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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是颇让弘昼想起往世之所谓“嫩模“之身量体格,只是发育不够成熟,更有几分少女滋味罢了。

    一想到如此如同往世中之初中礼仪队中的绝色校花一般之萝莉少女,此时算来竟然也是自己性奴中普通一人,身份低微,只得用心着装,将要为自己歌舞只为博得自己一赏,弘昼虽然已经尝尽古装女子之滋味,也不由得心中大喜,便道:“好!且演来。”那台上的琵琶手已经换了芳官,琴瑟手换了葵官,古筝手换了藕官,堂鼓手换了菂官,真真是一群萝莉尽春色,这等富贵大家所教习的家院戏伶,较之外面的戏班,到底少了几分风尘之色,多了一丝清纯之意,见弘昼示意,便各自鼓乐起来。

    那蕊官和着乐身,唱一句“纷飞自有离别时“,然后做双飞蝶舞,舞动上台。

    双袖一分,绕开络纱裙摆,才知那丈三宽幅的轻纱披肩的妙处,原来那披肩虽是轻纱,却是细细得分为五淡色,渐次为浓,蕊官双臂修长,衬着玉膀的x色,那披肩就着手臂转动起来,化为一阵如同轻烟般的纱幔螺旋,五色变幻化为轻纱蝶翅一般,也难为这娇小姑娘,虽然身形修长挺拔,其实到底纤细,怎么就能鼓动得起来这般长袖。

    紧接着,那蕊官双袖舞遍,接一句“同翅亦得依傍切“,身子滴溜溜转动起来。细看时,竟然是用左脚的脚尖踮起作为轴心,小巧的嫩足上穿着紫红色的一双绣鞋,此时玉足如弓,垫着这修长身子的姑娘,曼舞旋转,双袖舞动,如同一只艳丽的蝴蝶一般颠簸起伏。

    再见满头的碎玉珍珠鳞饰,对着夜光烛影闪耀,颗颗珍珠皆是绚烂夺目,而那少女的细腰,盈盈一掐,此时周身旋转,更见得体格魅惑瑰丽。

    身后乐声灵动,转为激昂,蕊官已经垫步旋走,口中作唱“化蝶不如化为烟“,身子做弓型舒展,臀部高高的翘起,和背脊柔和成一个婉转的线条。一抬头,虽然少女清丽,乳儿未见高耸,却是锁骨清秀,俯身抬头,微微一对小乳轻轻颤抖。而一头秀发,衬托在那舞动做姿的一对屁股的妙型之下。

    那菂官接着连打七个板眼,蕊官两袖更是狂舞,再唱道“劝君惜妾如等闲“,连舞数步,几个小步跳跃,竟然将一条长长的腿儿伸起,慢慢再起,过腰,过胸,过发,竟然直至头顶。漫天的纱裙如同烟云一般缓缓下落罩在身上。

    这等收势,更见得如此两条美腿,一对天人一般的玉足,抬腿至顶,更令人忍耐不住遐想其如今虽然被裙裤遮掩,却是姿态敞开的那少女的两腿间的风流穴处之幽幽之态。

    弘昼看得大乐,色心潺动,想想这等美娇娘,如此魔舞天籁,居然是被自己圈禁的禁脔性奴所为,台上风采如此,当得起佳人一称,若此时揽入怀中,褪去她一身蝶衫,自然是可以享用她的青春,只是实在看得心动,这等舞姿优美,天魔下凡,觉得若只管叫来当场污破身,竟然都有点煞风景,何不再看一时戏,干脆晚上让这蕊官侍寝,红绡帐中好好消受着美少女的处女童贞、长腿美足、风流穴儿也就是了。便吞咽了一下口水,高声道:“妙!”便鼓掌起来。

    众美这时也赏得心醉,虽明知此等非闺阁所谓,但是此时哪里有个不识趣有兴的,也只管跟着鼓掌起来。

    一时那寿熙班又演《随波流》那蕊官下得台来。有凤姐笑着过去吩咐几句,蕊官便持着一柄雨花玉壶,过来替弘昼斟酒。弘昼笑着看着她少女眉眼处尚见青涩,腰柔腿软身段醉人,倒看得蕊官羞涩不堪。

