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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部分

脸堆笑的望着自己,康熙没好气道:“告诉你九哥,去西洋的费用,他自己掏腰包,随行水师的开销…”

    老十急忙道:“皇阿玛,不可能让九哥支付水师的开销吧,那这水师到底算谁的?”船队到无所谓,反正老十是打算要让民间商人集资的。

    康熙道:“你不是有一慈善会嘛,算算整个费用,叫你九哥先给慈善会捐够了再说,这次打马六甲的费用也得算进去。”

    老十哭丧着脸,道:“皇阿玛,这不合适吧?为九哥报仇只是附带的,其实是儿子想知道洋人的虚实…”

    康熙笑道:“这说明朕和你最亲啊,为了免得你血本无归,帮你找个垫背的,你还不谢谢朕?”

    老十想了想,道:“这时间来不及啊…”

    康熙两眼一瞪,“还要朕告诉你怎么挤时间吗?”

    老十只好道:“儿子这就去办。”

    刚要走,却听康熙道:“你只负责通知你九哥就行,费用嘛,朕会帮你算的。”

    老十忙道:“不敢让皇阿玛太过劳累了…”

    康熙摆摆手,“无妨,朕正好闲得慌。”

    老十还能干嘛,只好道:“儿子谢过皇阿玛,儿子告退。”

    不想,还没退到门口,又被康熙叫住了,“回去告诉你媳妇,以后说话过过脑子,还有,告诉她,十四和你小姨子的事,朕不同意,叫她少c空心。”

    老十心中一震,但面上却不显,而是笑道:“是,儿子这下可放心了。”然后转身时则想着,得赶紧通知十四。

    不想,又被康熙给叫住了,老十郁闷极了,脸色的笑容却不敢扔了,“皇阿玛还有何事吩咐?”

    却听康熙道:“不是说罗刹人和那些洋人是通气的嘛,注意北边。”

    老十忙道:“罗刹人已经派人抗议咱们关闭口岸了,所以边境上的守军都不敢懈怠,不过,皇阿玛提醒的是,儿子马上再发一道旨意去,是得提防罗刹人乘机闹事。”

    康熙点点头,“叫策凌赶紧回蒙古。”

    老十回到紫(禁)城后,将北边的防御做了安排后,便将弘暄找来了,叫弘暄去趟畅春园,劝劝康熙,均贫富也不是这么干的…

    弘暄想了想,却劝老十算了,“日后给九伯补回来就是,何必节外生枝呢,此时去找皇玛法,没准本来九伯得捐200万辆白银的,立马就翻一番。””

    老十一想,弘暄说的极有可能发生,当下郁闷道:“怎么补?内务府没法贴,朝廷的银子更是没法扯过来用。”老十觉得太憋屈了,说是拥有天下,结果一细想,自己想随便倒腾一笔银子都没办法,这皇帝当得也够窝囊的了。

    弘暄笑道:“等海路开通了,内务府自然会去做生意的,到时叫九伯拿大头不就行了?”

    老十气愤道:“你还真是你皇玛法的孙子,这买卖稳赚不赔啊,喔,你九伯咂银子去开通海路,到时候叫他拿大头,还是让他占便宜了?”

    弘暄也郁闷了,道:“皇阿玛,是不是九伯出钱将海路打通了,他就能做成独门生意了?就算您能下旨(禁)止民间商人去西洋,那宗室王爷呢?既然九伯眼下这银子是出定了,那咱们所能想的就只有让他日后多得点利了。”

    老十想了想,烦躁道:“不管了,朕写信叫你九伯自己选去”

    弘暄一听,便道:“都到这份上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九伯会选那一样啊,您这法子好,让九伯自己选,就成九伯自愿的了,得,海路开通了,您一分钱不花,还不落埋怨,我得多和您学学。”

    老十一听,火了,“你九伯万一心疼银子,不干了呢?”

    弘暄皱眉道:“皇额娘兴许会,但九伯一定不会。”

    老十更郁闷了,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朕知道该怎么做,你去给你皇额娘说,呼斯楞得马上跟着策凌回蒙古,叫她召呼斯楞见见,交代呼斯楞多和策凌学,安心为朝廷办差。”

    等弘暄走后,老十想了想,九阿哥的确不可能在此时甩袖子不干,于是,老十便将情况给九阿哥做了一番说明,然后陈恳的道了歉,最后也不问九阿哥的意见,直接说日后内务府和九阿哥一起做海贸生意,让九阿哥占大头,老十写完后,将信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觉得字里行间的确都透(露)出对不起九阿哥的意思,没半点推卸责任的意味,便叫人火速发了出去。

    将信发出去,老十连口水也没喝,就叫人将十四找来,有些情况得好好沟通一下,别到时说岔了…

    老十已经够忙的了吧,不想,十四人还没到呢,弘丰就跑来了。

    老十生气道:“你不在上书房好好读书,跑养心殿来干什么?”

