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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有兴致就详细说,没兴趣就打住,因此和康熙处得还不错,虽然时间不长,但毕竟开了个好头。

    其木格窃以为,科尔沁亲王不至于那么弱智啊,康熙是成太上皇了,但太上皇和先帝可是两个(性)质迥然不同的概念啊,怎么这么突兀的将娜仁吉娜带进京了?

    康熙会不会收拾科尔沁,其木格不关心,但其木格却有些担心康熙一怒之下,随便给娜仁吉娜找个老公,小姑娘的终身已经被误了一次了,再给误一次,这人生岂不是太悲惨了?那死去的太后还不得天天给自己托梦啊…

    而安安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弘政交接皇家慈善会的账册,先前因老十出征,为了未雨绸缪,防止掌管户部的四阿哥使坏,皇家慈善会便交给九阿哥打理,等老十回京后,九阿哥的重心便转向了其他地方,无暇再过问慈善会的事宜,而弘暄的事也不少,所以安安又接着开始在幕后c持,说起来,对整个慈善会最了解的也就是安安了。

    如今弘政每天上半天课,实习半天。

    弘政的堂兄弟们一般都是跟在自己的阿玛身边学习公务,可九阿哥一个衙门也没挂靠,所以,弘政起初还琢磨着是不是打个申请,跟着弘暄去兵部,不想申请报告还没提交,老十的任命就下来了,叫他去皇家慈善会当头,虽然慈善会的头没个正式称呼,也不是朝廷编制,但谁不知道皇家慈善会是老十家一手发展起来的,能负责慈善会的,那肯定得被老十一家视为自己人才行。而且弘政虽然在慈善会干过,可毕竟只是个小项目的负责人,并且还与弘暄的妻兄成了同事,如今弘暄的妻兄没挪窝,他却成了高层一把手,这一对比,皇恩朝哪儿偏,就不用明说了塞…

    因此,弘政的任命很是羡煞了他的一群亲兄弟和堂兄弟。

    所以,弘政是非常珍惜老十给他的这个机会,这几天是一下了上书房,就过来找安安,卯足了劲的想在最短的时间内从安安处学到最多的经验和教训,为此还特意告诫三胞胎下午放学后不许过来打扰,对于其木格不时派人送点心的行径也委婉的给予了拒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冲刺年度最勤奋青年称号呢。

    可今天,一听说娜仁吉娜来了,弘政也没了心思干正事了,问安安,要不他先去问问娜仁吉娜怎么出这个昏招…

    不过,安安却拦住了弘政,“人都来了,现在去问也没的意思,反而更容易闹得沸沸扬扬的,反正明儿就要见着她了,不急这一晚。”

    弘政虽然接受了安安的意见,但却没法再集中精神继续请教了,安安也是扔过了账册,不住的叹气。

    弘政因这事便不由的开始感怀起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娶回克里蒂丝,于是,便将话题扯远了,叫安安一定要帮他…

    安安突然发现自己身边怎么就有两个婚事不顺呢,娜仁吉娜已经被棒打鸳鸯了,克里蒂丝的鸳鸯正在被打着,如此说来,自己还算是幸运的了…

    自觉幸运的安安打算等弘暄下班后,好好问问弘暄的心思。

    不想,晚上弘暄没到储秀宫请安,叫人带了个话,说忙。

    其木格瞅了瞅安安,不解道:“他躲咱们干嘛?咱们又没他非要干什么”

    安安叹气道:“也许就是想一个人待着。”

    其木格瘪瘪嘴,小声道:“真是够龟(毛)的。”

    安安没听清,追问其木格说的是什么,其木格只好道:“你说芳茹应该知道了吧?”

    安安点点头,“许是该知道了。”

    其木格重重的叹了口气,其木格还是认为芳茹是好人,当然了,弘暄也是个优秀的青年,但感情的事并不是说两个优秀的人或两个好人在一起就一定会幸福的,所以,其木格除了怪康熙,谁也怪不着…

    等老十回来时,其木格和安安更担心了,因为,听科尔沁亲王透(露)的意思,科尔沁已经给娜仁吉娜相中了一婆家,娜仁吉娜这次是以死相跟来的。

    其木格和安安都有些担心娜仁吉娜走极端。

    其木格担心之余也很是奇怪,“科尔沁怎么想着给娜仁吉娜说婆家了?”按其木格的理解,科尔沁不是在等康熙死去嘛,难道自己理解错了?

