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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肯给她剩下。

    “我说过,不允你这样伤害自己。”将军的口气含着不可亵渎的威严。哦,她都忘了,他已经成了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了呢。

    青娘软趴趴的笑起来,声音虚而无力:“我伤的是我自己的血r,同你有什么关系~~”

    她可真实恨极了她,她把心都交给他了,顶着被玉面杀死的勇气交给他,多么不容易的交付呀,费去了她多少的勇气……可他却不能好好保护她。

    他那样的优柔寡断,却还要屡屡同她保证,说什么“我定能护你母子周全”。结果呢?眼睛瞎了,娘亲也死了,命一样宝贝的儿子也丢了……心都死了啊。

    可是他又不肯放任她生死,偏要她与他一同承受至尊荣华……荣华拿来做什么?又不暖人心、又不暖人肺。

    这会儿她可真心后悔,后悔自己起了贪念,动了人间情爱。情爱有毒啊……次次被伤,次次的不长记性,青娘你真是个贱骨头,活该成了如此废人。

    “哧哧~~不让你来,你偏偏要来。来了又这样凶~~,你来看我的笑话嚒~~”带血的手蹭得将军干净的衣裳上缕缕斑驳。靠得近了,听到他逐渐加速的心跳,便想要软趴趴地从他怀中褪□子。可是他不允,愈发地将她裹得紧紧。

    当了皇帝的男人,果然越发的霸道了。

    “青娘,我不允你继续这样萎靡下去……我已着人寻访解药,不日定然能让你脱离痛苦……相信我。”玄柯紧紧环着青娘纤细腰身,清隽容颜上尽是纠结与懊悔。久经沙场的将军不擅长风花雪月,心里头却是痛极了她。

    ……

    因着才拉近的距离再次被拉开而懊悔,也因着她的好强而痛惜。倘若她是个服命的女人倒也罢了,继续吸着烟,做着他的妃子,等他替她抛尽天下寻找解药;可是她,偏偏事事看得如此清明,容不得别人半分欺骗。

    这样珍稀的女人,他如何轻易舍得罢手?若非为着要得到她、毫无顾忌地独享她,他夺了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呵呵,你欺我如今看不见了,便也要开始骗我嚒?”青娘指头在将军胸前划着圈,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心跳,知他其实爱她,却偏要笑得没心没肺:

    “‘不归’是无解的,你不要再来看我了。你看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身体里不知道被人喂了多少的毒,眼睛也看不见了,醒来就犯瘾,瘾过了又要睡,连脑袋都记不起事儿来。哦,对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我险些都忘了我还生过一个孩子呢,哧哧……”

    想到那个从自己身体里艰难生出的墩墩小儿,青娘心底里便又是剧烈的一抽,倘若真是玉面带走倒也罢了,怕只怕,是被那挨千刀的狗皇帝狗太尉抓了去……两排贝齿咬上唇,空dd的眸子里似乎有点儿湿,抹去了,继续笑:

    “记不起来了也好呀,免得我想起他在受苦,心里头还要难受……你也走吧,过上些日子我大约也不记得你了,你也用不着担心我恨你。我原也是存了害你的心才靠近你,你应该早就知道了的,你这样的男人,把什么都闷在心里……反正你如今已是皇帝,将来必然要三宫六院,我这样的女人哪儿能和那些美人平起平坐呐?要被天下笑话的……你看,我们国家的皇帝,娶了个瞎子做女人呢……哧哧……”

    说着,那鲜红斑驳的手便去捧将军的脸,明明看不见他,却非要用暗淡的眸子去凝他,好似要将他看穿。

    却什么也看不到……心底里悲凉,身体的毒瘾便又剧烈一抽,痛得她嘴角微搐起来。

    该死的女人,玄柯豁然弯下腰吻上她的唇,将她那说不完的狠话将将吞在了灼/烫的热/吻中,不容她继续再伤他的心。

    知道她在故意说着狠话气他、试探他的真心,她这样的女人,但凡心里头不高兴,便总要将身边最在乎的人也拖下水,非要他与她一同难受。

    那灼热的吻因着心中纠结之痛便满带着侵略,直吻得怀中女人越发剧烈颤抖起来。淡淡胡茬擦拭着青娘光滑下颌,灵巧的舌头蛮横侵入她贝齿中,掠过她四处闪躲的馨香小舌,缱绻用力地吸吮着……久久的,都不肯放开。

    直将青娘吻得都要窒息,先还在打他,可是你越打,他吸得越深。捧着你的脸,沾着你的小舌,不容你与他分开丝毫。

    是啊,她怎么能忘了呢?自打出去打战起,他得有多久没有再碰过她了?三十出头的男子正是如虎一般的年纪,那燃烧起来的欲哪儿是她抵挡得了的?

