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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 部分阅读

    说是小姑姑,其实更像我妹妹,因为她从一出生就住我家,被我妈奶大。

    我的小姑姑,完全是个没正事儿的产品。她被孕育的时候,我爷我奶都六十多了。老胳膊老腿儿的,晚上还瞎折腾啥?折腾就折腾呗,把肚子折腾大干啥?

    那时政府已经强制计划生育好几年了,乡里每月都派人进村儿发避孕套,咋就不戴上呢?

    狗剩子他姥爷说:「你咋知道没戴呢?戴了,绝对戴了。」

    我就问:「戴了咋还能搞大肚子呢?」

    老死头子仰天狂笑:「戴是戴了,可你爷他戴错地方了。」

    我不解:「那玩意儿还能戴错了?」

    老死头子故作神秘地说:「它可不就被戴错了咋地。乡里领导教大家伙儿咋用时,将那玩意儿套在了大拇指头上,你爷呢,晚上和你奶那个时,就也一直都是戴在大拇指头上。」

    听这话时,我十六岁,我知道避孕套该戴在哪里,我知道老死头子是故意埋汰我爷来耍我。后来我从别人口中确认,是我顽皮捣蛋的三叔儿把每个避孕套都给扎了眼儿,目的是在我小叔儿拿它当气球吹时怎么都不让它鼓起来。

    我的小姑姑,完全是个没正事儿的产品。现在你们明白我为啥这么说了吧?

    没正事儿拿避孕套当气球的小叔儿,没正事给避孕套扎眼儿的三叔儿,没正事儿越老越能折腾的我爷和我奶,全家分工合作,把我小姑姑弄到了人间来。

    我的小姑姑,还是一个十分昂贵的产品。她在我奶的肚子里撒着欢儿的分裂时,我说过了,国家在强制计划生育,按政策,她应该在它的时候就被处理掉,但我爷说,老来得子,实乃难得的人生之福,决不能听政府的。

    于是,我爷我奶加入了超生游击队,东跑西颠,东躲,被政府撵得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在就要临盆时,还是被逮住了。计生办那帮人,将我奶强制押到医院就要给做人流结扎,我奶势逼无奈情急之下,寻机就从医院的四楼窗户跳了下去。我奶够猛的,但太猛要付出代价——她,摔死了。

    不是一下子就死透了,刚落地的时候,嘴巴里还有口气儿。人命关天,计生办的人赶紧让医院抢救,我奶没活过来,我的小姑姑却哇的一声,从下面挤了出来。

    计生办的人那个恨呐,该活的死了,该死的活了,这工作干的,差点儿没被踢出为人民服务的队伍,所以,他们动用合法权利,把我爷罚的是倾家荡产,我爷一股火儿,也嗝屁超凉了。

    我的小姑姑,还是一个十分昂贵的产品。现在你们明白我为啥这么说了吧?

    两条人命和全部家当啊,换来她这个还没有完成分裂成熟的产品。

    这没算完呢!她能张这么大,总不会是西北风灌出来的吧!我爹是全家的老大,而且那时我妈刚生下我两个月,接手我的小姑姑,他们是理所当然义不容辞的,于是我妈的本来属于我的两个奶头嘴儿,被我的小姑姑分去了一个。我现在长的这么单薄,我想跟这绝对有关系。其实不光是我妈的奶头嘴儿,任何本该单独属于我的东西,都被小姑姑分去了一半儿。

    在她十六岁时,她这个没正事儿的昂贵的产品才算最终完成。小姑姑初中毕业后开始在家跟着我爹我妈种地,她开始生产剩余价值贴补我这个读了高中的小侄子。她善解人意任劳任怨,她明白了她欠我爹我妈的,虽然我爹是她的亲生哥哥,但她不认为我爹我妈对她的付出都是应该应分的,她开始努力回报。

    小姑姑的勤快贤淑,众赞,很快,闺名远播,十里八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受雇受托的媒婆,隔三差五就会闯入我家,死不要脸死皮懒脸的往死忽悠,但我的小姑姑态度坚决不为所动:「我还小,嫁人早着呢,我要在哥嫂家多孝敬他们几年。」

    昂贵的产品果然不同凡响,听听,我的小姑姑这话说嘀,仁义呀!当高一后的那个暑假听我妈和我学起时,我立时就被感动了。已经是一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儿了,竟然还有着一颗美丽的心,我望过去,青春的冲动在我的心里萌生。

    看啥,才几个月没见,不认识啦!

