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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3 部分

应形势吧…

    所以弘参一到,就受到了三阿哥的亲切接见,让弘丰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过,三阿哥也想让弘参赶紧走,虽然分析结果出来了,但总得给他时间消化接受啊,哪知弘参就象p股给粘在板凳上似的,弄得三阿哥不得不强颜欢笑,虽然心里滴的血已经够接一大盆了…

    而弘暄和安安则去了九阿哥府,一来,九阿哥需要安慰,二来,也担心弘蟑他们再挨板子。

    弘暄和安安赶到时,九阿哥府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太异常了,弄得弘暄和安安心里七上八下的…

    赶到正厅一看,九阿哥坐在上位,脸上是悲怒难辨,九福晋站在下手,不住的擦眼睛,弘政领头带着四个小阿哥跪在地上,全耷拉着脑袋…

    弘暄心想,弘政你低头干嘛啊,这可不是你分担罪过的时候,得赶紧劝啊…

    因弘政不给力,所以弘暄和安安对望一眼,也给九阿哥跪下了,弘暄道:“九伯,弟弟们也是出于无奈,您别怪他们了,说来这些事该我和弘参他们去办的,九伯,您就当是我们说错了话,要罚就罚我们吧。”

    安安也道:“九伯,光说吉祥话,还真说不了多久,您就体谅一二…”

    九阿哥悲催道:“你们俩起来,别理这群狗崽子,有这么说自家阿玛的嘛?如今爷可比后爹还后爹…”

    弘暄和安安自然没起,依旧跪着,因不知道弘蟑他们具体是怎么污蔑九阿哥的,所以也不好从这方面下手进行宽慰,只好转了个话题,弘暄问道:“九伯,皇玛法怎么说?”

    听弘暄提起康熙,九阿哥立马觉得两脚生疼,打起泡了啊,回家又没脱靴子…

    九阿哥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都起来吧。”

    大伙这才全站了起来,安安立即走到九福晋身边,拉住九福晋的胳膊,以示安慰。

    九阿哥看着弘暄,道:“你来的正好,帮爷想想,这事该怎么了,你皇玛法那,怕是不好交差…”

    于是乎,大家便知道了九阿哥在紫(禁)城很是锻炼了一回脚力…

    安安当即关心道:“九伯,需要泡泡脚不?”

    那体贴劲儿让九阿哥后悔啊,怎么不让四格格和五格格一起来正厅呢,不过转眼又一想,若自己闺女不问这话呢?算了,还是留个念想吧,至少还可以认为自己也是有闺女疼的…

    于是,九阿哥在轻言细语的告诉安安不必后,方追问弘暄,依照弘暄对康熙的了解,康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弘暄也没想明白,康熙每做一件事那可都是有深意的,于是九阿哥全家都开始想了,康熙到底要怎样的一个结果…

    弘蟑他们很忐忑,也很沮丧,毕竟子不言父过,他们若被冠以不孝的罪名,那以后还怎么混啊…本来是冲着爵位和庄子去的,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自己全家的名声都给毁了…

    九阿哥也很郁闷,不管承认不承认,自己的名声肯定得臭大街,所以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将孩子们给摘出来,看着一脸沮丧的四个小儿子,九阿哥郁闷的想,若是弘参他们,肯定不会闹出这等鸟事来,唉…

    想到这,九阿哥才想起来,怎么没见到三胞胎呢,便问:“弘历他们呢?”

    当听说弘历他们又自告奋勇的在继续执行任务后,九阿哥有些虚脱的问道,“弘参和弘丰,爷不担心,可弘历会不会说错什么啊?”

    九阿哥认为,若老十今晚也坏了名声,那自己可真是偷(j)不成蚀把米了…

    弘暄笑道:“应该不会,在三伯那,一下午都是他在说,没说错什么,银子倒拿了不少。”

    九阿哥更郁闷了,差距啊…

    但差距再大,弘蟑他们也是自己的儿子啊,所以,九阿哥便道:“弘暄,好好帮爷想想,怎样才能让这几个蠢货有惊无险…”

    弘蟑他们听得那叫一个激动,原来在阿玛眼里,自己还是值得被保护的啊…

    但瞧着弘蟑他们感动的模样,九阿哥更气了,虎毒还不食子呢,难道自己还比不过老虎?…

    而老十此时也很郁闷,按说宫门下锁了,康熙给个手旨就行,可谁知,康熙压根不管,太监隔着紧闭的大门告诉老十,康熙已经自顾自的熄灯睡觉了,无奈,老十只好和侍卫一起给康熙站岗放哨…这大冷的天,老十怎么想怎么觉得凄凉…

