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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部分阅读

会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邵已却说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韩璐联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虽说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可是如今又有谁会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校长一个贤淑的妻子一个端庄的母亲也会像一个妓女一样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们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儿小小年纪又如何能够逃脱这个乾坤倒转的时代的命运?韩璐不禁觉得邵已这个当丈夫的女婿也颇为可怜,甚至倒觉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运,因为他再也不必为了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妻子的贞洁而备受一个男人的屈辱与无奈。

    想到这里韩璐轻轻地抚摸着邵已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拥入自己丰腴肉感的腹部,丝毫没有感到这个被自己正爱怜着的女婿竟然正伸着狼舌隔着自己的裤子舔着自己裤裆里的肉丘,那股更为强烈清晰的味道现在正引导着邵已的舌头去探寻韩璐那个当年生养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儿的秘壶。

    「唉……小邵别哭了,我……我相信晴儿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爱你的,你……你可以……可以原谅她吗?妈妈求你了,小邵……」

    韩璐一边劝说着邵已一边扭了扭被邵已紧紧抱住的下身,虽然感到自己的裤裆被液体润湿了,还有一根柔软执着的东西在自己的阴缝上搜刮着,但韩璐丝毫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还以为是邵已的眼泪把自己的裤裆给润湿了呢!

    「妈……我也想原谅晴儿,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闭眼就是晴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还光着身子,呜呜……」

    说完之后,便继续在韩璐鼓鼓的阴埠肉丘上探索着。

    邵已的话让韩璐十分的尴尬,毕竟现在听起来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对不住人家,可这又叫自己这个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丈母娘该怎么办呢?

    「小……小邵,你可别那样想,晴儿那么爱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这世道里女人活着不容易啊!即使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说明她就已经背叛了你,有时……有时候那是因为她……她爱你才……我请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的心也一定永远是属于你的,你……你能体谅一个做女人的苦衷吗?」

    韩璐一边语无伦次地述说着一边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是在替女儿辩解还是在为自己辩护,一阵阵莫名的哀伤划过滴血的心头,丁今、赵琴、苗亚还有许许多多自己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干练或柔弱或抗争或逢迎,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一个个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而到最后都停格在被身后男人无情交媾洞穿时那无尽地凄苦悲凉之中。

    「妈妈,晴儿爱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做那事,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不,如果是妈妈就一定不会的。」

    邵已狡猾地撩拨着韩璐心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韩璐整个人都不自禁地一颤,从刚刚的悲哀中惊醒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脱光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

    「妈妈一定不会的……妈妈一定不会的……」

    邵已一边又一边地喃喃着,抬头穿过韩璐胸前不停起伏地两只前凸的,看着韩璐阴晴不定的清丽容颜不禁都有些呆了。虽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细密的鱼尾纹和满头青丝里夹杂着几许时隐时现的华发都已经明白无误地告白着时光的流逝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这些在邵已的眼里分明就是诱人端庄的人母风韵所不可或缺的景致。

    韩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便挣开了邵已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臂,踉踉跄跄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张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但以一种不容怀疑的口吻对还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说道。

    「我也会的。只要那能使我心爱的人平安无事,平平安安!」

    韩璐说得是那样的彻底那样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女校长。

    「妈妈,你……你骗我的吧?」

    「是真的,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保护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韩璐面沉似水,一双饱经风霜但仍然夺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着邵已,那平静的眼神冰冷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贱人,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邵已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这里其实和娼妓没有什么两样,每次那个如今自己的领导小衙内回来后,还当着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较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丈母娘的身子,虽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烧,时常期盼着哪天能身临其境。可是如今自己亲耳听见韩璐亲口的承认也还是让自己自私狭隘的心里如同同时打翻了成千上万个醋坛子一般,因为在内心的深处邵已是决不能容忍眼前的这个女人去被别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无法容忍她居然会自己主动地去出卖自己的,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这个被自己视为珍宝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地亲口承认自己的不贞无疑让邵已觉得奇耻大辱,其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自己把妻子给别人强奸的羞辱。

