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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大锅饭吃光了。

    “啊呀!花小子呀,看着你吃饭就是香呀!胀死我了耶!”胡美丽还真是吃撑着了,“嘻嘻花小子!你看姨都蹲不下身子呐!”

    花魁忙抬眼一看,原来胡美丽的肚子居然吃得挺起来了,看着像是怀了孩子似的。

    “嘿嘿,姨你肚子里有孩子了!”花魁说着,忙把火炉子上的锅碗收拾好,“姨你坐着,我帮你弄嘛!”

    0063 一场误会

    收拾好锅碗瓢盆,花魁便和胡美丽天南海北的乱聊着。这时候,有个住在学校边上的男老师便来了,说是请胡美丽帮个忙,给他的亲戚推一针葡萄糖静脉注s。胡美丽让那男老师先回去,说她得把针管煮了才能去。

    所谓静脉注s,就是用一支大号针管往病人静脉里注s。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一次性针管,全都是用的玻璃针管,每次用的时候,用开水煮一下就行了,很节约的。

    胡美丽翻箱捣柜的找了好半天,但却没找到那支专门用来注s静脉的大针管。花魁却站着不动,两眼紧盯住胡美丽。

    “啊呀可能不经弄!”花魁小声嘀咕着,而且还用眼睛量了下。可不是么,胡美丽的前面是大了点,但那后面却有点小了,看着就有点单薄了。

    “不经弄?”胡美丽耳朵很灵,“嘻嘻,傻小子!肯定是你拿去呐!呵,难怪我到处都找不着哩,快给我吧。”

    胡美丽突然转过身来,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魁。

    “给你啥哩姨?”花魁有点懵,“嘿嘿,姨你咋了?”

    “嘻嘻,好你个傻小子!”胡美丽得意的朝花魁两手一摊,“还说不经弄哩!嘻嘻,玻璃的嘛,肯定不经弄呀!快不要闹呐花小子,拿给姨吧,姨等着用哩。”

    “姨你是说现在么?”花魁边说边往门边退去,“姨你不怕有人来么?这……那……万一有人来……姨,那我们就……”

    “嘻嘻,看你往哪里躲去!”胡美丽两眼放光的死盯住花魁衣服的兜,伸手一把捉住花魁的衣服,“还不快给姨拿出来!呵呵,那我可要自己动手呐!”

    ……

    胡美丽也不想想,花魁那成天乱装石子这类东西的裤兜,不说是布做的了,就算是钢板焊成的也会坏掉呢。

    直到这时候,花魁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一场误会。难怪胡美丽两眼一直盯着他那里看,因为花魁在琢磨胡美丽身段的时候,那“弹弓”一下子便活了,愣头愣脑的立在那里,一眼看去,花魁的裤兜里的确像是装了什么硬物一般。

    “姨你?!”花魁扭了扭身子,“有人来了姨!”

    听花魁说有人来了,胡美丽这才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什么效果,因为胡美丽已经没有骨头了,身子软得像一堆棉花。

    好到花魁那“弹弓”硬了人也不会软,还没等到脚步声来到门边,花魁已经把胡美丽硬拽到凳子上去坐着了。

    花魁忙拉开门,来人原来是刚才来的那个男老师。

    “呵呵,胡医生呀!”男老师手里拿着一支玻璃注s针管朝胡美丽扬了扬,“唉呀你看嘛,针管都还在我家哩!胡医生你忙嘛,呵呵,我先回家去哈。”

    花魁接过男老师递过来的针管,尴尬的冲男老师笑了笑。男老师没说什么,转过身走了。胡美丽却只会坐在到凳子上傻笑,样子很滑稽。

    “姨这个我会弄哩!”花魁没让胡美丽动手,自己把火炉子弄旺,然后抬头看着胡美丽,“姨是用哪个锅煮呢?是这个吗?呵呵,我一看就晓得是这个哩!”

    原来在家的时候,花魁就在金孝林那里见过,知道怎样煮针管。而且花魁还经常偷金孝林的针管去打水仗玩呢。

    直到针管煮好,胡美丽这才回过神来。胡美丽让花魁帮她看着医务室,自己背了个医药箱,身子一歪一倒的走了。望着胡美丽的背影,花魁嘿嘿的笑了。原来胡美丽走路的样子很怪,每一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

    初春的高原,天依然很冷。花魁退回到屋里,一个人坐在火炉子边想入非非。原本花魁还在为没能那个上张素云而烦心呢,现在倒好,这胡美丽不正是他花魁梦寐以求的么。

    此时的花魁,仍然能感觉到胡美丽握住自己“弹弓”的情景。想起胡美丽当时惊呼的样子,花魁却又担心了。

    0064 好大一根

    “啊呀!居然说好大一根哩!该不会是吓着了吧!”花魁正自言自语,却陡然间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不用猜就知道是胡美丽回来了,因为那脚步是轻快的,但却又是急迫的。花魁一阵窃喜,忙去把门拉开。

    “嘻嘻,花小子你看!”胡美丽提着个篮子对着花魁扬了扬,“呵,今晚我们有吃的呐!嘻嘻,好大一根哩!”

