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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阅读

周芷若感到一阵惊喜,《九阴真经》!你不能再迷惑我止步不前了!……

    周芷若的变化,陈友谅清晰的感到了,本来已经足够紧窄曲折的产生了本质的变化,收缩更有力了,那蠕动产生了不可抵挡的吸力,吸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陈友谅有点慌,想克制自己,但无法逃避这诱惑,一股热流猛烈地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直到涓滴不剩,身体得到了剧烈的,神智都不那么清醒了,飘,同时空喇喇地……

    得到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愉悦,其实算不上,还没有来临,周芷若有点遗憾,不过内心是亢奋的,是喜悦的,自己已经得到了武功上的进展,巨大的进展,奔流的内息同样产生了舒适,自己向成功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得谢谢陈友谅,他揭开了自己修炼中的难题。

    周芷若重新整理好衣服,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陈友谅,他的阴囊萎缩了,通红,他无节制地抽搐着。

    陈友谅充满恐惧地看着周芷若,周芷若产生了神奇的变化,她更美了,虽然她一直就是那么清丽出群,不过现在更了不得了,似乎笼罩在一层明灭不定的光彩中。

    她的眼睛更明澈了,秋水一般的荡漾,同时深邃,那里有难以抑制的喜悦。

    不过陈友谅乐不起来,第一次败倒在女人的面前,这使陈友谅觉得很泄气,自己败的那么彻底,现在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这个刚才开被自己主宰的女人的手中了,看来沉迷是一种危险,英雄不能沉迷于自己的,自己还不能算是一个英雄。

    周芷若看了看陈友谅,拣起他的衣服,扔在陈友谅的身上,微微一笑,飘然离开。

    陈友谅痴痴地看着翩若惊鸿的背影。

    “你别走!”

    陈友谅绝望地嘶喊着,觉得自己的魂魄也被她带走了,再也追不回来了。

    这条不归路的尽头开始展露出绚烂的光彩了,不再是迷梦一般的凄迷,周芷若感到自己离那里越来越近了,自己就要成为绝顶的高手了。

    实现使命,首先要成为绝顶高手,虽然前路依然飘渺,不过希望是充满诱惑的。周芷若,你注定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现在,首先是武功方面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而且会越来越神奇,随后而来的就是崭新的世界,一个可以支配的世界。

    是不是只有和男人交合,自己的武功才可以突飞猛进?这是一个困惑,必须找到答案。

    我哼着小曲,赶着马车在玉瓶险道遇到了埋伏。没有头的箭射在马车上,我拨打着箭护住马,千万别惊了,“顾央,你这小丫头,给我滚出来!”我扯着脖子喊。

    一百火红的娘子军就风风火火地堵住了路口,还象模象样地用弓箭比着我。

    很嘹亮的马嘶,是顾央的小红马的嘶鸣,电打一般从山麓上飞下一团火。我目眩。

    马上英武、矫健的圆脸小姑娘笑着飞过来,燕翎刀闪着杀气。

    “闹什么闹?”

    居然可以拆二十七招了,而且是全力以赴,我挺高兴的,这徒弟看来错不了。

    我抓住顾央打屁股,突然打不下去了,怎么半年不见,那个小丫头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顾央笑着,“师父,你看我的兵怎么样?”见到我尴尬的样子,她也微微脸红。

    也真是大姑娘了,顾央今年十六了,还象小时候一样对我依恋,她坐在车辕上,头枕在我肩上,不能抱了。

    “知道我回来了?”

    “他们不知道,不过艾笑农他们上个月回来的,我琢磨着你也快了,就天天到玉瓶险道来练兵。”

    我们浩浩荡荡地向永州进发,走旱路快。

    “要叫艾先生,不然他老说我教导无方。天气怎么样?”顾央瞪起圆圆的眼睛。

    “艾笑农敢教训你么?我找他算帐。”

    “我求你了,千万别给我闯祸了,不然太君又责罚我。”

    顾央吐了吐舌头,提到我这丈母娘,她就老实了,最怕听太君讲道理了。

    “太君对我可好了。”

    “那倒是,不过她老看我不顺眼。”

    “不如就休了师娘,不当安家的女婿了。我给你当媳妇。”

    顾央说完就羞红了脸。我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小丫头片子,想嫁人了?”

    不会在意,她从九岁就嚷嚷要嫁给我。

    “我问你天气怎么样,春播顺利么?”

