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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1 部分

 庄亲王忙跟上,“皇上真是堪比尧舜…”

    大臣们便又齐声歌颂了康熙一把,说康熙是古往今来唯一可以和尧舜媲美的君王了,荣耀啊…

    九阿哥送给了康熙一顶高帽子后,又对老十道:“太子,皇阿玛将重担交给你,那可是莫大的信任,请太子不要辜负皇阿玛。”

    庄亲王忙又跟上,“请太子不要辜负皇上隆恩。”

    于是,大臣们便又劝起了老十,十足的两面派。

    老十还是拒不接受,磕头磕得很是坚决。

    康熙还是摇头不允,也很是坚持。

    张廷玉见状,便提议,此事不如容后再议?

    反正按唱戏的规矩,这事得议三次才能成真,倒也不算得罪老十。

    不想,康熙却拒绝了,开玩笑,再议?康熙可不想再走一遍这五味俱全的心路历程,完全是折人寿命的知不知道什么是早死早超生?

    因此,康熙没好气的看了张廷玉一眼,来了个乾坤独断,告诉钦天监,他已经选好了日子,一个月后,举行禅位仪式,老十从明天起就到乾清宫办公,进行工作交接

    然后,便不待大家再劝,就冲老十吼道:“自朕立你当太子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肩上日后将担起大清这个重担,如今只是该你挑起来罢了,推什么推行了,给朕起来,叫人传膳这都什么时候了,午宴还没摆,像什么话不知道是大年初一啊”

    见康熙发火了,弘暄赶紧爬过去扶起老十,老十想了想,半推半就的起来了…

    九阿哥一见,康熙连禅位的时间都定了,更高兴了,忙主动说要去帮忙催传食太监,换来康熙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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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四十二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五百四十二章计划赶不上变化

    九阿哥很是喜气洋洋,很是卖力的张罗着午宴,好像康熙是禅位给他了似的,惹得康熙越发不待见他,太沉不住气了瞧瞧稳如泰山的老十,差距啊…

    康熙决定了,如果退休后太无聊了,也可以写写为什么九阿哥注定就是个打酱油的…

    窜上窜下的九阿哥哪知道他在康熙眼里已经成了反面教材,犹在p颠p颠的傻乐着,在太和殿跑进跑出,一副管家模样…

    老十已经冲九阿哥使了好几个眼色了,可兴奋的九阿哥楞是没瞅见,急得老十只好拿眼示意弘暄去将九阿哥给他悄悄逮过来。

    弘暄毕竟不是直接受益人,加之又是九阿哥的晚辈,所以当九阿哥开始忙乎时,弘暄便尽职尽责的当起了助手,总不能甩手当大爷啊,不过,同样在太和殿四处穿梭着,但弘暄却丝毫不打眼,因为九阿哥太抢镜头了,好似他是主角。

    虽然弘暄如今有点像路人甲,但能量却不小,很快,九阿哥就小跑着过去找老十了,惹得康熙又是一顿腻歪。

    九阿哥以为老十找他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不想老十却轻声道:“九哥,你待会儿瞅准机会派个人去知会其木格一声,她现在还不知多着急呢。”

    这下轮到九阿哥腻歪了,老十真是无可救药了,在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竟然还能想起他那没才没貌的老婆,这个蒙古太子妃,错,马上就该是蒙古皇后了,还真是妖孽啊…

    九阿哥斜眼道:“干嘛不找弘暄?”

    老十没好气道:“我和他父子俩在这嘀咕说小话,像什么样”

    九阿哥没法理解老十的逻辑,只好道:“没准弘暄已经叫人去了。”

    老十不耐烦道:“万一没呢?要不,你提醒弘暄也行。”

    九阿哥决定好人做到底,跑到太和殿外随手抓了一太监,“去毓庆宫给太子妃报喜。”说完不待该太监回应,便转身走了。

    于是,刚从毓庆宫回来的太监便(摸)了(摸)脑袋,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该再跑一趟…

    想了想,还是转身再次朝毓庆宫冲去,反正又不是报丧,不会遭白眼…

    于是,其木格便再次见到了该太监,“恭喜太子妃,贺喜太子妃,九阿哥命奴才给太子妃报喜来了。”

    眼睛有点肿的其木格捂住心脏,问道:“又有什么喜?”这可怨不得其木格的心脏脆弱,康熙都禅位了,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喜的?其木格那智商实在想不出来,所以便提前做了点预防措施,免得待会儿乐极生悲。

    报喜太监楞了楞,笑道:“太子一个月后将荣登大宝…”

