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狼影啸啸 > 第 7 部分

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个雄伟的喷线雕刻给予人们的是无尽的幻想还有希望,我看着安碧闭目认认真真的想上半天,方小心翼翼的投币。

    “好了,!”她象完成了一个伟大的创举似的回头,“你许了吗?”

    我点头,应和的说“许了3个。”我竖起手指。

    “太贪心了你。”她哈哈大笑。

    许愿何其飘渺的事,我早已过了那样的心境,也许正如安碧所说,我的愿望太过贪心了,所以我只能靠自己的能力来完成,无法强求上帝!

    我和安碧一路游玩,罗马果然是一座天然的巨型露天历史博物馆,我们在罗马古都遗址上,帝国元老院、凯旋门、纪功柱、万神殿和大竞技场等等闻名的古迹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脚印。直到晚上7点,我们才回到酒店。

    打开门,一种自卫的本能和在千百次危境中积累下的经验使我的身体在大脑作出判断前先行动了,我反手一掌切在安碧颈项的x位上,她身子的立刻软下,一颗子弹镶嵌在她刚才的头部位置。

    “好久不见了,海晴。”噬血的y狠,恶毒的语气顺着枪柄划过我的脸颊,脖颈,最后停在心脏附近……我伸出的手僵住。

    “久违了血冥,”我把惊呼压回喉咙。血冥,排名世界前十位的恐怖分子,国际刑警为他发出了将近30份的红色通缉令!我非常不幸的与之交过手。

    他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腹部上,疼痛象汹涌的浪潮一样迅速袭击我的身体,我慢慢的蜷曲在地上,他肮脏的手拽起我的头发,我掌内的一根银针s出,他一闪,我的手缠上了他的手腕,在他作出反应前,用力拗了出去,没拗动,我的右手用力挥出,掌缘沿着他的x位重重的切下,枪落地,来不及收回的手掌,立刻被他扣住,我的右腿微屈向上踢出,结结实实的中了,我尽了全力,却只换来他一声闷哼,我被扣住的手臂剧烈的疼痛,我不退反进,手掌更前的疾出, 他斜开一步,我手中的刀片划过他的皮肤,他交扣住我的手用力反拗,肩胛处仿佛象要脆裂般的剧痛!他一脚击在我的左腰上,我的五脏六腑在强烈的撞击下移位一样翻搅着,几乎使我当场窒息。

    “你真的很难缠,如果当年不是老三重创了你的气门,给你的身体留下了致命的后患,今天你的那两下子就够我受的了,可惜你现在的招式都只是空架子,力道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我的左侧冰凉,一把短匕抵在大动脉上,我扬起脖子,他凑近我,“当年老三对你手软了,所以他才会死在你这个蛇蝎女人的手上!”他露出他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他的味道象从y沟里爬出来的,恶臭刺痛了我的鼻子。我这才看清楚他,他的头上有一道几乎致命的伤疤,他的眼神再无当年的气势,眼底深处是一抹惶惶不安的仓皇。

    “臭婊子,这都是你害的!”他的腿将我往冰冷的地面上压,我的胸腔如火烧。

    “我们整整找了你2年,你的搭档雄鹰也真硬气,我们死活折磨了他2个月,他到死都不肯说出你的去处!”他狰狞的笑“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折磨他的?”我的瞳孔收缩!“直到半年前我们找到了你,你这贱货居然找到了靠山,那个姓费的悬赏10亿美金,要我们兄弟九人的命,黑白两道都阻击我们,我手下的兄弟一个个在我眼前死去!”他几乎疯了,手中的匕首不断的挺进,我的脖子燎痛不堪。“现在你欠我的不只是老三那条命,还有我八个兄弟的命!”他神经质的拍他的脑袋,“我这里有一颗子弹,他们以为我完了,可是没有你这贱货来给我垫棺木,我怎么会死!”他的面孔透出刻骨的仇恨和战栗的凶光“我不会让你一下子死的,我会用这个,”他的短匕慢慢划破我衣裳,“一片一片的把你切割下来!”

    “你弟弟死的样子还在你眼前吧,你是不是夜夜都从噩梦里惊醒呢!”我笑得放肆。

    “去死吧!贱货!” 他果然被我激怒!高举起短匕,狠狠的落下。

    两颗连发的子弹s入他的心脏,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溅在我的身上,匕首带着强劲的力道落在我的颈边,我的皮肤一阵颤栗!