    有少女的单纯,但又要表现长辈的持重,小姑姑轻怕我的脑壳儿,羞羞的拿出一副教训晚辈的架势。

    什么不认识,我是担心下次回来小姑姑你嫁人了再看不到了,所以现在要多看几眼。

    嘴上叫着小姑姑,我心里完全不当她是长辈。一直都是,我觉得她就是我妹妹,一个总被我欺负从不抱怨的小妹妹。

    我都说了,不嫁人,等咱家供你上完大学后,小姑姑再嫁人。

    咱这里,像咱这么大的,都要定亲了,你等到我上完大学,还不老的没人要啦。

    哼,没人要就没人要,我跟着哥嫂过一辈子。

    小姑姑你别怕,要是真到了没人要的那一天,我要。

    这是我妈转身出屋后,我虎了吧唧没头没脑的调戏了小姑姑一句。

    你个坏小子,你谁都敢要啊,我可是你的小姑姑。

    蓦地清醒。这样的话还真不能乱说。看着小姑姑羞红的小脸,我赶紧逃了。

    青春的激素在我的身体里积累,日渐增多,小姑姑,成了我的困扰。尤其村里人邪恶的和我打趣说出那句……小子,上大学后有了铁饭碗可得对你小姑姑好哦……嗯,就这句,我每每听到,心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想:我该怎么对小姑姑好呢?

    本是一家人,我突然对小姑姑羞涩起来。但小姑姑面对我时,还是往常的样子。早上睡懒觉的我,甚至会被她直接掀被子。

    懒虫,今天你得帮我们去地里打打下手,明天有雨,今天要把活干完。

    哎呀,我干不动,我都两年没下过地了,小姑姑,你看我这身子骨儿,你就别让我去了。

    我超级反感体力活,这也是我决心考上大学摆脱农村的动力。

    又拿身子骨儿说事儿,谁叫你长的这么单薄了,再说了,越单薄越应该干点儿活锻炼一下。

    你说谁叫我长得这么单薄了?是你,要不是你从小就分去我的奶让我顿顿吃不饱,我能长成这样么?

    我是想把小姑姑气跑,还真的把她气到了。

    你……你……你等我嫁人了有奶嘀,我全还给你。

    小姑姑先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当发觉自己说的话又毛病后,是羞的了。毕竟是个小少女,她逃了。

    我的心头,有一种让我羞愧的邪恶的满足。

    那天,我还是被逼着去了地里。老农民靠天吃饭,耽误了任何一步工序,都会造成庄稼的减产家庭收入的减少,全家人都在为我的大学梦苦干,我有什么理由在家闲着呢!

    那天晚上,小姑姑吃完晚饭就到我屋里给我揉胳膊揉大腿,心疼之意溢于言表。

    小姑姑给你揉腿了,你再不许提分奶那个茬儿了。

    你早上说还给我的,等你全还给我就再也不提了。

    其实小时侯,我和小姑姑每天都斗嘴的。但那天晚上,我毫不顾小姑姑的感受,对分奶吃的事儿不依不饶,确实是体内激素让我有些变态。

    我的变态受到了惩罚,小姑姑拧了我的大腿,是真拧,我疼的呲牙咧嘴。

    那你就等着吧,小姑姑一辈子不嫁人了,让你等一辈子。

    你是怕嫁人了也顶不够你吃我妈的吧?你看你的那么小,一个月都还不上我妈一天的。

    近距离,我放肆的夸张的瞪眼去看小姑姑的小胸脯。小胸脯虽然娇小,却是圆圆的,鼓鼓的,还不停起伏着。我的城里女同学们已经都戴上了乳罩,但小姑姑没戴,她的小,在夏季单薄的衣衫上凸显着。

    小姑姑现在是年纪小,等我再长几年的,到时候,我一天顶你妈一个月的。

    望梅止渴么?

    你说的哈意思?

    就是……就是说也白说,这辈子也吃不到,哄我玩儿。

    你……你还真想吃……吃我的……

    你以为呢?

    你……你……

    体内激素达到顶峰,我成了傀儡。或者说,我想做傀儡。

    我一把抱住小姑姑,脑袋往她的怀里拱,像猪那样,上下掘,左右晃。一瞬间,我懂得了什么叫饥渴,一瞬间,我心里喊了一声,去你妈的。

    不仅仅是。我喜欢我的小姑姑,或者说,我爱我的小姑姑,只是那时,我说不清楚什么叫爱。但脸贴在小姑姑的胸脯时,我眩晕中的满足感,我想,那就是爱。

    只贴着,在没有过分的动作了。小姑姑凸显的小就在我的嘴边,我想去裹,我想去吸,但我想到我不是要吃奶时,我凝固了。

    小姑姑也凝固了。

    天下最美的雕塑——我和我的小姑姑。

    省略第二章。

    丢失第三章。

    我大学毕业了,我梦想的铁饭碗们却下岗了。铁碗男们都去刮大白了,铁碗女们都去坐出台了。我一脸茫然。

    小姑姑抚摸着微凸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悄悄的捏了一下我的裤裆。

    饿不死啊,不行,你爷俩儿一起吃!