    老十摇摇头,“爷没细问。”

    于是,其木格和安安便只能揣着疑问等着和娜仁吉娜碰面。

    娜仁吉娜已经褪去了青涩模样,有点那么,怎么说呢,弱不(禁)风的味道,要不是骨架大,怕真是一阵风就能给吹跑…

    不等娜仁吉娜见完礼,其木格就很是心疼的拉起娜仁吉娜,道:“你这孩子,怎么瘦成这样?”

    娜仁吉娜笑道:“前些日子病了一场,如今已经无碍了,过两天就会长(r)的。”

    其木格关切的问:“什么病啊?怎么这么严重,瞧你瘦的,简直就是皮包着骨头了。”

    安安心想,肯定是相思病啊,当下便(c)话道:“你也是,病才好,又巴巴的赶路,也不知道缓两天。”

    娜仁吉娜道:“想亲自给娘娘道喜,便任(性)了一回。”

    其木格拍拍娜仁吉娜的手,道:“讲这些虚礼干什么。”

    几人还没正式聊天,芳茹就来了,其木格明显感觉到娜仁吉娜听说芳茹来的时候手抖了那么一下。

    安安为两人做了介绍,两情敌终于头回碰面了,相互打了个招呼,都表现得很得体,不过,芳茹笑得比较自然,娜仁吉娜则笑得有些勉强…是啊,好歹芳茹也算是胜利者,虽然日子过得也不怎么痛快。

    其木格不好赶芳茹走,便叫安安带娜仁吉娜下去玩。

    安安领着娜仁吉娜到了自己屋,屏退了众人后,便直奔主题,“你怎么现在来京?听说要给你议亲了,到底怎么回事?”

    娜仁吉娜扯了个笑脸,“到了年纪自然该说亲了,成亲后想来京怕是更不容易了,所以便硬跟着来了。”

    安安道:“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生了什么变故?”

    娜仁吉娜沉默了片刻,方幽幽道:“没什么变故。”

    安安有点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我?”

    娜仁吉娜强笑道,“真没事,只是听说弘政为了逃婚私自去了青海,欧乌格和阿布就说爱新觉罗家从老一辈人起就喜欢出情种…”说到这,娜仁吉娜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没了声音。

    安安有些明白了,这几年其木格每年都差人给娜仁吉娜送了礼物,说是表彰她对太后的那份孝心,但是,弘暄却没跟着给娜仁吉娜捎过一回东西,三年守孝期满后,弘暄也没偷偷的给过什么表示,许是科尔沁亲王们开始直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这个残酷现实了,加之太后又已过世,宫里也没了助力,再拖下去,除了惹康熙讨嫌外,怕也没其他益处,所以便打算改主意了。

    安安此时却不好说什么,没法说啊,因为这几年,弘暄好像真的没对娜仁吉娜表现出丝毫的情深意重…

    于是,安安便陪着娜仁吉娜沉默,过了一会儿,却听娜仁吉娜苦笑了一声,“但我还是想再问问他,是不是很傻?”

    安安叹了口气,良久方道:“我帮你安排见面。”

    娜仁吉娜点点头,道了谢,却道:“能等到娘娘的封后大典结束后吗?多几天念想总好…”

    虽然娜仁吉娜低着头,但安安却清清楚楚的瞧见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娜仁吉娜眼角滑落…

    很是唏嘘的安安拍拍娜仁吉娜的手,轻声道:“晓得了。”

    安安心里不怎么好受,其木格心里也很难过。

    芳茹虽然在娜仁吉娜面前很淡定,但毕竟道行还不够深,向其木格回事的时候,口误不时发生,其木格想了想,终于还是主动提起了娜仁吉娜,最后道:“你是太上皇亲自指的,是弘暄的嫡妻,谁也越不过你去。”说到这,其木格突然想扇自己两耳光,自己怎么也堕落到说这话了?想当初太后冲自己说类似的话时,自己可是鄙视了又鄙视的。

    不过,芳茹却有点激动,道:“额娘对我好,媳妇记着呢。”

    其木格突然回过味来,自己当初叫嚣着非娜仁吉娜不要,加之自己也是蒙古人,芳茹自然会担心自己从中使坏,于是乎,其木格立马觉得自己和那些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叫儿媳、孙媳大度的接纳小妾的封建老太婆不一样,自己这可是在剔除芳茹的思想负担…

    于是,其木格便开始和芳茹交心了,叫她放下包袱,轻装上阵,努力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其木格宽慰完芳茹后,想起自己昨儿晚上还在给老十念叨,说满人干嘛就不能同化一次汉人,让汉人接受和离再嫁,就不由一阵头疼:要是在满人刚入关的时候该多好啊,弘暄和芳茹和离了就是,男再娶,女再嫁,自己这个当娘的也不用这么左右为难…

