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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4 部分

此,很快,仓库周围就聚集了一大堆绿营兵…

    而倒霉催的十四不巧去视察前沿阵地去了,因此等赶回来的时候,只见得弘丰一伙人被绿营兵给团团围住,几个当官的在扯着嗓子吆喝大伙散去,而八旗兵也有两队赶到了,但却不知该如何行事,士兵只好在外看热闹,当官的则卖力协助绿营军官一起做着劝说工作…

    十四只知道两方人马要打架,并不知道有“除籍”一说,了解了情况之后,十四当即就抓狂了,军营里可以打板子、杀脑袋,但怎么说起除籍呢?你以为军籍是香馍馍啊,没听汉人说过,好男不当兵啊…

    于是,十四果断的杀了一批人,用血腥手段镇住了军心,然后才将弘丰单独拎到一边训话。

    弘丰也很内疚,但在承认完错误后,却又道:“十四叔,这说明军籍改革一事势在必行,你瞧,那些绿营军官完全管不住那些当兵的…”

    十四很头疼,现在在打仗好不好,你能不能有点轻重缓急之分啊…

    弘丰忙澄清,说他没说现在就改,等打完仗再说,接下来的时间他会继续深入调研,为日后朝廷的决策提供更有用的参考资料…

    十四一听,急了,忙道:“别,你到时再一说漏嘴,那麻烦可就大了…”

    弘丰很羞愧,告诉十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说漏嘴…

    十四心想,你连你自己都不了解,那我更是不了解了,谁知你还会惹什么祸啊,惹祸不要紧,关键是谁知道你会惹什么大祸啊?…于是,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将弘丰送回去,坚决不能让弘丰在军营里继续搞什么深入调查,所以便给老十去信了,语焉不详的说弘丰将一队绿营兵给除籍了,惹出了乱子…

    而老十的探子发回的第一消息也是“因弘丰提及除籍,所以军中差点哗变”…

    的确,都没冤枉弘丰,但在无形中,弘丰的罪过却让人有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而弘丰为什么没给老十去信呢?那是因为觉得有些丢人,自己竟然能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不该说的话…

    做着自我检讨的弘丰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比弘历好到哪儿去,对这一新认知,弘丰有点难以接受,原来自己也够憨的,只是因为有弘历这个参照物,所以自己的(毛)病大伙才没发现,别说大伙了,连自己都不知道…

    然后,弘丰便觉得太对不住弘历了,合着这些年自己该遭受的责备全被自己的四弟给无私的挡了,于是,弘丰觉得应该为弘历做点什么,弘历不是喜欢打仗嘛,那好啊,自己就好好观察观察排兵布阵,观察观察带兵手段,观察观察一路行来的地形地貌,回京后让弘历参考去…

    因此,当发现弘丰开始喜欢观看士兵c练时,十四的心更紧了,无奈只好命令弘丰不论白天黑夜都不得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弄得弘丰很郁闷,白天就算了,晚上和十四住一个帐篷,太不舒服了,十四的呼噜声那简直是震天响,严重影响睡眠质量…

    而十四也很郁闷,自己要熬夜吧,弘丰要早睡,看着睡得很香的弘丰,十四的瞌睡那是赶也赶不走,弄得十四恨不得拿锥子刺自己了,等着自己要早睡吧,嗨,弘丰这小子却要挑灯写心得了,那灯光弄得十四又老半天睡不着…

    十四只好给弘丰提意见,说弘丰应该在作息时间上配合一下自己的,哪知弘丰却道:“十四叔,和你一起睡你的呼噜声太大了,我睡不着,我只能提前睡,或者等很犯困了睡才行,要不我还是回自己的帐篷睡吧…”

    十四还能干嘛,忙表示自己可以克服,然后便天天的盼着老十召回弘丰的加急快件,简直不想和老十的孩子再多打一秒的交道…

    而弘丰虽然没给老十去信,但却给弘参写了一封信,将最新认识到的自己的不足告诉了弘参,请弘参共勉之,弘丰担心啊,万一弘参也只是比弘历稍微嘴严那么一点点呢…

    而此时匆匆赶到广东的九阿哥还没来得及洗去一身尘土,就在会馆里跺脚骂开了,“真该将弘参的嘴巴给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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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五章 报不了仇的九阿哥

    第五百八十五章报不了仇的九阿哥

    九阿哥是无比的郁闷,弘参就不能闭紧嘴巴不说话嘛…

    九阿哥风尘仆仆的赶到广州,还没下船呢,就觉得有点怪,因为码头上只有广州巡抚杨宗仁,自己铺子里的王掌柜竟然没(露)面,而且也没打发一个小厮来解释解释…

    广东巡抚杨宗仁是康熙五十七年从广西按察使的位置上给提上来的,当时康熙还给了杨宗仁八个字的好评“廉洁如冰,耿介如石”,见了九阿哥后,那是严肃得不得了,好似(露)一个笑脸,就显得他不像石头了似的。

