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成绩与我们估的分都相差不远,我考了624,而婧考了472。

    然后的几天就是父母的事了,他们跑遍了全市的重点高中。根据我的得分和

    历年来学校的录取分数,他们给我报了一所市直属重点高中,而婧的父母则让她

    报了一所餐饮旅游专业的中专。

    整个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我们都是在激情中度过的,有时在我家,有时在她

    家。我们彼此相互刺激着对方的肌肤,而我也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娇柔的身体。

    这时的我早已不像第一次那样,我和她都了解对方的敏感的地方是哪儿。而

    我也逐渐可以控制自己高潮的冲动,所以每次几乎都能和她一起达到顶峰。

    而在我们最快乐的时候,婧却走了。

    (六)

    婧的父母应该算是大陆的第一批下岗工人,她父母所在的纺织厂由于经营不

    善加上厂里领导的贪污腐败破产倒闭,她的父母也就双双失去了这份收入本来就

    颇为菲薄的工作。

    那时大陆的失业救助体系还未形成,而端惯了铁饭碗的国企工人一旦下岗就

    很难抛开面子去找一份合同工或者是临时工。过惯了安稳生活的工人们认为那样

    的工作不安稳,他们总是想找一份干一辈子,老了退休可以安安稳稳的拿退休金

    的工作。可是社会是在不断变化的,人的观念如果跟不上社会的变化就只有被淘

    汰。

    好在她家在安徽铜陵的一个亲戚给他们来了信,说在铜陵给他们在有色金属

    公司找了一份工作。这份工作也正是他们想要的那种铁饭碗式的工作,问他们想

    不想去铜陵。当然,如果要去的话,就要举家都迁到铜陵去。

    当时他们也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毕竟天津人的乡土观念很重。让他们放弃

    自己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家乡远赴千里之外的异地发展本身就是一个难题,但是他

    们还是选择了能使今后生活安稳的道路,去铜陵。

    当我从婧的嘴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我们都知道这是无法挽

    回的。凭我们的年纪,毕竟还要生活在家长羽翼的保护下,而两个城市相隔千里

    的距离更是我们跨越不了的空间障碍。

    她双眼通红的对我说下个星期就要和她的父母坐火车去铜陵,可能我们今后

    再也见不到面了。

    那天是在我家,我和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默默地流着泪。

    当时不知是谁先动作的,我和她开始互相脱对方身上的衣服。()