    这下轮到其木格楞了,该太监见状,忙重复道:“九阿哥命奴才专程来报喜的。”

    其木格有些明白了,应该是太和殿有些混乱,九阿哥和弘暄没协调好,不过,这的确是值得庆贺的喜事,其木格便又非常慷慨的打赏了那刚刚领过大赏的太监,还笑眯眯的冲人道了声谢。

    其木格可算是体验了什么是翻云覆雨手。

    今儿早上,也就是几个时辰前,其木格还戚戚然的将安安叫到跟前,充满着生离死别的伤感。

    安安刚听其木格说了个开头,眼泪就唰的流下来了,其木格本来就红着眼眶,被安安这么一渲染,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儿便也跟着止不住的朝下掉。

    好在眼前只有自己闺女,其木格也就懒得顾什么形象,没去擦眼泪,而是语带哽咽道:“别哭了,若让你弟弟们瞅见了,怕是瞒不住,他们还小,不懂事,若闹出什么来,可就麻烦了。”

    安安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但声音中却还是带着一丝抽泣,“额娘,你放心,我会看好弟弟们的,你和阿玛还有大弟,一定要保重,就算逃不出来,也没关系,等个五年就行了,那时弘参他们也大了,一定会带着人杀回来救你们的”

    其木格本来还担心安安会哭哭啼啼的不肯走,或者愁肠寸断的哭叫着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却没想到人家安安都在开始制定报复时间表了…

    代沟啊…

    这下其木格哭不出来了,给吓着了,“安安,你听好了,叫你带着弘参他们出去,不是叫你们时时刻刻记着杀回来的,而是要你们好好的活下去,与其让你们一辈子活在仇恨里,或者过个五年被当叛军斩首示众,额娘还不如让你们一块被圈呢”

    安安也不悲了,咬牙道:“额娘,我们会筹划好的。”

    其木格气急,“安安,你怎么和弘历一个样?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大清是什么国力,你一点也不清楚?你们在那些弹丸小岛上悄悄经营五年,就能杀回京来?你以为你太上老君啊”

    安安顿了顿,道:“五年不行就十年…”

    其木格怒道:“你给我打住额娘叫你们逃出去是为了什么,你说”

    安安有些委屈道:“那我们也不能见着你们在京受苦不管啊。”

    其木格这才缓和了语气,“安安,你大伯二伯如今不也被圈着,你觉得他们受了什么苦啊,吃穿用那样差了?寻常人家没准还羡慕得不得了呢你阿玛就算被圈了,也没什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过日子就得朝低了比,和高的较劲,只能让自己受累。”

    安安听得很是无语,“那又何必叫我们走。”

    其木格道:“因为弘参他们的抱负肯定是施展不了了,所以不如换个地方,至少能重头再来。”

    安安点点头,“我知道了,额娘,我会权衡的,不会去做以卵击石的事。”

    其木格道:“安安,答应额娘,熄了这心思。”

    见安安固执的不点头,其木格只好道:“额娘也答应你,我们会创造一切条件去和你们团聚。”

    安安还是没应允,其木格无奈道:“安安,说实话,咱们这一别,也许今生就再也没机会相见了,答应额娘,别让额娘为你担心好不好?你若活得太累,阿玛额娘会心疼的。”

    安安一下又哭了起来。

    其木格也是满腮的泪痕,“就算我们不能再相见,只好知道彼此都在认真的活着,那就够了,是不是?安安,别让我们下辈子都一直揪着一颗心。”

    安安缓缓的点了点头,哽咽道,“额娘,我答应你,我们会好好的活着的。”

    其木格捧起安安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痕,道:“到了庄子上约束着弘参他们,不能让他们跑远了,得了坏信就赶紧朝天津走,千万别管京里乱七八糟的消息。”

    安安点头道:“额娘,你一定要让大弟也好好的活着。”

    其木格强笑道:“我们都会好好的。”

    母女俩大年初一就流泪眼对着流泪眼,但没哭够就得将眼泪吞回去,因为不能让旁人瞧出端倪来。

    因此,其木格和安安都是又净了脸后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三胞胎听说要去农庄派发红包,都没异议,只是弘历嚷嚷着赶紧出发,以便快去快回,免得耽搁下午的拜年活动。

    所以,在弘历的带动下,三胞胎走得很快也很潇洒,没人扭头回望,所以都没人发现其木格仰头看天,强压着泪不要流出来。

    而安安在走出院子时也只是顿了顿,不敢回头…

    其木格本来身子就不舒服,这心情再一悲伤,就更难受了,所以,当报喜的太监第一次赶来时,其木格正卧在床上,蒙着被子,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嘴…