    虽然九阿哥是皇兄,但如今爵位没恢复,因此,也没敢托大,只好不计较杨宗仁的马脸,客气的和杨宗仁说了两句辛苦。

    杨宗仁则催着九阿哥赶紧上轿。

    等到了目的地,九阿哥一瞅,才发现竟然不是巡抚衙门,而是驿馆。

    九阿哥这下更奇怪了,虽然按惯例出京办差的钦差是住驿馆,但地方官怎么也会假意客气一下,请钦差住自己府里,这杨宗仁怎么如此行事,直接就将自己拉到驿馆了?好似自己没和杨宗仁有过结啊?于是,九阿哥只能佩服康熙,竟然能给这么个刻板的人那么高的评价…

    因此,一进驿馆的上房,不等下人上茶,九阿哥就直接道:“杨大人,公事明日再谈吧,爷今儿有些累了。”

    九阿哥心想,你既然不会做人,我又何必再和你多寒暄。

    杨宗仁却没立马就走,而是看了看九阿哥的腰间,道:“九阿哥,这几日还是别戴黄带子的好,虽然广州民众许多人都不知道黄带子的含义,但广州毕竟还是有些有见识的人,没准会被认出来。”

    九阿哥想也不想就道:“认出来又怎样?”说到这,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光凭个黄带子就能认出爷来,是不是杨大人无法安抚住民心,只好大肆宣扬爷要来广州?”

    杨宗仁摇摇头道:“民众并不知道九阿哥要来,只是若此时此刻有黄带子出现在广州,大伙儿多半会往九阿哥身上猜。”

    九阿哥哼了声,道“皇上身边人才济济,不见得只会派爷来,这次这差事,可是爷花了大力气才争来的。”九阿哥想左了,认为民众是以为老十找不出其他经济高手,所以便帮老十打肿脸充胖子了。

    哪知杨宗仁却很鄙视的看了九阿哥一眼,真的,九阿哥真的察觉到杨宗仁很鄙视的瞅了眼自己,虽然是一闪而过,但九阿哥笃定自己的感觉没错,心中便有些恼,道:“难道杨大人不赞同爷所说的?”

    杨宗仁冲着京城方向拱了拱手,道:“皇上身边人才济济,九阿哥所说没错,不过,九阿哥,这挣钱的方法多了,有些路不见得应该走。”

    九阿哥扬扬眉,道:“怎么,杨大人也认为爷想和洋人做独门生意,唆使皇上(禁)海?”

    杨宗仁忙道:“不敢,臣相信不管(禁)海与否,皇上的考量绝不会是为了让九阿哥有独门生意做。”

    九阿哥心想,那你还唧唧歪歪个哈,当下便没再做声。

    而杨宗仁好像也不想和九阿哥再多聊,便起身请九阿哥好生休息,说明日再来。

    得,接风宴这三个字是提也没提,九阿哥很生气,这个杨宗仁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并不想参加什么接风宴,但问题是,杨宗仁怎么能不给自己一个拒绝的机会呢?

    但九阿哥忍了,毕竟接下来的工作需要这个杨迂腐配合,所以,九阿哥便没发作,只微微点了点头。

    杨宗仁告辞时还对九阿哥道:“九阿哥,驿馆的人并不知道九阿哥的身份,所以九阿哥想打听什么都方便,到了一处也该了解了解民情嘛,九阿哥你说是吧?”

    然后又问了问九阿哥需不需要额外的安保力量,在被拒绝后,杨宗仁方告辞。

    等杨宗仁一走,九阿哥便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暗暗决定回京后一定要给老十告这个杨宗仁的状,什么人啊

    翻完白眼后,九阿哥便叫人去找铺子的王掌柜,自己到广州了,王掌柜不(露)面,怎么也不打发个人来呢?不合常理啊,九阿哥一定要搞清楚原因。

    打发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王掌柜说,请九阿哥稍等片刻,他得好好绕点路才能去驿馆,否则容易暴(露)九阿哥的行踪。

    九阿哥越发觉得奇怪,自己的行踪有什么不能暴(露)的?

