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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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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五章乐观的胆大派

    弘历上次只是在运兵船上待过一阵,靠岸后,就被派去搞调研了,因此,直到朱一贵被捉,弘历也没亲眼瞧过真刀真枪的干架,心中的遗憾可想而知,这次好不容易能亲历一回战火了,弘历除了激动还是激动,若不是弘参在一旁压着他,他早就激动得不能自己了。

    而弘参虽然也同样激动着,但却透(露)出几分紧张。

    弘历并不认为弘参的紧张来源于九阿哥和施世骠,虽然在安居岛坐镇的九阿哥在码头送行时,神情分外郑重,虽然此次主帅施世骠自打登船后,就没(露)过一丝笑容,嘴一直紧抿着。

    但是,弘历窃以为,九阿哥和施世骠、以及弘参的压力并不是来自战事本身,而是来自于民间舆论。

    原本大家还担心,朝廷派兵去马六甲给“被袭击”的商船找回场子,会引起吕宋和安居岛汉人的不安,毕竟大家才安居乐业几年啊,自然应是分外珍惜和平的,因此,九阿哥和弘参都在紧锣密鼓的针对安定团结开展工作。

    不想,这两地的汉人听了坊间的小道消息后,却该干嘛干嘛,压根没人跳出来抗议,更没人收拾起细软张罗着搬家,弄得九阿哥和弘参都惊叹不已,这些人也太淡定了啊。

    一打听,人家淡定不是没原因的,在他们看来,安居岛可是老十的龙兴之地,地位仅次于盛京,朝廷会让战火蔓延到安居岛上来?

    九阿哥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越发重了,弘参也在九阿哥的指示下,加紧协助安居岛官员进行防务筹备,并命岛上守备军提前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不想,很快,九阿哥和弘参就更震惊了,两地的商号竟然开始加紧抢修商船,一打听,却是要跟着大清水师p股后面去南洋做商贸,说就是要趁着朝廷大败洋人的机会,让自家商号的产品遍布整个南洋。

    更有甚者,还跑到衙门里打听,大清会不会派人去南洋接管洋人的税收衙门?

    以前荷兰人把持着南洋生意,规定大清的帆船商人只能在指定港口停靠,并课以重税,弄得大清帆船商人压根没盈利,很是萧条了一段时间,后来,老十跑去吕宋了,接着,大清水师也来了,于是,大清的帆船商人们的底气便硬了,凭什么要在你洋人划定的港口停啊?我想停哪就停哪,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荷兰人起初自然是派了兵舰去威胁,但敢跑到南洋去冒险的大清帆船商人自然也不是孬种,很牛的冲人家说,南洋自古就是我大清的属国,咱大清没给你立规矩就不错了,你还真想欺到我们头上?

    当然了,大清商人说这话的时候,小腿也在打着哆嗦,因为后面并没自家的水师跟着。

    但大清商人这牛哄哄的态度却让荷兰人起了疑,怀疑是老十在背后唆使的,就是想挑起争端后,在南洋打一架。

    于是,荷兰人就回家去商议去了,得出的结论是,眼下不是和大清开火的好时机,自己的补给线太长了,一开打,准得被大清赶回老家去,先忍忍吧,反正大清在吕宋,除了最早占的那两块地外,也没再朝外扩张,自家在南洋的利益应该能保住。

    于是乎,就这么歪打正着的,在没官方抗议、交涉的情况下,大清帆船商人顺利重返南洋,当然,这些人也不是那没脑子的,并不去抢荷兰人的港口,而是另找了几个良港,重新建了几个交易市场,这叫荷兰人在心疼损失的税收银子之余,倒也放了心,看来大清没将自己赶走的打算,那就先这样吧,于是,这些年下来,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商人的本(性)是什么呢?是逐利,不管是洋商还是大清的商人,早就盯着对方盘里的(r)了,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听说朝廷要发威了,大清商人自然不是会放过抢占市场的大好机会的,于是,全加紧做着准备,打算第一时间去抢市场,至于战局会如何发展,在大伙心里,那可是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难道大清还会败?别侮辱人行不行…

    九阿哥和弘参听了这消息后,只能暗骂商人没脑子,一点都不懂军政大事。

    不想,很快,九阿哥和弘参就更坐不住了,因为没两天,广东、福建的船队便络绎不绝的在吕宋和安居岛港口停靠了,人就停靠,不卸货。

    再一打听,不光九阿哥和弘参,连弘历都傻眼了,广东福建的好些个商人早就知道大清会朝洋人开炮了,为嘛呢,真以为权贵船队吃饱了撑的,没事就闯关玩啊?