    关键是老十认为自己没错啊,凭什么要受冷风吹呢…自愿去ji院找姑娘那叫嫖客,被伺候女人的,那叫男ji,但人家好歹伺候的也是武则天啊…

    老十觉得改天抽时间还得给康熙好好念叨念叨,于是便在寒风中想了一夜的说辞,楞是连个喷嚏都没打…

    而其木格也是一夜未成眠,怎么一个个的都没回家呢?老十就算被康熙留下秉烛夜谈了,但孩子们呢?不是说安安在宫门口晃了一下的嘛,那就是说回城了,可回城后怎么不回家呢?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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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四十九章 “将功补过”

    第五百四十九章“将功补过”

    康熙六十年大年初二一大早,不住打哈欠的老十听着匆匆杀进宫来的弘暄的汇报,张大嘴巴,暗呼幸亏自己英明啊…

    弘暄有些着急,所以没注意到老十变幻的表情,犹在给老十一二三四五的陈述着他和九阿哥一家花了一夜功夫想出的对策。

    老十是越听越悬乎,嘴是越张越大,连哈欠都没功夫打了…

    不明就里的其木格还在一旁干着急,不住的问老十,“爷,你觉得哪个法子好?”

    见老十没反应,还抱怨道:“你该不会一点都猜不出来吧?你昨儿可一直跟着皇阿玛的,皇阿玛说过什么高深的话没?你仔细想想啊…”

    弘暄也开始催促了,不一会儿皇子们可就要鱼贯进宫了啊…

    老十见状,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告诉你九伯,以不变应万变。”

    弘暄和其木格对看一眼,有些拿不准。

    老十摇摇头,道:“爷总算明白了圣心难测…”

    其木格和弘暄都是一惊,齐齐问道:“圣心难测?”

    老十没好气的瞅了他们一眼,道:“…是怎么来的听爷说完行不行”

    其木格和弘暄再次一同发生,“怎么来的?”

    老十瘪瘪嘴,“对付聪明人就用简单的法子,对老实人就用复杂的套路…”

    其木格怔了怔,道:“爷,你还要一个月才登基呢,现在琢磨这个是不是早了点,九哥那…”

    老十斩钉截铁道:“听爷的,没错”隐隐还(露)出了点王八之气。

    于是乎,弘暄便急忙奔出了宫,在半道上截住了九阿哥,说老十建议,按兵不动。

    九阿哥略微思索了片刻,有点不放心,但又不好太驳老十的面子,毕竟老十马上就要是皇上了啊,所以,九阿哥便折中了一下,叫拉着四个儿子的马车在宫门附近慢慢溜达,随时准备着进宫请罪。

    进宫后,在乾清宫的院子里,九阿哥冲同样精神有些萎靡的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冷哼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兔子眼,琢磨着趁康熙还没(露)面,是不是去找点浓茶再灌进去…

    九阿哥刚找了个太监,还没提出要求,康熙就叫大伙进屋了,九阿哥赶紧大大的打了哈欠,捏了捏脸颊,振作起精神,跟着大部队走了进去。

    还别说,康熙还真没提九阿哥的破事,只是对几个红眼睛阿哥微微皱了皱眉,但并没关心一二,只是当没瞅见老十时,才将不悦的心情给淋漓尽致的释放了出来,大声问道:“太子呢?”

    九阿哥本以为老十借着地利应该先进屋陪康熙吃早点了,不想原来老十竟然没来,这心里就埋怨上了,怎么能在这个关键时候翘尾巴呢?

    还好,康熙话音刚落,就听老十在门槛处气喘吁吁道:“儿臣在。”

    康熙没好气骂道:“今天看戏是你安排的,你不早到不说,还迟来,成何体统”

    老十心想,今天看戏是按例好不好,怎么成我安排的了,但嘴里却说,“弘参他们昨儿去给哥哥们拜年,被哥哥们拉着说了一夜的话,今儿实在犯困,没法去上书房,儿子刚去给他们先生告假去了,免得他们胡乱报给皇阿玛,惹皇阿玛生气…”

    老十此话一出,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全冲老十怒目相视,倒打一钉耙也瞅瞅对象好不好?

    老十两眼全看康熙去了,完全没注意到两边冲他杀过来的眼神。

    康熙哼了声,道:“离开戏还有些时候,咱们先去上书房看看吧,别因为是大年初二,一个个都磨皮擦痒的坐不住”

    于是乎,大伙便跟着康熙去上书房慰问了,不过,因康熙是冲着逮错去的,所以没叫太监扯着嗓子喊,一群人悄悄的在几间教室的门口掀开门帘观察了一下。

    这一通观察下来,康熙的脸色便非常的不好看了,因为每间教室都有人在趴着睡大觉

    于是,历来重视子孙教育的康熙便怒了,将一帮皇孙全拽到c场上去训话

    等大伙全站齐了,康熙便冷冷的叫刚才上课打瞌睡的人出列,结果三阿哥家、四阿哥家和八阿哥家的适龄学子全站出来了,还有九阿哥家的弘政,倒霉催的弘政今年刚满十五,每天还得上半天课…

    康熙冷冷问道:“昨儿当贼去了?”