    原来那个男老师送了些腊r、香肠、白菜给胡美丽。那腊r和白菜就不说了,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那香肠却有点与众不同了,是用猪的大肠灌装的,难怪胡美丽说好大一根呢。

    “咦!姨你莫非拿给他啦?”花魁自然是不明白胡美丽说的是什么好大一根,因此有点误会,“完喽!没戏唱喽!”

    “我拿给他?”胡美丽一时间愣在了门口,“哦!你看我呀!又忘拿针管回来呐!”

    胡美丽嬉笑着摇了摇头,提着篮子进到屋里。花魁忙接过胡美丽手里的篮子,一看里面的那根大香肠,不禁笑了。

    “呵呵,原来是这个呀!”

    “咦,怪哦!不是这个莫非是?”胡美丽猛一抬头,“嘻嘻,你个臭小子!我就晓得你没安好心嘛。”胡美丽说着,伸出白嫩的兰花指在花魁额头上点了一下。

    “嘿嘿姨。”花魁往后退了退,“姨你的手好冰哦,快去火上烤烤嘛。”

    花魁很显然是想掩饰自己刚才的失误。而胡美丽却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一步步近花魁,不过好笑的是,胡美丽脚没走到花魁身边,那前面倒是顶着花魁了,直顶得花魁气都喘不过来。

    “臭小子!居然敢胡思乱想哈!”胡美丽故意装严肃,但是却没能忍住,“嘻嘻,臭小子,你以为那东西是长在手上么,说给就给呀!哼!”胡美丽说着,伸手向花魁做了个“咔嚓”剪东西的动作,“臭小子,信不信我把你的童子j咔嚓呐!嘻嘻。”

    花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条件反s般的忙伸手去捂。胡美丽哪见得这样的情形,笑得一下子扑倒在了花魁身上。

    “啊呀姨你!”花魁显得很尴尬,手不知往哪里搁的好。

    胡美丽还算清醒得快,忙站直了身子。二人傻傻的对看了一眼,各自“噗哧”一笑,一切又归于平常了。

    “花小子呀,等姨把腊r和香肠蒸了哈,晚上我们就有吃的喽!”胡美丽边说边动手,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夫妻双双把家还》。

    当哼到“夫妻恩爱水也甜”那一句时,花魁实在是忍不住了,把脸别到一边去偷笑。而胡美丽也意识到了,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哼这种歌,的确是有点不合时宜,而且还误会呢。这要是有人在门外听见了,那还不到处乱嚼牙巴么。

    胡美丽羞答答的睇了花魁一眼,却不说话。花魁却慌神了,心想这婆娘这么这样呢,看来是发疯发过头了吧。莫非今天就能那个了不成。

    就在二人各自心怀鬼胎当中,天也就黑下来了。吃饭的时候,胡美丽总是夹一些很肥的腊r给花魁。而花魁却夹香肠给胡美丽。胡美丽可是有心,而花魁却是无意。毕竟香肠不肥,一般女人都能吃,因此花魁便不住的往胡美丽碗里夹。

    “啊呀花小子!你把香肠都给姨吃呐!”胡美丽对着花魁打了个飞眼,居然夹起两片很肥的大腊r,“来嘛花小子,姨给你吃两片大肥r!多吃点花小子,你正在长身体呢!”

    这分明就是说疯话么。花魁也没客气,伸碗去接过来,夹起肥r,然后两口就吃掉了。二人疯疯癫癫的把一顿饭吃完之后,胡美丽把锅碗收拾了,然后往凳子上一坐,两眼却傻乎乎的望向花魁。确切些说,是望向花魁的那张俊朗的脸蛋。

    “花小子,嘻嘻。”胡美丽嬉笑着,身子却不住的乱扭,“啊呀姨全身酸疼哩!花小子,来帮帮姨嘛,帮姨揉揉耶!”

    “嗯好嘛姨!”花魁倒是很爽快,走到胡美丽身后,便开始揉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耶!”胡美丽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往下嘛花小子。嗯,再往下嘛!啊呀舒服死呐!”

    “小声点姨!我怕人家误会呢。”花魁把手停在了胡美丽后面的凳子上,心想这哪是揉呢,分明就是叫我揉凳子嘛。这不是捉弄人么。

    “咋啦花小子?嘻嘻,再往下嘛!”胡美丽嗲着声音丢过来一句,“揉揉姨的那里嘛,啊呀,对就这样!妈妈呀太好笑呐!哈哈,笑死人喽,凳子你也真揉啊!”

