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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

的手段罗开华是知道的,身边并不会缺女人。轿子山农牧场的女人们,花魁想上谁,基本上都不是什么难事。还有一点就是,在轿子山这样的山旮旯里,的确没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罗开华除了抓头,根本就想不出该奖励花魁什么。花魁在一边也急了,得早点赶回磨子沟呢。因为急,花魁都不知道回到磨子沟该怎么给女知青们说了。

    “哎呀罗书记,你要是觉得难,那这奖励就暂时先放着吧。”花魁说着就想走,突然间花魁看到了罗开华柜子上放着的一大瓶泡药酒,“咦,罗书记,你不是说的放我们一个月假么。这样吧,我回去庆祝一下。罗书记,你看能不能奖励我几瓶酒?嘿嘿,罗书记,实在不行,一瓶也行,意思意思就得了。”

    “好哇!嗯,奖励酒,好!好!好!”罗开华当即开心得直拍手,“就按照你说的嘛,就奖励酒!另外,我再给你们一只山羊,咋样花小子!但是呢,酒不能多哦,我怕你们喝酒醉了呢。嗯,我马上就让人拿来给你。另外,放你们假的这一个月,工资照拿,而且奖金也不会少呢。”

    什么工资啊,奖金啊这些,对于花魁来说无所谓。至于酒给多少都行,花魁并不在乎这些。待罗开华把酒和羊交到花魁手中,花魁便急急忙忙往磨子沟赶。这一路上,花魁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他花魁好不容易把女知青们说服,眼看可以好好干一番事业了,而且还能解决女知青们回城的问题。这下好了,全完了。

    花魁边走就边想,快要到磨子沟的时候,花魁突然间就想起了狐狸精胡小夭来。如今磨子沟停止开发了,然而狐狸精胡小夭却走了。看来很多事情还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呢。因此花魁越走就越觉得没劲,都有点不想要这份破工作了。

    “唉,被人管着,牵制着,真是难受呐!”花魁边走就边叹息,正好手里牵着羊“咩”的叫了一声,花魁突然间觉得自己太像一只羊了,温顺而没有主见。

    不知不觉间,花魁人已经来到离磨子沟的石墙不远了,因为想得入迷,花魁并没有发现石墙边已经有女知青在那里等着了。是廖萍和李嫒娥两个人带着女知青们在那里等着呢。

    “哟,花小子,牵羊拎酒的,莫非有啥好消息么?”廖萍眼睛尖嘴也快,“嗯,肯定有好消息!我不会猜错的,就是有好消息!姐妹们,还不快去帮花小子拿东西去!”

    听廖萍叽叽喳喳的,花魁这才猛然抬头。正好有几个女知青奔过来从花魁手中接过酒和羊,而且这几个女知青都是满眼期待的看着花魁的。花魁见女知青们如此,心里难过得都快哭了。突然间,花魁便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先不把罗开华说的把女知青们撤回磨子沟的事情说出来。让女知青们在磨子沟跨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夜再说。

    “嘿嘿萍姐姐,你还真猜对了,是有好消息呢!”花魁忙几大步来到廖萍身边,“我们今晚上好好庆祝一下吧。萍姐姐,走,我们先进去嘛,等我去打些野兔来!”

    “真的有好消息呀花小子!”廖萍开心得几乎就要疯了,“啊呀太好呐!姐妹们,听到了么,有好消息呐!大家快进去呀,我们看花小子打野兔去!”

    说到好消息,女知青们并不觉得怎样。而说到看花魁打野兔,女知青们顿时就兴奋了。这倒不是说女知青们嘴馋想吃野兔r,而是想亲眼看到花魁打野兔时的姿势,因为花魁打野兔时的姿势潇洒而又实在。

    “啊呀太好呐,我们又有看的喽!”女知青们一窝蜂的跟在廖萍身后往石墙里挤,都快要把廖萍挤摔到了。

    花魁先带着女知青们把自己从场部领来的羊和酒放好,之后便去打野兔。花魁吩咐女知青们一阵的乱咋呼,那野兔马上就被轰出来了。因此一时间里,只见漫山遍野的野兔四处乱奔。女知青们见一下子轰出那么多野兔,顿时就急眼了,一个个都想上去抓。

    “啊呀花小子,我们好想去抓哦!”廖萍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都开始摩拳擦掌了。而花魁却不慌不忙,花魁照例先从兜里扯出小手绢试了试风力,然后才把弹弓掏出来。

    “嘿嘿,看我的!”花魁话音才落,“啪!啪!啪!”三颗钢珠已经s出,瞬间三只正慌乱奔逃的野兔便相继栽倒在了地上。

    “啊呀,我的妈耶,花小子太潇洒呐!”廖萍和李嫒娥始终就是嘴快。不过花魁的弹弓也不比这两个嘴快的女人差多少,就在廖萍和李嫒娥话刚说完的刹那,花魁又“啪!啪!啪!”s出了三颗流星赶月般的钢珠。

    又是三只野兔被花魁打翻。不过这回没有谁说话了,因为女知青们全都惊呆了,傻眼了。而原本嘴快的廖萍和李嫒娥却突然想起了花魁在床上的事情来,两个女人隐隐想起了昨天晚花魁好像也是打的三连发呢。

    “啊呀好怪,花小子打弹弓咋就和床上那事一样呢?!”廖萍突然大声嚷嚷着,“我的妈妈耶,原来花小子在床上也是打的三连发耶!”