    当然了,康熙在位时,大伙儿倒没法预言战事何时会开打,可老十一登基,大伙儿立马全开始准备了,开玩笑,那权贵船队可是老十一手组建的,老十得负责不是?再说了,在大伙儿心里,老十对这片海上心着呢,不像康熙,觉得可有可无。

    因此,当坊间一有小道消息传出,两地的许多商人就命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货物搬上船,先朝吕宋和安居岛开进,就算消息错误,不就是损失点路费嘛,做生意这点风险还不担?

    其他没远见的商人则赶紧手忙脚乱的现准备,希望届时能去分点残羹。

    见商人们其实还是很有政治头脑的,大伙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如此,大家怎么就没想过万一,万一朝廷没打赢他们不是会血本无归?

    要乐观是没错,可这也太盲目乐观了吧?

    弘历觉得自己也算一乐天派,但也不敢傻不拉几的立保证书,说此战必定大获全胜啊

    于是,在全民没一点战败准备的情况下,九阿哥等人的压力那可想而知。

    因此,见水战经验丰富的施世骠也是天天紧绷着一张脸,………他祖上倒是跟着郑王爷和洋人交过手,可他没有啊………弘历便时常的凑上前去闹闹,神经绷紧了也不太好不是,真以为自己那么那么的不懂事啊?

    好吧,弘历承认,自己的确有点不懂事,的确想去攻击战舰上,但自己脸皮也不是那么那么厚的,被拒绝十多天了,还厚着脸皮在那老调重弹,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想转移一下施大将军的注意力…

    自然,弘历将自己的想法给弘参说了的,弘参却没好气道:“你还该得表扬是吧?”

    弘历还能干嘛,只能仰天长啸,自己的好心咋就没人领呢。

    不过,弘历倒也不恼,不领情就不领情吧,反正自己也有事。

    于是,再第n次被弘参瞪眼后,弘历第nnn次又拿出两望远镜开始捣腾了。

    见弘历将两眼睛前各放一望远镜,弘参失笑道:“你也不嫌难受。”

    弘历一边调着两望远镜的间隔距离,一边道:“不难受。”

    弘参奇怪道:“你不觉得头晕了?”

    弘历还在调着两望远镜的间距,嘴中说道:“摆对了位置就不那么晕了。”

    那就是说,摆对了位置还是会晕的,弘参摇摇头,不知该说弘历什么才好。

    登船前,弘参和弘历都领到了军用物资,其中就人手一副望远镜。

    弘历便将弘参的也拿了过来,用绳子将两望远镜给捆在一起,得瑟的给弘参显摆,不想,刚往眼前一放,就赶紧拿下来了,很是纳闷道:“怎么会头晕啊?”

    弘参奇怪的接过一看,的确,不仅头晕,而且还看不清楚。

    弘历则求惑道:“没道理啊,两眼肯定比一眼看得宽,但怎么两望远镜反而比不上一个呢?二哥,怎么回事?”

    弘参哪知道啊,只好说打完仗再研究吧,如今只清楚,只造单孔望远镜原来并不是节约成本这么简单。

    弘历见状,便将弘参的那副望远镜给留下了,说是在行程中他再好好试试。

    经过这十多天的航行,弘历总算是发现,两望远镜间的距离和头晕有着直接关系,但却没发现,到底要怎么弄,才能完全不晕。

    弘参见弘历眼下又打算摆弄望远镜了,便道:“先将望远镜给我,我瞅瞅海面的情况。”

    弘历递了一个给弘参,因施世骠在船头,为了防止弘历待会儿又(s)扰人,弘参便领着弘历到了船舷的另一侧,弘历也眯起眼举着望远镜,四处眺望,突然道:“那有两艘船,咿,奇怪,怎么好像是咱大清的。”

    弘参急忙朝那方向看了去,确认无误后,叫了一士兵去通知施世骠,虽然商人们都乐观得很盲目,但是,大军出发时,商船都还在港口好好的停放着,总得等洋人败了再去抢市场不是?