    【080号作品完】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 081号作品:《春节期间操逼八折》【作者:姿势任你选】'发表于2012年01月26日'

    兔年腊月二十八,上午某时。

    某城,某小街,家家户户都在贴春联。

    某小店门前。姚姐,在门窗上贴完了春联挂贴福字后,又在墙上醒目处,贴上了一张大大的红纸,上面醒目的写着「春节期间,按摩八折」。

    操,过年了,还不歇几天?大家一定都会这么问。姚姐也这么想的啊,可想归想,她也只能想想。姚姐,家是农村的,有十个年头儿了,家里的人,已经都被她带到了这个城里来了。这个门脸儿,是租的,生活事业兼用,她人生的全部,都在这个小店里。

    操,过年了,你一个按摩房子,会有生意做么?大家也许还会老道的这么来问。对,您问的都对,姚姐租这个地方单干三年了,难道这么简单的事儿好用您来提醒?但姚姐想啊,反正也不用回农村过年了,反正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屋里,闲着也是闲着,能挣一分是一分吧。

    姚姐更清楚,这春节期间,是按摩房最最冷情的淡季,和她同样可怜的农民工兄弟们,基本都回家了,如果有人来,定是周边那些鳏寡病残的老客儿。

    一年的逼都不要了,还要什么这几天的脸,虱子也是肉啊!所以,姚姐下决定,「春节期间,按摩八折」。

    是人都懂的。什么按摩啊、洗头啊、洗脚啊,等等,主营是大活儿。大活儿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操逼!所以,「春节期间,按摩八折」实际就是「春节期间,操逼八折」!

    中午。

    老郑头儿推开了小店大门。

    老郑头儿,七十岁,家住这个城市的这个小街的距离姚姐小店的对面的一百米处,他的名字叫郑伟,街坊邻居都打趣的直呼其名,实际是叫他「政委」。

    老政委很色,一生征战在女人的肚皮上,他最反感的成语是:廉颇老矣尚能干否!

    没有三十儿,明天就是除夕了。老政委今天要扫除卵子里的旧货,给新年新货腾地方。

    「今天也敢往我这里钻?你儿子儿媳没回来过年?」

    姚姐一见老政委进来,立刻站起来嬉闹。老客儿,熟客儿,回头客儿,姚姐对老政委,从来就没个正经的了。

    「回不来啦,今年有回不来啦,以前火车的凳子底下还能挤两个人,现在实名制了,挤都没地方挤了。」

    「怪不得!」

    姚姐可不关心老政委的儿子能不能回来,他关心的是老政委兜里的钱,「那你今天先干谁?干我还是我家丫头?你又俩月没干我了吧,一想你那大我这逼里就刺挠,今天你干我吧?」

    其他的小姐都回家了,这个春节期间,实际只有姚姐和她的女儿小雪两个女人。这么没什么不好的,有人来,钱都自己家人挣了。

    「就你娘俩儿了啊?那还是小雪吧,我也很久没收拾她的小逼了。」

    老政委明显对姚姐兴趣不大。这也难怪,姚姐,只是小姐嫖客的称呼,实际上,她已经是大婶级的。老政委对她没兴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姚姐的女儿小雪,虽然只有二十岁,但也有三年的史了,模样看着挺年轻,但那淫荡和老油条的劲儿,老政委也有些打怵。但今天,矬子里面拔大个,老政委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小雪。

    「老东西,就得意年轻的。一会儿要是还有精神头儿,给俺这也来几下解解俺的刺挠。」

    姚姐嘴上假装生气,其实心里一点儿都不在意。谁不得意年亲漂亮的啊!人和啥争,也不能和人性争。这个理儿,姚姐懂。

    「小雪,快出来,你郑大爷来了。」

    姚姐扭头朝后面喊。邻里间的称呼,十分怪异。姚姐管老政委叫大爷,小雪也管政委叫大爷。

    「喊啥啊,我自己进去就是。」

    老政委嘿嘿一笑,轻车熟路,直奔后面。

    「哎呀,大爷你大白天就来啦,你看我刚起来,还没收拾好呢!」

    「大白天咋地,就要看看你这睡眼朦胧的俊劲儿。」

    老政委毫不客气,一搭到小雪的影儿,立刻抱住,一只淫荡的树皮老手,掀起小雪还没更换的小可爱,捏住圆乳的就开始揉球。

    「郑大爷,你别急啊,昨晚客人射里面的还没洗呢!」

    小雪一脸的娇笑加媚笑,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但老政委喜欢看,他捏了一下小雪的脸蛋儿,「洗啥洗啊,早干巴了,再个大爷浪一个,大爷马上就硬。」

