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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1 部分

外甥没前程?”

    而其木格一听八福晋掺和进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会不会有(y)谋?虽然八福晋人很好,但八阿哥却是个老j巨猾的,谁知道是不是八阿哥下了什么套?

    因此,其木格立马笑道:“九嫂,四格格的婚事,九哥好似已经有主意了呢,应该是没瞧上特木尔。”

    九福晋一听,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道:“皇后,我们爷挑的人我也知道,可是那身份委实…”

    其木格笑了笑,“九嫂,这事九哥拿了主意,我怕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九福晋还是笑着坚持道:“要不您先探探皇上的口风?”

    其木格呵呵笑道:“事关九哥,不用探,皇上肯定骂我,叫我少掺和。”

    九福晋一听这话,当下更尴尬了,其木格言外之意不就是叫她少掺和嘛?

    还好,被一干女眷围绕的十四福晋终于答谢完了一干贵妇们的恭喜,走了过来,“皇后可真是好福气,闺女能干,儿媳妇也不赖。”

    其木格看了看在人群中应酬的芳茹和安安,笑道:“你这个年轻婆婆来和我们说什么福气啊,呵呵。”

    十四福晋瞧了瞧神情有点不自然的九福晋,心中疑惑一闪而过,脸上却依旧笑眯眯的,“皇后,阿茹娜怎么没来?听弘明说,她家的老2这次也随大军来京了呢。”

    阿茹娜听了特木尔的汇报后,隐隐猜到了点弘春和弘明的意思,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自己和十四一向都坦荡荡的,没什么把柄可被人逮着啊,左思右想后,便去给其木格说了。

    其木格也觉得怪异,但因十四大军返城在即,便没去找老十讨教,而是对阿茹娜说:“等十四弟回来了,问问就知。”

    不过,此时听十四福晋特意提起阿茹娜,再一联想到九福晋先前的提亲议案,其木格突然明白了,十四家的三格格、四格格和五格格都到了指婚年龄,其中三格格和五格格都是弘春的同母妹,弘春莫不是相中了特木尔,便拉着弘明一起相妹夫?害怕十四不中意,所以才特意说了许多十四附庸风雅的爱好,好叫特木尔准备准备?

    而弘春和弘明一向交好,那么十四福晋没准也被弘明给游说了,反正十四福晋自己又没生闺女,帮帮弘春的额娘,那也只是举手之劳,还能帮弘明巩固弘春这一强有力的助力,何乐而不为呢?

    其木格释然了,心想,特木尔还真是突然走俏啊…

    而那厢弘暄也是恍然大悟,因为许多人都在问呼斯楞结婚了没,再瞅瞅老悄悄打量呼斯楞的弘春和弘明,弘暄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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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九章 送礼是门学问

    第六百零九章送礼是门学问

    欢迎宴最后迟开了一个半时辰。

    康熙将十四多留了半个时辰,以增强他的存在感。

    其实康熙对于老十让十四当天来畅春园请安的这一安排是很受用的,退居二线难免会有些失落,那么尊重便是康熙这个老顾问比较看重的了。

    因此,康熙本来是想勉励十四两句就放他回城的,但是,很多时候改主意其实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康熙问了两句策旺阿拉布坦,然后心里就犯酸了,自己怎么不晚禅位一年呢?

    虽然老十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股向康熙学习的热潮,但再怎么学习,史书中也会记载“敦庆帝扫平准格尔”,不会怎么着墨去强调老十其实是捡了个大便宜。

    因此,康熙脑袋一短路,就拉着十四慢慢问了,害得十四连德妃也没去见,最后一路狂奔到紫(禁)城,当然,等十四走后,康熙就后悔了,自己都有点鄙视自己了,郁闷了一会儿后,便将罪过推到了老十头上,老十若不突然生出个妖蛾子,自己会为了躲大臣不回宫嘛?自己若回了宫,会犯这种小心眼吗?欢迎宴上自己怎么也能随随便便当主角啊…

    而老十压根就不知道康熙在心里又给他记了一笔账,当十四到了后,便满脸笑容,一摇三摆的出场了。

    整个晚宴的气氛很是热闹,老十虽然没挽起袖子、踩着板凳和人拼酒,……其实他是很想这么干的,无奈得注意形象啊,……但却竭尽挑拨之能事,唆使大伙儿狂灌十四。

    老十都流(露)出这么个意思了,下面的人自然全端着酒杯朝十四涌去,十四什么时候憷过喝酒啊,拿出藐视一切的气势,来者不拒。

    无奈,十四酒量再大,也架不住车轮战,何况参战的实力都不弱,因此,很快,十四说话就开始大舌头了,不过,十四虽然有点晕乎乎的了,但脑袋却还维持着清醒,不该说的胡话那可是一句也没冒出来,反而开始冲老十拍马p了,反正是醉话,再(r)麻也不丢人,十四先夸老十圣明—作战总方针制定得好啊,再夸老十仁义—对兄弟好啊,不光叫十五、十六办差了,连十三阿哥都给安排了职务…

