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

    终於到了最後一击,我将阴茎送入她体内,已没有力量及时间再次抽出,接

    着世界末日来临,在我俩同时叫出最後一声後整个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识都不复

    存在……

    我松开抓住她手掌的手,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她身上,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

    地恢复正常。

    她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离开她的喘息声。

    在这一刻,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後,我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触碰,然

    後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依旧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最後热度消退,我俩不情愿地分开。

    她侧躺在我胸膛,右脚跨过我的下体,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结合,因为

    流汗,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侧的乳房贴附在我胸前,阴道则夹住我瘫在她体内的阴茎。

    我伸出右手靠着她,并用手指捏弄抚玩她的右乳尖。

    没多久,她微微地打个喷嚏。

    「冷吗?」我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风情万种地问我,「你真的是爱我的吗?」0

    「嗯……这世界上只有我……」我慵懒地回答,然後在她纷乱的头发上亲一

    下。

    她满足地微笑。

    「那你呢?」我反问她,她没回答。

    「亲爱的,你知道八年前我为什麽要去那个露营吗?」她窝在我的怀里,略

    有所思地说。

    「对了!为什麽你会想去呢?那种意图那麽明显不好……的过夜……,干嘛

    要去?」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边,及众多死党说的「鬼话」,心中开始不安起来,

    语气转硬起来。

    因为那的确不是一般女孩子应该去的,该不会她的本质并非真的乖巧……真

    应了霸仔的话。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给我,但在这之前却和其他男人过了很多次「乾瘾」,

    那「处女」对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义!

    若是要我选择,那我宁愿她以往因对爱执着却遇人不淑而失贞,也不要她是

    个只坚守最後一层「膜」而其他部份「开放」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开始感觉彼此爱恋的重要及精神的坚贞远远超过肉

    体上的完美。

    「怎麽了?」她抬头温柔地望着我,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