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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部分

评说,朕的功过自有老百姓来断,他们若想跪死在养心殿外,随便得民心者得天下,朕倒要看看,日后史书会不会将朕说成一暴君”

    弘暄苦着脸道,“皇阿玛,此时不是置气的时候…”

    老十打断道:“那你告诉朕,朕笑着请他们喝茶事情就能解决了吗?”

    弘暄皱着眉头道:“皇阿玛,要不请皇玛法来?”

    老十很愤怒的控诉道:“本来这帮人都被朕打发了,去了趟畅春园回来就成了这样,还不是你皇玛法指使的”

    弘暄劝道:“如今皇玛法不是想通了嘛。”

    老十气道:“你以为你皇玛法是朕啊,他可顾脸面的很,会来说前后矛盾的话吗?”

    弘暄也正是知道康熙好面子,所以才迟迟未建议去请康熙出面,如今听老十这么讲,只好道:“但是,如今除了皇玛法,怕没人能劝得动这帮人了。”

    老十运运气,道:“你就出去将朕刚才的话说给他们听”

    弘暄(摸)着脑门,哀声道:“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啊。”

    老十想了想,突然铺好一张白纸,提笔挥毫了一把,然后将大作交给弘暄,“叫太监贴到养心殿门柱上”

    弘暄一看,只见纸上草书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弘暄轻声读完后,不由一阵激动,热血沸腾,道:“好意境儿子这就拿出去。”

    然后,弘暄便捧着老十的墨宝出了养心殿,站在屋檐下朗声道:“皇上为养心殿题对联一幅。”

    腿脚已经跪得发麻的大臣们听弘暄念了老十的大作后,都微微摇头,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弘暄当的枪手

    不过,大家对弘暄更痛心了,有这么好的学问,脾气也好,怎么在大是大非前就拎不清呢?

    因此,大家没怎么震撼,只是静静的看着弘暄将对联交给太监,静静的听着弘暄吩咐太监将老十的墨宝贴到养心殿的门柱上去,然后静静的痛惜着弘暄是非不分…

    弘暄交代完太监后,才对大臣们道:“看了皇上书写的对联,诸位大人想必应该知道皇上的决心了?大家还是请回吧,皇上说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若非要在民和臣之间做个选择,他只会选民,千秋功过自有后来人评说。”

    弘暄将老十的原话稍微改编了一下,显得没那么咄咄人,不过,老十的意思却是原封不动的传达了。

    大伙儿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老十的意思就是,你们要跪死在这就跪吧,日后他会不会落个暴君的名头,那还两说呢…

    马上,就有那钻牛角尖的准备死给老十看了,但在他们采取行动前,却听弘暄婉言道:“诸位大人,何必非要置一时之气?如今朝廷只是下之旨开通海路,并没深入涉及其他,大家何不现在先退一步呢?毕竟皇上旨意已下,哪还有追回的道理,皇上的意思大伙儿想必也是明白了,你们若非要在这坚持,我不(禁)怀疑,尔等是否想坏皇上的名声?”

    弘暄本来是笑嘻嘻的,说到最后一句时,则突然板起了脸,加重了语气,还用上了鼻音,让大家不由一颤,那几个想马上以死谏君的人更是打了个寒颤,急忙澄清,他们可没这歹心。

    弘暄顿了顿,又接着轻言细语道:“大家不如留着力气、养好精神,多多留心,万一届时皇上真的想要扶持商业,大家才能抢在旨意发出前来劝诫啊,那才是真的为了皇上着想,为了天下百姓着想,你们说是不是…”

    终于,大臣们互相搀扶着起来了,虽然一个个都摇头痛惜,但好歹还是走了,让弘暄大大的松了口气。

    老十自然是将弘暄好好夸了一番。

    不过,第二天,弘暄竟然听人说,养心殿的对联是自己写的,弘暄那个气啊,这简直也太,太瞧不起自己的皇阿玛了吧

    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自己皇阿玛何止读了三百首唐诗,难道还不许他偶尔写副出色的对联?