    那“不归”之毒本就源于极乐,被如此宠溺深。吻,身体里嗜骨的痛痒竟然也松缓了不少。先还在咬着他,咬得他们紧紧贴合的口唇里一股淡淡的血腥,渐渐却服了软,由得他吻去。

    好似终于才察觉女人的服软,玄柯收了吻,仔细抚着青娘光洁的额头,声音涩哑而低沉:“傻瓜,我收到你为我写的信,所以不要再继续骗我……也骗你自己。我拿了这个天下,不为旁的其他,只为了要得到你。身为人臣,玄柯惭愧护不了你周全;但如今贵为天子,这世间,便再无人敢欺负你……你要信我,过上几日,我必然要你与我一同登上至尊之座,从此没有人再嫌弃你,也无人能够取代你在我玄柯心里的位置。”

    他的言辞耿耿,向来清冷不喜多言的冷傲男人,竟然肯同她发这样长的誓言。

    情爱果然有毒啊,明明恨着,却又忍不住一次次的沾染——

    “玄柯……你要了我吧,要了我,我想恨你就恨不起来了。”青娘忽然褪下上衣,抓着玄柯的手摁上了绵软轻颤的胸r。

    心都死了,能报了仇就行啊,怎么活都无所谓……就如同漂浮在水草丛生的深水里,抓着一根是一根,计较那么多做甚?

    反正他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咕噜……,对于下一章的内容。。。表情诠释一切→→

    ps:看到好多亲们留邮箱哦~(_)~,其实捏(嘘?,?)尘子已经把所有被和谐章节的内容都补充到作者有话说里了,而且字数绝对多,米有少。。。所以亲们看到的,都已经是原版了。于是,就没有再给大家一个个发过去啦(__)嘻嘻……

    ☆、娘子合欢

    “玄柯……你要了我吧,要了我,我想恨你就恨不起来了。”青娘忽然褪下上衣,抓着玄柯的手摁上绵软轻/颤的胸r。

    粗糙贴近柔软,分明的察觉身旁男人浑身将将一颤。

    她又软趴趴娇笑,越发将余下的衣物一层层剥落。她的指尖白而柔软,水红色对襟小褂滑落到肩头,那衣衫下的风情便在她徐徐动作下逐渐展露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也妖也魅,直将人魂魄勾去。

    偏那冷傲新帝,却还要兀自隐忍着不肯动她。她虽看不到,却也知他那好看的眼眸定然在深凝着她,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明明是两个人的游戏,偏生叫她一个人来做……好没脸面。

    他是在可怜她麽?不忍心在她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破落时候强将她要下。然而她才不要这样的可怜,尤其情爱之中,最可悲的就是被那爱的人所可怜了……这感觉可真不好。

    青娘咬着唇,偏偏抓着玄柯的手往她小兜里探进,有一下没一下在那浑圆上轻轻划圈揉搓。

    雪峰顶上两颗红莓被忽轻忽重的抚弄,渐渐苏醒、娇挺起来,在粗糙的掌心里调皮嬉戏……那男人的掌心,便如预料之中开始颤抖。

    哧哧~~我看你还能装得什么时候?

    她是打定主意用合欢套住他了,反正他辜负了承诺,反正他也愿意爱她。那么要过她之后,他替她报仇,她给他鱼水欢愉,正好两相不欠。

    粗糙而温热的武将之掌,贴合着柔软沉/甸的胸r,这矛盾的触感让沉睡的欲渐渐欢腾。肆/虐的“不归”之毒因着这欲的苏醒,渐渐被倾覆,那一拨嗜心的瘾便算是熬过去了。

    青娘气若游丝般叫出声来:“呵啊……”红唇半张,腰肢莞。尔,分明在沉沦,又分明在诱惑。

    该死的……玄柯如何还能忍得住?掌心豁然捏满那荤圆,将她紧崩的胸兜挑开来。

    顿时r峰上的红与绿便赫然呈现于双目之下。

    可惜却比从前失色了不知道多少,红的暗沉了,绿的也颓淡了。玲/珑的身体瘦下去,连好看的锁骨都耸立起来……直看得他心中愈加自责。该死的,他还说要好好保护她……

    可是青娘看不到。

    她的眼里带着笑,还以为自己依旧如当初一般妖娆如蛇。那空d失色的眼神与她初次诱惑他时一样,含着罪欲的挑衅,身子却因着消瘦看起来像个含苞未放的少女。

    这样矛盾而脆弱的她,让魁梧的将军如何忍心在此刻要下?

