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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部分阅读

    我已经进入青春期,对于给人下跪,而且和自己的妈妈给一个流氓下跪,实在不愿意,便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

    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

    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的认罪材料上……都写了的。」

    「臭破鞋,我他妈的就想听你说,重新给我说一遍。」

    「是……」,妈妈犹豫着,小声说起来,「那时,林大可是「全无敌」的狗头子……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

    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操了才磨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

    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六爷……贱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六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六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声咆啸,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关麻了出门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看到关麻了出来,立刻奔了出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但只是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以为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不敢去掀门帘,只是透过一块不大的玻璃,向妈妈的房间望去。妈妈的房间灯仍亮着,灯光下,那雪白的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怎么办呢?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全身一丝不挂,双臂反绑着,撅着屁股跪在炕沿上,头朝里直接枕在炕上,屁股朝外,这时我才看到,妈妈的眼睛上仍然蒙着一块厚厚的黑布。

    看到那黑布,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来卫小光他们操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禁不住让我的心急剧地跳快起来,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一种坏坏的念头突然占据了我的内心——反正那醉汉是准备要操我妈的,而他又走了,妈妈眼睛蒙着,手脚又纹丝动弹不得,我还着什么急给她松绑呢,早松几分钟晚松几分钟也差不了哪去。

    有了这样的考虑,本来的想法一下子先放到了脑后,我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屁股,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阴部。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淫,我的心一下子跳快了起来。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的,而且还操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逼迫,有人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详就怎么端详了吗。

    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屁股,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脸,那黑布仍然紧紧地罩着,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屁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逼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出声,更没想到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潮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人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头,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人射到妈妈逼里的精液和着妈妈的流进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这是很脏的东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会呕吐,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与众不同地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感。我吸着,舔着,直弄得妈妈小声地叫着:「啊……好哥哥……你真好……破鞋脏呀……」

    舔够了十来分钟,我又向妈妈的嫩脚丫亲去……

    「嗯……亲哥哥……好……好痒……」

    亲着妈妈的脚丫,摸着妈妈的屁股,我的体内原始的兽欲让我忘记了人间的伦理,刚刚射精不久的又一次跳将起来,我一下子站起来,迅速地掏出暴胀的,对准妈妈的逼门,再一次插进去……

    「啊……亲哥哥慢点呀……」,妈妈叫着。

    我当然心疼我妈,于是将已经开始进入妈妈体内的稍作停顿,开始缓缓地向里插入。妈妈的逼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精液,再加上好淫成姓的妈妈自己体内的分泌,里十分的润滑。

    我慢慢地向里插,一插到底……

    「哥哥……你好长好大……」

    我又缓缓地拨出,再行将拨到逼门时,又再一次插入,但速度则逐渐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

    没想到妈妈这么贱呀!我加大了的速度,手掌抚摸着那圆翘的屁股,下意识地打了一下,「啪……」

    的一声脆响,很是悦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该打……您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

    我那一下打的虽然很响,但力度并不重,只是觉的好玩才打的,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向那屁股打去。

    「啪……」,这一下明显要比第一下重了一些。

    「啊……亲哥哥你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小婉认打……认罚……」

    「啪……」

    、「啪……」……我一边气地打着,力度也越来越大。

    「噢……好历害呀亲哥哥……手也有劲也有劲……小婉任罚……亲哥哥……你用罚……还用手罚……啊……罚的贱货好刺激……」

    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可听那的声音,感觉那一阵紧一阵的,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直来的屁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诱人的屁股。

    「噢……要操死我了……亲哥哥……」

    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屁股,听到妈妈越来越贱骚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插她。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操我呀……骚逼小婉还想要哇……亲哥哥狠狠操我……」

    我将妈妈翻过来,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屁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我不放心地摸了摸妈妈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感觉捆的很牢实,便放大了胆子,直直地看着妈妈呤叫着的姓感的嘴唇和鼻子,故意不将插入,而是用手摸着那流水的淫门,头则低下去,含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我要哇……我要大……操我……操死我……破鞋小婉想挨操……」

    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经贱的够可以了,才附下身体,将重又插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操死我……」