    老十虽然没人灌他酒,但因心情高兴,自己可没少灌自己,因此,这人也有点飘忽忽的,听了十四的话,心里更是分外美滋滋的,不等十四说敬他一杯酒,就自己笑呵呵的喝了一杯…

    不想,十四的话却让三阿哥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十是没怎么打压兄弟……除了八阿哥被夺爵,但是,老十对年长的哥哥也没怎么照拂啊,相反还撤销了他们这边年长阿哥的兼职,美其名曰让他们别那么忙碌,其实不就是想让他们靠边站嘛…

    因此,三阿哥便端着酒杯站出来了,“十四弟说得不错,皇上对兄弟们真是仁义,臣借花献佛,舔面敬皇上一杯。”

    三阿哥如今只负责管理编书事宜,不过,却一直很安静,没怎么给老十添堵,因此,老十真的是很高兴的举杯干了。

    不想,当老十放下酒杯后,三阿哥还站着没回到座位上去,而是继续道:“皇上宅心仁厚,不光对兄弟们仁慈,对臣下也宽厚,对天下百姓那更是没话说,臣代表大清百姓,再敬皇上一杯。”

    老十还是很高兴的干了,谁不喜欢听奉承话啊。

    不想,三阿哥还是没撤,依旧继续道:“皇上爱民如子,如今准格尔部已经真心臣服,还献上了他们部落的珍宝给皇上,不知皇上会如何善待这珍宝啊,呵呵,皇上,准格尔的子民可都提心吊胆的等着皇上发话呢,还请皇上体恤,早日安了他们的心才好。”

    虽然酒席上有些乱哄哄的,但三阿哥连敬了两杯酒都还没走,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大伙儿都悄悄的关注着呢,听三阿哥将最后的包袱给抖了出来,大伙儿全不住声了,场面一下就安静起来。

    老十瘪了瘪嘴,心想,得,真正的三哥又回来了,当下笑了笑,“三哥,理藩院不是你在管吧?哈哈,你还真是忧国忧民啊,哈哈,来来来,朕敬你一杯。”

    老十举杯不等三阿哥回应又干了。

    三阿哥自然是赶紧自己斟满酒,仰脖子吞了一杯。

    弘暄赶紧又出来,道:“侄儿…”

    弘丰那边也在端酒杯了,十四也准备站到场子中间去了…

    不想,老十却打断了弘暄的话,对三阿哥笑道:“三哥,朕本来还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今天你既然问起,朕就在这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你交代点事吧…”

    三阿哥楞了楞,难道要将那女的塞给自己?三阿哥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恩宠也太过了吧,当下便有些惴惴的,道:“但凭皇上吩咐。”

    大伙儿也是心思各异,不会吧,就算要将那珍宝赏人,也该给十四啊…摊着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上,真是累啊…

    不想,老十却开始说起了历史,说康熙对准格尔是如何如何的好,准格尔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是如何如何的忘恩负义,如何如何的不明事理,如何如何的罪大恶极…

    就在大伙儿开始悬起一颗心,以为老十要将准格尔子民全屠杀完以解心头之恨时,却见老十来了个大转折,蹦出了但是这两个字,老十说但是朝廷是宽厚的,是愿意给准格尔的子民一个好好生活的机会的,所以嘛,老十对准格尔部主动献上珍宝是甚感欣慰,很高兴啊,一直只知道闹分家的家伙终于知道要回报朝廷了,难得啊…

    就在大家心情刚放松的时候,老十又来了个转折,说但是,但是准格尔好像有些不地道啊,珍宝不能由你说了算了吧,得让收礼的人来评判不是?如果他们认为草原上的草是珍宝,难道就给大清送几车青草来?

    弘丰很适时的大笑着附和道:“皇阿玛,有的牧民认为牛屎是宝呢…”

    老十立马接道:“得,那咱大清不就得收几车牛屎?”

    大家立马打起了哈哈,干笑了几声。

    三阿哥则一头雾水,那要给自己交代什么呢?