    短短几个时辰中经历了大悲大喜的其木格思维几乎完全停顿了,猜不出视权力为生命的康熙为什么会来了这么一出,只能认为康熙大概是被尧舜穿越了…

    回过神来的其木格在重赏了送信人后,赶紧爬了起来,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立马叫来心腹,得赶紧去通知安安啊。

    而安安此时正咬牙瞪着大嘴巴傅清,心中着实着恼,这家伙还真是(y)魂不散啊。

    安安为什么会遇到傅清呢?

    因为安安和三胞胎此时已经离开了庄子,在山林中“追”野兔…

    为什么安安和三胞胎会打猎去了呢?因为他们还没出京,就在城里碰到了弘政。

    听说安安他们去给庄户发红包,昨儿被九阿哥交了底的弘政立马明白了,索(性)便跟着安安他们一起走了,免得逃亡时还得四处找人。

    弘政加入后,瞅准时机和安安交换了一下意见,安安没料到九阿哥会安排弘政跟他们一起走,惊讶之于便劝弘政别掺和,叫他将九阿哥给的接头暗号以及接头地点交出来就行。

    弘政却笑着说,他正好借机去娶克里蒂丝,说来还算安安他们帮他的忙了…

    安安也不是个扭捏的,见弘政的确没勉强的意味,便没再多劝,而是和弘政开始悄悄商量逃亡路线。

    因此,在庄子里,三胞胎便代表老十给庄户发过年红包,安安和弘政则在边上交头接耳的悄悄谋划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安和弘政都有些坐不住了,弘政便建议,干脆提前行动吧,打猎去,朝远走,如果没事,也好找托词,如果出事了,在山岗中总比在官道上安全。

    安安觉得有道理,便吆喝着三胞胎出发打猎,留下一护院在庄子里等候消息。

    当然,当时还遭到了弘历的反对,弘历可是盼望着赶紧去给人拜年收压岁钱的。

    弘参和弘丰也觉得大年初一就去杀生怕是不大好,所以都不怎么积极。

    还是弘政哭丧着脸,说自己郁闷,说丢了爵后生活没了意思,说自己不想回京,惹得三胞胎同情心顿起,一群人这才朝山上进发。

    不想,才离开庄子,这猎还没打上,迎面就撞见了一路人马,不巧的是,还有认识的,那该死的大嘴巴

    安安简直是(欲)哭无泪,这行踪还没藏呢就暴(露)了,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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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四十三章 玩暗的(上)

    第五百四十三章玩暗的(上)

    富察家是大姓,亲戚能从东直门派到西直门,这逢年过节亲戚往来肯定少不了。

    虽然傅清非长非嫡,但毕竟是富察家的成年男丁,还参加工作了,对前来拜年的晚辈,怎么说也得意思意思,若知道会在春节时分被派回京来公干,傅清是打死也不会乱花响银的,可有钱难买早知道,何况傅清还没钱…

    因此囊中羞涩的傅清只好用起躲字诀,大年初一一大早就溜出了府,说是去会朋友。

    可大过年的,家家户户不是走亲访友,便是在家等走亲访友的人,没人有闲功夫出来跟着傅清瞎混,何况登门找人也不能空手啊,所以傅清干脆就独自一人闲逛了起来。

    可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傅清是越逛越觉得凄凉,怎么热闹都和自己无关呢?

    于是,索(性)打马出了城。

    傅清也没什么计划,出城后就漫无目的的四处乱走着,走了大半上午,没想到却让他遇到了同样无所事事的一路人。

    于是,无聊的傅清便上去搭讪了。

    但对方却好似对他没什么好感,给他来了个冷眼相对。

    傅清瞧对方脸上还有瘀伤,觉得这铁定是个伤心人,便也识趣的没再多去叨扰,打算继续独自一人遛马玩。

    而有瘀伤的家伙正是栋鄂家的东茁,因脸上伤势没全好,为了避免暴(露),便在大年三十那天悄悄搬到了城外的庄子里,免得在年节时被亲戚发现,引发不好的联想。

    虽然物质上不缺,但孤零零的辞了旧岁的东茁心情自然是非常的不痛快,要知道他的前程可算是完完全全的毁了,栋鄂家怕是得将他冷藏一辈子。

    因此,自觉前途渺茫的东茁便索(性)在大年初一带着几个家丁出门登高去了,以图个好意头,不想却碰到了傅清。

    东茁是一眼就认出了大嘴巴傅清,可傅清却对东茁没太多印象,一是当时在绸缎铺子里没怎么在意,二是东茁脸上的伤也影响了傅清的判断。

    所以东茁见到傅清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撤,但当瞧见傅清孤零零的背影后,突然生出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伤感:大年初一同在外游荡,此乃同一悲也;都得竭尽全力的躲着太子的宝贝千金,此乃同二悲也。

