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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部分


    提前也没什么,第一天基本都无大碍的,不想,几乎从没痛经史的其木格竟然破天荒的觉得小腹疼,不仅小腹疼,腰还酸得不得了…

    其木格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怂,不就负责一大型欢庆活动嘛,竟然给紧张的内分泌失调了…想当初高考的时候,也没这么窝囊过,最后一天考英语虽然肚子疼,但那可是吃多了…

    其木格重重的叹了两口气后,拿自己的事迹鼓励着自己,没关系,当初英语考试不也正常发挥了嘛,今天应该也能一切顺利…

    可是,想再接着睡是不可能的了,总得赶紧换了衣裤吧,于是,其木格只好悄悄穿起来,悄悄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悄悄走出里屋,再悄悄走到内厅的另一端,敲了敲门,低着嗓子叫值班宫女起床给她烧水…

    然后其木格便捂着腰斜躺在内厅的坐榻上,庆幸不用自己洗衣服…

    宫女很快就出来了,其木格用手嘘了一下,轻声道:“轻点,别吵醒了太子,赶紧去叫小厨房的婆子烧点热水。”

    宫女忙轻轻的打开门,再轻轻的走了出去…

    等其木格蹑手蹑脚的收拾完毕,也没多少时间睡回笼觉了,其木格便索(性)叫宫女给她拿了一毯子,在内厅的坐榻上半躺着打盹,免得进屋打扰老十的睡眠。

    也不知迷迷糊糊了多久,其木格恍惚听到老十在问,“太子妃怎么了?”

    其木格强撑着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嘟哝着,“不过早醒了一会儿。”见老十只批着一外衣,忙揭开毯子爬起来,道:“你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感冒了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拉着老十的胳膊朝里屋走,一边吩咐老十先前问话的宫女去端老十的洗漱水。

    老十问道:“睡不着?到刚才才眯了一会儿?”

    其木格笑道,“没有,不巧身上来了,换了衣服怕吵醒你,就没回去睡。”其木格边说边给老十拿衣服,还不忘捶捶自己的腰。

    老十一听却放心了,谁叫其木格平常身体素质好呢,于是,老十直接忽略了这个在其木格看来其实挺严重的问题,笑道:“爷什么时候怕你吵了?”

    其木格道:“今儿你不是事多嘛,总得休息好才行,要平时,我才不担心呢,你总能找到地方打盹的不是。”

    老十笑道:“爷就算被你吵醒了,翻个身立马又能睡着的,一样休息的好,还有,你看你,偏不要人在屋里守夜,大清早的还得自己爬起来去找人,也不嫌麻烦…”

    其木格拎着衣服,瘪嘴道:“我不舒服,你怎么不关心我两句啊,尽说有的没的。”

    老十笑道:“哈哈,没见你不舒服啊,别紧张,其木格,没事,你安排得挺好的,真的。”

    其木格嘀咕道:“你又知道了?…”

    老十点点头,“爷当然知道,专门过问了的。”

    见其木格不大相信的看着他,老十轻笑道:“真的,你放心,我没给他们说,其实全是安安的功劳,我可是将名声都让你得了呢。”

    其木格真郁闷了,整个计划自己真的是总设计师好不好?安安和芳茹只能算助理,怎么老十这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呢…

    其木格本想狮子吼一回,叫老十甭小瞧自己,那名声本就该是自己的,不想却听到屋外小狮子在得意的唱,“要拿压岁钱了,要拿压岁钱了,啦啦啦啦,我要得压岁钱了,今天晚上我要得压岁钱了,我明天去拜年,后天去拜年,外天还去拜年,我天天拜年,天天得压岁钱,啦啦啦啦…”

    其木格不由扑哧笑道:“这个弘历,自打大年二十三祭灶后,天天一大早起来就在院子里嚎压岁钱,也不嫌累得慌,得,嚎了这么些天,总算多了后面的词,将拜年给加上了,爷,这也算是有了点新意吧?”

    老十皱眉道:“爷是觉得他不容易,天天唱,天天左,还楞没一天左在同一个调上。”

    其木格讪讪道:“管他的,他以后又不会去唱大戏。”

    老十道:“爷这是在管他?爷这是在佩服他!真不知他像谁,踩个音都踩不准。”

    其木格稍微红了红脸,幸好老十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就是怪你,当初你要不护着他,让弘参和弘丰跟着他的调走,他早改过来了,得,如今都多大了,都吼到左家坝去了,还硬说他和弘参他们唱的一样,真不知是什么耳朵。”

    其木格这时已经在给老十梳辫子了,“行了,行了,他要能听得出来,又怎么会唱左,你别有事没事就损他…”五音不全的其木格真的替弘历叫屈,要能唱准,谁愿意左啊?