    旁人也就罢了,只弘昼怀中的邢蚰烟,已经坐得两腿酸麻,见弘昼有意蕊官,自然顿时松了一口气,只盼晚上能略微自由松快,不再受弘昼奸污;只是不知怎得,也略略心下微微一阵酸楚,竟然好似失落了什么似的。

    弘昼再看几折戏,已经是无心戏文,有意风月,想了想,吩咐道:“叫大家只管看戏,吩咐顾恩殿收拾卧房出来,本王今晚宿顾恩殿“,说着,手一伸,众人先是一呆,蕊官随机惊醒过来,忙将细嫩小手递上,弘昼一笑,挽着蕊官手便起身,携着着小嫩舞娘,就两盏宫纱灯,奔顾恩殿去了。

    那厢宝钗见弘昼携着蕊官去了。心下计较,借着斟酒,却亦步亦趋到了凤姐的帷幔里。平儿侍立在侧,那凤姐正呆呆看着弘昼远去的身影,见她进来,笑道:“宝妹妹,今儿这戏文太热闹了,想来宝妹妹清雅人,未必喜欢呢?”宝钗笑着略略一福,笑道:“凤姐姐说哪里话,这热闹戏文中自然也有好的……只是……”左右一看,见两侧到底有几个认生宫女,好在帷幔外戏文热闹,颇有掩人声音。

    凤姐一愣,旋即做个手势,平儿便让帷幔里的人都退下,自己也在帷幔外候着。凤姐才笑道:“宝妹妹,想是有话说?”宝钗淡淡一笑,半晌道:“凤姐姐……有桩事情,我想了已有数月,细思是非礼作死的事,只是终究难以释怀的……想来想去,园子里也只有凤姐姐你可以言道……”凤姐敛容笑道:“宝妹妹……我知道你是最识大体的,平素也不和那起子小人一般,你既然有心事,当我是个人,告我去,我能排解,必然替你排解,便是不能排解,也断断不会漏出去一个半个字的……”宝钗又是微微一礼,沉吟了半晌才道:“凤姐姐,我听说……大夫人……没了……”凤姐顿时一呆,心下一时一片空明,一时又转过无数个念头。邢夫人亡故,她早偷偷听门下太监传话来知道了。论起来,邢夫人是她的婆婆,只是贾琏并非邢夫人亲生,所以论理也隔了一层,所以虽然也嵯岈了一番,但是也并非十分悲戚。只是此事颇犯忌讳,邢夫人既然是名义上自己的婆婆,若是打听邢夫人的生死,一个不留神就能被认定是“挂念前夫“,她机智聪慧,知道进了园子,弘昼性情其实颇多担待,但是再多担待,这“挂念前夫“,身为性奴,却是万万不能沾惹的。故此太监传话过来后,她只吩咐太监把消息堵死就罢了。

    只是她也知道园子里的姑娘们,多少和园子外有些消息来往,只怕也有人知道这邢夫人亡故之事。只是此事犯忌讳,这宝钗一向知名守礼,怎么就和自己提起这个话题呢?

    再一转念,竟然想到一个念头……莫非?

    原来,邢夫人亡故,凤姐本不放在心上,贾府遭此大变,死几个人已经是在所难免之事。只是她头一层,确实挂念着贾琏的生死。虽然自己已经做了弘昼的性奴,连身子都被弘昼反复奸过。只是长夜枯坐时,又岂能一次不想起自己和前夫的缠绵恩爱?自己如今为人性奴,只是用身子取悦主人,当然偶尔也偷偷念过夫妻之情。

    只是再一层,便是自己的亲姑妈王夫人了……邢夫人是发往辛者库亡故的,这以此类推,实在不能不挂念王夫人。自己进贾府,说是邢夫人之儿媳,其实更多都是仰仗亲姑妈王夫人。王夫人比之邢氏,善良温和,天真烂漫,宽恩待人,对自己这个外甥女其实诸多照拂。便如同亲生母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