    0283 慈悲心肠

    廖萍的话简直就是一声惊雷,当即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傻了。尤其是李嫒娥,惊得两只眼睛都瞪得比j蛋大了。不过李嫒娥反应还是快,廖萍还正在那里出神,李嫒娥已经伸手把廖萍的嘴给捂住了。

    “嘻嘻,廖萍你是说的胡话吧,啥床上床下的呢。那床上哪来的野兔嘛。”李嫒娥边说就边注意女知青们的脸色,只见女知青们一个个用狐疑的眼光看看花魁,又看看廖萍,之后便把目光全投到李嫒娥身上了。而这时候,李嫒娥似乎清醒了,并且马上就知道自己做了件蠢得不能再蠢的蠢事。正当李嫒娥悔得想拿头去撞树子的时候,女知青们一个个的嚷开了。

    “啊呀,还说他们三个人的脸为哪样会青呢,原来是睡觉睡多了啊!”马尚美的声音最大,都可以和高音喇叭媲美了,“妈妈耶,还说的啥,花小子床上也是打的三连发!啊呀明白呐!嘻嘻……”

    马尚美说到这里便不说了,而且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而其他的女知青们见马尚美如此,也跟着哑巴了。原本花魁是忙着打野兔的,根本没工夫去理会疯疯癫癫的女知青们。但是看来不理会是不行了,得把事情饶开去呢。

    “嘿嘿你们,咋就喜欢胡思乱想呢。”花魁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女知青们说的事情与他花魁无关呢,“大家快去把野兔捆了吧,等下野兔跑了,嘿嘿,我看你们哭都来不及呢。”

    说到捆野兔,女知青们倒是急了,因为花魁打野兔总是打的野兔的爪子,而此时被花魁的弹弓s倒的野兔们正在草地上乱滚乱翻呢。如果没人上去抓,野兔真的会没了呢。

    “咦,花小子呐,你打野兔咋就只打爪子呢?”女知青们看着一只只被花魁打断爪子的野兔起了疑虑,“花小子你就不能打野兔的头,或者别的地方么?莫非花小子你真的是想显示自己本领高强么?”

    “我显示本领高强?”花魁不解的看着女知青们,马上就是一脸的不服气,“嗨,我看你们说的哪样鬼话呢。莫非我花小子这打弹弓的本领还需要显示么?你们呀,就会胡思乱想。”

    “哦,我明白呐,花小子是心软,不忍心把野兔一下子就打死!”站在花魁身边的李嫒娥马上就自作聪明的回答了花魁的问题,“嘻嘻,花小子,我没说错吧。啊呀,看不出花小子心还蛮好的嘛!”

    李嫒娥说得花魁都有点心花怒放了,花魁感觉自己就像是转世的活佛,一副慈悲心肠呢。不过花魁很快就没有心花怒放的感觉了,花魁心想,还心软呢,既然心软,那打野兔干啥喽?因此花魁一脸苦笑的看着李嫒娥和女知青们,禁不住摇了摇头。

    “唉,咋跟你们说好呢。”花魁看着躺在地上的野兔们,马上就想起了自己和老后爹辛辛苦苦把弄好的野兔皮拿到乡场上去卖的情景来,于是又是一阵叹气,“唉,我这不都是无奈么。我之所以只打野兔是爪子,是因为怕把野兔的皮毛弄坏了呢。”

    “哎呀,我就说嘛,花小子就是心软嘛!”李嫒娥得意得差点就抱着花魁猛啃几口,“花小子呐,我感觉你好像那个,嗯,想起来呐,花小子你就像那个观世音菩萨呢!真的花小子,你的长相和行为都蛮像呢!”

    “嘻嘻,你爱我总算是说了句人话耶!”廖萍似乎也觉得李嫒娥说到了点子上了,因此便和李嫒娥开起了玩笑。突然间,廖萍发现花魁脸色不对,“咦,花小子你咋呐?莫非我们说错了么?”