    于是,在其木格的心里,康熙的罪过又多了一条,你推崇汉学是没错,但怎么就不知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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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五十八章 馊主意(上)

    第五百五十八章馊主意(上)

    其木格留了娜仁吉娜吃了午饭,才派人将她送出宫去,自然,还附带送了许多礼物。

    等人走后,安安给其木格说了娜仁吉娜的要求。

    其木格幽幽道:“也好,这几天先看看弘暄是怎么个意思吧,唉,没准到时候两人相见不如怀念…”

    安安张大嘴巴,不知道自己额娘什么时候没打草稿就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词,看来成了皇后,这能力也跟着蹭蹭往上涨啊…

    看着安安的表情,其木格想起安安八字还没一撇的婚事,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想,希望三个小的婚事别让人这么c心了…

    而弘暄却好似无事人一般,只是每天都很忙,带了有色眼镜去瞧的其木格总觉得弘暄忙的有些夸张,还给老十感叹了半天。

    哪知老十却觉得其木格想多了,“弘暄本来就忙。他要对娜仁吉娜有意思,这几年会不闻不问?十四弟变着法的给阿茹娜送了多少年的宝贝了?”

    一提十四和阿茹娜,其木格又是一阵头疼,十四今年送给老十的礼物中夹杂了给阿茹娜带的私货,因此,便是其木格亲自转交的,阿茹娜接过后,只是淡淡的,没一丝欣喜,也没一点激动,让人(摸)不清。

    反是弘历第二天就问其木格:“特木尔说十四叔每年都给他们捎了礼物的,问十四叔和姨夫是不是安答?额娘,不是,皇额娘,十四叔和姨夫在热河结拜了嘛?”然后不等其木格回应,又自顾自的说,“特木尔没听说小姨给十四婶回礼的,往年没留意,可今年特木尔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肯定没朝十四叔处送过礼,特木尔问,咱满人是不是有这讲究,遗孀不用回礼的?我只好骗他说好像有这么个规矩,额,皇额娘,你提点小姨一句吧,这样真的很失礼的。”

    弘历说完后便站在那等其木格表扬,其木格只好赞了弘历两句,然后嘱咐他:“这么失礼的事,咱们自家知道就行了,你别四处嚷嚷了。”

    弘历有点不满,道:“我又不是长舌妇。”

    于是,其木格又赶紧再次送了弘历一顶高帽子,才将弘历打发了,然后便将阿茹娜叫进宫来,将事情告诉了她,“特木尔那你想法解释一下吧。若他真以为就是这么个规矩,没准会不经意间说出去。”

    阿茹娜听了后,没发表任何感想,只是说等其木格封后大典结束后,她就带着特木尔回蒙古。

    其木格忙道:“我知道家是自己的好,可如今那两个大的都在军营,你回去干嘛啊?别给我说你舍不得儿媳妇,就在这多陪陪我吧。还有,特木尔是不是也该在京里谋个侍卫当当?难道你还叫他日后也去军营历练一番?如果特木尔留在京里,你一个人回去干嘛…”

    虽然老十当皇帝了,但其木格并没去吹枕边风,怂恿老十将车臣汗部的继承权交给阿茹娜的儿子,当然了,并不是说其木格有多高尚,而是其木格明白,这些事得看机缘,强求不得,若车臣汗的世子不是东西,不用其木格说,老十就会办了他,若人家忠心耿耿,老十找碴发落人家,只会引起外蒙古的强烈反弹…

    阿茹娜笑道,“特木尔不想当侍卫,他想去西边投军呢。”

    其木格也跟着笑道:“等他大了,那边的战事早没了。”

    阿茹娜道:“我再问问他,就算他改了主意,有姐姐在,留他一人在京,我也放心得很。”

    其木格无奈,只好将话说开了,“阿茹娜,躲不是个办法,不管你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我觉得你还是和十四叔好好聊聊…”

    阿茹娜思索了良久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因此,今儿听老十提起十四,其木格的头更疼了,问老十:“十四叔什么时候抵京?”