    玄柯轻抿干涸的唇角,努力捺住下腹滚滚燃烧的欲,小心将青娘的衣物拾掇起来:“乖,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晚了再来看你。”

    对于而立之年的生猛武将,这是一种怎样的忍耐呐?他等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从前想要却不能要,那时他身为人臣,自知无力护她;如今他成了王者至尊,天下从此尽归于他,她却又变得如此羸弱,盈盈不堪一折,他依旧还是不能要她。一时心中痛极,清隽脸颊上满是自责。

    青娘眸子一凉,哧哧笑起来:“才做了皇帝就开始嫌弃我了……你不肯要我,是害怕要了我这朵花,怕要了它,就一辈子离不开我了是麽……”

    口中说着激人的言语,小手儿却蜿蜒探过将军的腰带,执拗伸进那温热亵裤里抚弄他的青龙。

    却不知,握住的却是一柱硬朗。将军隐于玄色长袍下的宽松黑裤早已撑起来一面高昂的帐篷,那硕大龙身滚烫而艰硬,一只手都不容包下……还不只这些呢,你看,龙头上亦分明一剖黏腻的湿润,你才用手指头弹它,便沾下一指的柔滑……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说不要,宝贝儿却分明在想她。

    敌不过合欢升腾的情与爱,青娘才冷下的心忽又动情起来——傻瓜,我看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细腻手指越发在将军玄色长裤内上下拨弄,徐徐的上来,缓缓的下去,花幽谷再普通不过的技巧了。感受那无辜的青龙在指尖抚摸/摩娑下可怜颤动,动作的幅度便愈大,偏要叫他难受,偏要他主动开口要她。

    要人命啦……一屋子的宫女丫头齐刷刷红了脸,连跪都忘了跪,赶紧地低头退出门去。阖上门,小鸟一般四下散开,只恨不得跑得快些,好听不见屋子里那个英武帝王粗沉的喘吸与女人软趴趴的吟吟哦哦。

    “看,我把她们都吓跑了呢~~我可真不要脸,哧哧~~”青娘抬头去吻玄柯,柔软馨香的唇瓣在男人刚毅脸颊上胡乱舔,才在眸间沾染呢,忽而又蜿蜒而至他英挺的鼻梁……一点一点儿缠绵往下,到了最后,终于才寻到他的唇……眼睛瞎了可真累啊,连接个吻都要找上半天。

    男人下颌上有淡淡胡茬,质感有点儿硬,可是他的唇却是柔软而烫人的,她轻易便将他翘开,馨香探进去,舌。尖滑而灵巧,口中清甜津y便与男人瞬间合而为一。

    光光这些还不够呢,她执拗上了,手中的动作非但不肯停下,越发加速地拨弄起来,不信她这样一身骨头惑不了他,偏要看他能坚持多久?

    这世间男人的爱有多种,有些男人先爱抚你的身体,然后才爱上你的人;坏一点的,爱抚完了你的身体,到了儿都不肯给你他的心;还有些比较虚伪的呢,假装先爱上你的心,苦苦捺着谷欠,然后制造着机会迫不及待地占有你的身……可是眼前的这个却极是特殊,他最先憎恶极了她的没骨头,也并不见他非要侵占她的心,却偏偏莫名其妙就爱上了她的人。

    ……

    下腹因着女人不要命的挑衅,那青龙的膨胀一刻剧。烈起来。好似丹田处忽然烧起一股灼灼大火,秒秒间冲上了大脑。玄柯哪儿还能忍得住?一贯深邃清冷的眸子泛开了红,先还极力隐忍,到了后来终归受不了,豁然扯过青娘松散的长发,隐忍便化成了侵略:“女人……这是你在我……”

    薄唇狠狠抵上她两片柔软的唇瓣,不容她呼吸换气,一把扯落她覆着在他手背上的柔夷,用力搓弄起那高耸的茹房。

    鼓胀的胸r因着男人大力划圈晕开来一片荡漾波纹,直觉酸酸胀胀的快感豁然袭进骨髓,青娘忍不住痛唤:“啊……轻点儿……”

    男人却好似根本听不见,他在忙着侵占她的馨/香,大手抓着她长发,竟然忘了问她会不会痛。那匀出的一手越发恶劣揪着她茹头,在粗糙指尖下松松紧紧地扭着、拧着,力道大得都似要将那点儿樱红捏碎了、化开在他指掌之中。

    身体又痛又痒,合欢升腾得快要控制不住了……青娘娇/弱的身子被吊得难受,如同悬崖上悬浮的一颗幼梅,只得费劲了力气攀着玄柯肩膀,用力仰起脖子迎合他,缠卷着他的灵巧大舌,不让自己掉下地去……

    痛与快感如潮涌一般阵阵袭来,不要命了,是不是都要天崩地裂了……

    好似察觉女人的无力,玄柯忽然松了手,将青娘左右两腿掰开,架在他的膝盖上,不让她继续落空。

    膝盖因着女人的坐卧,那丝薄面料上顿时湿去了好一大片……该死的女人,她从来这副模样,经不得一丝儿的挑衅,才一碰她,总是湿得不成样子。

    “你这勾人的妖精……你确定了如此麽?再不停下……我便再不给你、不给你丝毫退路……”玄柯咬上雪白r峰中间的一点樱红,嗓音涩哑低沉,帝王的霸道与武将的生猛在此刻的他身上有如浑然天成。