    “唉,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哦!”花魁冲廖萍和李嫒娥苦笑了下,“我只打野兔的爪子,而不打其它地方,那是因为我家要拿野兔皮去卖钱呢。打其它地方,那野兔皮不就被打坏了么,打坏了的野兔皮哪能卖钱哟。唉,你们也不想想,我爸就那点工资,要养我和我姐,我要不弄点野兔皮去卖钱,那我爸能吃得消么。唉,真是苦了我爸呐!”

    花魁的话一说出,女知青们全都愣住了。女知青们仔细打量着花魁,突然间一个个都围拢到了花魁身边。也不知过了多久,女知青们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因为女知青们已经想到了花魁的身世。

    “唉,花小子真可怜!”马尚美说得相当的动情,都有点想把花魁拉进自己的怀里搂着了,“看来还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呐!花小子,姐姐我……我错呐,我不该哭闹着要回城!”

    “哎呀,花小子不但可怜,而且还可惜了呢!”李嫒娥说着便摇起了头来,“你们说嘛,花小子从小就没了亲爹妈,这不是可怜是啥呢?但是,花小子从小就晓得用野兔皮卖钱,这不就是说花小子是个做生意的人才么!哎呀,花小子真的太可惜呐!”‘

    说到花魁是做生意的人才,廖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于是忙一把拉着花魁的手。

    “咦,花小子,我听人说,你到福建拿手表过来卖,不是赚到不少钱的么。”廖萍说着眉毛就是一挑,“啊呀花小子,你咋就不好好做生意,偏偏要来当啥农工呢?莫非你打算一辈子就待在这山旮旯里么?”

    0284 都是疯子

    廖萍的话让花魁心里猛然一惊。不过很快花魁就平静了,花魁心想,当初自己不就是瞎撞,瞎猫猫碰着死老鼠挣了一些钱么。再说了,花魁觉得自己原本就是这轿子山土生土长的人,不在轿子山当个农工在家等自己的妈回来,那还能做什么呢。

    “还提那事呢,那不是碰运气的么。”花魁不以为然的看着廖萍,突然间心头一沉,“唉,我要是走了,那我妈回来岂不是见不着我了么。我都等这么多年了,万一我妈回来见不到我又走了呢?”

    “花小子你……”廖萍突然就说不下去了。而其他的女知青们听到花魁这番话之后,一个个也吃惊不小。因为在女知青们眼里,花魁一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唉,我要是能当上花小子这样人的妈妈,那该多好呀!”站在花魁身后的曾善美突然冒出一句,差点没把在场的人吓死。而曾善美本人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此时见大家都拿眼睛盯着她看,顿时就愣住了。

    “咦,曾善美,想不到你还会占花小子的便宜嘛!”李嫒娥鼓着眼睛看着曾善美,“呵呵,你占花小子的便宜,那不就是占我的便宜么?我不依,我就是不……”

    李嫒娥正扭着身子说着,但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因此忙停住不往下说。不过已经晚了,话基本上已经说明白了。此时曾善美倒是被李嫒娥的一顿抢白给弄晕了。而马尚美和任佳美却是清醒的。

    “你爱我,你说的哪样怪话耶,为哪样占花小子便宜,嘻嘻,就是占你便宜喽?”马尚美一口接过李嫒娥的话,“莫非你和花小子?哈哈,明白呐,原来你爱我和花小子有一腿!”

    “才只是有一腿呀,我看你爱我都已经是花小子的婆娘呐!”任佳美说完,立即就从李嫒娥身边跳开去,之后便是哈哈大笑,“啊呀你爱我呐,你那张不饶人的嘴呀,嘻嘻,这回可真的是把你给害惨喽!”

    曾善美和任佳美这么一说,李嫒娥的脸哪里还搁得住。李嫒娥先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之后杏眼圆睁,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没有防备的曾善美。

    “曾善美!任佳美!”李挨饿的手也和嘴一样快,马上就伸到了曾善美的衣服里去,“嘻嘻,好你个死妮子,看我不捏死你去!”

    李嫒娥的手很快,李嫒娥先是在曾善美的腋窝轻轻挠了一把,趁曾善美痒痒没有力气的刹那,然后往上一翻,一把便握住了一只大“气球”。

    “妈呀,救命呐,你爱我杀人呐!”曾善美当即大喊大叫,那样子比一头猪被杀的时候还惨。而任佳美原本是躲开李嫒娥了的,但一想到自己和曾善美应该是同盟,于是忙过来帮忙。任佳美这一过来帮忙,原本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廖萍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嘻嘻,我也来凑个热闹嘛!”廖萍嘻嘻哈哈的一把拖住任佳美,手一下子就伸到了任佳美下面去。这还了得,任佳美哪会经得住廖萍这样的弄法,任佳美当即就瘫软下去了。

    因为李嫒娥、廖萍、曾善美、任佳美这么一闹,原本其他女知青们看花魁打野兔的时候,就是上火了,一个个正盼望着找个地方悄悄打一回手枪去。这下倒好,李嫒娥等几个疯子婆娘你摸我,我掐你的,直弄得上火的那些女知青们马上脱开裤子上花魁的心都有了。

    正看着热闹的花魁原本是想劝住疯闹的女知青们的,但突然间花魁闻到了一种很奇特的味道,这种奇特的味道让花魁全身发软。于是花魁忙仔细拿鼻子使劲嗅了嗅,这才知道,这种味道正是来自于女知青们身上。

    “嘿嘿,看来这些婆娘们真的是熬不住喽!”花魁看着眼前那些夹着双腿的女知青们,心里暗暗好笑,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居然会有这么多漂亮女人可以上,“嗯,看来我又要忙一阵子喽!”