    却听老十道,送礼其实是门学问,准格尔部的人这些年光生歪心思去了,在人情世故上却大大退步了,这对于准格尔的长远发展很是不好,老十作为一国元首,看着委实不落忍,因此,决定一定要让准格尔将落下的功课给补起来。

    三阿哥有点明白了,这是要将自己发配到准格尔去支教?

    三阿哥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如今的差事再清闲,好歹也在京城啊,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呢?

    十四有点讪讪的,心想,自己上一秒才夸了老十对兄弟好,下一秒老十就发作三阿哥,这不大好吧?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劝老十现在还是先喝酒比较好…

    弘暄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有时候就得有对比才行,否则自己的叔伯们只知道叫屈,不知道感恩。

    果然,老十开始夸三阿哥了,说他是兄弟中书读得最好的,最有文化的,因此,是最适合当老师的,大家都微微叹气,对三阿哥投以同情的眼光,果然,老十说道,“三哥,你这些日子就辛苦点,好好教教准格尔的人,让他们明白,送礼得送咱大清稀罕的。”

    三阿哥有气无力道:“是,敢问皇上,臣何时起程?”

    老十诧异道:“何时起程?三哥去理藩院还需要看时辰?”

    大伙儿全郁闷了,合着就叫三阿哥去理藩院给准格尔的信使讲课啊?真是瞎紧张…

    三阿哥一下就恢复了活力,忙道:“臣喝高了,皇上恕罪,臣明日就去理藩院,一定要让准格尔知道该送什么礼。”

    老十点点头,却道:“三哥,你应该知道朝廷稀罕什么吧?”

    三阿哥楞了楞,道:“但请皇上明示。”

    老十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三哥竟然不知道?堂堂的亲王竟然不知道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只好苦着脸道:“臣拿不准…”

    老十开始气愤了,“堂堂亲王竟然拿不准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已经快哭了,难道自己最终还是逃不脱支教的命运?一着急,索(性)闭上眼道:“臣知道,臣知道。”管他的,先应下来,回府后再想办法。

    老十敛起了不悦的表情,没追着要三阿哥明明白白的将朝廷稀罕的东西说出来,而是道:“那三哥这些日子就辛苦些,好好为朝廷分忧,不过,你也不要有压力,准格尔人的若太蠢笨了,学不好,朕也不会怪你。”

    就在大伙都开始赞老十真的是宅心仁厚时,却听老十再次来了个转折,真不知道老十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转折句…

    老十道,“但是,这礼可就得由三哥自己掏腰包帮学生补上了…”

    三阿哥还能干嘛,自然只能苦着脸应了,然后便是期盼这酒宴赶紧散了,好赶紧回家,叫三福晋回趟娘家,让东茁找找安安…

    而在其木格这边赴宴的三福晋压根不知道三阿哥又挑事了,还在笑呵呵的打趣十四福晋呢。

    而十四福晋虽然脸上笑得象一朵花儿,但是心里却是比黄莲还苦,因为其木格好似对阿茹娜这三个字很回避,那么也就是说,其木格是知道内情的了…

    而其木格却想的是,阿茹娜和十四结为儿女亲家,十四不炸(毛)才怪,因此,自然便不接十四福晋递过来的话,免得十四福晋捡着自己的只言片语跑回去给十四说,自己没什么意见,那十四还不知道怎么记恨自己呢。

    对于这个对自己妹妹很痴情的十四,其木格不仅有点佩服,还有那么点崇拜,让自己崇拜的对象来记恨自己,其木格疯了才会这么干…

    周四同学来了,喝了点酒,喝高了,回家直接倒头就睡

    周五晚上又被拉了出去,回家已经凌晨2点

    周六晚上12点才回家,唉,便没上来给大家请假,对不起

    第六百一十章 犯浑

    第六百一十章犯浑

    紫(禁)城储秀宫

    瞧着微微泛白的天际,其木格轻身下了床,批着衣服到外间换了装束,慢悠悠的踱到院子里散步。

    昨儿喝了一点酒,虽然没上头,但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其木格便睡不着了,也好,做做晨运也挺不错的,何况此时的空气还是那么的清新。

    其木格正在那扭扭脖子、甩甩肩呢,就听老十在屋里嚷嚷,“其木格,其木格…”

    老十昨儿喝得有些多,一回屋就蒙头大睡,连脸都没洗,更别说喝醒酒汤了。

    因此,其木格听得老十嚷嚷,急忙跑回屋,问道:“可是头疼?”