    任逸非从窗口跃下,他从腰侧绕过我将我抱起,我的视线因疼痛而模糊,“安碧……”

    “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事交给我好了……”低柔的声音象清风一样拂过,我缓慢的吐出一口气,合上眼帘; 陷入深度睡眠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看任逸非我又合上眼脸,他一直陪着我?我睁开双眼,“安碧呢?”

    他看我紧张的样子,眼睛里不由酝满了笑意:“你以为我会杀人灭口吗?蓝氏刚才来电话叫她过去处理一些事情,而你们两位昨晚由于酒店设施出现故障,被头顶处掉落下来的物件敲晕了,酒店已作出相关处理意见,向你们赔礼道歉,并将这几天的住宿费用全免作为补偿,希望你们对罗马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她信吗?”虽然我昨天敲晕她的动作很快,而且是在黑暗中,但是……

    “她有理由不信吗?你们人财皆无任何损失,这个解释很合理不是吗?”他笑得很真诚。

    对,没理由不信,当然就只有接受。就如白开水,虽然淡而无味,但却可以解渴,所以非饮不可。我坐起来,我知道我的身体没什么事,不过是体力大量流失,休息一下就已恢复了。我望住他,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血冥他们在半年前找到了你,而费如风认为攻击胜于防备,于是就出重金买他们的人头,让他们疲于奔命,三个月前发生了一次比较大的围剿行动,血冥脑部中弹,下手的人以为他死了,把他和他的兄弟挖坑一起埋了,谁知道……”任逸非的眼睛里闪过噬血的光芒,“是我的缺失,差点让你在我的地盘上出事,我欠你一次。”他温和的说。

    他侧身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他身上,黑色的头发和浅色的休闲服在阳光的映衬下,让我微微闪神,这个最黑暗不过的男子,居然有耀眼的光芒,真是矛盾!

    “那么你昨天真正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含笑问他,他轻轻对我一笑,这个男人笑得越轻忽,事情就越不简单。

    “任逸非,我还以为你从来不避事的,难道是我看走了眼?”我略带嘲讽。

    他定睛看着我:“有一个人想见你。”

    我倏地展颜一笑:“我开始有点逻辑了,昨天血冥袭击我应该不是个意外,而是费如风刻意卖给我的人情,他是让我知晓,柳葶是全赖他的庇护才活到今天的,我应该懂得分寸,知道进退对吗?”

    他沉默了片刻“女人是天底下最冷血的动物,无论男人如何对她掏心掏肺,但是只要有一桩事情不如她的意,马上就全盘否定!真真让人心寒!”他的话里是刻骨的嘲讽。

    “我们女人冷血的话,你们男人就是无血!你们自以为掏心掏肺的我们都不稀罕,我们真正想要的,你们根本给不起!不给还强霸着不让人走,下一步你们是不是该砌词说是我们女人太贪!”我毫不示弱的瞪视他。

    他哑然,轻叹一声,“是我的错,我明知道女人不可理喻,还妄想和她讲道理!”

    天下乌鸦果然是一般黑,无论何种类型的男子,只要一发现讲理讲不过了,就会做出一副不与你小女子一般见识的高姿态。我气的胸口痛。他看我气极的摸样,不由得啼笑皆非,“来,往这儿狠狠咬上一口,泄你的心头之愤。”他直截了当的伸出手,我回过神来,他又不是费如风,我何苦迁怒于他,我颓然靠回原位!

    “没有人会你见你不想见的人,见与不见,选择权尽在你手。”他的眼神包容我的随心所欲。

    “有选择吗?”我反问他“有些事根本由不得别人不放过你,首先你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我见!”

    他站起身。握住手柄,他回头看我,眼神清澈得一目了然;他寓意不详的对我说: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我在外面,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我在错愕之余,倒真被勾起好奇心了,究竟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比知道还好的?我换好衣服,拉开门,任逸非从墙边立起, 他的目光幽深如海,一路上再无言语,直接把我送到一座别墅前。

    我正要下车,他拉住我,居然是欲言又止,我感觉到一股奇异的不安,“去吧,”他放开手,“我在外面等你。”他笑得风清云淡。

    我爬上阶梯,走向宽敞的拱门,一个年迈的女人迎在门口:“柳小姐,罗切尔小姐等侯您多时了。”

    我跟随她步过红色厚地毯的长廊,来到一扇雕花门前,她轻悄的推开门:“罗切尔小姐,柳小姐到了。”

    她恭敬的通报,向我做个手势请我进去,我发现我走进了一间30公尺长,天花板上有三座巨型水晶吊灯的房间,巨大的石砌壁炉中燃烧着温暖的火焰,我看见她从丝绒高背椅上优雅的起身,她身着一件水蓝色的套装,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她有一道完美的鼻梁,两片温柔的唇瓣,优美的轮廓,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双眼睛,清澈灿亮的蓝眸!这个女人令众生惊艳!