    趁女知青们疯闹这时候,花魁又打到了几只野兔。直到女知青们疯闹得没有力气了,花魁打的野兔也够多了,于是大家伙这才开始正经起来。女知青们满心欢喜的跟着花魁,一蹦一跳的拎着花魁打下的野兔,似乎一切烦恼都被抛之脑后了。花魁见女知青们如此开心,心里反倒是不安起来。

    “唉,场部决定把人从磨子沟撤出,我该怎样给她们说呢?莫非一直瞒着不说?但是总不能一直瞒下去啊。”花魁在心里暗暗叫苦,“一旦对她们说了,还不晓得一个个会是个啥样子呢。”

    花魁心事重重的带着女知青们回到住地之后,马上就开始杀羊宰兔,烧火做饭,因此一时间里竟然好不热闹。还真是人多力量大,很快饭菜就弄好了。

    “花小子,干脆我们今天晚上喝醉算了。”廖萍意味深长的冲花魁嫣然一笑,“我感觉喝醉了最舒服,哪样都可以不用去想,而且还哪样都可以做耶。姐妹们,你们同意不?”

    既然廖萍如此说,那女知青们还会有不同意的么。只是花魁就有点犯难了,花魁心想,喝酒倒是不担心,只怕自己喝高了口无遮拦,不小心把场部的决定说出来。因此花魁便有点小心谨慎了,争取多喝酒,少说话。

    在廖萍的提议和带领下,女知青们一个个都体现出了自己的能耐——多喝酒。因此没过多久,已经有人开始醉了。倒是李嫒娥有点怪,越喝就越清醒。

    “姐妹们,我们干脆一个敬花小子一杯!”李嫒娥说着就冲花魁举起了酒杯,“花小子,昨天晚上你是这样说的吧:人生短暂,喝死就算。嘻嘻,不过敬酒之前我有个问题,那就是花小子先把好消息告诉我们,姐妹们,你们同意吗?”

    0285 全部喝醉

    “嗯,你爱我说得太对呐,花小子都还没告诉我们是哪样好消息耶!”廖萍居然是酒醉心明白,“如果说是场部答应找人支援我们呢,唉,这种好消息不要也罢。”

    “唉,廖萍说的也是,场部找人来支援我们,这有哪样好开心的喽。”

    “不来支援我们才更好呢,嘻嘻,我们还可以天天玩哦!而且还有野兔r吃,还有野人看耶!啊呀,说错呐。花小子,我们不是说你哈。”

    女知青们你一言,我一语,直说得花魁云里雾里。花魁拿手指母伸到耳朵里使劲掏了掏,然后又仔细的听女知青们说。花魁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女知青们对于场部是否派人来支援并不在乎。

    “咦,还真是怪喽,这些婆娘咋就是这个德行呢?”花魁不解的看着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女知青们,心里直犯迷糊,“莫非是酒醉了说的胡话么?嗯,可能是这样了。”

    花魁仍然不敢大意,因此便只顾着埋头喝酒,尽量少说话,或者不说话。不过不说又还不行呢,李嫒娥和廖萍似乎盯得很紧,非得要花魁把好消息说出来不可。

    “花小子,你倒是说耶,扭扭捏捏像个嫁不出去的大姑娘!”李嫒娥那张害人的嘴就是不饶人,“莫非我和廖萍猜的没错,真的就是场部答应派人来支援我们喽?唉,真没意思!”

    “嘿嘿你们猜错了!”花魁也是个一根筋的主,偏偏喜欢和人拧着干,“场部不但不答应派人来支援我们,反倒是要把我们撤走呢。唉,又白忙活喽!”

    “花小子你说的是真的?!”李嫒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此忙转过脸去看廖萍,见廖萍点了点头,李嫒娥忙又急吼吼的来问花魁,“你再说一遍花小子!嘻嘻,你这家伙呀,就会胡说八道。我才不信呢,场部不答应派人支援我们呢,这倒是不稀奇,我早就想到了的。但是花小子说场部要把我们撤走,哼,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撤走我们算个哪样,场部还放我们一个月的假呢,而且工资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