    老十笑道:“你说会不会日后他带的兵上了战场不用举刀,直接一亮嗓子,就能将敌军给闪翻了…”

    其木格捶了一下老十,笑道,“说什么呢…”

    而弘历这时又应景的在院子里来了个高音,“皇玛法什么时候发压岁钱…”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俯在老十身上一阵闷笑…

    老十笑骂了句,“臭小子,过了年就让他们搬到阿哥所去,免得一大早起来就闹得咱们不得清净,让他在毒害敌军耳朵前也去祸害一下他的小叔叔和堂兄弟们。”

    其木格忙道:“皇阿玛都没提,你急什么。”

    老十笑道,“没准皇阿玛也是怕这三个家伙将阿哥所闹得天翻地覆,才故意没提呢…”

    于是,老十两口子便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而弘暄犹在院子里欢乐的伴着奏。

    要不是听到安安在院子里说,“二弟三弟,不准偷笑。”老十和其木格没准还会继续乐下去…

    见安安都从后院走到正院了,其木格知道时间肯定不早了,忙将穿戴整齐的老十推了出去,赶紧叫了宫女进来帮着自己穿衣。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其木格看着那双高高的花盆底,好心情一下就没了,被暂时遗忘了的小腹立马又生疼起来…

    看来身体的机能反应还真和心情有关。

    其木格很想换一双矮的,但非常时期,一切都得谨慎,其木格可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影响到老十,所以,其木格只好很悲催被增高了10厘米。

    早饭时节,老十自然是对弘参和弘丰叮嘱了又叮嘱,叫他们中午一定看好弘历,弘历还很不平的道:“阿玛,看嘛还要盯着我,我又不是第一年参加国宴,不就是执酒嘛。”

    老十还没敲打弘历,其木格就道:“对了,你别妄想能悄悄将特木尔带进去,听到没?车臣汗部本来就担心他们兄弟三个,若他出席宴会,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是非呢。”

    弘历耸耸肩膀,“我问了,特木尔不稀罕赴宴。”

    老十声音大了,“你还真想了的啊?信不信我给你封岁啊!”

    其木格忙拍拍老十的手,“过年咱们不生气,快吃饭。”

    安安也忙道:“阿玛,宫里警卫森严,弘历就是想,也没法将特木尔悄悄带进去,他就是那么一想。”

    老十一想,是这么一回事,便没再理弘历。

    总的来说,在毓庆宫时,其木格是真的很开心的,欢欣鼓舞啊,大年三十过新年了呢。

    可带着安安和芳茹到了钟粹宫,其木格除了累还是累。

    进宫来拜年的命妇如潮水一般,一拨一拨的,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在一旁站得累得慌的其木格真想加入她们的行列,跪完就了事多好…

    如果光是身体劳累也行,但其木格神经还得绷得紧紧的,时刻注意着是否有太监或宫女朝自己走来,因此,其木格一觉得小腹难忍,腰直不起来,便开始瞎想,那个宫女是不是有要事要禀,那个太监是不是得了什么坏消息,或者,安安和芳茹是不是将重大消息给瞒下来了…

    就靠着这瞎想,其木格硬是挺了过来,在钟粹宫直挺挺的站了一上午。

    还好,不用留这许多人吃饭,中午时分,其木格便跑回家躺了一会尸,胡诌了几口饭,叫人给自己捶了捶腰,拿着暖袋捂了捂肚子,然后又抖擞起精神额跑去陪大家看戏,这下午人就少了许多,除了宫中的主位,便是宗室身份贵重的老福晋、福晋,而且其木格也有了座位,因此倒也好过。

    而晚上则是康熙举行家宴,不过其木格也只能远远的瞧一瞧老十和四个儿子,没法凑上去说话,不过,远远的还是瞅见老十和记个儿子都笑眯眯的,想来中午的国宴弘历没出什么差错,其木格倒是放心不少,不过,晚上的家宴也是由其木格负责筹备的,所以其木格也是吃得提心吊胆,见康熙兴致颇高的在那看皇子皇孙们拼命挣表现,其木格对康熙的观感又恶劣了几分,觉得康熙就是恶(性)趣味,玩死人不偿命,不过弘历倒挺开心的,因为康熙在宴会上发压岁钱了…

    不过,在第二天,大年初一,其木格才真正认识到,康熙玩人的真实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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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九章 康熙的花样(上)

    第五百三十九章康熙的花样(上)

