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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有教我们的……只是我听不太明白罢了……”她到底年幼,说起事情又开了颜,忽然笑道:“纨姐姐那日还教我们用牛奶洗浴……说是要自小就嫩润肌肤呢……我也不懂……说是润得滑……身子上下都要不留手,才好伺候主子……”黛玉啐了一口也自笑了。且让惜春收起那信。唤一声,紫鹃才从那边过来,道一路看着都无人再登岛的。黛玉便道:“我且去了……你既然让入画来接你,就在这里等她……今日姐姐说的,你可要牢记了……便再有什么心事,来潇湘馆找我说说话也是一样的。”惜春应了,黛玉也再无心游玩,和紫鹃一起乘舟回屋。她凭什么事都是不瞒着紫鹃的。便和紫鹃说了今日之事。那黛玉虽然聪慧世上少有人及得上,但是到底深闺小姐,不如紫鹃是个掌事听差的丫鬟,识不透人心机算,只知这事非同小可,便听紫鹃计较。谁知紫鹃听完,也是紧锁双?剂堪肴詹琶闱靠冢谌慈匀皇峭顺坪簦话醋磐障肮呋谨煊裎?姑娘“……黛玉一叹,也不再纠正她。

    紫鹃道:“小姐……这信眼下是有几处疑惑。琏二爷人在刑部大牢,居然还能送出信来?这个蒋官人又是个什么人?寿熙班只是个戏班,讨好一下园子里也就罢了,居然敢送贾府男丁的信入园子?送给二姑娘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给凤妃送信?琏二爷如今给凤妃送信……这要是查出来,凭谁都死无葬生之地……还有几处疑惑……奴婢也想不透,若说旁的疑难事,或者可以和平儿参详参详,只是这等事,瞒她还瞒不过来呢。”黛玉沉默半晌,道:“也罢了……怎么也不管我们的事……”紫鹃叹道:“姑娘说的是……只是我想着,今后那寿熙班再来唱戏,我们也少去……总看着这事鬼影瞳瞳的,怪瘆人的。”黛玉说是,便让紫鹃打发自己梳洗了要睡。谁知换了薄丝寝衣,到了绣床上,见窗外竹影森森,听晚风尘尘,观月色惨惨,竟思绪绵绵,难以入眠。

    这真是:

    又一西风又一秋

    几多红颜几多愁

    未央偶见小儿女

    曾记当年泛花舟

    第23回:芙蓉帐女儿思愁肠潇湘馆双亵听魔音

    在第23回发表之前插几句:

    我偶然在互联网某处,听到有朋友议论这篇小作。也看到有朋友居然替我推荐。一时真的非常感激这位色友。您太抬爱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这篇意小作,能比得了哪些大大的名作,一些朋友捧场,说能和迷男的《遗迷》相提并论,我自己是岂敢岂敢。(不过说实话,我个人认为一篇才20来万字的小说,是不配叫什么书的……目前我这玩意只能算是一篇帖子而已,怎么有资格和那些结构比较完整的作品相提并论)关键是……我真的就是写着玩的……我反复说了,第一读者就是我自己。我自己喜欢就行。大家期望太高的话……我反而压力大了。_当然我辛苦写来,自己放在硬盘上其实也一样看着喜欢,现在贴出来,真是哪句话“原创不易,造福民“,h文么……大家不要太认真了,多捧少喷,不要苛求作品和您的期待完全一致,也不要苛求品质有多好,更新有多快,我写,一定要求自己写得愉快,您看,也务必请您看得舒心,若是看着不喜欢也没事,坛子里可以撸的优秀作品不少么……

    (前两天一位小哥的黑化十锦缎就停更了……哎……好想看下文啊)感谢一切捧场的色友,感谢一切支持的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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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黛玉卧在潇湘馆中,秋霞暖帐之内,芙蓉绣塌之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时但觉胸口闷闷的,身子弱弱柔柔,脊背又硌得有些痛楚,略有些喘咳,缓过气来呆呆闭目了一阵,脑海里轰鸣声响便如奔潮烈马一般。

    一时是思念早已去世之父母亲堂。想自己母亲贾氏闺名敏,论起其端庄贤良,温婉和惠,仿佛便如观音垂幕西母问莲一般,合府上下俱是交口称道;幼时不觉着,如今反思,母亲不仅有慈母贤妻之德,论其妩媚娇弱,兰心蕙质也是十分动人之情怀。只父亲林如海,书生节气,厌弃权贵,虽然得外祖父钟爱,特意许配母亲于他,到底不懂得操持世务,终使家道中落,难继钟鼎。只可怜自己自幼丧母,其后丧父,才寄居贾府,托养舅族,依人篱下,虽说上下贾母、王夫人、凤姐等也是一般的贴心照料,更有那宝玉和贾府三春善待,然到底是冷眼隔世,舅舅府上虽然富贵,又如何比得父怀母恩。只如今亲族崩塌,母亲如此贤惠贞良,父亲如此诗书旻德,地下若有知,知道自己这掌上明珠芙蓉之质,此时沦为他人性奴,要做个以身子取悦男子谋生之道之女子,又不知九泉之下,何等辱没羞惭。

    思及父母,但觉几颗晶莹的泪珠又缓缓淌下,忙拭了,轻轻咳嗽几声,摇头又欲卧眠,又忽然,想起早先宝钗来看自己,送来燕窝替自己润肺清痰,又送来书稿让自己解闷。这一份金兰慧心,也着实让人感动。偏偏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尖刻的性子,只是看着这宝钗珠圆玉润,倾国之色,似在自己之上,却一时又有些嫉妒之情起来。说上几句话,自己又不免有些呛人之语,待到宝钗大方笑着也只去了,自己又白白后悔起来。只是想着宝姐姐如此绝代佳人,有牡丹之色,仙妃之姿,昭君之才,娥皇之志,如今却已经被主子污过身子,赐了小主的封号,为人泄欲之玩物。只可怜往日也是要强的一片女儿心,如今又做何想来,也是可叹。

    想起宝钗,又思及湘云,这云丫头娇憨开朗,其实园里上下都已尽知,她一心救母,顾不得廉耻羞惭,恨不得将身子百般奉上弘昼,只愿自己的得宠,即便不能将母族救出牢狱,也至少能换取母亲的平安。想到这层,又轻轻抽噎,落下泪来,思及这云丫头年纪小小,其实也是可怜可敬之人。倘或自己母亲贾敏还在……若自己母亲还在,一般命运,自己能否丢下孤傲,一心奉主,求得母女平安呢?一时觉着自己清洁女儿家,也常自羡仙子般清洁不俗,岂容人如此玷污,不如和母亲一起同赴黄泉,落得个干干净净来去无牵挂也就罢了,一时又觉着,甚至还应当求主子不要嫌弃母亲年长,连母亲一并收进来淫污。说什么节气,至少也可以母女团圆,母亲韶华佳人,也至少不堕下黄泉。再不论什么廉耻人伦。

    哪顾得什么贞洁操守。只可惜自己母亲已是阴阳两隔,便是自己要效仿湘云又从效仿而来。

    但觉窗风阵阵,树影摇曳,花枝如魅,云遮残月,知道自己若只顾着思及母亲便又是一夜哭泣难眠了,便又强行收敛心神,拭去香腮边几颗小泪;一时又念起白昼所见惜春之事。想着只可怜贾府四春,本是为王妃的为王妃,守闺贞的守闺贞,敏灵秀的敏灵秀,稚幼怀的稚幼怀;这色色般般柔弱清净女儿骨肉,居然如今落得这般凄凉下场。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