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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美母(待续)

尔拉扯一下阴毛。强烈的

    快感让妈妈不住的摇摆屁股,像是渴望,又像是对我发出邀请。本来我还想探索

    妈妈那迷人的菊花,但我嫌脏,改日等妈妈洗干净再玩吧!

    没挖几下就让妈妈了,喷了我一脸,把我气得在她屁股“啪、啪、

    啪、啪、”打下十多个巴掌。

    妈妈吹箫的功夫很不错,在妈妈香舌的伺候下非常舒服,我感觉以前和

    那些女人的都是白做了,浪费我的精液。继续享受一会后我就示意妈妈停止,

    然后把插入里冲刺。

    “贱~货~,才插~几下就~留这么~多水~~。”

    “嗯~~嗯~~嗯,水~多~才~好,啊~啊~啊~~啊强~~~你舒服吗?

    ~~啊~~我好爽~~我~是~不~是~很~淫~贱。”

    “你现在跟条母狗有什么分别,我死你这贱婊子~~~”

    “啊……干死我……啊,我是~婊子~干我吧!使劲点~~~啊~~啊~~

    啊。”

    妈妈的贱态让我更加兴奋,我抬手狠狠的拍在妈妈的臀部上,登时出现一个

    红印。但妈妈反而更兴奋,呻吟声更加淫荡下流。

    由于今天射过几次,现在做得比较长久,我在妈妈身上驰骋了几一个小时,

    在和屁股上留下了深刻的抓痕。

    最后我发射时,把插进妈妈喉咙的深处,一点不留。妈妈视乎很喜爱精

    液的味道,咽下精液时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

    我知道妈妈不可能回到过去了,既然要堕落,那么让我主宰你的人生吧!

    今晚我把妈妈留在我房间里过夜,她的d杯让我摸个不停,就像小孩子

    把玩新的玩具一样。?????????????????

    早上下体传来一阵湿热柔软的感觉,像是进入了另一个魔幻空间,被一

    条湿热的物体打转轻抚。我坐起身来,发现妈妈正在替我。昨晚在她身上留

    下的痕迹还没消散,那一道道抓痕和红印在妈妈光滑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可以停下了妈妈,我要上厕所小便。”

    妈妈抬头看着我,妖媚的一笑:“不用去啦,就在妈妈的嘴巴里解决吧!这

    里是你的马桶。”妈妈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巴。

    听了这话感觉很奇妙,一种奇特的快感悠然而生。我没有再说什么,一阵悉

    索就在妈妈的嘴里撒尿。妈妈吞得很有技巧,没有咽着。

    晨尿撒完整个人觉得很痛快,在妈妈的嘴里更让我有种凌辱的快感。

    “以前在公司里刘建明常让我这么做的,开始很排斥,后来就爱上这种感觉

    了。他们能享有这种权利,啊强你也一样,他们对我做过什么你都可以那般对我。

    这是我对你的一种补偿,我没有当好母亲。”

    我说:“以后就是我个人的权利,他们做过的我会做,他们没做的我会做更

    多。”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不语。我也没有搭理她,起床洗刷。一番整理后容

    光焕发,穿上一套合身的衣服看来起更像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走到楼下打开电视看新闻,让妈妈去做早餐。新闻没什么特别,还是关注

    最近国际油价上涨,各地民众游行示威,没多大意思。吃完早餐后我就考虑如此

    处理刘建明了,现在他可能六神无主吧!被我关了一天,滴水未进,等下拷问也

    没多大的力气反抗了。

    我手提猎枪打开地窖的铁门,然后把射灯打开,妈妈跟着我的身后。刘建明

    睡在地上,身上的绳子没有挣开。我走过去把他踢醒,然后战到射灯后面,让他

    看不清的我样子。

    刘建明被折磨得全身乏力,被我弄醒后有气无力说道:“大哥,你要多少钱

    才能放我。你可以给我家人打电话,他们会很配合的,我只想活命,放我一条生

    路。”

    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在面对生与死的抉择时,也只会想到金钱。

    “钱不要,我多得是。倒是你干得那女人老子看上了,老兄能不能割爱相让

    呢?”

