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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阅读

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

    水唾沫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

    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

    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

    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

    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

    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

    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就要往屄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

    :「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

    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

    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

    :「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

    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

    了他的,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在她

    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

    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

    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

    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

    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

    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

    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

    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

    啊……」陈皮皮的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

    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

    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

    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

    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

    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

    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

    「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

    厚了脸,说:「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

    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

    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

    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

    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

    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

    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

    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

    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

    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

    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

    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

    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

    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

    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

    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

    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

    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

    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

    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

    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

    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

    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

    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

    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

    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

    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

    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也猜出来我俩的

    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在

    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

    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但是却还硬挺挺地翘着,

    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

    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

    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

    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

    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

    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

    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 每秒,居

    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

    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

    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

    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

    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

    :「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

    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

    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

    跟了他们陈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

    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

    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

    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

    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

    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

    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

    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

    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

    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

    一截比陈皮皮的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

    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

    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

    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

    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

    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

    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

    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

    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

    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

    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

    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