    弘暄郁闷中自然是想赶紧去宽慰一下老十的,但又怕老十如今正在气头上,所以想了想,算了,还是下班后回家去劝吧。

    不想,还没下班呢,特木尔就来了,一脸的困惑,请弘暄赐教。

    弘暄对自己的这个表弟自然还是很有耐(性)的,便请特木尔将不解的问题细细道来,他一定是该帮的就帮,绝不含糊。

    不想,等特木尔说完后,弘暄原本就很大的头一下变得更大了,因为他也想不明白。

    因特木尔今日沐休,因此,弘春和弘明便约的是中午。

    特木尔在约定的时间赶到了约定的酒楼包厢,弘春和弘明都已经候在了那里,大家见面的气氛很融洽,当然,一直到宴会结束,包厢里的气氛也一直是非常非常融洽的,只是,只是期间交谈的内容,让人二丈(摸)不这头脑。

    弘春和弘明一上请特木尔点茶,对茶艺没什么研究的特木尔自然是说随便,因此自然便是你由请客的两人做主了。

    没想到等茶上来后,弘春和弘明就像是中了邪似的,竟然从茶说了开去,给特木尔来了堂文化素质课,听得特木尔云里雾里的,“弘暄大哥,他们给我讲完了茶,又说棋,说完了棋,又说书法,说完了书法又说画画…”

    弘暄同情的看了看特木尔,可以想象,特木尔这顿午饭吃得有多难受。

    特木尔则哭丧着脸说:“后来我干脆就说我汉语不好,听不大懂太深奥的,他们竟然又用蒙古语给我说,我真是要疯了。”

    弘暄同情的拍了拍特木尔的肩膀,道:“然后呢?”

    特木尔想了想,道:“没了,喔,还说了一会儿诗词歌赋,弘暄大哥,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弘暄也想不明白,明天大军就要回京,按说弘春和弘明没那么闲啊…

    想了想,弘暄便追问道:“你再仔细想想,他们还说了什么没有?”

    特木尔又想了想,摇头道:“没啊,全是这些乱七八糟我搞不明白的。”

    弘春和弘明在十四即将抵京的前一天约本没什么深交的特木尔,铁定有他们的图谋,不可能就只是为了提高特木尔的文化素养,因此弘暄便道:“你再仔细想想,肯定是你遗漏了什么?”

    特木尔拍着脑袋道:“他们就说了这些啊,喔,我说不懂的时候,他们说这些汉人的玩意儿十四爷很推崇。”

    弘暄皱眉道:“你将他们提过十四叔的话都告诉我。”

    特木尔仔细想了想,道:“就几句,说十四爷喜欢汉学,尊崇孔孟之道,琴棋书画都很好,然后,然后真没了…”

    弘暄听后,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特木尔望着弘暄,道:“弘暄大哥,他们到底想说什么啊?”

    特木尔虽然猜不出弘春弘明的意思,但却知道,他们此举肯定是有深意的,不过这意思也隐藏得太深了,简直叫人猜不出来,只好来求教弘暄了。

    弘暄头疼道:“我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他们不会对你有歹意就是了,明天我要出城迎接十四叔,弘春和弘明也要一起去,我明儿打探打探。”

    而弘明此时也很头疼道:“大哥,你说特木尔会不会想明白咱们的意思啊?看样子他没懂,而且他会不会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咱们要不是收拾阿玛的东西,也发现不了那些画啊…”

    弘春道:“咱们和他原本没什么特别的交情,突然请他吃饭,他肯定会觉得奇怪啊,咱们今天又对着他说了一大堆他一窍不通的东西,他肯定会觉得更奇怪,一定会去问他额娘的,他额娘应该能明白。”

    弘明却担心道:“蒙古人没那么聪明吧?”

    弘春却不同意,“皇后是蒙古人吧,瞧多聪明,自打嫁给皇上后,皇上楞是一个新人也没纳,结果,大清最大的妒妇还是八婶…”

    弘明想了想,点点头,“也是,但愿他额娘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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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六章 无题

    第六百零六章无题

    其木格觉得当皇后一点也不好,不说别的,连热闹都没法瞅。

    弘丰随着大军班师回京了,其木格不求跟着朝廷的欢迎团到城外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其木格不是那拎不清的人,其木格只求能跟着围观群众遥远的看一下弘丰的潇洒英姿,这要求不过分吧?