    “挺好的,太君说会是个好年景呢,九天会说话了。”

    “是么?”我惊喜,跳下马车。

    “给我押到衙门啊。”

    “你骑我的小红马去吧。”

    “马没我快。”我已经在几丈之外了。

    翻墙,站在墙头只须一纵就到假山石,得小心,假山被肖星昀弄的机关重重的。上了一边的垂柳也不安全,上面有飞铃,过节时挂灯笼,还挺好看的。

    垂柳下是洗砚池,有红鲤鱼。洗砚池的东边是绿竹掩映的“听雨”楼,原房正印大老婆安嘉和一岁半的儿子朱九天住楼上,楼下是四四,不能惊动四四,这丫头嘴欠。

    臭小子这么笨,一岁半了才会说话,你老子我……有点泄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的话。

    西边怪石嶙峋间的竹屋是肖星昀住的“无言”居,古怪的名字,古怪的人,除了琴棋书画,这个老二总搞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机关土木,“无言”

    里头总是乌烟瘴气的,干事只好到我的残屋去,不过老二非常会跳舞,脱光了,灯下妙舞简直迷死人,肖星昀的腰是我见过的最柔软的。

    正南的是“锦绣”阁,全院最体面的大屋子,本来是安嘉爸妈的居处,现在就只剩丈母娘谢奕声形单影只了,得琢磨着给她找个老伴,只想过,从来没敢提,提了就不得了。

    残屋在锦绣阁的后面,是一串平房,挨着厨房,本来是下人的住处,我们没下人,就我住,现在还有苗苗,安家的规矩,我和苗苗也不能同屋,不过偷偷摸摸的容易,所以她怀孕了。二进是安离大叔和艾笑农住的。再前面就是办公的大堂了,决不能去大堂,忙死人。

    正是午时,天光大亮的,偷偷摸摸不太容易。安嘉在午睡吧?

    我看见肖星昀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衫子从“无言”里出来,头发乱蓬蓬的,好象刚睡醒。就是不修边幅,再漂亮的人老蓬头垢面的也够受的了。

    她扛着她的没有钓钩的鱼竿,就坐到洗砚池边的垂柳下,支起鱼竿,脱了鞋,把纤柔雪白的脚伸到池中,然后捧着下颌想心事。

    老这样,鬼知道想什么,当初勾搭我的时候多漂亮,多活泼,一个古灵精怪的天使般的小姑娘,我的心里甜甜的。

    我十九,刚和安嘉成亲不久,和岳父到桂阳去拜望他的老友肖先,不知什么地方被肖星昀看中了,就被她引诱的犯了错误。

    她是我第一次被动地与之交往的女人,当初根本不知道她这么好看,直到肖先吹胡子瞪眼地把她嫁过来才见到真面目,据说她和我好了之后就找肖先和我岳父安浦元又哭又闹的。

    她和安嘉彼此从小认识,知趣相投,安嘉又斯文随和惯了的,自从做了丈母娘谢奕声的入室弟子就不得了了,整天神神秘秘地琢磨自己的事,还自己规定每月只十七和我同房。

    十七是她的生日,连舞也懒得跳了,一个月就干一次是很难怀孕的,安嘉就是例子,还是我胆大包天偷偷摸摸才得手,肖星昀是自愿的,现在我就叫你不自愿一下,我飞身下树,从后面捉住她,还得捂住嘴。

    肖星昀吓了一大跳,咬我,挣扎,险些把我辄进洗砚池。

    “是我,别叫。”

    我求饶。肖星昀咯咯笑,一点没有意外的意思。

    “就知道是你。”我在她身边蹲下,看着小脚踢着水,她得意,酒窝真好看。

    “别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那你还乱动?”我甩被咬痛的手。

    “你在外边逍遥快活,就不想回家,家里人就替你受罪。”

    “受罪?”

    “快去看看小妹吧,上个月她早产了,生下一个男孩,差点把命搭上。”有这事?我数了数手指才八个月呢。

    哭的挺大声,果然是个小子,不象早产的孩子那么虚弱么。我和肖星昀走进残屋,苗苗很憔悴,没有血色,只有那明亮的杏眼还如故,充满爱怜地看着怀里的婴孩。

    安嘉在一旁照料,好象有点瘦了,她胖不了,作为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医生,她总在忙活。

    见到我,安嘉几乎不敢相信,“小妹,少君回来了。”苗苗又惊又喜。

    “死鬼,都是你不好。”眼泪就下来了。

    小孩长的象我,这不好,象他妈就会是个漂亮男孩。九天象安嘉,就漂亮,唯一是嘴唇随我,有点厚。不过象我也挺可爱的,老子也不差,不然怎么就能勾搭你妈。我乐。

    “给取个名字哪。”安嘉接过孩子,怕我失手,当过妈就是担心孩子,孩子也是我的,怎么能随便失手?