    老十道:“爷叫他回来给皇阿玛祝寿,你的喜事是赶不上了。”

    说起康熙的万寿节,老十就开始头疼了,三月初,其木格封后,三月中下旬,康熙过生日,花钱的三月啊…

    因此,老十便哀嚎一声,“内务府要有座花不完的金山该多好啊。”

    一听老十提起了钱,其木格也不好再和老十去说自己儿子、妹妹的儿女情长,只能建议老十先节节流。

    老十没好气道:“怎么节流?封后一辈子就那么一次,当然得隆重,皇阿玛的万寿节是他禅位后的第一个寿辰,自然也得隆重,缩减宫里用度?咱们家可以节衣缩食,但能短了太妃的吗?总不能叫人说皇阿玛还在呢,爷就克扣太妃了”

    其木格只好旧事重提,问道:“国债真的一点也不可行?”

    老十郁闷的说,“爷不是给你说了嘛,九哥前儿试探的提了提,那帮御史简直是恨不得吃了他,回头还被皇阿玛好一顿训。”

    因一帮弟弟的安家银子还没着落,老十没好立即封九阿哥当亲王,于是乎,和老十关系最铁的九阿哥在老十登基后,一分好处还没捞着,就挨了一顿批,老十一想到这,心里就烦得不行。

    其木格叹息道:“这么好面子干嘛啊。”

    老十道:“是啊,爷真想叫那帮御史给爷筹银子去”

    虽然老十如此之郁闷,但其木格却也没法子去开导,没那点石成金的本事啊。

    不过,其木格没郁闷很久,心情很快就好了起来,不是帮老十想到了筹钱的法子,而是其木格的大哥巴特玛衮楚克抵京了。

    兄妹俩说来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了,因此,一接到消息,其木格就激动起来,嘴里却对正巧在宫里的阿茹娜抱怨道:“大哥也是的,怎么也不提前来个信,我好叫弘暄出城迎迎啊,对了,不知道理藩院安排好住处没…”

    阿茹娜笑道:“姐姐,不是我说你,虽然阿巴亥离京有点远,但大哥接了朝廷抵报后快马加鞭也是有可能赶得上封后典礼的,理藩院不会不做准备。”

    其木格失声笑道:“也是这个理,不过,你还是赶紧去看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帮着安排一下,等弘参他们放了学,我就叫他们赶过去,弘暄这段时间有点忙,回了怕宫门就要下锁了,我叫他明儿再去给大哥请安…”

    阿茹娜笑着告辞了,其木格则在屋里兴奋的来回不停走动。

    晚上老十一回家,其木格就向老十报告了这个好消息,不想,老十却没什么兴致,淡淡的道:“爷知道了,理藩院下午递折子过来了。”

    其木格见老十不怎么高兴,楞了楞,问道:“爷,大哥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老十摇头道:“没,一切都按规矩来的,请安折子也上了,爷已经叫人去通知了,明儿就见。”

    其木格追问道:“那爷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老十没好气道:“爷心里烦,御史今儿又弹劾九哥了,非要着爷拿九哥问罪。”

    其木格惊讶之余,不由问道:“爷,怎么又提这事了?你该不会迫于压力…”

    老十不耐烦道:“爷说明儿再议”

    其木格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能将老十得推到明天再说,那场面不知道有多火爆,“不会是满朝文武都爷吧?”

    老十恨恨的点点头,“差不多。”

    其木格小心问道,“张廷玉那帮大学士也一起爷?”

    老十气恼的砸了一下桌子,“他们倒没,但言里言外的意思却是认为九阿哥该罚。”

    其木格又问道:“那庄亲王?”

    老十叹了口气,“庄亲王倒帮着说了两句话,但也说九哥考虑不周的…”

    其木格不甘心的又问道:“那八哥呢?”

    老十咬牙道:“就是他煽动的,你还想他出来挽场子?”

    其木格楞了半响,“爷,会不会弄错了?八哥到现在还不死心?”

    老十气愤道:“你以为呢?为什么过了几天,国债的事又旧事重提?还不是他在下面倒捣鼓的”

    其木格很是愧疚:“爷,都怪我出的馊主意。”

    老十摇摇头,“不怨你,是爷大意了。”

    见老十一直眉头紧锁,其木格便道:“爷,你躺躺,我帮你按按头。”

    其木格不知道(x)位在哪,只知道按太阳(x),或者照后世洗头的按法,在头上胡乱轻压,好在老十一向都能凑合,所以,按头倒成了其木格的保留项目了。

    不过,这次老十似乎没一点享受的感觉,眉头依旧不展。

    其木格边按边问道:“弘暄呢?”

    老十良久才回道:“去皇阿玛那了。”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我倒有个馊主意…”

    老十一下瞪大了眼,腾的坐了起来,道:“快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