    弘丰气喘吁吁道:“皇阿玛,您快救救雅朗。”

    老十迟疑道:“庄亲王家的那个雅朗?”

    弘丰忙点头。

    老十蹭一下就站起来了,庄亲王可就这一个独苗,宝贝得比眼珠子还眼珠子,若出了事,那可不得了,“怎么了?谁欺负雅朗了?”

    弘丰道:“庄亲王打雅朗了”

    老十更吃惊了,“消息没错?”

    弘丰忙道:“没错,我派人去找雅朗,正碰上。”

    老十想了想,觉得不对,“不是弘历和雅朗走得近嘛,你怎么也和雅朗走一块儿了?不会是你惹出来的事吧?”

    见弘丰惭愧的点点头,老十更不明白了,弘历唆使雅朗召集宗室子弟卖东西,庄亲王都没打雅朗,弘丰比弘历靠谱多了,但怎么会气得庄亲王打儿子了呢?…

    老十看着弘丰,郁闷了,难道弘丰比弘历还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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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章 真是什么都敢想

    第六百二十章真是什么都敢想

    老十还是认为,弘丰是个好孩子,于是便问道:“是不是弘历写信让雅朗做什么了?你老实给皇阿玛讲,别帮弘历瞒着。”

    弘丰头低得更低了,“真不关四弟的事。”

    老十不大相信的确认道:“真是和你有关?”

    弘丰点点头,“雅朗想四弟了,那天便趁上书房的学生和宗学学子赛马的时机,找我给四弟捎封信去…”

    老十揣测道:“喔,他想去吕宋,你打算帮他?”老十觉得这其实还真不算什么事,“你就给雅朗说,他想出远门,先生一帮儿子再说。”

    弘丰摇头道:“不是这事,就是单纯的托我捎信给四弟,然后,然后…”

    老十道:“然后怎么了?”

    弘丰小声道:“然后前天他又到上书房来了,说再给四弟补份礼物。”

    老十听到现在,发现弘丰还在捡着正常的说,于是便道:“说重点,朕还忙着呢。”

    弘丰于是飞快的说道:“当时正巧下课了,我便独自一人跑到院子的角落里想事情,雅朗见状,便多问了一句,我正没个头绪,便顺口提了一下,然后雅朗说他帮我想办法,然后昨天傍晚时分,他派了一小厮给我送了封信,将他的主意大致说了一遍,还说今天早上就进宫详细说给我听,叫我在上书房等他,结果我等了一上午,都没见到他的踪影,就派人去找他,然后,就听说他正被庄亲王打呢…”

    弘丰说得飞快,中间没一点停顿,让老十晕乎了一阵,才将其中的标点符号给添上了,然后好歹算是听明了弘丰在说什么,然后觉得弘丰就是跑来添乱的,“这也不能说明庄亲王打他,和你有关系啊?”

    弘丰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皇阿玛,您见了这个,就明白了。”

    老十一边接过信,一边道:“你真是嫌我不够乱啊。”可等老十快速浏览了雅朗的信函后,却彻底无语了,想了半天,才道:“换了我是庄亲王,我也打这小子。”言下之意,因为他不是庄亲王,所以,雅朗其实是可以不用打的。

    弘丰却没搞明白老十的话中话,一听,当时就急了,“皇阿玛,先别说雅朗错没错了,您还是赶紧给我一道手谕,我真得去救他,他好歹是帮我想主意。”

    老十顿了顿,道:“你们怎么说到赋税了?”

    弘丰最近一直关心的是军队建设问题,他在西北的调查显示,15…25岁之间的兵丁是最有(激)情的,年岁越大,越是滑不溜秋,因此,弘丰便写了个秘密报告,建议老十先试点在绿营搞个改革,只征召年满15岁的男丁,最短服役五年,最长十年,超过十年后,若还没混个小队长当当,就退役,而且,绿营兵服役的地点也得随时变动,老子在直隶当兵,那么轮到儿子了,就去湖北,大哥在湖南,那小弟就去四川,反正一家人分开多则十年,少则五年,无大碍的,免得绿营成了铁打的兵流水的官,不好管理。

    老十觉得弘丰这点子其实还行,绿营尘垢的确太重了,是得让兵丁流动起来,于是,便在某次家庭八卦时段表扬了弘丰两句,于是,其木格就知道了,但其木格没听全,听了半截就开跑,以为弘丰是在搞义务兵役,当即就夸道:“弘丰这点子好,后世一定会沿用他这法子。”

    就在弘丰开心的当头,其木格又冲老十道:“咱们儿子一个比一个能干吧?弘丰这个主意可能帮朝廷节约不少银子呢。”

    老十和弘丰都楞了,一旁的弘暄便开口问其木格,开支都一样,就是领银子的人不同而已,何谈节约银子?