    孩子们立马跪下了,一群孩子中,就弘旺是独子,在家里最是受宠,因此胆子也稍微要大点,便头一个告诉康熙,弘参昨儿在他家过年,说了一宿的话,自己一晚上都在作陪,所以便有些犯困。

    弘旺说的时候,八阿哥还扬起了脸,特意将自己的黑眼圈展现在清晨的阳光下…

    有了弘旺带头,四阿哥家的弘历便接着告诉康熙,老十家的弘历昨夜也在他家折腾了一晚;三阿哥家的最后告的弘丰的状…

    弘政则没啃声,康熙仿佛也没看到他,只是问道:“弘参、弘丰、弘历他们人呢?”

    只听老十道:“皇阿玛,他们刚回宫,现在怕才沾着枕头睡着…儿子刚才特意过来给师傅们请了假的,刚刚儿子还没来得及跟您仔细说…”

    老十解释完后,大伙便等着康熙冲老十来个雷霆怒火,九阿哥则是百感交集,认为老十这是在用牺牲自己的方法来转移康熙的视线,心中那叫一个感动…

    不想,康熙是发火了,但却不是冲着老十,而是冲着那群打瞌睡的孩子:“合着你们带困来上课,朕还该表扬了?啊你们要是坐得笔直,将师傅说的话听的一字不落,朕一定表扬你们,可瞧瞧你们,啊,来是来了,却趴在桌上睡大觉,还要不要其他人学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瞧瞧弘参他们,啊,人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知道撑不住,所以就知道递假条,你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啊,不就是想挣点虚名嘛,可朕告诉你们,这虚名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皇孙们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们也想请假啊,可谁给他们搞假条啊,弘参他们回家一说,老十这个二十四孝阿玛就急忙亲自找先生了,说康熙那,他去说,不劳烦先生大驾…

    要知道上书房学生的请假条可不是说家长写了就算数,那是得要证据的,最差也得附上一张病例证明,没证明,上书房的先生就不会接,报到康熙那就会显示为无故旷课…

    见康熙如此赤luo(l)的偏心,三阿哥们给气得够呛,合着始作俑者回家睡觉有理,受害者挣扎着来应卯反而还错了?…

    老十也觉得有点瓜,没好意思去看几个哥哥的脸色。

    九阿哥倒对康熙祸水东引表示赞赏,这明明就是在借孩子敲打老子嘛…至于弘政,九阿哥认为他只是受了点牵连而已,无所谓了…

    九阿哥正高兴着呢,却听康熙道:“弘蟑他们呢?”

    九阿哥一凛,忙道:“太医说他们要卧床静养些日子,所以没…”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

    康熙哼了声,道:“隔壁邻居家都能去得,就上书房来不得?”

    九阿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想了想,只好道:“儿子这就叫人去通知他们…”

    然后,大伙便都等着康熙发作九阿哥,毕竟昨天的事太丢人了些,哪知康熙再次哼了声,一扭p股,朝太极殿和长春宫中间的戏台走去了…

    大伙楞了楞,急忙跟上,只能认为康熙的脾气是越发的古怪了…

    老十悄悄走到九阿哥身边,小声安慰道:“没事,九哥,真的…”

    虽然老十如此说,但九阿哥还是很忐忑。

    不过,康熙到了戏园后,好似真的立马就忘了先前的不快,再也没提过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而是兴致盎然的招呼着那些早就到了的宗室王爷和朝中重臣,气氛很和谐…九阿哥觉得,也许老十真的是对的。

    因是娱乐活动,所以,所有来看戏的观众都有座位,不过,因老十太尊贵了,位置得紧挨着康熙,所以,排行老九、顶着个贝子衔的九阿哥离老十很远,没法进行深度交流,倒是挨了八阿哥不少白眼…

    九阿哥虽然怕康熙,但却不怵八阿哥,八阿哥给他的白眼,他硬是双倍还了回去,九阿哥心里气啊,明明大势已定,可自己就是磨破了嘴皮子,八阿哥还是要闷着脑袋撞南墙,一般的南墙撞了,也就死心了,可皇位这堵墙撞了后,不仅得死心,还得死人啊…得,自己死命拉八阿哥吧,他不仅不领情,还煽风点火的在一旁闹自己的笑话…

    九阿哥正在这为自己不值呢,却见一小太监跑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康熙有请。

    九阿哥一下就蔫了,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挪到康熙身边,俯身道:“皇阿玛,您寻儿子?”