    「贱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别的男人的话,那你也一定不会在乎被我的吧!老……」

    虽然邵已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无数次地强奸过、过、诱奸过韩璐甚至幻想过与韩璐能有一天两情相悦,邵已也发誓过自己不会计较韩璐的,毕竟在这个让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年代里不是像自己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能够去保护和面对的,但至少邵已始终以为韩璐的心是高贵纯洁的,当然除了对他才可以放弃这些,而不是对别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让邵已彻底失去了还残存的那一点点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脱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扑向韩璐的禽兽,韩璐虽然吃惊,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因为韩璐隐隐地觉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与其无谓的隐藏到还不如坦率地去面对,看到邵已扑向自己,韩璐的脑海忽然里闪过无数当年让自己隐隐不安的感觉,仿佛在自己的生活中始终有一双充满血光的欲眼在背后的黑暗中窥视着自己,只是如今更为清晰了然,韩璐不禁暗叹一声。

    「冤孽……你不是早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吗?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不再去伤害可怜的晴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晴儿……妈妈能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这些了……」

    让韩璐稍稍感到庆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强奸而不必自己去主动,也许这就是那个时代作为一个女人无奈的近乎与可怜的解脱吧!可是就在韩璐做着自我安慰的时候,一张憨直的笑脸让韩璐的心开始刺痛,在这张脸的周围又浮现出许许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脸,那都是些曾经趴在自己贞洁柔嫩的身子上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们,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无一例外地都在兴奋地嚎叫着在自己曾经纯洁的身体喷射着腥臭的体液,宣告着对自己的占有,而那张笑脸却始终温情脉脉地爱恋着自己,看着他,韩璐的灵魂仿佛也已经脱离了那具倍受男人们陵辱的躯体,去拥抱、去相随、去追赶那曾经不经意间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娇嫩的阴部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寒风一激灵,使刚才还身在云端的韩璐又被无情地谪回了地狱,原来自己宽大的工装裤连着那条包裹了一天的布满男人精斑的白色裤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来,自己二十多年前生养过女儿的秘境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浑圆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开到两边。韩璐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把流满羞耻眼泪的脸庞深深地埋在枕巾里,双手紧抓着床单,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还穿着上衣的身体和光洁紧密的馒头型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不住地颤抖着等待着那根进入过自己女儿身体的进入到她母亲的里开始那自己无法抗拒地时刻。

    就在邵已激动地用自己高举的不入其门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处像只没头的苍蝇乱撞地让韩璐忍无可忍痛哼地时候,小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心如死灰的韩璐和亢奋的邵已都没有一丝的察觉,一只西德造的徕卡135旁轴3相机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就在男人终于进入惊喜地欢呼声和那一刹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耻悲苦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中,一连串地咔嚓声已经永远永远地把女人这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和男人的不伦给定格了下来……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 076号作品:《dota痴女英雄传番外篇之翡翠梦境》【作者:文舞】'发表于2012年01月22日'

    番外篇——翡翠梦境月圆之夜,神殿之巅。

    泰兰德心在滴血,自己的两个儿子竟彼此仇视到了这种地步,非要分出你死我活才肯罢休,她又偏偏无力阻止,只能亲眼目睹他们同室操戈。银色十字架在月光下惨白如霜,锁链牢牢束缚着泰兰德娇躯,繁杂的魔法阵抽干了她所有力量。

    夜风凛冽,扑面如刀。静谧的时刻瞬间一去不返,灵魂守卫怒吼一声,化作一个闪电环绕的黑色光团,伴随着剧烈的空气震荡,陡然间出现了三只巨大的黑色恶魔。恶魔双翼伸展开来遮云蔽月,肌肉隆起的粗大手臂聚拢前推,朝着敌法师发出一颗颗碧绿色的火球。

    敌法师以一对三并未慌乱,敏捷的身形灵巧闪躲着攻击,倏然闪烁到中间那只恶魔身边并迅速祭出月刃用力挥舞。破空声响彻黑夜,受到重击的恶魔眨眼间支离破碎,变回黑色光团后消失无踪。敌法师尚未收势,忽然感到空气开始异样波动,果不其然,虚空之中仿佛湖面般产生大片涟漪,倒映出一个虚幻的敌法师影子。