    你看,他原本就是做天子的命麽……也好,她如今需要的就是这样了。

    青娘软趴趴地笑起来:“哧哧~~,你看你的宝贝儿可真着急,这样抵着我,好生痛得不行……”

    白苍苍的手指褪去玄柯的玄色长袍,环过他精悍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她的上衣早就滑落了,因着俯下身,那胸前的妖冶圆润便沉甸甸垂下来,隔着男人壮实的大腿轻轻摩娑,于是那腿。间之物,便豁然又长大了数分。

    龙头上的黏腻y体擦过她的眉,你若不细看,还以为是眼泪。

    懒懒地从将军膝盖上滑下,匍起身子便去吻那湿滑的大/物,热而黏的味道,你才轻轻触碰它,它便迅速的长大并冲你傲然点头……呵呵,倒也不见得比那个人差上多少啊。

    “~~好大,长得可真好呀~~”素淡脸颊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恨自己为何在这样的时刻想起不该的人。却也不肯再细想,闭了眸子,徐徐沿着那圆柱龙/身含咬下滑。

    那烁大,便摩娑着柔软唇壁一点儿一点儿没入她的小。口,因着唇齿间的满胀与潮湿闷热,龙柱登时便又在馨香口唇内胀大了数分,直得青娘呼吸都要哽咽……眼泪冒出来。

    青娘却也无暇计较,依旧一上一下地继续伺弄……

    她蹲在那魁梧修长的新帝身前,瘦削的肩胛骨因着口中动作一张一合,从上往下看去像极了一只绮丽白蝶。配着胸前逐渐染了红的妖/冶合欢,竟让玄柯有一瞬间的错觉,好似她是那因着贪图爱欲之欢而被罚落人间的花中仙子,一半儿懵懂纯澈,一半儿妖/娆如蛇。

    龙/柱下的两颗圆忽然袭上一股温热,那不要命的女人,竟然弃了青龙,将那二物将将含入口中……麻麻痒痒的。

    唔……玄柯浑身一触,如电击一般溢出一声粗沉。丹田处的火烧得更猛了,哪儿还管得了其他?虽知她这样的女人最是记仇,不该在她如此恨他的时候将她要下,这会儿却如何也隐忍不下,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将她从此臣服于他的威严,让她在他身下娇唤求饶!

    “你这样的妖精啊……”玄柯一时心中发狠,大掌豁然握住青娘盈盈纤腰,一把将她甩落至身后的大床之上。

    “呵啊……好痛……”青娘肩胛骨砸上床沿,都要断了,才想要挣扎坐起,却还不及撑起手掌,一幢魁梧之躯已然将她全全埋没于身下。

    发了疯般的狂吻迅猛席卷而来,帝王的爱抚可比从前武将时不知要霸道多少?缱绻着她的舌,将她吻得没有了呼吸,然后才啃咬上她的茹头……他总是爱她的这里,怎样吃也不嫌厌倦,大舌在那朵扇面红花上划着圈,湿湿腻腻好一大片,他却还不满足,竟是将她的两颗浑园都搓揉至中间,非要让两颗红/梅都被他同时吸舔。

    得了津y滋润,那干涸的红/色/y花便如蛇蚁一般孜孜贪恋着爱抚,麻麻的,痒痒的,连带着她小腹部的幽径里都被勾起来一道熊熊烈火,烧得青娘连牙根都咬合不起来。

    眼前一片儿黑,黑得她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从前的那个男人,每次要她,不管黑天白夜,总要燃着一屋子的烛火,非要她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儿将她没入……以至于此刻眼前一片的黑,她都有些害怕了。

    合欢交出去,她就再无了伴倚,从此命运不随她。即便是自己甘愿下的赌注,可是她还是多么想看看此刻伺弄着她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一种表情呀?

    是闭着眼睛迷离缠绵;还是睁着眼睛,一边看她疼、看她叫,一边儿继续逗弄着她呢?看一眼吧,看一眼也好让她能安心一些啊……

    可是老天爷才听不到她的祈求,男人的气息越发粗沉了,两颗紧密贴合的心跳“咚咚”的响,响得她越来越乱。也不知马上要来的那一步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两条柔白的腿忍不住开始摩/擦r动,忽然有了推开眼前帝王的冲动。

    真该死啊……

    “等一等麽……”青娘真的开始推玄柯了,只她的手才覆上他的肩,便被他蛮力推开来。

    玄柯不应,好似察觉女人的慌乱,那吻忽然地开始往下游移。两手搓弄着被爱抚够了的两颗湿红茹头,薄唇便沿着青娘雪白的胴体从腰间徐徐吮舔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