    康熙继续盯着咿咿呀呀唱得热闹的舞台,头也没回道:“你说,朕是办你还是办弘蟑他们?还是将你们一起办了?”

    九阿哥低声道:“都是儿子的错,请皇阿玛责罚儿子。”

    康熙瘪瘪嘴,心想,要是老十,肯定是问,能不能都不办…

    鄙视完九阿哥后,康熙叹了口气,道:“你的苦心,朕知道…”

    九阿哥一听,立马热泪盈眶,这年头能得到康熙的理解可真不容易啊…

    不想康熙又接着个但是,“但是,事情闹这么大,朕不能什么也不说啊…”

    九阿哥激动道:“皇阿玛的难处,儿子知道,任凭什么处罚,儿子绝无怨言。”

    康熙再次憋了憋嘴,道:“这样吧,朕给你个机会立立功,让你好将功补过…”

    九阿哥更激动了,真没想到啊,自己的皇阿玛也有这么慈祥的一天,看来对权力不眷恋了,就看重起亲情来了…

    于是,九阿哥就哽咽道:“谢皇阿玛。”

    康熙继续盯着戏台,还应景的派了派巴掌,然后还是头也不回的冲九阿哥道:“太子登基后,后宫太凋零了些,正好今年又是选秀年…”

    九阿哥楞了楞,道:“皇阿玛,您的意思是?”

    康熙没理九阿哥了,大手一挥,高声对一旁伺候的太监道:“赏”

    于是,戏台上唱得正欢的戏子们立马停了下来,全冲康熙跪下磕头谢恩了,四周的看客也纷纷笑呵呵的叫人跟着打赏…

    只有老十趁场面有点乱,隔空给九阿哥来了段唇语,问道:“没事吧?”

    九阿哥猜到了老十的问题,苦笑的看着老十,用唇语道:“我要没事,你就得有事,但我即便有事,你还得有事。皇阿玛是不会放过你的,反正你的事没我的事大,干脆还是你有事吧…”

    老十看了半天,没看明白,心想,九哥平日提炼个中心思想挺在行的,怎么眼下不知道浓缩一下啊,有谁用唇语来传递这么一长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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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五十章 都不得罪

    第五百五十章都不得罪

    康熙六十年大年初三,康熙移驾畅春园。

    老十一家不分男女老少全跟了去,因此,安安未能去什刹海老宅找傅清报仇,不过,瞧她的神情,似乎一点也不急躁,倒让其木格放心不少,看来情窦初开这个词目前安安还用不上。

    不过,其木格也更揪心了,女婿到底在哪儿呢?

    不想,其木格这厢还没揪心完,在下午的贵妇茶话会上,其木格便成闹心了。

    下午的茶话会规模有点大,所以栋鄂家的老夫人、少夫人、格格们也都来了。

    然后,其木格便发现,安安竟然大半的时间都在和栋鄂家的格格聊天,而且还是东茁家的格格…

    其木格稳了稳神,仔细观察了一下,的确,安安和人聊天带着些刻意…

    于是,其木格便有些急了。

    东茁便是那天的笨“贵人”,老十和其木格已经从安安嘴里知晓了。

    当时一听到这消息,其木格第一反应就是,“从他家那种门第出来的人会这么天真?”

    连其木格都觉得蹊跷,何况老十,所以两口子一讨论,便得一结论,东茁肯定是认识安安,所以才故意在安安面前作秀…

    虽然俩人都不知道东茁是在什么场合见过安安,但是,都一致对东茁没什么好印象。

    老十认为,你刻意挣表现没什么错,但是也得有点脑子啊…

    而其木格则是觉得,东茁挣表现不是为了安安,而是为了太子的格格,太功利了些…

    因此,当发现安安的苗头有点不对时,其木格便开始担心了,茶话会一结束,其木格便旁敲侧击的问安安,东茁那小子到底怎么样,不想安安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乎,其木格便有些上火了,但也没敢直接对安安说那小子没安好心,害怕安安起逆反心理…

    所以,当晚上老十回屋后,其木格便赶紧向老十汇报了安安的新动向,然后郁闷道,“如今我倒宁愿安安看上个侍卫或护院,唉,至少有日积月累的真感情,就算他们私奔了我也没这么担心…”

    老十郁闷的闭了闭眼,放眼天下,自己老婆应该是希望女儿和人私奔的第一人了,当下就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