    她脸上绽放出夺目的笑容,“你好,柳小姐。”

    我忍不住给她一个亲切的笑容,美丽不仅仅对男人有杀伤力,美到一定份上连女人都会折服的,“罗切尔小姐,你美丽得令人惊叹!”我由衷的赞美。

    她的蓝眸闪过更迷人的光,“真谢谢你能这么说,”她笑容更深了“事实上,自从我在中学三年级时上台表演忘记台词以后,我从未感觉到这么紧张过!

    幽默而美丽,聪慧而大方,我是该赞叹费如风好眼光呢,还是该立刻回去款款包袱走人?最低限度我现在知道,费如风娶她绝对不会单单只是为了商业因素!

    “罗切尔小姐的中文说得很流利。”我开始左顾而言他,聪颖如她,不会轻率地把我引来此地,自取其辱。或者她是想借着此次会面,透露端倪,让我知难而退,尚未可知。不过我很期待费如风盒子下面到底藏着些什么秘密!

    “我从小就酷爱东方的一切,我学习中文,学做中国菜,学着去了解破译东方的一切神秘事物!”她的双眼闪闪发亮。一个想法闯入了我的脑海“催眠术是你破的?”我目光锐利的打量她。

    她楞了下,不得已的点了点头“恐怕是的,不过柳小姐用的是醉梦催眠里最初级的催眠法,对催眠术稍有涉猎的人都会察觉出来!风在给我过生日时我就发现他的眼睛隐藏着一抹极淡的血丝,而且他从来不喜欢喝茶的,但是那次却天天要喝兰花草茶,否则精神就会完全无法集中。”

    我给的兰花草茶是用来维持催眠效用的,在催眠术没有破除期间,他只要一日不服用,就会精神涣散。而他只要服下去,我就可以在他回来之后继续施行催眠术让他忘记我!

    但我千算万算没算到欧洲藏着一高手。

    “柳小姐。”罗切尔打断我的沉思“你知道吗,为了破除你的催眠术风吃了很大的苦!”

    我知道,一个意志力稍差的人会陷入永久的幻觉中再也无法苏醒!

    “不只如此,阿风,”罗切尔顿了一下,含糊的说:“风有段梦魇,他一陷入幻觉就几欲疯狂,我们每天都必须给他拷上铁撩手链。”

    我微微震惊!

    “柳小姐也无法想像风被铁镣手链拷住时是什么摸样对吗?”我听得出她对我有怨怼,“风每天都把它们磨得血迹斑斑,几乎每秒内我都想让他忘却这段记忆好了,可是他坚持,一有清醒的时候,他就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他不要他的任何记忆消失,他要切切的记得你,当时他的眼神好恐怖!”罗切尔有些惊栗的抚了抚喉咙 “我有担心过你会很惨,但幸好你毫发无伤!”

    “你错了,”我静静的说“我的确很惨很惨!”

    罗切尔摇头,我没有辩驳,角度不同,观点自然不同,何况今日我们在这种局面下……

    “罗切尔小姐和如风是青梅竹马?”听她说起他的语气,熟练得象是认识了很多年,我试探她。

    “我早听说过柳小姐冰雪聪明,我知道要跟你商量事务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坦诚相向。”她的语气变的慎重,“我,阿风,江诺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三家是世交,而阿风因为一些原因,在12岁的时候来到了纽约,他就住在我家,那个时候阿风不爱说话,是我一直一直陪着他,风不喜欢没有声音,不喜欢晚上醒来见不到人,我就每天睡在他床边,不停不停的唱歌给他听,在我8岁那年,我差点因声带撕裂而失声。”

    她的话犹如一拳捶在我的胸口上,一阵急痛攻心!我早就知道人生有许多的莫名其妙和不可知!

    罗切尔犹在娓娓而谈“我11那年,风15岁,他穿着一件枣红色的毛衣,牵着一条小狗来送我做生日礼物,她的声音甜蜜而低柔:“他一脸绅士的摸样很严肃的对我说:“露西,你长大以后一定要是个绝世美女,因为我费如风的妻子不可以是丑女人!”从那天起我的心里面就再没装过其他人!

    罗切尔在用一个无法倒流的时光,我来不及参与的过去向我展示她的无可取代,她在告诉我这出剧本里,我不仅不可能是主角b,甚至连配角都不是,我不过是过客,是剧情中的点缀,我几乎仰天大笑!