    “他怎么这么光溜,一点皱纹都没有?”

    “孩子好命呗,早产了还母子平安的。”

    “那就叫朱好命得了。”

    “我不要,真难听。”

    苗苗不干,我脸红了。

    “老二要不你给起个名。”

    “孩子命好,就是万事通顺。”

    肖星昀看着孩子的脸,伸手握孩子的小手,“就叫无忌吧。百无禁忌。”

    “好,还是星姐有学问。”苗苗乐坏了。

    “这名字取得好,战国信陵君魏无忌也是了不起的英雄,咱们小无忌将来也当英雄,象爸爸。”

    肖星昀吸了口冷气,“不好,咱们改一个,老大叫九天,老二就叫长弓吧。”

    魏无忌的命运可不怎么好,英雄一世,称雄一时,最后落得郁郁而终。安嘉也想到这,正想说话。

    我哈哈大笑,“就叫朱无忌,咱们不改了。”

    我不知道魏无忌是什么人,但想到号称天下第一的张无忌和我儿子同名,虽然大家是朋友不好意思比个上下高低,这方面占点便宜也好。

    安嘉要照顾苗苗和朱无忌,四四又把朱九天抱过来吃奶,他已经象个小大人了,会叫爸爸了。

    “咱们俩也生一个,生个女孩,羡慕死她们。”我把肖星昀拖进我的房间,仍然一尘不染,肯定是安嘉给打扫的。

    肖星昀脸红了,“我不要,今天才十三。”

    “哪有那么多臭规矩,我要。”我固执地脱她的衣服。

    肖星昀出奇地顺从,“那就生一个吧。”我乐了。

    “是不是看别人都生了,眼热了?”

    “讨厌你。”

    肖星昀过来抱住我,得,她又要强奸我,不能示弱。

    “这些珍玩字画的确是精品。”谢奕声很仔细地鉴赏着,“不过,每一件都价值连称,要换成现银只怕不易。”

    艾笑农和莫子邪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听说要换现银都唏嘘不已。

    “换什么银子?好,就留着。”我还有点得意。

    谢奕声沉下脸来,“咱们所为难道是一己的私欲么?那我们与那些达官贵人、贪官污吏有什么两样?这些珍玩字画换成现银,可用之于民。时近大汛,零陵水网密布,这些年来虽然加固了堤防,但总不规整,我和星昀规划了一个通贯零陵的工程,一旦竣工,则零陵可再不惧水旱之患,可泽及后世,只是苦于钱粮不济;还有河南韩山童,刘福通已节竿而起,天下就要大乱,英雄共逐鞑虏,咱们也该整军精武以备青时,处处都要用钱,怎么可以贪图个人赏玩?”

    得!她又得给我讲很多道理,她总认为我没读书,就不懂圣贤的行为准则,一块璞是要经过雕琢才能成为光彩四射的美玉的。大堂的议事鼓救了我。

    是风尘仆仆的封子扬,他也是安浦元的弟子。

    我们零陵其实有一批很了不起的人才。有安浦元的弟子系:文武兼资的艾笑农,徐欣之,高诉雨,封子扬,满腹经纶的司空玄,莫子邪,伍云喜,房小山,这八大弟子各个是名满天下的名流,有经纶济世的本事;还有我的生死至交:阴阳山养马的苗彦、屈楚,镇守邵阳和武陵的杨阳、廖梦清,都是武艺超群的武士,当然还有住扎桂林的大弟子顾长生。

    由于前几年的征战,我们实际上已经控制了零陵、邵阳、武陵湖南三郡,以及广西的桂林,初步形成了一个进可攻掠荆襄,退可固守零陵,南伏广西的庞大的势力范围,所以贾鲁想把我们零陵军收为己用,这可能是一个主要的原因。

    邵阳,武陵的自然条件比零陵要好的多了,高诉雨和房小山也的确有治理地方的才略,辅助杨阳,廖梦清把二郡治理得井井有条;桂林是唯一担心的地方,因为夷民九部,素不安服,我又曾斩杀了九部首领河谷罗与夷民结下了血仇。这不,肯定出事了,封子扬的样子说明了一切。