    虽然驿馆的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但九阿哥却没了洗澡的心情,而是将驿馆的小厮给叫了进来,打听广州城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新鲜事,还特意点明了,与九阿哥相关的新鲜事。

    不想,小厮竟然嘴很严,说着夹生的官话道:“小的不知道。”

    九阿哥放了一锭银子,没做声。

    小厮咽了咽唾沫,道:“大人是京里来的吧?您和您的随从都说着一口好听的京腔呢,这银子,小的不敢拿。”

    九阿哥对这小厮倒上了心,能想到京官会将话传到自己耳里,倒不是个笨的,便笑道:“那你说,到哪儿能打听得仔细了?”

    小厮笑道:“满大街都行。”

    九阿哥嗤笑了一声,道:“银子你拿去吧,爷才懒得打听呢,不就是说九阿哥唆使皇上(禁)海嘛,好方便和洋人做独门生意嘛…”

    小厮拿过银子后,讨好的笑道:“大人,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您想知道最新的消息,还是叫人出去打听打听比较好…”

    九阿哥一听,就有些晕,这才几天功夫啊,怎么就成几百年前的事了?那这些人又给自己按了什么罪名啊?看来这罪名还挺大的,弄得人小厮都不敢嚼舌。

    想到这,九阿哥不能淡定了,急忙带了两个人去逛大街。

    无奈,九阿哥不懂广东话,带的随从中也没人懂,所以,跑到大街上后,才发现,竟然什么也听不懂,只好找了一间大铺子走进去。

    因这个铺子里小厮的官话实在是太不敢恭维了,九阿哥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只觉得这小厮好像提了什么卖儿子…

    九阿哥心想,自己想混到卖儿子的份上怕比登天还难吧,因此只能断定是小厮词不达意…

    想了想九阿哥决定还是返回驿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等王掌柜吧。

    不想,九阿哥回到驿馆后,却发现王掌柜已经到了,见了九阿哥就急忙请罪,然后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没去接九阿哥呢?那是因为他最近太出名了,当然,以前他也出名,但只局限于商界而已,认得他的多半都是商贾,但无奈朝廷对南洋的政策牵动着数以万计的沿海民众的心,因此,最近这些日子里,不光他负责的铺子,就是老十的铺子里也是人头攒动,大伙儿纷纷跑去想打听点小道消息,据说,前山寨老十的别院外也是人来人往的,来庄子走亲戚的那叫一个络绎不绝,那些有孩子去京里当差的人家更是门槛都被人给踩破了…

    因此,为了不暴(露)九阿哥的行踪,王掌柜只好没规矩的没前往码头迎接九阿哥,而且因为铺子里的小厮也被大伙认了个脸熟,所以也没敢派他们去码头打听消息,“奴才知道,只要主子到了广州,一定会叫人来知会奴才的,所以便没妄动,以免徒惹事端,刚才得了信后,奴才便急忙去了皇上的铺子里,从那边的后门悄悄溜了出来,戴了个斗笠在街上溜达了几圈,见的确没人注意奴才,才绕进驿馆的…”

    王掌柜说了半天,只解释了他为什么没去迎接九阿哥,但却没说到九阿哥的行踪为什么不能暴(露),因此,九阿哥便有些火大,直问深层次的原因。

    王掌柜如河水一下被断了流,不再滔滔不绝,而是支吾起来,“主子,最近有些传言…传言不大好听…”

    九阿哥冷冷道:“说”

    王掌柜咽了咽口水,一口气说道:“传言说主子为了和洋人做独门生意,要将大阿哥送给洋人当女婿…”说完便将头给低了下去,不敢看九阿哥的脸色。

    九阿哥黑着脸,联想起“卖儿子”,恼怒道:“是不是说爷为了挣钱不择手段,连儿子也卖?”

    王掌柜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九阿哥凛笑了一声,道:“从哪传出来的?”声音中透着一股(y)森。

    王掌柜小声道:“从安居岛那边传过来的…”

    九阿哥一听,郁闷了,安居岛,那不是和弘参有关?看来这仇是没法报

    九阿哥相信,弘参肯定只是透(露)了弘政想娶洋人的消息,“卖儿子”这三个字则是那些对自己有敌意的人杜撰出来的,但是,弘参就不该说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消息啊…

    非常非常气恼的九阿哥没法吼弘参,只能指着王掌柜,气愤道:“你怎么不知道辟谣?”

