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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部分

    富察夫人心中更是一紧,轻声问道:“京城挺好的,他怎的不喜欢京城呢?可是饮食不惯?”

    退而求其次,富察夫人衷心的希望特木尔日后能在北京上班,反正他又不是独子。

    其木格笑道:“倒没听说他饮食不惯,只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就喜欢草原,没什么理由的。”

    富察夫人听得很无语,心想,既然喜欢家乡,那就娶家乡的姑娘好了,天远地远的跑来遭人嫌干嘛,但面上却强笑着点头,夸特木尔乡土观念重,一定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而弘历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带着特木尔说告辞,见面礼已经收了,还矗在那儿自然没必要了…

    不想,其木格却叫弘历带博恒下去玩,弘历瘪嘴应了,不想还没出门,其木格又在名单上加上了敦儿,其木格是觉得小孩子嘛,一起玩玩,没准就玩出交情来了,所以没做多想,便叫敦儿也跟着一起去。还道:“弘历,你跟爱读书的敦儿多学学。”

    落在十二福晋和富察夫人眼里又是一番思量。

    弘历郁闷的胡乱点了一下头,冲特木尔翻译完后,补充道:“芳菲也喜欢识字呢,我老早前教了她四个字,她现在都还记得,对了,你还不知道芳菲吧,我嫂子的妹妹,挺可爱的,就是爱哭鼻子,哪天出宫,我带你去见见。”

    其木格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瞄了弘历一眼,看来弘历这小子是不识金镶玉了,得,努力将客人留到弘参他们放学吧。

    却不想弘历带着两个跟p虫出来后,就对特木尔说,“咱们去阿哥所吧,反正姐姐也在嫂子那,咱们将人交给她们就了事…”

    因是其木格交代招呼敦儿和博恒两姐弟的,所以弘历倒也没自顾自的和特木尔交流,时不时的还会主动问博恒两句。

    博恒见弘历一副挺好说话的样子,便鼓气勇气问道:“四阿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特木尔,草原到底哪儿好啊?”

    弘历笑着用蒙古语道:“三表哥,这下我不用一路上没话找话了,你快给这小子说说,蒙古到底好在哪儿。”

    于是,特木尔便侃侃而谈,从气候、物产、人物三方面出发,将草原夸成了天堂,在他嘴里,蒙古包都比五星级酒店住着还舒服…

    安静的听了半天后,博恒的思维混乱了,难道草原还真的挺不错的,但如果真的有那么好,为什么宗室子女都不愿意嫁到蒙古去?

    于是乎,还没名臣素养的博恒便没管好自己的嘴,直接问道:“既然草原那么好,那为什么宗室都不想将女儿嫁到蒙古去?”吓得敦儿出了一声冷汗,这话怎么能说出来啊…忙想着该怎么给弘历告声罪,主意还没想出来呢,却听见弘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说法新鲜…”

    敦儿更急了,忙道:“四阿哥…”

    却见博恒也急急问道:“四阿哥,他说什么?怎么个新鲜法?”

    弘历笑道:“他说,‘离京太远了,吵架回娘家不方便…’”

    博恒郁闷了,没想到得了这么个回答,憋了半天才小声嘀咕道:“就不能不吵架啊…”

    敦儿楞了楞,悄悄的拉了拉博恒,示意他闭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第五百二十章 标准

    第五百二十章标准

    虽然其木格算盘打的叮当响,但弘参和弘丰却未能如愿见到历史上的一代贤后和名臣,因为弘历直接将人转手给了阿哥所的方茹和安安后,自己还是领着特木尔去了较场,混到放学后硬拉着弘参和弘丰溜出宫找芳菲去了。

    于是乎,白费了一下午唇舌的其木格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让与安安一起送敦儿和博恒回毓庆宫的芳茹很是忐忑。

    等客人走后,芳茹方小心翼翼的说道:“额娘,四弟先前没说要出宫,否则,儿媳一定会劝诫他的。”芳茹郁闷啊,真不知道弘历干嘛来记挂着芳菲…

    安安笑道:“他要告诉了我们还叫私自出宫嘛,弟妹,不关你的事。”

    自打芳茹偷偷给弘历银票后,虽然弘历没收,但情却是领了的,在责怪完弘暄大嘴巴后,叹气道,“我那么捉弄嫂子,嫂子还拿她私房钱给我,让我脸朝哪儿放啊?”