    听弘暄这么一问,其木格也楞住了,“不是意思意思给他们发点生活费就行了嘛?”

    老十三爷子异口同声道:“真当人是傻子啊”

    安安也很无语道:“皇额娘,那些兵丁可得养一大家人呢。”

    其木格仔细想了想,明白了大清和后世的差距,于是便道:“那就谁家有人当兵,就免他们的钱粮呗。”

    老十实在忍不住了,“兵籍的人本来就不缴税好不好?”

    其木格一怔,便来了句,“那就撤销兵籍啊。”

    老十彻底无语了,“那谁来当兵,不知道有句古话叫‘好男不当兵’啊?”

    其木格瘪嘴道:“那就让大伙觉得当兵有利可图呗。”

    弘丰笑道:“皇额娘,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送命的差事,没人会觉得有利可图的。”

    其木格笑道:“第一,谁家有当兵的,当几年兵,免几年赋税,第二,当兵的退役后,不管是耕地、经商,只要产业是挂在他名下的,头五年都继续免赋税,如果打仗送了命,就评个烈士,朝廷每年给人家父母、妻儿发点抚恤金,伤残了,朝廷每年也给人安家费…如此一搞,你看有没有人乐意去当兵”

    其木格一说完,老十几个全傻眼了,半响,安安才道:“皇额娘,朝廷上哪儿去找这么多银子啊?”

    其木格耸耸肩,“那就开源呗。”其木格只是想争赢而已,心里也知道,大清不可能这么干,经济条件不具备啊。

    见大家全给哽在了那里,其木格总算有了胜利者的感觉,便意犹未尽的再来了句,“还有…”

    老十已经怕了其木格了,“还有什么啊?就算海路开通了,朝廷也不见得就能得大把大把的银子,你还是说点实际的吧,别把孩子们给教坏了。”

    见其木格瘪瘪嘴,又待继续,老十生怕其木格越说越来劲,只好急忙宣布此届八卦会到此结束,各自回房睡觉去。

    等孩子们走后,老十还批评了其木格,叫她以后少出这些馊主意,听上去挺好,可压根没法施行,这不是专门气人的嘛。

    其木格则不服气道:“谁叫你们用看傻子的眼神瞧我。”

    老十笑道:“得,从此以后,我们全仰着脖子瞧你,这等主意都能想出来,谁敢当你是傻子啊。”

    老十两口子很快就将此事抛之脑后,可弘丰却对其木格的话上了心,一边跑到兵部找资料,计算朝廷一年养兵的费用到底得花多少,一边跑到户部翻账册,估量如果按其木格说的来,朝廷会损失多少赋税,一边开始琢磨怎么让朝廷能多开源,一边还去征求弘暄的意见。

    弘暄道:“皇额娘的法子的确很好,但行起来难度很大,不过,你也别灰心,咱们这一辈人没法实施,就留给下一辈。”

    弘丰一听就泄气了,弘暄见状便道:“如果你想一蹴而就,那就趁早歇了这心思。”

    弘丰叹了口气,“大哥,咱能不能争取在咱们闭眼前搞成这事啊?”

    弘暄想了想,“看在你用了‘争取’这两字的份上,大哥决定一直支持你。”

    于是,这事在弘丰和弘暄处便也告了一段落,弘丰只希望老十能赶紧将五至十年兵役先在绿营搞起来,反正这个又不会叫朝廷多掏银子。

    不过,弘丰对于开源还是上心了,因为海船去西洋在即啊,弘丰琢磨着是不是给弘参和弘历写封信,叫他们用心从中寻找商机,最好能找个让朝廷一本万利的生意。

    不想,当他正在上书房的院落里想着怎么给两兄弟写信时,雅朗到了,雅朗随便问了一句,“三阿哥,您怎么在这出神啊?”弘丰也随便回了一句,“我在想朝廷怎么才能多收点银子。”

    于是,闲得发慌的雅朗便主动将事情揽在身上了,然后第二天就火速给弘丰送了一密信,夸耀的说,他想到主意了,让当官的缴税啊,还以他家为例,告诉弘丰,这笔税银不少…

    弘丰当时一看,就知道不可行,简直是开玩笑嘛,当官的到时不集体倒戈才怪。

    要知道,朝廷规定,当官的也就是田产不纳税,因为压根就不准当官的经商,所以,对于商业税朝廷便没特意针对官员有个规定。可有几个官员是不经商的,只是全叫奴才出门张罗而已。可是,就这样,谁家的奴才缴过商业税了?自己家当初不也没缴嘛。