    花魁始终还是有点害怕,于是忙转过脸看了看窗户。也不知胡美丽是什么时候把窗帘拉上的,就连门也是销好了的。

    0065 既悲又喜

    正当花魁东张西望的时候,胡美丽却突然一个转身。而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胡医生!胡医生!”屋外的人还没走拢就开始大呼小叫,“开门呀胡医生!啊呀正等你哩!”

    胡美丽忙着整理了下衣服,然后便去把门拉开,来人是安乐县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女医生。

    “啊呀胡医生!不是说好的嘛。”女医生边说就边拿眼睛瞄花魁,“呵呵,原来是有客呀!难怪嘛!胡医生你看,今晚正是轮到你耶。”

    听女医生这么一说,胡美丽这才想起来了。原来每个学期开学之前,学校的校医都要到县人民医院去学习几天。明说是去学习,而实际上就是去顶班。

    “啊呀你看我!”胡美丽说着,把女医生让到屋里,“这不是我,呵呵,侄子来了么,呵呵,我弄东西给他吃哩。这就好,呵呵,这就好。”胡美丽显然还是有点惊慌,因此看着就觉得很尴尬的样子。

    “哦,没事没事!”女医生两个眼睛在胡美丽和花魁身上扫来扫去,“呵呵,你这侄子人长得蛮帅的嘛,也在一中读书么?”

    “是呀!”胡美丽边说就边把火炉子盖上,“那我们现在就走嘛。”

    “也不是很急嘛。”女医生说着,人便转过身去,“胡医生你弄好了自己去嘛。我还得去通知人哩。呵呵,我先走了。”

    女医生刚走没多远,胡美丽一p股跌坐在凳子上。本来前一天医院那边就来通知了,要她今晚去学习的。没想到和花魁疯疯癫癫的,什么都全忘了。

    “唉呀你看我嘛!”胡美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花小子你说我嘛,都有见忘症呐!唉,你说姨是不是老了嘛!”

    “姨不老!姨你哪里老呢?”花魁两眼紧盯住胡美丽那张白嫩俊俏的粉脸,“真的姨!嘿嘿,要是我们两个走在街上呀,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哩。”

    花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因此话一出口,便开始后悔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在怎么着,胡美丽也不可能年轻到变成你花魁的妹妹去呀。

    “嘻嘻,花小子!”胡美丽“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啊呀你这话姨就爱听!嘻嘻,花小子,哦,是侄儿子!”

    “姨你还真说对呐!我妈妈也姓胡哩!”花魁更加放肆的拿眼睛在胡美丽身上乱瞟,“姨说不定你是我亲姨哦!嘿嘿,你说哩姨?”

    胡美丽原本是想听花魁说个仔细的,不过时间似乎不允许,胡美丽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花魁说着,心里却慌乱极了。

    “呵呵,花小子!”胡美丽走到门边去,“花小子,你看我得去医院那边哩。这样吧,过两天就有时间呐。花小子,你先回宿舍去嘛。”

    “姨,那我送你去呀!”花魁紧跟着胡美丽,“我送你去医院,然后再回宿舍嘛。”

    胡美丽一听当然很高兴。只是可惜原本就快弄成的一桩好事情给搅了,因此心里有些不太甘心。一路上花魁便把家里的情况仔仔细细说给了胡美丽。胡美丽听得一阵悲,一阵喜。悲的是花魁没有双亲,喜的是花魁是个自由身。

    “啊呀花小子!”胡美丽望着花魁便是一番感慨,“姨好羡慕你哦!花小子,你真自由呀,花小子!”

    望着胡美丽含情脉脉的样子,花魁差点儿魂都没了。一阵冷风吹来,花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抬头,已经到了医院大门口了。

    “花小子!”胡美丽突然停住脚步,一把将花魁拖到路边黑暗处,“嘻嘻,花小子!姨哪天一定找个机会把你睡呐!真的耶!”

    胡美丽说完这句话,丢下花魁,头也不回到朝医院跑去。待进了医院大门,这才停了下来,转过身朝花魁挥了挥手。

    看着胡美丽消失的身影,花魁嘿嘿的笑了。花魁一个人回到宿舍,胡乱洗漱了下,倒头便睡。其实哪会睡得着呢,整个晚上,花魁脑子里都是胡美丽的身影,以及那句“姨哪天一定找个机会把你睡呐!”

