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一碰,或者轻轻地咳嗽一声,那汪汪的水滴就要滚落在面前的草地上。

    「香兰姐!」虎子吐了一口好大的气,「哪里……哪里在痒?」他小心地问,

    光用眼睛啥也看不出来。

    「唉!当然是里面在痒啦!我们好得很。」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

    「我……我是说,我可以用手吗?」虎子大着胆子说,他害怕再次遭到女人

    的拒绝,也怕亵渎了这团神圣的宝物。

    「随你的便,你爱咋弄就咋弄!」白香兰都快失去耐心了,几乎可以肯定—

    —虎子要再这样问上一问,她肯定会失控地大喊大叫起来。

    虎子得了命令,慌忙伸出双手去,刚碰到光滑的皮肉的时候,女人的身子不

    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这下虎子看得更清楚了,鲜红的

    肉缝也犹如两片饱满的花瓣一样绽得更开了,粉红色的肉褶不安地微微颤动着,

    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似的——虎子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涟涟的肉缝,

    心脏「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喉咙眼里就像着了火似的干干地难受起来。

    既然女人都说了「爱咋弄就咋弄」的话,虎子也就不在那么拘束了,只是他

    不敢确定:如果他伸过手去摸,那条活泼可爱的肉缝会不会一下子咬着他的手指?

    他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几秒种,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了,一点点地接近那

    神秘的天堂之门。

    指尖终于不可避免的触着了那软软的肉团,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浑身颤了一颤,那条可爱的肉缝就像含羞草一般,皱缩着紧紧地闭合起来——虎

    子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看起来它似乎不太欢迎陌生的「客人」,虎子犹豫着要不要把手缩回来的时

    候,那淘气的肉缝又缓缓地绽开了笑容,裂开成了之前的样子。它还在微微地颤

    动着,虎子生怕它再次关合起来,惶急之下把手一往前一送,随着女人发出「啊」

    的一声尖叫,大半个食指就悄无声息地没在了肉缝中央。

    原来沟缝深处还有一个紧窄的孔洞,此刻正紧紧地像一枚戒指箍在虎子的指

    骨上,这感觉如此真切,再往里暖洋洋地像一片小小的海洋,温暖的肉褶像某种

    海生生物的柔软的组织,颤动着从四面八方朝着指骨聚拢来贴在上面不停地吮咂

    着,仿佛这粗硬的指骨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似的。

    虎子觉得指尖有点痒酥酥地,就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没曾想女人浑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