    可是,就这么不过分的要求,其木格都没法如愿,最后只能恨恨道:“再在皇宫里呆两年,我就成地道的乡巴佬了”

    老十瘪瘪嘴,当没听见,飞快的擦了擦嘴巴,又塞了个窝头,不等嚼完就出门上班去了,看得安安一阵闷笑。

    安安如今都还是与老十两口子一起用餐,从这点来说,其木格其实是很不守规矩的,嬷嬷们曾含蓄的提过,但其木格的理由也很充分啊,住在一个宫里,还准备两套吃食,那不是浪费是什么?要知道,老十和自己可是在厉行节约的怎么能不带头做起呢?再说了,弘暄搬到毓庆宫了,三胞胎搬到阿哥所了,自己没要求他们过来共进早餐吧?三胞胎过来吃晚餐那也是要问老十学业好不好?弘暄不就没天天过来吃晚饭嘛…

    因此,在其木格的理直气壮下,在老十的默许下,在康熙的不过问政策下,其木格这个皇后便在宫里我行我素了起来,当然,其木格并不认为自己哪儿做错了,反正,老十挺高兴的,自己挺舒服的,孩子们也没觉得憋屈,一家人高兴了,还管那些旁枝末节做什么?

    别小看是否一起吃饭,要知道,这可是家长和孩子们沟通的大好时机,就算饭桌上不能聊天,但饭前饭后的时间那可是能好好利用起来的啊,天天都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几句,想生分也难不是?

    这不,刚闷笑完的安安就对其木格道:“皇额娘,已所不(欲)勿施与人呢…”

    其木格没好气道:“你不知道我没读过书啊。”

    安安笑道:“皇额娘没读过书,但看过书啊,连‘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都看过呢,还有什么是没看过的?”

    说起这对联,又得解释一下了。

    昨儿晚上,弘暄安抚了特木尔后,就早早的下了班,跑到储秀宫和大家等老十下班共进晚餐。

    见了老十后,虽然老十神色如常,弘暄还是很讪讪的给老十道歉了,虽然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既然大家非要将对联的出品人冠到自己的名下,自己好歹得拿出个态度来,让老十舒服舒服不是?老十好不容易写了副出色的对联来,却硬被剥夺了原创者的名号,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窝火呢。

    不想,老十却完全无所谓道:“关你什么事。”

    弘暄正在想自己的皇阿玛还真是大肚量啊,却不想老十接着又来了句,“这对联是听你皇额娘说的,本来就不是我做的。”

    不光弘暄,就连安安都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还没来得及开腔,老十又来了句,“她也是从别处看来的,觉得好,就记下了。”

    弘暄和安安这才“喔”了一声,就是说嘛,这才正常嘛,于是便问其木格,“皇额娘,你在哪儿看到的啊?”

    前世的时候,其木格的爷爷曾读过两年私塾,为了显示家里其实挺有文化的,在80年代末的时候,便给叔叔弄了几副字画挂在客厅里,是的,当时没那么讲究,没专门的书房这么个概念,更何况就算有这个概念,也没法倒腾出一个专门的书房来,因为每个卧室都住满了人,所以字画是挂在客厅的。

    言归正传,爷爷弄的几副字画中,其中一副便是这对联,另一副便是《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其木格看了好多年,想记不住都难,想当初放三国的时候,杨洪基一唱主题曲,其木格就能将整个歌词给说出来,引得同学们好不仰慕…

    因此,其木格将对联炫给老十听,那自然是再自然不过的了,总得证明自己还是有点墨水的啊。

    不想,老十竟然表示完全没听过。

    其木格这个文盲后来也没去百度过这条对联,所以压根就不知道是雍正的大作,还以为就是名联册子里的。

    因此,见老十不知道,楞了楞,就以为是清末的人写的,便胡乱说自己是在某处看到过的,不过具体在哪儿看到的,记不清了。

    老十也没起疑,要其木格说是她做的,老十才会给闪翻呢。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想,老十却没将这对联给忘了。

    听弘暄问,其木格便道:“早就不记得了,应该是在南边的时候看到的吧?”

    弘暄和安安没再问下去,因为不值得多问啊,都看向老十,弘暄道:“还好,儿子只说皇阿玛题了副对联,没说是皇阿玛想的。”

    老十笑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人家写对联的要找人理论,可是会找你呢,呵呵。”

    弘暄郁闷了,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其木格却道:“没准写这对联的人早不在人世了,无所谓了。”其木格想说的其实是,写这对联的人没准还没出生。

    弘暄耸耸肩,不管人是否去世,自己这个剽窃者的名声看来是背定了…

    安安便道:“反正弟弟你也没认,不碍事的。这事咱们日后谁也别提了,大家传一会儿也就会觉得没了意思,自然会消停的。”

    不想,提议大家以后别再提此事的安安隔了一晚上却又对其木格提起了,当然,挑了个弘暄不在的时候。

    但其木格还是白了她一眼,“不是说不提这事嘛。”

    安安忙笑道:“皇额娘,我就是想说,您博学着呢。”

    其木格摇摇头,“已所不(欲)勿施与人,我还真不懂是什么意思。”

    安安忙道:“那我给你讲讲。”

    其木格拒绝了,“我忙,没功夫听。”

    安安开始跺脚了,“皇额娘,你不能去看大军回京,就该体谅我啊。”

    其木格道:“你以为公主是那么好当的?”