    大年三十按说老十该陪康熙守岁的,但是,亲爱的康熙大帝却将老十这个太子早早的打发了,还特意在晚宴结束时当众下达的指示,说今儿晚上不用老十陪,一时间,成年皇子们皆表情各异,老十面上也不怎么好看。

    老十如今已经变得圆滑了许多,虽然被康熙当众弄了个没脸,但还是陪着笑,说让弘暄陪康熙也一样。

    不想,康熙却表示,也不要弘暄陪,这下皇子们没人能淡定了,纷纷扭头看向弘暄,琢磨着弘暄这个小子怎么突然失了圣心…

    四阿哥和八阿哥心中都是一阵狂喜,三阿哥也激动得略微有点发抖,九阿哥的身子也在轻微晃着,给惊的…

    老十很生气,心想,一整天不都好好的嘛,怎么突然翻脸了?

    弘暄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判断了一下形势后,识趣的没做声。

    而弘历则笑呵呵道:“皇玛法,那让我陪您吧,我不会睡着的,真的。”

    弘参急忙去拉弘历,弘暄微微冲弘丰摇了摇头,于是,弘参便被弘丰给掐了一把,刚拉住弘历衣角的手赶紧松了开来,让弘历有点莫名其妙,自己(c)话到底做错了没有啊?…

    康熙虽然对老十是板着脸的,但却赏了弘历一个笑脸,“你还是留着精神明儿好好拜年吧,朕今儿不会再给你压岁钱了。”

    弘历嘀咕道:“我又不是为压岁钱。”说完后见没人拉他,便又调大了一个音量,道:“我是怕皇玛法闷。”

    康熙笑了笑,没表扬弘历,而是站起来,径直走了,留下大伙面面相觑。

    康熙撤了后,成年皇子们楞了片刻,便纷纷冲老十告辞,一个个瞧老十的眼神不是充满同情,就是幸灾乐祸,而留到最后去辞行的九阿哥则满是愤怒,凑到老十耳边,怒道:“你又做了什么蠢事?”

    老十本来火就不小,本想给九阿哥吼回去,但见一大帮兄弟尚未走远,便忍了,压低声音道:“弘暄怕走不了,安安和那三个小的,到时就交给你了。”说完,便很有气势的甩了甩袖子,拂袖而去…

    老十的一帮孩子也都急忙跟上,弘历在经过九阿哥时,还不忘提醒,“九伯,我明儿下午去给您拜年。”

    弘丰很是抱歉的冲九阿哥笑了笑,推了把弘历,叫他快走。

    又气又惊的九阿哥楞了楞,然后也甩了甩袖子,甩得比老十更潇洒,不过,走得却没老十稳当,给急得…

    今天团年宴,九阿哥家的男丁就来了他一个代表,为的就是不想让康熙堵心,没想到,他不去给康熙添堵,康熙却给他添乱了…

    九阿哥出宫后就叫人打探,这几天他在家教子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便火速冲回府…

    而其木格这厢也挺尴尬的,按计划,团年宴完了后,康熙就要移驾钟粹宫和一帮小老婆守岁,老十一家作陪,因此,见康熙那边散了后,一帮半老徐娘便也纷纷起身,朝钟粹宫赶去,……因距离隔得有点远,所以女眷们都没听到康熙这老小孩耍幺蛾子,……不想,刚走了两步,就有太监跑来通知其木格,接下来没老十一家的事了…

    其木格傻眼了,没混过官场的其木格并没意识到这对老十会带来什么负面影响,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康熙到底去不去钟粹宫啊,这帮娘娘到底是按计划呢,还是各回各宫呢,要知道其木格如今可是站在全局的高度来看问题了,管的多了,要考虑的范围也就多了…

    其木格想了想,只好陪笑对望着她的佟贵妃说康熙临时改变了计划。

    佟贵妃听后,也楞住了,又低头对宜妃和德妃传达了消息,三巨头思索了片刻,便叫其木格回家,也没说她们接下来到底会如何行事…

    反正其木格早想舒舒服服的躺着了,也没什么失落的,忙领着安安和芳茹朝毓庆宫走。

    不想,到了毓庆宫后,其木格便被告知,老十和弘暄在书房。

    其木格觉得有点奇怪,便叫安安和芳茹先回后院。

    老十的书房戒备还算不错,其木格虽然恨不得下一秒就坐下,但还是老实的守着规矩,站得笔直的叫守门太监去通报。

    老十倒也给其木格面子,很快就在里面叫,“其木格,你回来了?”