    庞大的吸引力使得敌法师举步维艰,虚影复制着他本体的动作,月刃舞动如风,招招狠辣,式式夺命。敌法师狼狈不堪地死死防守,一边招架凌厉月刃,一边闪躲威猛火球,形势岌岌可危。

    泰兰德瞧在眼里,急在心中,恨不得跪在他俩跟前,只要能阻止这场惨剧发生,无论做什么都在所不惜。可惜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劳,泰兰德甚至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呆在十字架上心碎欲绝。

    余下的两只巨大恶魔嘴角齐齐抽动,仿佛展露邪笑,手中发出的惨绿火球更加强大,直将空气也瞬间蒸发。敌法师苦不堪言,身上已被虚影划破几道口子,淋漓鲜血随风飘散,疲累不时涌上心头。终于挨到闪烁冷却时间结束,敌法师鼓足力气发动特技,突然从恶魔的视线里消失。

    月神殿存在至今,不知被加持过多少防护结界,却依然在灵魂守卫的霸道攻击下满目疮痍。惨绿火焰仿佛来自地狱,任何东西一触即燃,整个神殿置身火海,浓烟滚滚煞是恐怖。

    「玛吉纳,你这个懦夫,只会躲躲闪闪,有种就出来决一死战!出来,胆小鬼,出来啊!」

    恶魔高大的身影裹在黑烟中显得模糊不清,找不对手后气急败坏,开始放声怒喝。

    躲在暗处短暂休息的敌法师苦思对策,但却毫无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传言是真的,毕竟此类变身法术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力量越强大,时限也就越短。

    「懦夫,再不出来,我就杀了泰兰德!哈哈哈!你们母子去另一个世界见面吧!」

    黑色恶魔并未妄言,浑身剧颤,道道黑色闪电盘曲如龙,缓缓游动到手中后互相融合,与此同时另一只恶魔也凝聚出一颗巨大无比的绿色火球。闪电与火球陡然间汇在一处,黑绿交加的光团颤动着飞向十字架。

    敌法师看着射向母亲的光团,目眦欲裂,再也不能逃避,一个闪烁出现在十字架前,月刃划过数道奇异的弧线,竟然将光团劈成碎片而没有引爆开来。

    灵魂守卫化身的黑色恶魔见状瞠目结舌,不由得停止动作,敌法师瞅准时机,健步如飞,朝恶魔冲去,双臂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挥动起来,月刃仿佛变作当空皓月,在绿焰与黑烟中格外醒目。

    或许是拖延时间起了作用,另一只恶魔幻象化作黑色光团后消失,只剩下灵魂守卫本体了。胜利唾手可得,敌法师再次闪烁,高高跃起的身子瞬间出现在恶魔头顶,两只月刃沿着奇异的弧线切向对手。

    黑色恶魔力量有余敏捷不足,腾挪躲闪显得力不从心,短短一会儿就身中数下,只觉得原本无比充盈的魔力仿佛被割破皮肤的月刃给带走了。情形急转而下,灵魂守卫始料未及,再也无力维持恶魔形态,一阵黑光闪过变回手持碧绿月刃的半精灵。

    敌法师显然不给对手任何机会,一鼓作气势如虎,凌厉月刃运转随心,将灵魂守卫压制地毫无还手之力。一道道伤口从哥哥身上出现,敌法师忽然有些恍惚,这样做到底对吗?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眼看就要伤重不支的灵魂守卫开始默念咒语,但见兄弟二人同时一颤,两个不规则的绿色光团从各自胸腔飞出,扑向对面后迅速融入他们体内。

    形势再次逆转,敌法师跌倒在地,浑身剧痛四肢无力,仿佛对手所有伤势都转嫁到自己身上,而刚刚即将落败的灵魂守卫却眨眼间生龙活虎起来。碧绿的月刃架在敌法师颈上,鲜血自伤口中汩汩而下,灵魂守卫沉默半晌,心中犹豫不决。

    一旁观战的泰兰德浑身香汗漓淋,几欲虚脱,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比她以往遇到的任何情况都要劳心费神,甚至就快要了她的命。苦于檀口被堵,泰兰德无法言语,只能心中默默祈祷,期盼月神显灵,快些结束这一切。

