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越来越寒冷了,或许要不了几天,整个武境院,便会被白雪覆盖。
雁尘直到午时才醒过来,昨晚与抄手喝得实在是高兴,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不过,回想起昨晚与抄手的聊天,倒是让雁尘颇为的轻松。
最起码,也算是了解他的大概无妄殿下,痴殿大弟子汪天明。
“草,脑袋真疼。”
雁尘坐起来,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不爽的嘀咕道。
扫了房间一圈,那王大四兄弟与张潇又不见踪影最近这几人好似都很忙,整日早出晚归,真不知道在干吗?
衣衫显得有些凌乱,雁尘在整理衣服的时候,胸口那刻得狰狞而深沉的仇字浮现而出一阵错愕间,雁尘不禁想起身在楚国的族人们。
在武境院已经两个月之久,现在的修为,才仅仅人武三阶正如汪天豪所言:实在是弱小得如蝼蚁一般如若这般,那修成至尊,救出族人,还需要多久?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或许更为久远。
……
“嘣!”
房门被人撞开,雁尘猛地撑起身来,一股玄气释放而出,警惕的看向那撞门而出之人。
“草,死胖子,不会敲门吗?”瞧见是张潇,雁尘破口大骂。
张潇没理会雁尘,直接跑到桌子前,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开始往肚子里灌,那一颗颗豆大般的汗珠子顺着脸颊滚落而下索性还好,一壶茶满足了他干渴的喉咙。
张潇一屁股坐在床上,令得床猛地颤抖一番只见,张潇浑身破烂不堪,衣衫之上要么是脚印,要么……还是脚印他这副样子,到底去干吗来?
“呼呼……”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瞧见这般,雁尘问道:“嘿,死胖子,你们最近在干吗?怎么感觉你像是去打仗一样?”
“打仗…我告诉你,这可比打仗还要难受,哎,累死我了,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又要被揍一顿。”张潇颇为不满的说着,再而,他扭着他那肥胖的脖子,说道:“我这脖子,哎呀呀,感觉都要断了。”
“到底去干吗来?”雁尘迫切的想要知道。
张潇扭完脖子后,也不嫌衣服脏,一下子躺在床上,摆着颇为潇洒的大字型接着,他显得十分劳累,打着哈欠,上眼皮与下眼皮开始打架。
他迷迷糊糊的说道:“王大…他…他在追崖巫女老子,真的是服了他,开个玩笑罢了,他还当真了这几日,天天带着我们跑到南院找崖巫女……然后,每次我们都被揍回来。”
“……”
除了无语之外,还是无语。
那日在南院大门,与王大开个玩笑,让他去追崖巫女结果,表白失败,反被揍一顿,这貌似勾起了王大那颗热血的心脏,立誓今生今世非要将崖巫女泡到手。
这本就是个玩笑话。
最后,玩笑开着开着,王大就当真了。
正如张潇所言:虽然长得丑,但好歹也是个女的吧!
“那现在他们人呢?”雁尘问道。
张潇无力的说道:“或许,可能,应该,被崖女会的成员揍得满院跑吧!”
“……”
“草,真是把他服了,来武境院是干吗来了?明明是来好好修炼的,结果,一个个都来泡妞你爹妈幸幸苦苦将你们送进武境院来,很容易吗?”雁尘一个劲的冲着张潇说道。
张潇翻了个身,咋了咋嘴巴,说道:“我爹?哎,我爹才懒得管我在他眼里,就喜欢……呼呼呼。”
话说到一半,就的睡着了,实在是厉害。
……
……
“嘣!”
房门又被人撞开,雁尘闻声,侧过脑袋,只见王大四兄弟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衣衫破烂,脸上全是泥巴总而言之,实在是惨不忍睹。
“张潇,死胖子,的,长得胖,跑得挺快的有没有出息,好歹是我王大的兄弟,岂能临阵脱逃呢?”王大身未进,声先进。
接着,王大一瘸一拐的走向张潇,冲着他就是一巴掌,并不断的说着:“起来起来,我还没有追到崖巫女,怎么能贪图安逸呢?”
熟睡的张潇被甩了一巴掌,猛地睁开眼睛,一阵惶恐间,现是王大,然后冲着王大咆哮道:“草,我还以为是崖巫女呢?吓死老子了。”
“起来起来,换身衣服,我们再接再厉,争取今日就将崖巫女给征服我们要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王大正在为他散播正能量。
尽管张潇有千万个不愿意,在王大四兄弟的拉扯下,总算是将他给拉了起来。
王二说道:“死胖子,我也不想去,不过没办法,他毕竟是我大哥,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我也是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