    宿醉后那脑袋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老十摇摇头,“没事,你怎么起这么早?”

    其木格笑道:“睡不着怕翻身弄醒了你,就干脆去院子里转转。爷,要起了吗?”

    老十摇摇头,“爷还想眯一会儿。”

    其木格坐到床边,压了压被子,道:“都多大人了,还赖床。”

    老十闭着眼睛不满的哼了一声。

    却听其木格轻声笑道:“特木尔如今可走俏呢,九嫂和十四弟妹好像都相中了他,也许许多宗室也红着眼,在想怎么抢人呢。”

    老十嘀咕道:“九哥府里的事可是九哥说了算,傅清这次也挣了些功劳,好好栽培栽培,不日也能独当一面,亏不了四格格,你叫九嫂少去c心,十四弟妹那嘛,你也别理,她说话也不算数的。”

    其木格点点头,“嗯,我知道,虽没明着拒绝,但我也没应下来。不过,自己侄儿这么走俏,难免有些得意,呵呵,虽然知道大伙儿都是瞧在爷的面子上才这么抬举特木尔,但我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却见老十楞了楞,突然睁开眼,道:“其木格,爷给你说件事。”

    其木格奇怪道:“怎么突然这么正经?”

    老十扯了扯嘴角,“是关于呼斯楞的…”

    其木格一下有点紧张,“呼斯楞怎么了?没听说他犯了什么错啊?”

    其木格窃以为,就算呼斯楞做错了什么,十四应该也会帮着遮掩一下吧?

    却听老十小声道:“爷本想重用呼斯楞的,但昨儿见了后,觉得他还是历练少了些,眼下还担不起大任,爷打算将重担交给策凌…”

    其木格失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真是的,你现在要给呼斯楞一元帅当,那才是害了他呢。”

    老十笑道:“其实呼斯楞的身份是最适合干那差事的,就是他还太稚嫩了些。”

    其木格笑道:“爷,以后只要不是要杀我娘家侄儿们,朝廷上的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考虑我的想法,真的,我没什么想法,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就好。”

    老十瘪了瘪嘴,“胸无大志。”

    其木格得瑟道:“我胸无大志怎么了?不还一样当皇后了嘛这世上最怕的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老十笑道:“是,你虽然心比地还低,却洪福齐天。”

    其木格正想得意一把自己的好运气,却听屋外一太监叫道:“主子…”

    老十和其木格对看一眼,此时离起床时间还有几分钟呢,这太监怎么这时候出声打扰?

    老十微微不悦道:“什么时辰了?”

    老十有点火大,正和其木格谈得愉快呢,这该死的太监瞎捣乱什么

    不想太监回答了老十的问题后,却又道:“主子,十四爷在阿哥所冲十四福晋发火了…”

    一听这消息,老十和其木格都不敢相信,十四虽然也不是什么好(性)子,但却不是个鲁莽的人,而十四福晋虽然不是大清最贤惠的老婆,但至少评个优秀那是完全没问题的,这两人怎么会在阿哥所里闹起来了?

    而且闹得让太监都来禀告老十了,那阵势绝对小不了。

    其木格第一个反应是十四酒劲还没过,一大早便发酒疯,当下也不听太监汇报完,便道:“叫人给十四爷送点醒酒汤去。”

    老十认为其木格安排得不错,也跟着道:“嗯,多送点,弘春和弘明昨儿喝得也不少。”

    却听太监道:“主子,十四爷要杀十四福晋,几个阿哥拦不住,弘明阿哥见宫门开了锁,便赶紧派人来求主子了…”

    “啊”老十两口子同时叫了起来,闹得这么大?

    其木格马上想到,难道是十四的帽子绿了?但不可能啊…

    而老十则是完全没一点头绪,十四两口子一直都挺正常的啊,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过,这事态还得赶紧控制住才行,于是,老十急忙道:“去,赶紧去阿哥所将十四爷给叫到养心殿去”

    等太监走了,老十也不赖床了,爬起来,气愤道:“十四弟抽什么疯叫朕怎么在早朝上封赏他”

    其木格则想起来了,“是不是因为特木尔的婚事?”

    老十不假思索道:“肯定不是,他一句话不同意就完了,不至于闹得动刀动枪的早饭爷不吃了,得在早朝前好好训训他,太不让人省心了”

    其木格忙道:“那我去瞧瞧十四弟妹。”

    于是,老十两口子早饭都没吃,便分头赶去劝架。

    等其木格赶到阿哥所十四的住处时,十四已经被太监宣走了,十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