    我的话肯定让刘建明感到困惑,他是在我家被打晕的,极有可能是我妈的家

    人做的,现在居然说看上我妈了。

    “大哥,那婊子您要尽管拿去,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性玩具,平常也是用来

    解解馋的。只要大哥你肯放我一条生路我什么都答应的,女人我有很多,大哥您

    要我都可以给您。”

    当刘建明说出只是把妈妈当做一个玩具时,我感到妈妈的身体在发抖。我刚

    想说话就听到妈妈哀怨的声音。

    “刘建明,你当初对我说情话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把我拉去陪客,也是说

    为了公司的发展。你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呜呜……”

    “你这贱货说什么屁话,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黄花闺女?也不照镜看看自己,

    三十多岁的老骚逼,老子你是给你面子。那位大哥要你这贱货你就该谢天谢地

    了。”

    刘建明的话激怒了我,我从地上拿起一根铁棒往他身上砸,打得刘建明发出

    杀猪的嚎叫。打了十来棍就听到他求饶。

    “饶命呀大哥,饶命呀!是我贱,我口水乱喷。我对不起江小姐~~~啊~

    ~~疼死我啦!”

    我怕把他打死打残不好处理,就停手了。我用脚踩住刘建明的猪头,居高临

    下的说:“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你把老子的女人当玩具,你不把你的老婆送上

    来让我解解馋,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对、对,大哥说得对。我家老婆身材好容貌美,一定能把大哥伺候得舒服。

    她生来就是大哥的玩具,大哥尽管”刘建明为了活命,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

    了。

    本来只打算让他交出dv和相片就算了,现在我倒对他的老婆感兴趣了。

    你刘建明把我母亲变成一个荡妇,我也得把你老婆调教成为一条母狗。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第四章

    现在我还不知道刘建明老婆的相貌,不能光听这头肥猪的一句话就相信。我

    琢磨了一会就给刘建明解开绳索,绑了一天,再不解他的手脚可要残废了。反正

    现在我也不怕他反抗,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我吩咐妈妈到厨房里拿一瓶葡萄糖给刘建明,让他渴死实在太便宜了。把他

    反手绑上后我掏出他身上的电话和钱包。发现电话里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怕是失

    踪一天让家人担心吧。

    我拿起电话,在上面寻找刘建明妻子的电话,但所有的人名我都不认识,只

    好让他给我指出来。

    拨号后不用一会电话就接通。

    “啊~~~老公,你到哪儿了。怎么一天都不接电话,你公司里的助理四处

    找你呀!是不是又跑去哪个销金窟里玩女人,晚上不给我交代清楚就不让你进家

    门。哼~~”

    (我,是跑去玩女人了。但玩的是老子的妈妈,看你这贱货能威风多久。)

    “刘夫人,先别激动。刘先生现在遇上麻烦,恐怕一时三刻不能回家了。”

    “你到底是谁,找我先生听电话。”

    “哈哈,刘夫人稍候。”

    我按住手机的话筒对刘建明说:“跟老婆报个平安。”说完我把电话凑近刘

    建明的耳朵。

    “老婆!我~~~我~~~,今天~~~不~不~昨天……救命呀!我好惨

    啊……!”

    没想到这头蠢猪会突然咆哮,我一脚把他踢倒。电话那边也传来焦急的声音。

    “老公!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快说呀!”

    “过半个小时我在打给你,中途你不能和任何人说话,假如报警,你准备棺

    材吧!”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回头看着刘建明,发现他全身颤抖,裤裆里流出一滩黄水。看来他吓得够

    呛的。

    妈妈站在我的身旁,没有任何言语,像一个木偶。我抓起妈妈的头发,让她

    看着我的眼睛。

    “这种废物也能把你调教成母狗?你看,他现在跟路边随便撒尿的黄狗有什

    么分别。”我故意用语言刺激妈妈,目的就是将刘建明在妈妈心中的形象打破。

    妈妈被我说得脸色发白,瞄了一眼刘建明就把视线转回来。

    我说:“刘建明可以把你打进地狱,我却可以把你拉上天堂。今天他是一个

    大公司的老板,明天我就让他家破人亡。”

    妈妈:“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被这种禽兽占有,还做了那

    么多无耻的事情。”

    我说:“那你还愿意跟刘建明?继续当他的玩具?”

