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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阅读

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

    「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

    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

    「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

    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

    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

    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

    才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棍子打了

    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

    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

    和谁在一起,会更重!」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

    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

    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

    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

    「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

    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

    是不是很漂亮?」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

    很重视,在操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

    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

    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

    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

    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

    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

    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

    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骚扰她,自然也没有。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

    骚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

    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骚扰的过程。有时

    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

    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态度!给

    我站好。」正在讲话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

    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

    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

    面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

    陈皮皮的处罚。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

    须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

    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

    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

    :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么恨我。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

    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

    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

    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

    饼。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把拳头攥了又攥,终

    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

    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

    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

    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

    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

    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

    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

    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

    爱的感觉。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

    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柔软而温暖的乳

    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胡玫的手握着他的,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

    敏感的,几乎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从屁股后面插进去,

    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小

    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

    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

    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

    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

    中的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

    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

    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

    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狠

    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

    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尿了。」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

    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

    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

    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

    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

    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

    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

    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

    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胡玫急得

    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

    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

    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

    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

    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

    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

    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

    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扶程小月坐起来,

    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

    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

    针了。」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

    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

    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

    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

    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

    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

    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

    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

    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

    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

    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

    妈妈你好点儿了没?」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

    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陈皮皮撅着屁股,脑袋扎

    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

    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

    睡衣十分宽松,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

    的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

    前。深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

    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

    呢!」程小月嗔爱的笑着:「没醒还会讲话?」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上蹭了

    蹭:「我在说梦话。」程小月的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说:「快

    起来,你不上学啦!」

    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程小月被舔得像有

    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感觉自己的似乎已经挺立起来。忽然有点害羞,竟

    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

    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陈皮皮依然赖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好!小祖

    宗,你不起,我起。」还没等她动作,就被陈皮皮一把抱住,说:「妈妈病了应

    该休息,所以也不能起。」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给我喝的粥可是灵

    丹妙药呢!」陈皮皮还是不撒手:「妈妈我想在你怀里再躺会儿。」程小月把衣

    领掩住,说:「好,不许乱动,三分钟」。陈皮皮说:「十分钟。」程小月说:

    「五分钟。」陈皮皮说:「七分钟。」程小月:「三分钟。」陈皮皮不满地看了

    她一眼:「你耍赖,好吧那五分钟。」

    吃完早饭陈皮皮要去上学,从程小月身边过的时候突然抱住了她,说:「妈

    妈,我爱你!」程小月把他使劲推开:「去去去,我可不爱你,快滚!」

    陈皮皮站在车站等齐齐。齐齐这些天总显得心事重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

    学习成绩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拉了陈皮皮的手要他陪着逛

    街,却又半天不说一句话。陈皮皮就变着花招儿讨她开心,只是收效甚微。

    齐齐还没到,陈皮皮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蔷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没跟

    她说话,蔷薇刚开始没发现他,连着过去了两辆车才看到了陈皮皮,朝他挥挥手

    :「嗨!帅哥,上学呐?」陈皮皮看了她一眼,没吭声。自从那次得病以后陈皮

    皮就认定了她不好,起码一定不纯洁。蔷薇有点意外:「喂!你怎么不说话?不

    认识我了?」陈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认识,但是我不喜欢你。」

    蔷薇往他身边凑了凑,把浓妆艳抹的脸靠近了陈皮皮的耳朵,说:「不喜欢

    我你还跟我上床?」这时齐齐已经从远处走过来。陈皮皮就离开蔷薇一些叫齐齐

    :「我等你好久了,快点!」蔷薇看了看远处的齐齐,阴阳怪气地说:「哼!我

    说呢,原来有新妞儿了啊!不错嘛!长得挺漂亮。」

    正好去学校的公车进站,两人拉着手往车上挤,陈皮皮听蔷薇在后面说: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皮皮看了齐齐一眼,怕她听到了。还好齐齐正奋力向车上

    挤,根本没留意。

    '2 楼' posted: 2010…05…01 22:32

    消防兵

    级别: 不知色味

    精华: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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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洋: 130 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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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册时间:2007…03…10

    最后登录:2010…07…21

    四

    第一节是数学课,于敏却迟到了。进教室的时候眼圈儿还是红的,似乎刚哭

    过一样。讲课也有点心不在焉,布置了些习题给同学做,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发呆。

    陈皮皮拿铅笔捅前边小胖子的屁股,要他把漫画书给自己看。小胖子自然不干,

    陈皮皮就不停地捅,捅得他把屁股躲来躲去。

    于敏终于注意到了,拿粉笔头儿掷过去,砸在小胖子脸上:「王乐,你乱动

    什么?」小胖子王乐不甘心被冤枉,指着身后的陈皮皮说:「是他老捅我!」于

    敏把目光转向陈皮皮,陈皮皮倒不慌张:「报告老师,我是看见他在抽屉里偷看

    漫画书,想要他把书收起来。」于敏就过来,果然翻到了,气得用书直拍王乐的

    脑袋。陈皮皮在一边落井下石:「活该活该!这就是不好好上课的下场。老师他

    经常这样!」

    于敏瞪了陈皮皮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陈皮皮笑嘻嘻地朝于敏点头

    :「是!是!都是老师教得好。」同学都被他的话逗乐,有的笑出了声。于敏把

    脸一沉:「陈皮皮你给我正经点儿。」陈皮皮两手一摊:「我一向都很正经。」

    转头向着同学:「请问有谁见过我耍流氓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