    我用尽全身的每一分力气来维系自己不至于失态!

    我张开口,发觉自己的喉咙哽着硬块,痛得连口水都难以吞下,“罗切尔小姐,”我的声音干裂“ 费如风与我不过是在罗切尔小姐结婚前结下的缘分,属于历史问题,相当于香港主权的情况,虽然有很多潜伏的波涛,不过时间一到自然会平稳过渡,罗切尔小姐大可以放心!”

    痛归我痛,但我尚未丧失最后的理智,是的,你与他的过去无可取代,我和他的过去也未必容你抹杀!我会从费如风的生命里消失,不过前提是时间要到,费如风要打上你罗切尔的标签,你要有那一天才行!

    屋子里静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罗切尔幽幽的开口“柳小姐我等风的这场婚礼等了15年,每当我看见阿风想你时眼内的那份柔情蜜意,我就好痛心,但是我知道,这种痛仍旧比不上离开阿风时的万分之一,我确定!

    一种决绝的死心塌地、一种九死而不悔的神采,笼罩着她的整个人,放s出一种莫名的震撼力!这番话绝对能教人神共鸣,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汗颜,却步!

    我的指甲抠进了我的r里,十根手指手心都痛得象是淬进了火里,我知道罗切尔不过是在用最高明的手段,我知难而退,她用不可取代的过去,死心塌地的爱情我不带一丝幻想的离开,彻彻底底的从她和费如风的生命里消失!我知道,但我完全无辞以对。我还能争吗?我还可以争吗?我还有争的余地吗?心如刀搅!

    费如风的史记里,罗切尔早已占尽先机,她的重重篇幅足以使我别无选择!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一室萧索。

    该死的只有那个男人,那个妄图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的男人,其心可诛!

    罗切尔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你一定还想象不到,江诺是风的救命恩人,在阿风13岁的时候,一个人跑上山迷了路,那是个冬天,是江诺找了他三天三夜,硬是一个人伤痕累累的把他背下山来的,为此江诺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假期!”

    一浪接着一浪的打来,象卷起千堆雪,覆盖下来,冰寒刺骨,我被淹没,再喘不过气来,下一分钟我就会窒息而死!

    能够让你把心给他;他一定有过人之处;如果这是自己得到幸福的唯一机会;为什么要放弃?

    为自己试一试;柳葶!

    最低限度不要轻易的判了自己终生监禁;如果到了最后还是世事不能尽如人意,无可奈何之,那也是非战之罪。

    我从椅子上跌下,我在向无底的深渊坠落!

    “柳小姐,柳小姐,”她在我耳畔不住的唤我;我自迷惘;遥远的一方硬拉回人间来。

    “费如风和我不过是一纸契约关系;我会离开他;一定会!” 我听见自己零散的声音。

    “那合约是一纸空文;那不过是风让你心甘情愿的游戏。。”

    “对他而言是;但是对费氏家族乃至于现在你所代表的罗切尔家族则不是!这纸合约关系着你们的颜面;家族的荣誉!你们也不想让这纸合约公布于众;让整个上层社会看你们的笑话吧!”两大家族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而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罗切尔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怜悯:风早就猜到了你这一步;那纸合约打印的炭粉和签署的笔都是用特殊原料制成的;保存期最多6个月;它现在早已是一张白纸!”

    我的周遭是白茫茫的一片!我死死的咬住口唇;挣扎着把胸腔里涌出的那口鲜血;吞咽下去。

    “柳小姐;你镇定一些;我无意伤你!”

    我触到她静如湖水般的眼眸;打了一个重重的寒噤;倏地痛醒过来;“不;你有意!从你一知道我开始;从你隐忍至今日;就是为了此刻!这是一场你准备已久的保卫战;你原本就是为了彻彻底底的伤我;完完全全的踢我出局!”

    她默然。

    我推开她的手;她当然不会承认;更不会给我留下只言碎语的破绽;她的整个姿态都展现了坦诚相待;和平共处的善意;是我自己作茧自缚;不识抬举;她又能如何?这次会面;无论结果怎样;她都对费如风有了完美的交代;剩下的不过是我和费如风去拼杀;缠斗;伤害;她只需看着;等着; 待机缘一到;重拾旧山河便是了!

    她毫不退避的迎视我的目光;我费力的让自己战直,“我不恨你;罗切尔小姐;因为你受的伤并不比我轻!没有人会去恨一个为了维护自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