    妈妈:“不,我不愿意。我不要这种废物当主人,我就算沦为街边卖春的婊

    子也不会让这种废物上的。他连尿都拉出来了,被我儿子吓的失禁,哈哈……”

    妈妈说完后挣脱我的束缚走到刘建明面前,拉开身上的连衣裙,把骚逼暴露

    在刘建明面前,然后转头对他说:“看到吗?你以前的玩具是多么的诱人,我身

    上全部洞都曾为你服务。现在我已经属于别人。你再也没有能力和权利使用这个

    身躯,我将完全属于我的新主人。”

    妈妈的话像示威也像宣言,它预示着跟刘建明的关系决裂和对我的服从。但

    接下的事情更让我惊讶,一道水柱射向刘建明的脸上,细看原来是妈妈在刘建明

    身上小便。我晕,也不用这么报复吧!!

    我看不下去就把妈妈拉出地窖,顺便锁上铁门。妈妈察觉自己失态,红着脸

    不敢说话。我心想这么大的人在儿子面前也脸红,哈哈。

    我拿着刘建明的手机躺在沙发上,说:“妈妈,过来替我舔脚。”

    我的要求让妈妈很惊讶,她可能以为我处于发育阶段,对性充满渴望,所以

    才对她的身体这么感兴趣。

    “对不起,我不会舔。以前没有做过,你可以插我嘴巴。”妈妈说完就过来

    解开我的裤裆。

    “呸!”我一巴掌打在妈妈的脸上。

    “我有叫你吹箫?”

    “啊……,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懂舔脚,”

    “你怎么舔的,在脚丫上也这么舔好了。以前你是一个淑女,现在还不

    是成了一个荡妇。”

    妈妈不敢再反驳,只好蹲下为我吮吸脚趾。妈妈的确有做性奴的天赋,舔了

    一会就意识到用承托住脚跟,然后伸出小舌头在脚趾上细细跳动。

    我享受了十多分钟就打电话给刘建明的老婆。

    “你先别说话,一个小时内准备五十万现金。下午三点钟你把钱带到四环路

    立交桥的路口,会有一个黑衣男子问你要东西。到时你把赚钱的夹子给他,如果

    你胆敢问那男子一句话,我马上干掉刘建明。”

    刘夫人:“大哥有话好说,钱我能准备,我没有报警,您让我老公说说话好

    吗?我想听听他的声音。”

    我说:“死不了的,他现在过得很滋润,刚喝完圣水呢!哈哈……话就这么

    多,下午有钱到,晚上你就能看见老公。”

    我没等他回答就把电话挂了。接着我又给一位在道上混的朋友打电话。

    “是水蛇哥吗?哈哈,我是华强。刘兵哥有一批货下午要我接,但我不想碰

    这些东西,你下午到四环立交桥上接货,假如那人问你东西你赶紧跑,穿上黑色

    上衣去。对、对,得了好处我一定分你,有机会我把你介绍给刘兵哥认识。哈哈

    ……事成之后我请老哥喝酒。”

    接着我又拨通志锋家的电话。

    “喂,是李伯伯吗?我是华强,志锋的同学。很好很好,志锋跟我说考试不

    错,应该能上线的。今天我找志锋商量夏令营的事情呢?啊~谢谢你啦,让志锋

    听电话吧!”

    志锋:“你小子这么有空找我?惹什么麻烦了,大的我可管不了。”

    我:“那你兄弟老妈子被人调戏你替我出头不。”

    志锋:“我他妈的,谁吃了豹子胆。他在x市做什么的,我找我爸治死他。”

    我:“那人叫刘建明,是环立公司的老板,资产也有上千万。你老爸一个人

    可能整不死他,我还要找上子标,他家妈妈当副市长了。”

    志锋:“我靠,啥时候升的。不过我跟那小子不熟,也就你能请动他。奶奶

    的这事我得琢磨怎么跟老头子开口,不能说整就整。”

    我:“我这边有五十万经费,我给你十五万万,想想办法。子标那边我怕也

    得花上十来万。剩下我用来找道上的朋友。”

    志锋:“你小子别跟我提钱,咱哥们不说这个。”

    我:“你光用嘴巴能说动你家老头?有钱办事易,我这次是把刘建明往死里

    整的。”

    志锋:“我靠,他上你家老妈了?这么大怨恨。”

    我:“你再说一遍。”

    志锋:“我嘴巴臭,当没听见。明天拿钱来,一个星期内我让那家伙的公司

    不能营业。

    我:“就这么定了。”

    “子标,帮个忙……”

    “……”????????????