    觉得羞愧的弘历隔天一早见了给其木格请安的芳茹后便红着脸躲得远远的,觉得不好意思啊,但如果一直那么躲着,那就不是弘历了,也就经过了一上午的思想斗争,当天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弘历就找了个机会悄悄对芳茹道:“嫂子,那个,以前我错了,以后我真不会再捉弄你了。”

    在芳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之际,弘历又道:“我先认识的芳菲,所以心就偏向她一些,那个,她确实也被你家的奴才欺负了,不过,我该找你府上的奴才出气的,不该冲着你来,嫂子,那个,反正对不住了…”

    弘历说完便顶着个大红脸飞快的跑了。

    当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弘参和弘丰才知道这事,弘参摇摇头,很是遗憾道:“你就这么被收买了啊?”

    弘丰也嗤笑道:“你就丢人吧,为那点银子就折腰了,别对外说是我弟弟。”

    弘历眼睛瞪得溜圆,“我这叫投桃报李!嫂子都以德报怨了,我还欺负她,算什么英雄啊!”

    弘参打趣道:“嫂子又不是头次讨好你,怎么以前你没这心得体会啊?”

    弘历道:“除了你们,就嫂子塞钱给我了,上书房里耍得好的,没一个人问我,更可气的是弘暹,第二天还跑来向我借钱…”

    弘丰笑道,“他们一直就朝你借钱的,哪有银子给你…”

    弘历气呼呼道:“总该问我一声吧?连句话都没有,相比起来,嫂子比他们好多了,既然如此,我对外人都笑嘻嘻的,干嘛还老和嫂子置气…”

    弘参想了想,道:“你就不怕嫂子有其他心思?”

    弘历道:“她真有什么心思的时候我再欺负她不就得了,到那时候,我怎么欺负她我都在理,就是额娘追着我打,我都能跑得理直气壮的!”

    弘参和弘丰将弘历的这番话给弘暄和安安说了,打那以后,虽然弘暄还是老样子,但安安在与芳茹的交往中倒开始试着去接纳这个外人。

    因此,此时此刻,安安便帮着芳茹说话了,因弘历被罚才过去没多久,所以其木格还不大清楚安安对芳茹的态度有了转变,乍听得安安如此说,其木格诧异了片刻后,旋即开心起来,看来家庭和睦指日可待啊,当下心情大好,等晚上三胞胎回来时,也没训人,只是叫他们赶紧去做功课,别明天被老师罚,让本以为会挨批的三胞胎很是开心不已,一个个嘴里全哼着歌…

    吃完晚饭后,老十跑去前院看公文了,其木格便走到安安屋里,笑嘻嘻的问道:“安安,今儿和芳茹都说了些什么啊,你可是从早上就去了阿哥所呢。”

    安安笑道:“额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呢,你恐怕要失望了…”

    其木格楞了楞,奇怪道:“怎么?你和芳茹处得不愉快?”

    安安摇头道:“还行吧,不过,只是没法深交。”

    其木格道:“为什么?”

    安安笑道:“不为什么啊,没法深交就是没法深交,气场不对啊,额娘不也就和八婶、九婶能说得上话嘛…”

    其木格叹了口气,“我还以为…”

    安安乐道:“额娘,我和弟妹会好好相处的,你就放宽心吧,但是别的呢,你也就别奢望了…”

    其木格稍微遗憾了那么一会儿,也就释然了,这交朋友也得讲缘分,没法强求,便道:“弘暄那儿怎么样?”

    安安道:“弟弟心里有些烦,这段日子一有空就去白塔寺找人喇嘛禅道…”

    其木格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再次将康熙埋怨了一遍,瞧这鸳鸯谱点的,害了人家姑娘不说,让弘暄也过得憋屈,为了以免安安重蹈覆辙,其木格便问道:“安安,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好好给额娘说说,要开朗的还是内向的?聪明的还是老实的?要高的还是矮的?要才高八斗的还是会识字就行…”

    安安红了脸,道:“额娘,我忙着呢…”

    其木格道:“再忙也没婚事重要,给额娘好好说说,你到底喜欢哪样的,有什么(禁)忌?”

    安安脸色恢复了正常,却摇了摇头,茫然道:“不知道。”

    都说少女怀春,但从安安身上,其木格还真没发觉这一点,也许该让安安多看看点西厢记什么的?