    顾长生坐在马鞍上,很平静,丝毫没有被漓江南岸星罗棋布的营垒震慑,但有点担心。

    “长生,这次夷民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司空玄的目光聚焦在很特别的营垒上。

    “是啊。”徐欣之皱着眉。

    营垒很奇特,似乎是摆的什么阵法,东一块,西一堆,似杂乱无章却联系紧凑,隐含着杀气。

    “看来这次夷民是有高人主持,不似以往只凭血气,不顾战法。”

    顾长生倒不在意什么阵法,主要是夷民的人多,九部连纵不下十万健卒,自己这一千羽林卫和新编的三千广西步兵,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战力?还没有底数。

    羽林卫是不用担心的,个个训练有素,且久经战阵;可这三千号称豹牙军的步兵训练虽好,到底没有打过仗的。

    最好夷民能围困桂林,置之死地的豹牙军就可以死战,可夷民却并不围城,如果一战失利,只怕豹牙军就会怯战逃散。

    顾长生虽然是我的徒弟,性子却平和沉稳,坚毅冷静,不象他的妹妹顾央被我影响的那么多。

    “两位先生,我想率部过漓江背水结阵与夷民先见一阵,若胜就回桂林死守,若败,”顾长生看了看司空玄和徐欣之,“二位便率豹牙军弃桂林退守全州,如何?”

    司空玄和徐欣之明白顾长生的用心了,但担心。

    “你想率一千羽林卫和数万夷民对打?”

    “下七里,望菩河滩,空旷平整,利于骑兵突击。那里的壮兵没有马匹,人数也是各部最少的,九部人马配属号令不一,调动增援就不会如意。我想漏夜渡江,一击制胜,豹牙军必士气大张,军心可用。”

    漓江很温柔,渡江也顺利,顾长生感到有把握取胜。

    天明。阵势列好了,一字长蛇,没有举旗。

    顾长生希望壮兵快一点发现自己,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制胜,还要给江北的豹牙军上生动的一课,已经胸有成竹了。

    等待。不希望偷袭,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取胜。

    徐欣之听到了议论声,的确还不是精兵,临阵的纷乱是军家的大忌,但没有办法,豹牙军就只能这样。

    “能行么?用一千人和那么大一片营寨中的壮兵对打。”

    人人都心惊肉跳。但钦佩羽林卫骑兵的镇静,没有丝毫的动摇,丝毫的纷乱,甚至连战马都很镇静,雪亮的刀光,肃杀的军容。

    “了不起,难怪能三千破五万。”

    “怎么没有举旗?”

    谢奕声有点对自己的精兵休民的政策感到怀疑了。封子扬的通告中,夷民有接近十万的兵力,而桂林顾长生部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千,零陵的最精锐的羽林卫骑兵三千,虎翼轻骑有一千,散布乡间的白虎步卒虽然有四千人,但集结困难。

    邵阳杨阳部有一千羽林卫和一千虎翼轻骑,还有新编的三千邵阳军,武陵廖梦清部人数相当,但邵阳、武陵调动需时,现在马上可以出动的就是这四千零陵军,用不到一万的锐卒与近十万的夷民对打,有多少成算?

    随后是粮草的供给,莫子邪和伍云喜的工作是可以放心的,这一千辎重兵是经过考验的,但零陵存粮是有限的,收服夷民是需要时间的吧?

    好不容易能全家在一起吃个饭,苗苗也起了床。气氛不怎么好,我抱着朱九天逗他玩。

    “少君就一点不担心桂林?”

    我白了肖星昀一眼,不是破坏气氛么,但她显然有话说。

    “明天我就出征,一天赶到桂林,夷民不会打仗,就仗着人多勇敢,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轻描淡写地说,的确有战胜的信心。

    “少君英雄了得,击破夷民并不为难,但收复夷民的心却难上加难。”

    我想了一会,安嘉把朱九天抱过去。

    “妹妹是告诉你学诸葛亮对孟获七擒七纵。”听大戏时是知道这个故事的,有了底。

    穿上铠甲还有点不舒服,这是出征前的检阅。百姓云集校场,自己的子弟兵要出征了,跟随着战无不胜的少君,气氛热烈。

    “竖起飞羽旗。”艾笑农驱白马向前,在万众瞩目的校场中勒马,白马人立起来,艾笑农举起手中的清霜剑,在空中一招,白盔白甲加白马,简直迷死人,围观的百姓就欢呼起来。

    “竖起虎翼!”

    苗彦丝毫也不逊色。白色的绣着红色羽毛的飞羽旗竖起来了,迎风招展,掌旗的屈楚飞马向前,羽林卫振臂高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