    下午三点钟,水蛇准时来到四环立交桥的路口。一名红衣女子看见一个黑色

    上衣的男人在路口上眺望,于是提上一个银色皮夹上去。水蛇没想到来人是位大

    美女,看上去如此清丽脱俗。但水蛇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夹子就开车走了。女子

    始终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下来。

    路上水蛇很想打开皮夹,但他不敢。刘兵的货在x市还没人敢碰,假如真的

    出什么差错,小命可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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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看向妈妈,40多分钟的按摩棒震动已经让她意乱神迷了。想想也该够时间了,就脱下妈妈的迷你裙,用钥匙打开贞操带并将它拔出来。

    没有两根大棒在洞内驰骋,妈妈显得轻松许多,趴在沙发上休息。

    我坐在旁边细细的观察妈妈,三十五岁的身体依然保持青春,身上没有任何皱纹,这或许跟她每月花费高昂的护理费有关,但更多是天生的丽质。

    妈妈十多年来一直留长发,甚少变换发型。两个爆乳像要冲破皮夹似的鼓起。

    记得以前妈妈的没有这么大,一定是最近被刘建明用春药催生的。这样子简直就是拔苗助长,短期内虽然能达到爆乳效果,当长久一下去就会下垂,许多就是因为下垂而退隐的。

    视线再转到妈妈的下体,菊花使用不多,保持着完美的形状,两片却因为过度的,微微有点外翻。那粒高高鼓起,还没有消退。

    看着妈妈那迷人的面孔,再想起她被刘建明压在身下驰骋的画面,我就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美肉娘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我把手指伸进两片哈肉间的细缝中,感受着一片片的柔软。妈妈生我时是开刀的,并没有被摧残,我的手指在里面伸张时还能感到狭紧。

    下体被搞的麻痒感使妈妈从昏睡中醒来,当她转身抬头看到我时,白净的脸蛋泛起了红晕,仿似一个害羞的青春少女。

    妈妈坐起身子,逃离手指时带出一丝丝的淫液。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2个多小时,早餐又没吃,肚子已经开始打鼓。虽然很想继续奸淫妈妈,但还是补充一下体力吧!

    妈妈视乎也觉得饥饿,但长期的性奴生活让她不敢提出任何要求,只是乖乖的底下头等待我处置。

    我站起身来,用面纸擦干净手上的污秽说道:“先给我做饭吧!我很饿。”

    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可能她在想我要玩弄她吧!傻傻的嗯了一声就想去穿裙子做饭。

    我走过去拍掉妈妈要拿迷你裙的手,喝道:“不许穿,上衣也脱掉,等下只准穿围巾做饭。”

    妈妈没做任何抵抗,“是的”一声就进厨房准备了。我躺在沙发上休息,默默思考以后的战斗路线,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一个激灵从下体传出,被一条灵蛇来回舔弄,连片软肉夹着包皮进进出出,煞是舒服。我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妈妈在为我了。

    缓缓的睁大眼睛,看见妈妈跪在地上卖力的套弄,头发因为挥动而显得凌乱。我妈妈感到我的身体有动作,意识到已经醒来,随着吐出嘴里的巨龙,微微笑道:“以后我都这样叫你起床好吗?饭做好了,赶紧起来吃,等下凉了不好。”

    妈妈主动提出为我服务,当然是求之不得。这时我看清妈妈的装束,果然按我要求只穿了围巾做饭,后背和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哈哈,真听话。

    饭桌上放满了菜肴,色香俱全,看来妈妈下了很打功夫。我拉着妈妈坐在我旁边,单手搂着充满香气的。

    我问:“这么多菜,吃得完么?”我问。

    妈妈说:“你爱吃哪些就夹哪些吧!你读高中以后咱一家人都没怎么正经吃过一顿饭。”

    我把妈妈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并除掉他的围巾,两条纤腿夹住我的腰,被我的隔的裤子顶住。

    “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回来后没人再可以欺负你。”

    “阿强,你有没有想过如何面对你爸爸。我们母子是为世不容的,假如被外人知道,妈妈也好一死了之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最近两天我一直想怎么对付刘建明,倒把国外的爸爸给忘记了。父亲很爱我,要不是为了赚更多钱让我过上好日子,他不会这么疲于奔命,而是和妈妈享受二人世界。

    一个是我敬爱的父亲,一个是貌美如花的妈妈,我该如何决断呢?

