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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蚰烟浑身战抖,想着身家性命,家人老小,竟不知该怎么答,一边惶恐惊惧,眼泪已经是夺眶而出,想想不可不回话,只得轻声细语道“是……奴婢有罪……奴婢……奴婢有罪……”竟然连认罪都不知言说何等词句才好弘昼却仍然是口中淡淡,愈加威压得追问道:“哦……你还知道有罪,什么罪啊?”“奴婢……奴婢……怕……不敢……不愿……安心伺候主子,想着自家……奴婢有罪,有罪……请……请主子重重惩处发落……”她越说越惊惧,想着自己适才口中对性奴身份有怨言,这实在是不可容忍之大罪,真怕弘昼雷霆大怒,将自己发落于种种酷刑,还要连累家人。

    没想到,弘昼倒是一笑,口吻倒似松快了一些:“恩……你自以为是贞洁烈女,贞洁么……这算不得罪,这园子里有不少贞洁心重的女孩子,贞洁心重,则冰清玉洁,本王更喜欢。”倒似调笑,接着问道:“你今年多大了?”蚰烟战战兢兢答道:“十八岁。”“恩“弘昼接着自己的思路道:“十八岁的小姑娘,觉得要被男子污恐怖,也是常有的,虽然有罪,但是算不得大罪……”蚰烟听弘昼居然说自己“算不得大罪“,正想好奇得抬头看一眼弘昼,谁想弘昼忽然冷冷一笑言道:“看来你是没弄明白自己有什么罪……我且问你,刚才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蚰烟顿时魂飞魄散,猛想起自己最后一句话来,牙齿打颤,却不由得不答,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奴婢说……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奴婢死罪。

    “弘昼也不知怎得,气往上涌,凑上前去,伸过手,用力挥舞,一记巴掌清脆响亮“啪“得一声,就打在那邢蚰烟娇嫩的脸蛋上,那蚰烟顿时被打得“啊“得一声,侧伏倒在地上,脸上顿时红肿起来,眼泪儿滴滴答答顺着眼眶流出来,头发也振得有些散乱,一副可怜巴巴遭人欺辱的样儿也甚是让人情热。

    那身后的篆儿见自己姑娘被打,本能欲要上前扶起,见弘昼脸色,终究是不敢,继续跪着低着头。

    弘昼见那邢蚰烟一副做了错事可怜楚楚又惊慌失措的样儿,花容失色,云鬓散乱,脸孔红肿,雨泪纷纷,气喘嘘嘘,使得胸前一对乳儿托着衣衫起伏不停,倒在地上,小臀儿的侧边曲线直至大腿清晰圆润得凸显出来,竟觉得又是怒气,又是欲念,口中已经雷霆愤怒“最是无情帝王家?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处置罪奴,惩处不法之家族,难道是无情?本王好意求恩,宽恕你们家人,难道是无情?圈养你们本该处于姘刑之奴,难道是不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恩出于上,你不思感恩,倒敢怨怼?还重重惩处?口不对心!依你的罪,只有姘刑可以治罪,至于你的直系族人,自然是斩首弃市,你道说说,还能怎么个&039;重重&039;法……”邢蚰烟只是呜咽哭泣,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

    弘昼越说越怒,似乎这几日的怒气一骨碌儿爆发出来,口中骂道:“贱人!

    真是贱人!做了本王的性奴,不思如何取悦本王,还敢躲着,还敢背后有怨言?贱人!”说着,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是从右至左,蚰烟不敢躲闪,只是痛苦声叫,捂着脸儿哭得梨花带雨。

    弘昼此时虐心已起,上前一把揪住蚰烟的满头秀发,将其身子托起,一只手儿直挺挺抚上了蚰烟的胸乳,用力一抓,蚰烟先是吃痛,续后立即是觉得羞耻,口中居然忍耐不住一声:“主子不要……”弘昼更怒,斥道:“不要?你一个性奴,有什么要不要的。”说着,一把将邢蚰烟娇嫩嫩的身子托起,拦着柳条般的细腰抱住,手狠狠得抓其乳,小乳儿顿时被捏得走了形体。暖香抱怀,弘昼见左右终无可置放这身子的地方,自己此时又是怒火上心,欲念满胸。便看了看,将邢蚰烟一把扔到了那青石案上,正面向上。