    敌法师远转起最后一丝力气,暗暗凝聚出一颗蓝白色的炫目光球,在感应到灵魂守卫心中闪过的恶念后狠下心来将最后一招甩了出去。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遭到「法力虚空」重击的灵魂守卫呕出大口鲜血,手臂顺势一带,碧绿月刃在敌法师身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深可见骨,几近致命。

    两兄弟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这种局面显然超过了泰兰德的接受程度,前任月之女祭司再也不堪重负,昏死过去。

    啪啪啪!「真是精彩!」

    低沉而又略显嘶哑的男性嗓音划破寂静,空间开始扭曲,陡然出现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仔细看去,竟跟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那双蕴含了无尽沧桑的眼睛燃烧着碧绿的火焰——伊利丹·怒风!

    惨绿色的地狱之火在伊利丹跟前温顺如宠,乖乖四散开来后逐渐熄灭。

    伊利丹走到泰兰德跟前,目光如炬,碧绿火焰腾空而起,将银色十字架连同束缚她的所有器具焚烧至虚无,但却没有伤到泰兰德分毫。温香入怀,伊利丹脸上的表情诡异莫名,挥手召唤出一张大床,将泰兰德轻轻放好。

    此时的伊利丹极尽温柔,仿佛呵护最心爱的情人般抚摸着泰兰德的肌肤,海枯石烂,此心不渝,奈何造化弄人,为时已晚。伊利丹叹息一声,痴痴地望着夜空中圆月如盘,洒下遍地银辉。

    泰兰德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置身于沙滩之上,清凉的海水轻轻漫过身躯,冲去了所有疲累;又好像包裹在棉花团里,温暖的软絮柔柔拂遍全身,送走了一切烦恼……

    嗯,好舒服,泰兰德无意识地呓语着,紧绷的俏脸终于舒展,绝色姿容散发出神秘月光,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刺入伊利丹心房。痛苦如此强烈,就连毙命于黑暗神殿也不及其万一,伊利丹颓然坐倒,胸中起伏难定。

    我浴火重生,创世造物,掌控一切,却唯独无法抓住你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事到如今,你依然选择了月神?泰兰德,没有人能阻止我,即使是你!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碧绿火焰从伊利丹眼中流淌而下,转瞬燃遍全身,如同凤凰涅槃,他逐渐淡化的身影发出两道幽光,分别照向敌法师和灵魂守卫,最后在两兄弟恢复清醒的那一刻彻底消失。

    睡梦中的泰兰德忽然流出泪水,晶莹如玉,就连天上的月亮也仿佛失去颜色。

    唔,敌法师从地上爬了起来,紧蒙双目的黑色布条不知所踪,身体机能也回复到最佳状态,就好像之前的激烈战斗并未发生一样。古色古香的檀木大床突兀地横在他跟前,轻纱罗帐掩盖不住里边的如玉美人。

    依稀传来的软语呢喃仿佛一只只灵动小手,分开朦胧的纱帐,将敌法师拉倒在床。一入眼帘,便是母亲那圣洁而又魅惑的躯体,敌法师残存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只剩下本能反应的敌法师撕碎自己的衣物,扑向泰兰德,粗野的动作比起平日来大相径庭。欲火中烧,五内如焚,敌法师就像一只扑食饿虎,贪婪地嗅着即将到口的美味佳肴。

    泰兰德依然深陷梦中,并未发觉儿子的所作所为,只是她紧蹙的蛾眉似乎蕴含着什么。

    无数次幻想,无数次期盼,无数次愧疚,无数次彷徨。敌法师终于亲历此景,没有理智的告诫,也没有道德的约束,更没有他人的阻拦,这一切都只赖于本能。

    粗长的紫色青筋毕露,如同一杆血色长枪,冲破世俗,一往无前地刺了出去。扑哧!敌法师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狭窄的早已春潮泛滥,恰似云雾弥漫的水帘洞,柔嫩的穴壁像是万千小舌,齐齐开始。

    泰兰德紫罗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