    “多大胆哩!”花魁整个晚上都在感叹。看来自己得好好学学了,那东西光是看和想是没用的,得敢说,而且敢做。

    0066 恶霸老师

    接下来胡美丽都在医院那边忙着,这一来便把和花魁睡觉的事情给耽误了。而这短短的几天里,花魁几乎都快熬疯了。白天看着风情万种的胡美丽,晚上却只能自己打手枪。好到很快就开学了,这一开学,精力也就可以分散开去了。

    新学期班上有了很大的变动。首先是轿子山农牧场子弟学校的肖茉莉老师,调到安乐县一中来了。其次是花魁的同桌换成了个慵懒的美女吴佳丽。

    给花魁安排女同桌的当然是班主任了。班主任是个体育老师,很凶。同学们背地里都叫他的外号——“周扒皮。”

    “周扒皮”名叫周东平,是这个学期才调到花魁班上来的。一般都能让体育老师老当班主任了,那也就说明这个班的学生太顽皮了,得有个凶点的老师来才镇得住。

    第一天周东平老师便给学生们来了个下马威,那就是调座位。以前学生们都是自由组合,谁愿意和谁坐就和谁坐,没什么规矩的。

    “花魁!”周东平显然是拿花魁第一个开刀,“你给我坐到第一排来。那个,啊,吴佳丽,你和花魁坐一桌嘛!嘿嘿,我看你们两个嘛,可是班上的俊男、美女哩,你们坐第一排呀,准能给班上增光呢。”

    调完花魁和吴佳丽,其他同学也没一个幸免的,全都是男女搭配着坐。其实和谁坐都是坐,只是那时候的男女学生爱装假正经,不喜欢坐一桌罢了。

    花魁斜着眼睛看了女同桌一眼,不禁精神一振。以往没仔细的看,现在坐一桌了,花魁这才发现,原来女同桌吴佳丽的美,和一般女人的美不一样。

    吴佳丽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花魁斜着眼睛看她,她索性歪着头,斜靠在身后的课桌上,懒洋洋的瞅着花魁。

    “嘻嘻,咋这样看得饿耶!”吴佳丽小声说道,“莫非我脸上有朵花?”

    “切!你长得漂亮呀!”花魁也不含糊,“你不光是脸上有花。嘿嘿,还有一个地方也有花哦!”

    “还有地方有花?”吴佳丽两眼死盯着花魁,“嘻嘻,说笑了吧!莫非是我头上?”

    二人正说笑,周东平抓起黑板擦扔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吴佳丽的头上,只听“啪”的一声,一股灰尘在吴佳丽头上刹那间散开去,看着的确像一朵花。

    “吴佳丽!”周东平扔完黑板擦便是一声断喝,“晓得我为啥扔你么?”

    吴佳丽用手拍打着头上的灰尘,满脸委屈的望着周东平。花魁却在一边气得牙痒痒。

    “不明白吧?不明白那我来告诉你!”周东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第一,你比花魁大多少,你自己晓得不?你今年18岁了!第二,哼!”说到第二,周东平腔调一变,“你以为你哥吴大雄是安乐县的一霸我就怕你了?你错了!”

    原本吴佳丽就汪了眼泪在眼睛里,听周东平这么一说,“哇”的一声便大哭起来。花魁蛮以为吴佳丽这么一哭,就能吓着周东平,谁知周东平不但不怕,反倒更凶了。

    本来是一场开开心心的开学课,结果被周东平弄得像是灵堂,吴佳丽一哭,有几个女生也跟着哭了起来。

    周东平训完了,骂够了,p股一拍,走了。吴佳丽霎时间便止住了哭,花魁忙帮着她拍去头上的灰尘。花魁拍吴佳丽头上灰尘的动作很奇特,花魁手在吴佳丽头上拍打,眼睛却死死盯住人家的前面,因此看着是东拍一下,西敲一下的,感觉怪怪的。

    说实在话,吴佳丽的确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原本吴佳丽人就长得丰满,加上个头又高,都有1米65了,比花魁矮不了多少。18岁的吴佳丽正是发育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阶段,因此那对大“波”,不但翘挺,而且还r颤颤的。底下的那张p股就更不用说了,一条裤子几乎都快包不住了。

    “花小子!”吴佳丽看了看旁边的同学,同学们便知趣的走开了。

    “咋啦吴佳丽?”花魁似笑非笑的看着吴佳丽那张看似懒洋洋的,却又无比艳丽的脸蛋,“说呀,你该不会是让我拿弹弓打周扒皮吧!”

    “聪明!”吴佳丽嘻嘻一笑,“你说你敢不敢?嘻嘻,说嘛,敢不敢?”

    要说敢不敢,他花魁还真敢。不就是拿弹弓打人么。花魁没说话,只是两眼紧盯着吴佳丽。

    “傻吧你!”吴佳丽头一歪,说道,“我晓得你敢哩。嘻嘻,其实我才不是真要你拿弹弓打周扒皮哩,我只是想让你想个办法,好好治治这个臭流氓!”

    “嘿嘿,治周扒皮么。”花魁得意的笑了,“不说是拿弹弓打他哩,杀了他我都敢!”

    花魁说完,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