    其木格正在想除了西厢记、牡丹亭外还有什么言情小说可以推荐给安安,却见安安正色道:“额娘,关于钟表作坊,我有点想法…”

    安安要谈正事了,这人一下就严肃起来,让其木格不由皱了皱眉。

    其木格仔细打量着安安,也许是从刚懂事起就在参与各种管理活动,安安身上的气势有些夺人,完全没一点小女儿态,其木格暗叫糟糕,看来安安一心奔事业去了,可女强人哪有那么好当的?再见安安板着脸认真的模样,其木格突然发觉,安安身上好像少了那么一点儿女人味…

    见其木格神色有些怪异,安安噌怪道:“额娘,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

    见安安翘起了嘴,其木格心中稍微一松,还好,还好,安安对自己和老十可没少撒娇,尤其是对老十,只要会撒娇就好,还有得救…

    其木格笑了笑,“安安,铺子的事你别c那么多心,说个不好听的,咱家有没有这个铺子都无所谓,额娘觉得吧,你是不是该学学女红什么的,女孩子嘛,还是得有点女孩子的样…”

    其木格打算更改一下安安的教育大纲,却见安安翻了个白眼,“额娘,我小时候都没拿绣花针,你现在让我拿,你觉得可能嘛?”

    虽然安安态度不怎么好,其木格却很开心,不错,安安翻白眼的动作也有那么一点娇憨,“安安,铺子的事先暂时不管他,反正如今和你九伯也说好了的,两家井水不犯河水…”

    安安不赞同道:“额娘,俗话说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咱们在钟表和玻璃作坊上比别人走得早,如今却被人巴巴的给追了上来,额娘,难道咱们不该好好想想,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难道日后等羊(毛)作坊做大了,咱们又分一杯羹给别人?…”

    其木格摆摆手,“这事不急,再说了,不管是谁,也没法长久的一家独大下去的…”

    安安道:“这个理我懂,但不进则退,咱们总得让人追得吃力些吧?”

    其木格看着安安,道:“安安,铺子的事咱们改天再说,你今天…”

    安安见状,双手一摊,有些不耐烦道:“额娘,我的婚事我说了能算嘛?你干嘛总是做些无用功啊?”

    其木格拉住安安的手,“弘暄是男孩子,又牵涉到方方面面的事,所以额娘没尽全力为他争取,更重要的是,额娘认为,就算弘暄成了亲,和他媳妇处不好,他还能纳妾,总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所以,额娘便听之任之了你皇玛法的指婚,可如今见弘暄和芳茹这样相敬如冰,额娘心里真的很后悔…”

    其木格顿了顿,继续道:“安安,你是女孩子,比不得可以左拥右抱的弘暄,所以,额娘希望一开始就能让你诚心如意,就算日后处不拢了,你们闹和离,额娘也能想得过…”

    安安张大嘴。“和离?额娘,咱满人入关…”

    其木格打断道:“安安,就算满人入关一千年了,只要你过不好,额娘都会让你和离,再找佳婿,当然了,额娘希望你婚姻美满,所以,额娘希望一开始就给你找个对的人…”其木格说得很坦然,满人入关三百年后,离婚率就一年比一年高了,更何况一千后,所以,其木格不认为她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安安却笑着摇头道:“额娘,你没法如我愿的,我以前就说过的,我想嫁个商人,日后和他出洋四处转转,你是真的忘了,还是不想记起啊?”

    其木格楞了楞,失笑道:“你想嫁商人的确难度很大,头一个闹的就是你阿玛,但如果你真瞧上了谁,额娘也一定会让你如意的…”

    安安顿了顿,道:“真的?”

    其木格郑重的点点头,“你瞧上谁了?”

    安安摇头道:“额娘,我和什么人打过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找机会认商贾子弟去,我只是想找个商人,日后好背靠阿玛和弟弟四处逍遥去…”

    其木格想了想,道:“安安,如果你真没什么中意的人,咱们还是在权贵子弟中找吧,总能找到个你看得对眼,他又喜欢经商的,你说呢?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总会有你意想不到的许多问题…”

    安安想了想,点了点头…

    其木格却还是不大放心的问道:“安安,你若真有人了,就告诉额娘…”

    安安依旧摇头,表示真没有。

    其木格郁闷了,没见过这样挑夫婿的,一不挑人品,二不挑学识,怎么只挑职业啊?