    安安拉住其木格的手,道:“皇额娘,你该不会想让我也成为一个乡巴佬吧?”

    其木格笑道:“你们都进步了,就我一个人成乡巴佬,那怎么行,总得有人陪陪我吧?”

    安安立马将老十给卖了,“有皇阿玛呢,自打咱们搬进了宫了,皇阿玛除了去畅春园,也没出过宫,一整天都忙得不得了,还没人和他唠嗑,皇阿玛会比你更早成为乡巴佬的。”

    于是,其木格满意了,便叫安安微服出宫,“不许惹事”

    安安立马欢欣雀跃的跑了。

    不过,出宫后,安安还跑到九阿哥府将四格格给拐了出去,“富察家的傅清也在呢,你就不想看看?”

    于是,四格格便红着脸,一点也没反抗的跟着安安跑了,气得她身边的嬷嬷立马跑到隔壁八阿哥府去找串门的九福晋告状。

    安安是早就做好准备了的,早早的就派人在大军必经的大道上的一高档茶馆里订了一豪华包间,不过,安安却问四格格,“想不想出城去看看那场面?”

    四格格轻轻点点头,“能抢到位置吗?”

    安安笑道:“试试吧,如果不行,咱们就早点撤,抢在大军回城前赶到茶馆。”

    于是,安安和四格格又使人到成衣铺子买了两套男装,在马车里换上了,然后又弃了马车,骑马出城,弄得随行侍卫好不紧张。

    安安和四格格到了城门外的接官亭附近时,附近已经挤满了人,在侍卫们的帮助下,两人总算抢占了一个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的位置,反正能瞧见人影就是了。

    两人站好后,安安便举目四望,穿着皇子服的弘暄早已率着一帮大臣在接官亭内候着了,安安眯了眯眼,瞧见弘暄好像在和弘春还是弘明说话,便对四格格道:“怎么忘了叫十四叔家的三个妹妹呢,她们若能来,肯定高兴,你瞧弘春他们,笑得多欢啊…”

    弘春和弘明压根就没笑出来,因为弘暄在探问他们昨儿怎么想起给特木尔扫盲了,弘春和弘明没想到特木尔竟然会去找弘暄求助,明明特木尔最喜欢和弘历混在一起啊,怎么也好意思去找弘暄啊?

    弘春和弘明只能说,特木尔的脸皮也太厚了,竟然连弘暄都好意思打扰,弘暄这两天很忙的好不好?

    弘春和弘明对看了一眼,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没准特木尔的娘也会去找皇后请教,虽然两人不认为他们做错了什么,而且还认为老十和其木格肯定也会不许此等有伤风化的事发生的,虽然满人中如今还是有人纳小寡妇之类的,但是,阿茹娜的身份也太特别了,皇后的亲妹妹啊,一母同胞啊,而十四又是老十的弟弟,同一个爹生的,还是郡王,又打了大胜仗,这两人要闹点绯闻,那还不乱了套了…

    可是,弘春和弘明却不想给皇后留下个坏印象,要知道皇后自己会反对,但是不见得就能容许旁人反对,因此,弘春和弘明如今只能祈求阿茹娜能聪明点,能想得到他们的言外之意,千万别去求教皇后了…

    而弘暄还在打趣着他们:“你们怎么不和他谈曲子啊,他对乐谱其实还是很有番涉猎的呢。”

    弘春和弘明一听,想了想,对看了一眼,脸都绿了,一个粗人会懂高雅的音乐?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但是,但是,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那就是说特木尔先天条件其实是很好的,只是被后天给耽搁了?要知道十四可是精通乐曲的啊…

    绿脸的弘春和弘明都不约而同的开始想特木尔的长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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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七章 前奏

    第六百零七章前奏

    京城茶馆内

    安安一边用手当扇,在脸庞扇着风,一边气喘吁吁道:“还好,咱们总算赶到大军前头进城了,这次一定能看清人,我一定能将富察傅清给你指出来。”

    四格格脸上也是红扑扑的,一半是刚才累的,一半是给羞红的,当下抿住嘴没做声。

    安安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