    不过东茁却认为傅清比他更惨,毕竟自己对一切都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而傅清却还被蒙在鼓里,瞧傅清的衣着,也是个富家公子,不论是经商还是入仕,这辈子若走运,倒也罢了,若倒霉,没准在危机时刻就会和太子的宝贝闺女打个照面,然后来个死不瞑目…

    于是,伤感的东茁便叫住了已经走远的傅清,两人来了个结伴同行。

    傅清乍喜之下自然不会推却,但却也没主动报上姓名,而东茁也没自我介绍的意思,所以,这两人便“这位兄台”“这位公子”的这么称呼开了。

    两人本就不熟悉,试着遛马聊了会天,却发现聊不到一块儿去,傅清感兴趣的,东茁听得索然无味,东茁喜欢的,傅清没一点好感,于是,两人便索(性)跑去山林打猎,虽然这大冬天的,动物都在冬眠,但能打几个麻雀也是好的。

    因此,两人便朝山上转悠了,因东茁不怎么喜武,所以傅清便成了主力队员,不过,这两人一个人当演员,一个人当观众,倒配合得挺默契的,于是,便没再去寻其他玩法,将打猎这项运动持续下来了。

    当傅清捕获了两只麻雀,一只野兔时,俩人才发现原来已经中午了,便打算寻个地头来个野炊。

    不想,却碰到了安安一行人。

    东茁第一眼就发现了弘政,正想着是不是该躲一躲,却不想又瞅见了安安,忙将头低了下去,恨不得立马变成隐形人。

    而傅清首先注意到的却是三胞胎,心里正想着,哟,谁家这么能生,竟然生了三个一模一样的,而且还是小子还没感叹完便看到了弘政,对三胞胎的身份便也有了几分明了,刚想上去打个招呼,却冷不丁的扫上了安安那变幻莫测的眼神…

    傅清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背,看来今天应该去烧香的,当下便有些踌躇…

    而安安也在犹豫着,该拿这个傅清怎么办,若真的需要逃命,这家伙铁定会跑去告密,大部队肯定更容易追上来…

    而弘政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回京的半道上可是接受了傅清保护的,熟人,而东茁是九福晋娘家堂侄,也认识…

    弘政觉得自己拖累了安安和三胞胎,情绪有些低落。

    弘参觉得安安和弘政有点不对,瞅了瞅对面停下来的一行人,小声问安安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安安扯了个笑,轻声道:“遇到一熟人。”却是对着弘政说的。

    弘政舒了一口气,还好,坏事的不只自己,忙小声回道:“我也是。”

    安安旋即想起来了,弘政回京半道上遇着傅清的,便苦笑了一下,拿眼征求弘政的意见。

    弘政两眼茫然,一看就是没主意。

    安安想了想,冲傅清扬声道:“怎么,不认得了?”

    弘政楞了一下,顷刻间明白了安安的用意,瞅了瞅对方的四个随从,再看了看自己这边的九个侍卫,也大声道:“傅清,东茁,你们怎么在一起,爷怎么不知道你们熟啊?”

    傅清和东茁只好赶紧跳下马。

    傅清动作稍微快一点,给弘政行了一礼,“大公子也出来狩猎?”然后才对安安道:“大小姐好。”傅清没敢暴(露)弘政这伙人的身份,毕竟对东茁不了解。

    想抹脖子的东茁也强笑道:“没想到在这碰到大公子,我和傅兄才认识,才认识。”东茁不知傅清身份,见傅清提的大公子,便也沿用了这个称呼,免得节外生枝。

    傅清也忙道:“我和东公子今儿才认识。”

    而安安此时也认出了东茁,指着他,讶然道:“是你啊?”

    东茁恨不得立马死了去,免得给家族蒙羞,但无奈大过年的,亡命之徒全休息,在这荒山野岭杀人越货的好地方,楞是没人放冷箭,只好低头不语。

    弘政奇怪道:“安安姐,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安安道,“有过一两面之缘。”

    弘历轻声道:“二哥,我怎么觉得关系有点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