    然后自己两条大腿向邢蚰烟的大腿内侧一挤一顶,就顶在蚰烟的两条腿的当间,使得蚰烟两腿无法并拢。那蚰烟今日未穿裙子,只穿一条青色分裙裤衫,此时两腿被迫分开,裤衫贴着两条细长的嫩腿叉开,那勾连处居然因为身上汗水贴上了肉,居然堪堪贴出了一道少女的小小鼓起的形状,中间居然隐约可见勾缝。

    想来是内裤也早已被汗水所湿。

    弘昼一边笑,一边用手继续隔着蚰烟翠绿的衣衫胸处抓捏蚰烟那娇嫩的胸乳。天气暑热,蚰烟的胸前除了肚兜,其实只有薄薄一层的纱罩衫,此时被弘昼揉弄,顿时觉得胸前羞辱激荡无比,尚未反应过来。弘昼已经是耐不得性子,用另一只手直接抚上了蚰烟那裙裤遮着之。

    蚰烟胸乳、私处第一次被男子隔着纱衣玩弄,居然是这般凌辱情景,也不知怎么神差鬼使,还是蚰烟已经怕得乱了方寸,居然口中直嚷嚷:“不要,不要……我不要……”此时,便已经连尊称礼数均已忘记,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正是眼前这个在亵玩自己的男子的性奴,仿佛只是个红楼闺中小姑娘,在遭到暴徒时死命挣扎哀求一般。

    一边嚷嚷哀告,一边居然也实在忍耐不住,连身子都扭动挣扎起来,她一个娇弱女子,所谓挣扎,不过是身子微微挣动,此时两腿被弘昼压定,乳房、阴户都落在弘昼手中狎玩,更是使得身上酸软不堪,只是腰儿扭动几下,想要脱身下来,却不过是造成了自家的乳房在弘昼手中左右扭动,自己的臀部在上下起伏,只仿佛衣衫下的贞洁,在主动献媚迎合弘昼一般。

    弘昼自然更是大施威,伸过自己那刚劲有力的手掌,狠狠得托握着蚰烟那娇小尖俏的下巴,把她那因为羞愤耻辱而别转在一侧边的脸蛋儿硬生生扭过来,朝着正前方正对自己。冷森森得喝道:“不许你闭眼,你且给我睁眼看得清楚了……本王现在就要把你的衣服扒下来,看看你那养了十八年的身子上,有多少看头……你既如此藏着掖着,必然有些筋节,若是不错,本王自然是要好好奸上一番;若是平平,本王自然也要狠狠奸上一番……你越是扮贞洁烈女,本王偏偏要你像个性奴一样让本王糟蹋个够……听到了没有……”蚰烟挣扎不动,下巴这里又是吃痛,只是呜咽得哭泣,泪珠儿已经顺着两腮滚落到自己的秀发上打湿了发鬓,虽然说自己弱质少女,马上要被弘昼强暴奸污,自然是挣扎不动的,可是听弘昼用言语羞辱自己,虽然字字锥心刺骨,却到底没有说错,论起来自己的身份只是性奴,就算是处女,这身子初红所谓之价值还不是让弘昼奸污以获得之些许快感,又如何能真的扮演什么贞洁烈女,又如何能真的奋命得挣扎。只得是嘶哑着喉咙,呜咽得哭泣,但求上苍垂怜,又知世上终究无人无事能救得了自己,上苍又该假何人之手如何垂怜。

    弘昼见她只是哭得凄凉惨烈,却觉着越发助长了暴虐此柔弱少女的快感,但觉心下越发兴奋,仿佛自己又站到权欲巅峰一般。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