    王掌柜委屈道:“奴才的话没人信…”

    九阿哥喘着粗气道:“明儿召集广州城里的大商家,爷要见他们。”

    王掌柜没立马应下来,而是道:“主子,这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九阿哥这才想起来,杨宗仁和王掌柜都竭力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但问题是,就算弘政要娶洋人,这帮民众还敢吃了自己不成?…

    五一快乐

    第五百八十六章 运气背

    第五百八十六章运气背

    蒋先生匆匆赶到海边,见弘参的侍卫远远的站在椰树下,而弘参则在海边暴晒着,怔怔的望着浩瀚的大海,一动不动,仿佛完全不知海浪打湿了他的脚。

    蒋先生心中不由一紧,赶紧朝弘参跑去,也顾不得礼仪,边跑边大喊着:“二阿哥,二阿哥…”

    最近发生的事都太出乎意料了些,一向顺当惯了的弘参受的打击可不小,蒋先生生怕弘参给抑郁得想不开,跳进海里去找龙王,因此便有些失态。

    听到蒋先生的大呼小叫,弘参仰天长叹了一声,方扭过头,等满头大汗的蒋先生跑近后,朝蒋先生拱了拱手—蒋先生是老十的幕僚,得尊敬人家,而且在安居岛还给三胞胎当过代课老师,所以,弘参得对人有礼貌才行,……问道:“蒋先生,可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蒋先生忙摇头,“没,没发生什么事。”

    弘参心中有点不爽,心想,没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干嘛,还嫌我心跳不够快啊,但弘参只是轻松喔了声,然后便扭过头,继续看海。

    蒋先生平息了一下气息,以头遮额,道:“二阿哥,这日头毒,别中暑了,还是去椰树下遮遮(y)吧。”

    弘参头也没回,道:“没事,我喜欢嗮太阳。”

    蒋先生小心翼翼道:“二阿哥,日头嗮多了也不好,再说了,万一一个浪头打过来,那可就不妙了。”

    弘参失笑道:“蒋先生,我也算是在海边长大的,一个浪头还淹不死我。”

    哪知蒋先生还是固执的劝弘参到椰树底下去避暑。

    弘参到海边来本来是想让自己静一静的,没想到一向稳重的蒋先生会跑来聒噪,弄得弘参心中别提多腻歪了。

    不过,谁叫弘参不能吼蒋先生呢,所以,弘参最后只好跟着蒋先生找了棵椰树,也不讲究,在树荫下找了块不烫的地,请蒋先生先坐,见蒋先生要很讲礼的推辞,弘参便道:“我坐这。”边说朝旁边的一块地随便坐了下去,p股刚挨着地,弘参便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了起来,呲牙揉了揉p股,心想,得,这下成猴p股了…

    蒋先生p股还没挨着地,这下立马又站了起来,紧张道:“二阿哥,没事吧?”

    弘参郁闷道:“没事,蒋先生你先坐,我再找块地。”

    终于坐下后,弘参又继续眼望大海,没心情唠嗑。

    蒋先生跟着沉默了片刻,还是率先开了口:“二阿哥,在想什么?”

    弘参楞了一下,道:“我在想怎么脚走在沙滩上不觉得烫,p股却受不了呢?”

    蒋先生没想到弘参会提出这个问题,怔了怔,方道:“脚上的皮厚。”

    弘参侧着脑袋想了想,道:“如果一直用p股走路,p股上的(r)应该比脚上的(r)厚吧?”

    蒋先生皱着眉,心想,明面上就四阿哥最不靠谱,旁人哪知道其他三个阿哥经常也会冒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来,皇上真够难的,同情完老十后,才道:“按理应该如此。”

    弘参并没去深究蒋先生的内心活动,而是在想着,得告诉哥哥弟弟还有姐姐,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只脚,没想到却是个p股,唉…

    蒋先生见弘参又在沉思,便试探道:“二阿哥在为那些传言恼?”

    弘参点点头,“我出来办回差,不仅害得九伯名誉受损,怕还会连累弘政大哥的婚事,真是没脸去见九伯和弘政大哥了。”

    原来,虽然弘参宣布了大清国债海外发行会要延期举行,但因信息传递手段的落后,还是陆续有洋人继续抵达安居岛,加上先期抵达的客人,人数也不少,本来这些洋人对国债也是没兴趣的,人家是要去追逐高额利润的,谁瞧得上那点利息啊,但因为大伙儿都想在大清市场上拿到更多的份额,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决定给弘参捧捧场,得和高层搞好关系不是,但是,洋人起初都只是想探探风声,并不打算朝里砸钱。

    不想,大清商人却冷不丁的开始疯狂的争夺这笔国债的购买权,就是一头老母猪,只要有人抢,大伙也会觉得它和貂蝉是亲戚,因此,洋人突然也积极起来,等后来弄明白了大清商人着急的缘由,洋人更是卯足了劲的要将大清国债买到手,若大清真的要(禁)海,那么大清国债没准就是与九阿哥和内务府打交道的入场券…

    所以,洋人便开始不住的追着弘参,要求弘参赶紧开会,宣布国债的详细条款,而大清商人代表们也请天天找弘参…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