玛领军出外,是怕你阿玛在京聚集起势力来…”

    弘暄笑道:“额娘,满人是讲军功的,二伯当初为什么那么忌惮大伯,不就是大伯身上军功不少…”

    其木格楞了楞,难道康熙还真是个疑心病很重的慈父?

    其木格想了想,道:“那就按你的判断来吧,反正只要能让你皇玛法好好查你四伯就行,至于你皇玛法的心思,额娘猜不透,也不想猜,但也不想影响你,俗话不是说,隔代亲嘛…”

    弘暄道:“太后去世后,当我听到皇玛法说‘当此之时,止有孝敬朕之人,并无爱恤朕之人’时,其实也挺伤心的。”

    其木格拍拍弘暄的肩膀,道:“也许你皇玛法并不是那么无情,但额娘还是认为,在皇位和亲情之间,你皇玛法永远都只会选皇位。”

    弘暄点点头,道:“额娘,我晓得,只是如今咱们没威胁到皇玛法,反而处处被人暗算,所以还是对皇玛法坦诚相待比较好,说来暗算咱们的人才是真正威胁到皇玛法呢,能让人在宫里使出这么个(y)招,皇玛法今晚肯定是夜不能寐。”

    其木格一想,好像是这个理,便也不再干涉弘暄希望和康熙交心的愿望,反正只要康熙将矛头对准四阿哥就行…

    虽然很晚了,但总算是没请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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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五章 矛头(下)

    第四百七十五章矛头(下)

    自老十风光出京后。九阿哥的心情一直很沉重,沉重得都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一方面公事上进展不大顺利,虽然康熙没表态,但九阿哥却不敢将慈善会的名头闹大了,如此以来便有了诸多制肋。

    另一方便,宜妃也不让他省心,虽然他再三劝说,但宜妃还是不改初衷,非要朝老十家塞一人,说是要加强双边关系,九阿哥急啊,告诉宜妃,这双边关系的确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但同样的,也有很长的发展时间啊,老十正当壮年,日后还愁没机会?说句不好听的,蒙古太子妃还能蹦跶几年?再想独宠10年都无疑是痴人说梦,老十再没长眼睛,也不会对着四十多岁的女人有多大兴趣吧?

    但宜妃却油盐不进,继续着自己的计划。

    无奈。九阿哥只好强势的告诉宜妃,眼下老十位置还没坐稳,千万别给他添乱,否则没地吃后悔药去。

    宜妃本来就不是温婉的人,直接给九阿哥吼回去了,“你自己去打听打听,佟贵妃和德妃天天在宫里召见的是谁!咱们不去添乱,她们就会消停了?再过10年,到时她们娘家的闺女不知道生了多少小阿哥呢!你自己看看,如今你那些没成年的兄弟能有多大出息?”

    宜妃眼光很长远,再过10年,流着她娘家血脉的阿哥只能混吃等死当清贵宗室了,别说去撼动弘暄了,就是和佟家和乌雅氏家的外甥也没法比。

    九阿哥知道别看弘暄如今得宠,但世事难料,当了40年的太子都有被废的一天,有了这前车之鉴,没什么是板上钉钉的,但九阿哥真没想到宜妃也会打这主意,心里别提多堵得慌了。

    九阿哥憋了半天,才反问宜妃,她不是一直都不赞成自己掺和夺嫡的事嘛,怎么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

    宜妃没好气道:“因为你不是那料,只能去送死。”

    九阿哥郁闷道:“那你怎么知道你塞的人就能生出一条龙来?”

    宜妃道:“总得生出来才知道啊!”

    九阿哥还能怎么办,只好不管,由着宫里的几个女的瞎折腾去,当然也没忘找机会给其木格打预防针。告诉她为了老十的大业,记住一个字,忍!守得云开见月明,到时想收拾谁,那还不是一句话…

    没想到其木格很通情达理,虽然没笑脸,但却还是告诉九阿哥,她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不会去螳螂挡车,她不会傻乎乎的去做无谓的牺牲。

    九阿哥终于稍稍放了放心,不想,这心才放下来两天,三胞胎又出事了!

    九阿哥知道宫里龌龊事多,但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打三胞胎的主意。

    九阿哥琢磨了半天,认为大概是弘暄年纪大了,安全意识强,所以不好下手,于是,三胞胎便成了目标;三胞胎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蒙古太子妃一怒之下怕得出诸多昏招。如此以来,大家便有了可乘之机…

    九阿哥觉得自己的分析有几分道理,于是召来幕僚,让他们制定重点侦察对象以及未来防范预案。

    幕僚们都将矛头直指八阿哥和弘皙,这两人都有动机,有能力。

    九阿哥的幕僚有十多个,多得让老十很不以未然,老十的观点是,幕僚在精不在多,一个诸葛亮比十个臭皮匠都强,而且人一多嘴就杂,一不利于保密,二嘛,这制定出的计策肯定是多方发力,每人的着重点不同啊,如此一来,除了面面俱到,还奢望取得什么成效…

    虽然老十没什么大智慧,但总是会冷不丁的闪下光,九阿哥的切身经验不得不让他承认老十是对的,但只用一个,又太不现实,因为没人是诸葛亮,所以便一直这么延续下来了。

    没想到这一次幕僚们的意见都倾于一致,连一向最喜欢和大伙唱反调的两个师爷都没跳出来标新立异。

    不过,九阿哥却没马上下令,此时不是全面调查死去的太监和废太子之间千丝万缕联系的好时机,没准自己的人还没出马,就被康熙给喀嚓了。

    因此。是否是弘皙干的,只能看康熙最近对他的态度是否会有所改变了。

    但至于八阿哥,九阿哥也没急着宣布政策,心中难受啊。

    说来是九阿哥先对不起八阿哥的,所以九阿哥没脸去指责八阿哥什么。

    不过,思量再三,九阿哥还是决定亲自去拜访八阿哥。

    八阿哥见九阿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是我干的,信不信由你。”

    九阿哥沉吟了片刻,“八哥,我信你。”

    八阿哥叹了口气,“九弟,谢谢。”

    九阿哥有些感慨,“八哥,帮十弟吧。”

    八阿哥笑了笑,没说话。

    虽然八阿哥明面上早就表态坚决支持老十,但大伙都清楚,那不过是礼节(性)的话语罢了。

    九阿哥道:“八哥,皇阿玛年纪大了,没什么时间可以再去将十弟拉下马了,你收手吧。”

    八阿哥笑笑,“九弟,你也没想到十弟能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子吧?”

    九阿哥点点头。

    八阿哥笑问道:“那为什么你还是搭上全部身家(性)命去帮他?”

    九阿哥没出声。

    八阿哥有些落寞道:“我知道你和十弟关系好。但我自问对你也不差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在紧要关头选了他?”

    九阿哥道:“八哥,十弟当时已然是嫡子了,在南边也有了势力,如你上位,他难保小命,但是如果十弟上位了,我能保八哥(性)命无忧,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是这么想的。”

    八阿哥呵呵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是响当当的八贤王,你凭什么保证十弟届时会听你的?我上位了会变,难道十弟就不会?”

    九阿哥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与八哥相比,我更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