    而雅朗的建议貌似不是指铺子,因为,他是拿他家的庄子举的例,因此,难度那更是不用提了,直接拿当官的开刀了啊,还不如冲铺子下手呢。

    弘丰打算今儿见了雅朗好好劝劝他,也给他讲讲,凡事得徐徐图之,自己已经都有了一个要为之奋斗一辈子还不一定能成功的事业了,雅朗也可以学自己,设立一个类似的目标,这样活着多有意义啊…

    不想,弘丰还没来得及和雅朗碰面,雅朗就被庄亲王给逮着了…

    听弘丰说完原委,老十想了想,“朕就不用给你旨意了,你就这么出宫去一趟吧,庄亲王应该会卖一个面子给你的,雅朗这信就留朕这儿。”

    见弘丰有点迟疑,老十不耐烦道:“朕有分寸,不会让雅朗去当炮灰的。”

    弘丰一听,忙道:“是,儿子这就奉旨去找雅朗。”

    老十摆摆手,“去吧,这雅朗怎么和你皇额娘一样,什么都敢想啊…”

    弘丰来了句,“雅朗的生母可是阿巴亥的使女。”

    老十失笑道:“有道理。”

    因此,当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的十四进养心殿时,便瞧见老十正在摇头无可奈何的苦笑,手里还拿着一张信笺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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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一章 头大的老十

    第六百二十一章头大的老十

    其木格听说老十被康熙叫到畅春园后,便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老十又会挨怎样的一顿批。

    其木格叹了好一阵气,很是懊恼,要发脾气好歹也等康熙升天后再说啊,自己急什么呢,看来在老十登基后,自己潜意识里还是大大的放松了警惕,“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古人诚不欺我也。

    于是,其木格便打算亲自下厨,贿赂贿赂老十的胃,好歹让老十能感受到,自己这个老婆虽然冷不丁的要闯一下祸,但总体来说,还算是贤妻一个的。

    不想,其木格人还没到小厨房,弘暄就来了,说呼斯楞马上要走,老十叫其木格赶紧给呼斯楞洗洗脑,将忠君思想一股脑的给呼斯楞灌下去。

    于是,其木格便紧急召见阿茹娜和呼斯楞…

    为了证明自己除了拖老十后腿外,其实还是挺能助老十一臂之力的,所以,其木格便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下午,等将人送走后,才发现,老十马上就要下班了,可晚饭好似还不知道在哪儿。

    其木格有点急了,为了减少宫里的浪费,其木格只要打算在小厨房自己做菜,就会叫人去通知御膳房,不必准备自己一家子的吃食,此时再叫御膳房赶,那也会晚点了。

    其木格只得一边朝小厨房狂奔,一边祈祷老十今天加班。

    所幸,安安和芳茹竟然在小厨房里,灶台上的菜香阵阵扑鼻。

    见了其木格,安安笑道:“曹嬷嬷见皇额娘和姨妈她们说话说得有些久,便问我是不是叫御膳房准备吃食,正巧嫂子也在我屋里,我们俩索(性)就来(露)一手了。”

    其木格觉得儿女大了就是好啊,瞧瞧多能帮忙。

    不想,老十的观感却大有不同。

    当晚饭时分,其木格笑着表扬安安和芳茹时,自然是将自己的感叹再次说了一遍,而老十则叹口气,微微摇了摇头。

    因今儿芳茹也留下一起吃晚饭,按规矩,芳茹是不能和老十同席的,不过,却得给老十两口子布布菜,但其木格最不耐烦这个,因此,在菜端上来后,就叫芳茹和安安到另一屋去吃了,而弘暄和弘丰都没回来,所以,晚饭时间只有老十两口子和几个太监宫女。

    见老十表情不怎么好,其木格便屏退了众人,问老十缘由。

    老十这才将雅朗要求当官的缴税一事告诉了其木格,弄得其木格好不震撼,其木格尤记得雍正的名声为什么不好,好像就和这个有莫大关系吧。

    其木格又认真回想了一下,历史书上好像说的是摊丁入亩,没提官绅纳税,于是,历史知识不怎么扎实的其木格便同情的看了眼老十,如今老十真的向当官的收税,那名声肯定比雍正还臭。

    于是,其木格便笑道:“雅朗这孩子还真是会想,呵呵,不过,爷,他就算帮倒忙,也不是咱家的孩子,咱们的孩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