    其木格一边应,一边朝门边走,“嗯,刚回来。”脸上还笑吟吟的。

    见到老十后,其木格还打趣道:“大过年的,怎么还到书房来了,真是日理万机?”

    老十苦笑着点点头,一旁站着的弘暄道:“额娘,娘娘们那边怎么说?”

    其木格神色轻松道:“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们先回来,怎么了?”

    弘暄就佩服其木格这点,想得不多,活得轻松,“皇玛法最近频繁调动了一批人…”

    其木格道:“不是说那些人不是冲咱们来的嘛。”

    老十道:“爷大意了,京师驻军将领变动,这么大阵仗,皇阿玛怎么可能瞒得了人,皇阿玛索(性)不避弘暄,没准就是给咱们放的烟雾弹。”

    其木格不大确定道:“咱们没惹事啊…”说到这,其木格总算将康熙的命令和老十父子俩的说辞给联系起来了,“该不是想多了吧,会不会只是皇阿玛觉得有点累,或心情突然不好…”

    弘暄笑了笑:“借额娘吉言。”

    老十则苦笑了一下,“就你会想。”

    其木格顿了顿,心想,夺嫡是惨烈的,也许真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便道:“爷,若真是那样,你打算怎么办?”

    老十有点犹豫,“还没定。”

    其木格握了握老十的手,“爷,我不大懂这些事,但历史上的宫变我还是知道点的,但凡被着仓促出手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

    老十打趣道:“举点例子来听听。”

    其木格道:“卫子夫的儿子不就是这样嘛…”

    老十点点头,“还有呢?”

    其木格真想不出来了,卫太子的事迹还是看汉武大帝才加深了印象的,其他的,也许历史课上讲了的,但其木格全还给老师了。

    见其木格张着嘴半天没声,老十笑道,“弘历其实像你。”

    其木格蹭怪的瞪了眼老十,道:“儿子像娘才有福。”然后又道:“爷,我只是觉得咱们就算准备充分了,也只有一半的胜算,如今什么都没准备,而皇阿玛又早就布置好了,咱们怕是只一分的胜算…”

    说到这,其木格又笑道,“不过,不论爷怎么做,我都支持。”

    弘暄苦笑道:“额娘,我们连一分的胜算都没有。”

    其木格楞了楞,道:“那咱们就回屋好好过年去。”

    老十想了想,突然笑道:“坐以待毙是个死,仓促行事也是个死,那爷就落个好名声吧,没准还真像你说的那样,皇阿玛就是心烦了,哈哈,走,咱们一起回屋,弘历还等着咱们发压岁钱呢。”

    其木格怔了怔,看了看弘暄,道:“爷,我瞎说的,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

    老十摇摇头,“商量一晚上也没辙,不过,若真出了事,九哥会想法子将安安和弘参他们弄出去的,只希望九哥别出事。”

    说到这,老十笑着摇摇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走,咱们回屋,爷今儿非让弘历唱对一首曲子。”

    于是,一家人便来了个破罐子破摔,热闹去了。

    当然,其木格没忘诅咒康熙活该被四阿哥毒死!

    其实人家雍正没准真是被冤枉的,但其木格此时哪顾得这么多,(y)痛的小腹、酸胀的腰都在提醒着其木格,如果明天下狱,自己可得遭老罪了…所以诅咒完康熙,其木格又开始暗暗祈祷,希望康熙就是耍耍小(性)子…

    而四阿哥和八阿哥则借着邻居之便利,回府后,便火速经小门汇合,消无声息的互相交换了意见,一向稳得起的四阿哥脸上都按捺不住的出现了层层红晕,八阿哥的胸脯则不停的大幅度起伏着…

    而九阿哥回府后,则将弘政叫到书房,告诉他,今晚不必守夜,早早去睡觉,明日后想睡个好觉也许不知会等到猴年马月。

    弘政一听,便有些惊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九阿哥道:“总之你记住,若你十叔出了什么事,不论你在哪儿见到弘参他们,都赶紧领他们朝海边走,人手爷会给你备好,但能不能逃得出去,就看你的了。”

    弘政张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九阿哥踢了他一脚,“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楞什么愣!”

    弘政方回过神来,道:“阿玛,十叔怎么了?”

    九阿哥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也许没事,也许是大事,总之你记住,别带弘参他们去吕宋,直接去爪哇岛,先在那里的种植场待着,如果和土著人斗不过,就带着弘参他们去西班牙,找克里蒂丝,只要能让弘参他们好好的,你就是入赘给洋人也行。”说到这,九阿哥顿了顿,“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真的将克里蒂丝迷得神魂颠倒…”

    九阿哥虽然对弘政实施美男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