    那么眼下两艘帆船便显得有些诡异了。

    施世骠自然叫人坐小船去问问。

    很快,士兵就回来了,说,他们打算去马六甲,等水师打败了洋人,他们好抢占马六甲周边的市场。

    当然,人家也说了,他们请了南洋的几个汉人当向导,说是在马六甲附近有个僻静的荒岛可以暂时停靠,他们打算停在那静候大军胜利的消息…

    这两艘船并不是从吕宋或安居岛出发的,而是直接从广州启程的,有官府的文牒作证,并且他们出发的日子也比大清水师早了很多天,……在听说大清商队被洋人击沉后的第三天就出港了,因一艘船出了点小故障,所以在南洋某地暂时停了下来,修船耽搁了许多时间,昨儿才重新启航,不想,竟然会遇到大清的军队…

    施世骠还能说啥,只能将嘴抿得更紧了…

    弘历则对弘参道:“二哥,问问这船是哪家的,你去西洋的时候将他们家主给带上吧,胆子大的人应该都有点本事的。”

    弘参幽幽道:“就怕是个莽胆大的。”

    而此时京城里,十四也正拍着桌子气愤道:“你小子也太胆大了吧?”

    特木尔听十四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自己最早的猜测是没错的,于是,便由起初的尴尬不好意思变成了黑脸没好气,直接冲十四说,不行,这事没得商量,然后便抱拳打算走人。

    十四给气住了,合着自己先头都白说了?于是便叫特木尔站住,他话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

    哪知特木尔却道,他还有工作在身,没时间听十四唠叨。

    于是,十四便拍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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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六章 男主角

    第六百二十六章男主角

    见十四动了真怒,特木尔倒也不好使(性)子径直走人,不管是爵位还是辈分,十四可都响当当的压着特木尔呢。

    于是,特木尔便停住脚步,但倒也没一丝怯意,而是正色看向十四,“十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十四调整了一下情绪,很清醒的知晓,眼下不能发脾气,印象分很重要啊,因此,十四努力挤了个笑脸,道:“坐下慢慢说。”

    特木尔道:“小子站着就好。”

    十四也不勉强,敲了敲桌面,开始循循善诱,说特木尔不能那么自私,得为阿茹娜想想,“你们兄弟都成家了,你额娘多孤单啊,难道你忍心见她天天就只逗弄小孙子玩?是,你们都很孝顺,可再孝顺,你们也不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不是?”

    特木尔一下就给十四顶了回去,“十四爷不是比小子们更忙?”

    十四打了个哈哈,道:“是,可是,可是,如果你额娘嫁给了我,好歹多了个人冲她嘘寒问暖不是?再说了,你额娘还年轻,你就真的忍心她守一辈子寡?少年夫妻老来伴,等你额娘老了,她没个伴,那多可怜啊…”

    特木尔道:“很小的时候,我和哥哥们就给额吉说过,有合适的人,我们不拦着。”

    十四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道:“你这话,爷可就不乐意听了,难道在你们眼里,爷就那么不合适?咱不论身份,不论地位,单说本事,蒙古那片有谁赶得上爷?”

    特木尔冷冷的看着十四,质问道:“是,身份低了,没本事的,我们自然瞧不上,但若光有身份,光有本事,我额吉也早就再嫁了,不用等到现在。”

    十四点点头:“那好,你给爷好好说说,怎么样才是合适的?”

    特木尔硬邦邦道:“我额吉琴棋书画样样都不沾边,敢问十四爷,为什么要娶我额吉?”

    特木尔此话一出,十四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特木尔将弘春弘明的胡话给联想起来了,再一联系外面的传言,肯定认为自己娶阿茹娜只是为了平息谣言而已。

    于是,十四便叹了口气,道:“你去问问皇上,问问你姨父,爷为什么要娶你额娘。”

    特木尔了然的一笑,道:“不用问,我也知道,所以,我不同意。”

    十四郁闷道:“你知道个什么啊?你知道个p爷十多年前就认识你额娘了,要不是你姨母嫁给了皇上,你以为今天还有你在这世上啊臭小子”

    特木尔楞住了,十四也沉默了,给一半大小子将自己的感情历程,十四光想想就觉得别扭,于是,便冲已经离京的呼斯楞开炮了,“这些事情,你回头去问当今皇上,你姨父去,对了,呼斯楞那小子也认为爷是拿你额娘当挡箭牌?他祖母的”

    特木尔心想,谁知道你们早有有那啥啊…

    特木尔正这么想着,却听十四来了句,“但这么些年,我和你额娘可是清白的,没丁点私情的,你可不许回家说胡话气你额娘。”