    小雪见推脱不过,往床边一坐,身子往后一仰,将一条室内穿的小热裤一把脱掉,然后扒开粉红的小逼,说:「真硬了,那赶快操。」

    原来,老政委虽然色心淫重,但那根老枪却不太中用。他每次来嫖,总是小小姐给摆弄很久才会勃起,而且干的中间,一旦姿势啥的有些不对,那还会软掉。所以,小雪一听说老头子的硬了,岂敢放过机会。

    「我是说马上就赢,但还没赢呢!」

    老政委也知道自己的毛病,脸上略显些许尴尬,但还是不要脸的说:「你看你都脱了,就马上给大爷吹吹,你一吹就赢了。」

    说着,动手解了裤子,把一条黑了巴曲的软塌塌的薅了出来。

    嫖客是上帝,再说无益,弄射了才是真格儿的。小雪起身,蹲在老政委裤裆前,握住软套弄了几下,再伸出另一只手将头儿从包皮儿里翻出来,张口含住,就给吹了起来。

    姚姐掀帘儿进来,看在眼里,打趣说:「你还真够急的,这么站着就玩儿上啦,你那身板儿行么!」

    「小雪给吹的这么好,不行也得行,今天要狠狠的操一顿她的小嫩逼。」

    老政委说着,就在小雪的口中硬了起来。

    「硬了,硬了,快插逼里。」

    小雪起身回床边儿,又摆出了刚才的任你随便操的姿势。

    老政委一件离开了小雪的嘴巴,急忙凑过去,捏着就往小雪的逼里插,刚进去个头儿,却萎掉了,那头儿又跟这划了出来。

    姚姐一声叹息,「就这么几秒,你的都挺不住,别差那几块钱儿了,下次吃点儿药吧!」

    说着,蹲身含住女儿小雪刚刚含过的,认真的又吹起来。

    等到又硬了后,在女儿还大劈着腿裂开的小逼缝儿上,呸呸的吐了两口吐沫抹了抹,急忙的掐着塞了进去。

    老政委见已经插进了小雪的逼了,自不待言,屁股一拱一拱的就操了起来,嘴里也同时的污言秽语起来。

    这时,一个小伙子掀帘儿伸进了一个脑袋。

    「大爷这么早就来啦,今天好好整,别有半道儿软了。」

    这小伙子,叫小伟,是姚姐的儿子小雪的弟弟。跟着老妈老姐进城这三年里耳熏目染,对这些事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

    「你快上一边去,又影响你大爷操逼。」

    姚姐对儿子的突然出现很生气,尤其对儿子这么不懂事儿,更是气得差一点儿上去给一巴掌。

    老政委被突然的一惊,果然受影响了,本来正硬整爽的,一下子撵了又从小雪的逼里划出来。老政委心里微怒,但没有说出来,他邪恶的扭头,对小伟说:「你看你又把大爷给吓软了,你得负责啊!这样吧,你现在给大爷看着,把大爷刺激硬了好操你姐。」

    「今天八折,大爷你也好意思享受这个服务?」

    小伟没等老妈表达意见,先抢了话头儿。

    「不用打折了,你给我看,按原价给。」

    老政委兴奋了,虽然有些心疼钱,但看着别人操亲老娘,太刺激了。

    「原价才五十,才差十块钱儿,不干。」

    「那再加十块,不行多要啦,再多要,我就让你妈和你姐过我吹,啥时候硬了啥时候操,啥时候操出来啥时候算。」

    姚姐知道老政委就靠那么点儿退休金活着,并不是有钱人,她冲儿子小伟使了个眼色,说:「来,操老妈,老妈的逼整刺挠呢!」

    小伟一看老妈不想再讨价还价了,只好掏出,在手里撸了几下,等稍稍有些硬挺,就插进了妈妈姚姐早已经摆好姿势等待的骚逼里。

    老政委见姚姐的脑袋在床边儿,很适合,就挪过去,把插进姚姐的口中。几分钟后,重新赢了,再急忙的返回,把插进小雪的逼里。

    为了刺激老政委,一家三口齐努力。

    「妈,你这骚逼还是这么紧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