    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也极力地配合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包裹着我的,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可爱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合,象是鼓励我,也象是诱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能力,将妈妈的呻吟推举到……

    完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其他则并不管,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在沉寂了许多天后,批斗会不能不进行,社员们好多天没有娱乐,于是,一场专门针对连大肚子与鹿一兰搞破鞋的批斗大会召开了。

    连大肚子,就是鹿一兰的公爹,连少华的父亲。这是一个十分封建保守的家庭,尽管鹿一兰风骚无限,但在连家,绝对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可不知为什么,连左右邻居打死也不相信的,连大肚子和儿子媳妇一家,却全部交待了翁媳之间的扒灰事情。

    大会仍然由卫小光主持,公布完了二人扒灰搞破鞋的罪状,便是群众发言,可这事不能有旁观者呀,于是便动员了鹿一兰的丈夫连胖子上台发言。连胖子显然是做了充公的准备的,上得台来,使劲地低着头,完全按照稿子上事先写好的,一句一句地念下来,把他如何收工回家后看到媳妇正在爸爸的腿上坐着,如何在睡到半夜时发现媳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如何在与鹿一兰时被鹿指责还不如一个六十岁老爹的长的粗大等等交待了一遍。当然,按照我们公社的惯例,每揭发一个事例,便点着名地审问一次自己的父亲或媳妇,二人也照例地低头认罪承认所揭发的是事实。

    之后是连大肚子认罪,跟儿子说的完全一样,几乎就是一字不差。

    再之后是鹿一兰认罪,也跟前边的父子俩说的完全一样,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勾搭上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都说了些什么话,中间换了什么样的姿势,一点不差,就跟今天流行的复制粘贴似的。

    没有人怀疑真的假的,群众照样报以激烈的口号和大声的哄笑,三人的发言每每被群众的怒吼与哄叫声打断,其被打断的频率比九大时的发言时被打断的频率还要高。

    八十年代,街面的录像厅里经常放映一些港台或日本的黄色录像,以供人们欣赏那敢想而不敢为也无力为的淫事,在七十年代是没有录像厅的,但,七十年代有这样的批斗大会,比起八十年代和今天的人们全靠欣赏影片中的色戏肉戏来,能够欣赏到真人版的色戏,也算是一绝了。

    批斗会后是游街,连大肚子上有伤,走路困难,于是大会主持人提前想好了办法,要他的儿子连少华用手推车推着他。因为搞破鞋的男女是要用一根短绳子连接着拴在脖子上的,于是鹿一兰便也享受了这一优惠,与公爹连大肚子面对着面跪在手推车的车面上,脖子上一根绳子将二人连在一起,成亲吻状脸对着脸跪在独轮车上游街。

    我们冀中那一带的手推车,其顶部很窄,也就一尺左右宽,二人跪在上面,要想求稳,是十分艰难的事,何况那手推车是独轮的,连胖子从小读书,后来又在外地做官,驾驶独轮车的技术偏低,其父亲又因裆部危机难以自持,更加上一些不坏好意者动不动踹上一脚,于是就可想而知,游街只进行了不到一百米,连大肚子和鹿一兰便被摔下来好几次。

    鹿一兰从小练功,按说掌握这点平衡应该没问题,怎奈双臂反绑,脖子上又有绳子与其公爹拴连在一起,便每每也和连大肚子一起,象两块死肉一样重重地跌到地面,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

    革命群众的耐心是足够的,每每二人摔到地面,都会极热心地将二人重新架起来,弄到独轮车上,由连少华继续推行着游街,直到再后来,连大肚子已经无法跪直,不用踹也不用颠便自己倒下来,担心弄出人命来,群众们才改换了一种方式,让二人骑坐在手推车的上面,同样是嘴亲着嘴地面对着,让连少华推着继续游街。……

    就在那次游街的第二天,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一边庆幸着连日干旱的缓解,一边开始做晚饭了。

    可就在我帮助妈妈正欲生火时,一个魁梧高大和身影不待敲门便闪进了我家小院,又急急地进了屋,是郭二麻子。

    「二叔……」

    正沾了满手棒子面的妈妈张开两手,惊慌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