    当晚其木格入睡前就将安安的要求告诉了老十,老十责怪了其木格一顿,说不该让安安那么小就去接触铺子上的事,这下好了,自己想当商贾不说,还要拐个人一起干…不过,责怪完后,老十又道:“安安是不是觉得朝中的事太龌龊了,想躲开啊…”

    惭愧啊,失言了,低头认错

    第五百二十一章 候选人

    第五百二十一章候选人

    年关将近,康熙不仅给了老十一大堆任务,也没放过其木格,竟然下旨,叫其木格负责宫中庆典,这下可叫其木格有些抓狂了。

    虽然康熙叫其木格跟着宜妃和德妃学习宫务,但在两主位刻意藏私而其木格又不怎么好学的情况下,基本上是流于过场了;此外,虽然其木格搬进紫(禁)城有那么些日子了,但是,权限也就只局限于毓庆宫,毓庆宫与老宅相比,那可是小了不少,管理范围小了不说,而且为了避免和内务府打交道的过程中忍不住擦枪走火,其木格还将毓庆宫的大小事务全交给了安安打理,自己只负责宫外的商业集团运转,………当然了,从目前来看,没了家务拖累的其木格在事业上也遭遇了滑铁卢,………所以,其木格的管理才能和搬家前相比那是没一点长进,不仅没长进,相反,还有下滑的迹象。

    因此,听得被康熙委以了重任,其木格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团团转。

    装病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没法躲,那么只能打起精神全力以赴了,要知道废太子的大老婆以前可是紫(禁)城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其出色的工作能力赢得了各方头头脑脑的赞誉,其木格不求超越,但也不希望被甩得太惨。尚有那么一丝争强好胜心的其木格在哀怨了两句后,便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

    好在其木格也不打算去搞什么新花样,拿定主意一切都按以往的例来,也就是说杜绝创新,避免吃力不讨好,加之有安安和芳茹在一旁帮忙,其木格倒也没显得特别手忙脚乱。

    老十起先还有些不放心,每天回房再晚也会关心几句,后来见没什么出格的,便不再牵挂这头,而是争分夺秒的向其木格抱怨,康熙是如何在(j)蛋里挑他的骨头…

    这天老十依旧在前院忙到深夜,踏着星辰进了屋,冲其木格献上的羊(奶)摆摆手,“今天晚饭和九哥一起吃的,吃得有些饱,什么都不想喝。”

    其木格放下,问道:“泡个澡解解乏?”

    老十摇摇头,径直躺到床上,闭眼道:“不想动。”

    其木格便吩咐人去打水准备给老十洗脸洗脚,然后坐到床边,帮老十捶着大腿:“今儿还顺利吧?”

    老十道:“今儿被皇阿玛骂了两次,比昨天少一次,还算好。”

    其木格劝道,“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咱们尽到心就行,至于皇阿玛与民同庆能否尽兴,其实还不是瞧皇阿玛的心情。”

    老十郁闷的嗯了声,道:“对了,九哥说三嫂娘家的侄儿兴许能配得上安安,是三嫂二哥家的老五,人才还行,今年快二十了,算命的说他不宜早娶,所以婚事便耽搁了下来,十七岁那年正要说亲,结果他额娘又病逝了,守了几年孝,才出孝一个月。”

    三福晋和九福晋是同一个爷爷,两人是堂姐妹,因此,九阿哥对三福晋的侄儿有所了解倒也不奇怪,不过,其木格却有点奇怪,“九嫂今儿来了,也说了一个人,不过和九哥说的却不一样。”

    老十睁开眼,正待发问,却见几个宫女端了水盆子进来,便没做声,任由其木格给他擦了脸,道:“不洗脚了,今儿没出汗”,两脚后跟一使劲,靴子便飞到了房间的另一角,然后自顾自的将腿蜷在了床上。

    其木格无语,只好挥手叫宫女退下,然后才拍了拍老十,“脚不洗,衣裳也不脱啊。”

    老十道:“爷又没拦着你不让脱,对了,九嫂说的是谁?”

    其木格一边给老十宽衣,一边道:“是他的亲侄儿,她大哥家的老三,说是他大嫂快40了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宝贝的很,挑媳妇挑花了眼,所以一直没定下来,他大嫂怕丫鬟们带坏了他那宝贝儿子,所以都安排的是嬷嬷近身照顾,因此,如今连屋里人也没有…”

    老十皱眉想了想,“完全没听九哥说过,明儿我再问问。”

    其木格点点头,又道:“九嫂今儿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她一侄女,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明年选秀的时候指给弘暄…”

    老十想都没想,便道:“到时再说吧,年都没过呢,这么早说有什么用啊。”

    其木格叹了口气,“弘暄那儿…”

    老十不在乎道:“他总有想明白的一天,甭理他!”

    弘暄这段日子心情有些沉闷,一得空就去白塔寺找喇嘛,见这情况,其木格和老十百忙之中便抽空和他谈过一次心,知道了弘暄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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