    特木尔一听,觉得十四好似的确挺为自己娘着想的,当下便道:“我知道。”倒不是特木尔大度,而是十四和阿茹娜隔着天南地北的,除了精神上出出轨,还能干啥出格的事?因此,特木尔压根不认为自己老爹被人给带了绿帽子。

    见特木尔态度有所软化,十四便继续道:“你额娘这么些年不容易,你们好歹也为她想想吧,总之,爷想娶她不为别的,就是想娶她而已,没那些污七八糟的缘由。”

    特木尔顿了顿,道:“我们从来没听额吉说过这事…”

    十四道:“你叫她怎么和你们说啊,所以,回去后也别找她核实,进宫找皇上去。”

    特木尔应了后,却问道:“十四爷,弘春阿哥他们都知道了?”

    十四点点头,“嗯,都知道了,都巴不得你额娘赶快进门呢。”

    对十四的这句话,特木尔可是怎么也不信,心想,回头我还是找弘暄和弘丰拿主意去。

    于是,弘暄和弘丰都傻眼了,自己身边竟然还有这等绯闻?

    两人傻了半天后,弘丰先说话了,“我是说怎么在军营里十四叔对两表哥那么亲热…”

    特木尔道:“你们觉得十四爷没说假话?”

    弘暄想了想,道:“应该不会,毕竟这事关小姨名节,他应该不会乱说的。”

    弘丰却冲弘暄道:“大哥,日后我和二哥、四弟若要娶一家里的三姐妹,你可别拦着,我可不想像十四叔那样,等个十几年,而且还没准不能成。”弘丰本还想加一句,说不见得人人都像特木尔爹那样早逝,但因特木尔在场,这话说出来就太不恭敬了,因此,弘丰便将此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弘暄瞪了弘丰一眼,“我总算明白了,并不是你比四弟靠谱,而是有四弟在,他将那些你想问的不靠谱的问题全问了,你没的问了,所以衬得你靠谱了…”

    弘丰嘿嘿笑了两声,“看来我欠四弟的还不是一点半点啊,呵呵…”

    见弘暄和弘丰两兄弟在一旁闲话,特木尔急道:“你们还是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弘暄想了想,道:“我先找皇阿玛探探消息,如果十四叔真和小姨那啥,被耽搁了…你就好好想想…反正吧,你拦呢,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不拦吧,十四叔府里也挺让人窝火的,反正,这主意,还是只能你自己拿,不过,你记住了,即使你同意了,可也千万别说同意两字…”

    特木尔楞了楞,道:“为什么?”

    弘丰想了想,有点明白,便道:“你轻轻松松就同意了,十四叔会觉得得来容易,日后不见得多稀罕小姨。”

    特木尔明白了,嘱咐弘暄,“一定帮我将消息问清楚啊,我还得给大哥、二哥写信呢。”

    弘暄忙拦了,“别,千万别给他们写信,这事你帮他们拿主意就行了,这一写书信就容易泄(露)出去,到时更是流言四起,不大好。”

    特木尔觉得怎么压力那么大呢,还得帮两哥哥投票,唉,看来决策者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等特木尔走后,弘丰才问道:“大哥,难道特木尔反对,皇玛法就会同意了?”

    弘暄摇摇头,“不见得,但好歹十四叔能有个由头跑到皇玛法那大哭一场,总有点转机。”

    很快,弘暄和弘丰就从老十口中知道了原来他们的十四叔是那么的深情款款,那么的情深义重,那么的长情,两人唏嘘一番后,便跑去给特木尔说了,“皇阿玛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九叔心细,早就察觉了,你们年年收到十四叔的礼,就没觉得奇怪过?九伯和我皇阿玛关系最好,他都没送呢,十四叔竟然在送,而小姨又没回礼,你们就不觉得奇怪?”

    特木尔摇头,“额吉好像以前说过,说十四爷要入伙商队,但一嘛,手头银子不够,二嘛,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掺和了这事,就借送年礼给份子钱…”

    弘暄和弘丰一听,觉得这的确能解释得通,于是,便不再去说特木尔一群人反应迟钝,而是叫特木尔好好考虑,赶紧给十四一个回话,别拖了…

    特木尔只好唉声叹气的应了。

    弘丰则等走到一无人角落,才问弘暄,“大哥,这事你不会反对吧?”

    弘丰的意思是既然康熙站在朝政的角度要反对,那么弘暄这个未来继承人也许也会站在长远的角度投反对票,却见弘暄缓缓摇摇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