    “爸爸那边我们先瞒着,即使我不你这淫妇,你那敏感的身体迟早会让爸爸发现的。你现在光是坐着就把我的裤子弄湿了!”我的感到一股湿热,那是妈妈的沾湿了裤子。

    “那该怎么办,阿强帮帮妈妈回到以前那样吧!”妈妈双手套住我脖子哀求说。

    “先吃饭吧!我实在太饿了。”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个不停,再不填饱肚子,我怕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嗯,先吃吧!”妈妈低声答道。

    这顿饭可算吃得无比,我把饭菜放在妈妈身体各个部位,再用舌头在上面舔进嘴巴,妈妈在我的拨弄下不断泛起春潮,不断。有时我把饭菜放到上撕咬时还会使妈妈发出浪荡的尖叫。

    一顿饭下来,菜吃得还没掉的多。妈妈在我的捉弄下也没吃饱,身体满是油腻。

    最后妈妈是在受不了,跪在地上替我,让我泻出欲火,顺便吃下精液填肚子。

    “阿强,当妈妈人老珠黄时,你还会渴望得到妈妈的吗?”

    妈妈和我此时浴缸中玩鸳鸯浴,我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触摸每一片雪肌。虽然这几天不停的玩弄妈妈,但我的兴趣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大。妈妈的肚皮上有一道隐隐若现的疤痕,不认真细看是很难发现的,这是当年开刀产子的印记。我双手抚摸到这里时异常轻柔,这里是妈妈伟大母爱的见证。

    这时妈妈的一句话让我又感到迷惑。我这两天不是一直对妈妈的感到愤怒吗?我之所以敢罔顾道德和妈妈发生,很大一部分是惩罚妈妈的心理,还不能淹没的理智。

    想到这里,我停下双手,把妈妈抱入怀中,在热情腾腾的浴缸中深思起来。妈妈始终会老的,她的身体不可能吸引我一辈子,当她人老珠黄时我会怎么做?抛弃她?不可能!

    太长久的事情难以断定,我转而思考短期内发生的。现在首要目标是打倒刘建明,其次是调教妈妈。刘建明那边需要和哥们商量,妈妈这边的调教难度不大,或许说没有难度。妈妈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人尽可夫,小小的刺激都能让她春水直流,痒到入心。

    现在我反而要想办法降低妈妈的敏感度,不然迟早会被爸爸发现。再就是确定我和妈妈的关系,在外人面前我和妈妈要保持母子的关系,这是不用说的,但在两人相处时我希望是主奴关系。

    当我想通短期的目标时,心里的闷气随之呼出,感觉卸下重担一样。

    “妈妈,你对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打算。”

    “没想,你们这些臭男人靠近我都是想做那活儿。现在工作没了,每天除了张大腿等你插,还有什么好做。”

    妈妈全身贴着我,两个大肉球紧紧的压在我胸膛,随说话的语气变化做无规律震动。

    “先帮我弄垮刘建明吧!那家伙好像有点背景,不彻底把他打垮,我们一家很难安宁过日子。”

    “我哪有什么办法,假如能反抗他,我也不用被他……”

    妈妈停下不说,顿了一会又续道:“前几天你把刘建明绑架太过激了,其实你把他吓跑就行。”

    “吓跑一次吓不跑两次,看着自己妈妈的被人干我不出手我就不是人了。”

    “赶走别人然后自己干妈妈就是人吗?”妈妈把脸贴在我脖子上轻轻说。

    “我……”这下次我无言了,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重来没后悔过。

    “妈妈不怪你,阿强过得好就行了。傻孩子,假如真的斗不过刘建明,妈妈回去继续当她性奴好了,那家伙最多为难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不然你搬到姨妈那边去也行,他决找不上。”

    我在妈妈的屁股上拍打几下,惹得她轻哼连连。妈妈那样说虽然是为我着想,却是严重伤害我自尊。我在妈妈眼中还是个孩子,没有多大能力。

    我咬牙切齿的说:“假如我把刘建明弄垮,你要答应做我奴隶,从此称呼我为主人。”

    妈妈低头想了半晌,郑重的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